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双重掠夺(BDSM)在线阅读 - 十二双子星

十二双子星

    夏梦西于二十二岁本科毕业,由于两个哥哥都不想管理公司,他担起了这份重任。大哥夏之恒从事律师职业,二哥夏其琛从事医生职业。夏家在外界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私生子开始接任嫡子才能继承的家业,夏家旁系一族虎视眈眈,盯着这块肥美多汁的肥肉。谁乐意这块肥肉落入一个野种的手里。

    “哥哥,哥哥,这个……不会,”夏梦西穿着毛茸茸的睡衣跪坐在夏之恒身侧,将合同推到夏之恒面前,“我还是有点看不懂。”

    电视机里黑白的法国老电影就这么播着,夏之恒将夏梦西搂进怀里,将夏梦西不懂的地方一点一点通俗易懂的告诉夏梦西。

    夏梦西作为一个草台班子,新上任总裁,压力很大,虽然后头还有两个哥哥教,但他确确实实是个草包总裁,一个比铁还真的菜鸟。

    夏梦西继承了庞大的夏家核心资产,却依旧顶着私生子的名头,夏家背地里不知道使了多少下三滥的手段要拉夏梦西下台,通通被夏之恒还了回去。夏家一些人都一头雾水,看不懂夏奇的双胞胎儿子们的意思,当初他们可是非常不同意夏奇娶夏梦西的母亲孟雪进门的人,也不待见夏梦西这个野种。

    怎得就把本该属于他们的核心财产交给了夏梦西了。

    这一切在夏家五年一次的祭祖时发生了改变,夏之恒作为夏其琛、夏梦西的兄长,夏奇的长子,宣布自己一直会从事律师这一职业,至于夏其琛,也一样。夏奇留下庞大的财产全部交给夏梦西,包括夏家位属于泼墨市的总公司掌权人。

    其他人就算再有意见,也不再多言。只不过有个流言开始流传出来,传言说夏家的双生子与同父异母的弟弟苟且,不出一周这则流言便消失了。

    道听途说的东西真假半掺,还有传言说双生子被小狐媚子迷得鬼迷心窍,才将家产给了一个外人。

    夏家祭祖,五年一次,泼墨夏家,古苏夏家,就连原先从法国巴黎转移到澳门发展的夏家都会聚在泼墨。格外严肃的氛围让夏梦西不禁生出了些许惧意,却还是蔫了吧唧的跟着夏之恒,在两位兄长的指导下,给老祖宗上香。

    媒体似乎对夏家祭祖很感兴趣,但只能在最外围远远拍上一张照片,照片里夏梦西站在两位兄长中间,拿着一株白菊,站姿也规规矩矩,挺直了背。

    夏梦西对周围的陌生人有些好奇,时而会转头看其他地方。当他刚看到夏家年迈的女性人群中,站着一个年轻姑娘时,夏梦西两眼发光,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女人二十岁出头的模样,年轻靓丽,样貌带着极具侵略性的美,穿着一身黑色旗袍。在一群头发花白穿着旗袍的女性人群中很是惹眼。夏梦西不由多看了几眼,一只大手按在他后脑勺使他被迫转回了头。

    “看什么呢?”

    夏之恒低头看着夏梦西,他注意夏梦西好一会了,夏梦西抬起头,一脸好奇的询问夏之恒,那个姑娘的为什么站在一群辈分很大的长辈中。

    “因为人家辈分也很大。”夏之恒对夏梦西轻声说。

    夏梦西又盯着人家看了好一会儿,咬了咬唇,脸红扑扑抓着夏之恒的衣服,又去抓夏其琛的衣服,垫着脚和他们说话,二哥和大哥还都微微低头很认真的听他说话。

    “我我见过那个……那个奶奶!她她是那个大明星霍翎煊的女朋友!Knight(骑士团)霍翎煊的女朋友,哥!哥!她是研究生,我也想读研……”

    夏梦西又很快看向另一波辈分很大的男性群体,撞了撞夏之恒的胳膊,“哥~你看,那个高高的,长得还不赖的是夏纳,今年那个最火的选秀综艺的舞蹈老师夏纳,嘿嘿嘿,他好帅的!跳舞时也好帅!”

    殊不知夏之恒和夏其琛脸色沉了下来,夏其琛伸手朝夏梦西软软的屁股上面捏了一把,咬着牙,阴沉地开口。

    “看看美女也就算了,小小年纪不学好,还看大男人。”

    夏其琛一字一顿,吐出最酸的字眼。

    “人家看不上你。”

    “收敛点,别到处乱看。”

    这幅场景落进记者眼里,竟是兄弟间打闹的景象,哪有旁人传来传去的深仇大恨。

    /

    “夏楚颜很漂亮?”夏其琛自下而上抚摸夏梦西旗袍高叉间滑嫩的肌肤,红色衬人,衬得夏梦西更艳了。

    “西西穿旗袍也很漂亮,”夏其琛自身后搂进夏梦西,埋首在夏梦西颈肩,深嗅着怀里人淡淡的体香,“比女人还美。”

    大手从侧面摸进去解开丁字裤的结,将那唯一的阻挡衣物扯下来随手一丢,然后就去摸夏梦西敏感的会阴,夏其琛亲吻夏梦西的侧脸,一点一点往下,夏梦西仰着头娇吟。

    好痒,他的亲吻好痒。腰上的手抓得很紧,紧得要把他揉进骨肉里一样,夏梦西转过头去寻夏其琛的唇,双手攀上夏其琛的肩,贪婪地与其亲吻着。

    “呜~我就是看看嘛……呜又不是喜欢人家”

    夏梦西跨坐在夏其琛腿上,双腿挂在扶手上,下身风光旖旎。美人双眼含泪,盯着面前的单反玻璃。紧张感,背德感包围着他,另一间包厢里,正是夏纳等人,夏之恒也在其中。

    夏其琛的手指陷在夏梦西温软湿热的雌穴里,淫水早就淌了不知道多少,夏其琛感觉得到夏梦西的紧张,他的手指被那张小嘴咬的很紧。

    夏其琛突然抱起夏梦西,将人一步步带至玻璃前。夏梦西被抵在冰凉冰凉的玻璃上,看着那群毫无察觉的男人,“刺啦”一声,夏其琛粗暴地将旗袍撕开,夏梦西身上的布料犹如破布一样掉在脚边。

    “真想让他们都看看你这幅骚样呢。”

    夏其琛的身体贴了上来,大手捞起夏梦西的腰说道。

    “你说他们如果知道你被哥哥肏成这幅样子会怎么想?”

    “不~不……不要~呜哥哥”

    夏梦西趴在玻璃上面,生理性泪水和口水糊了一玻璃,他被夏其琛攥着腰肏弄着。夏之恒就坐在正对玻璃的红木椅上,满含深意地看了眼这面玻璃墙,大哥在看他,隔着一面玻璃,尽管什么也看不到,他还是很羞耻。

    他被二哥压在玻璃上顶弄,他们可以看到另一间房里的人,但那间包厢里的人根本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

    夏梦西下身不着一缕还滴着淫水,残破布料也遮挡不住底下白嫩诱人的肌肤,男人的拇指按着他的腰窝,一双大手捏得很紧,他疼的又哭又叫,哭腔中带着欢愉。

    “啊~啊~哥哥~”

    夏梦西叫得那叫一个千娇百媚。被夏其琛干得站不稳,整个人往下面滑。被夏其琛伸手搂住腰,贴着男人站立才没摔倒。他背后是夏其琛炙热的胸膛,砰砰的心跳,夏梦西都脸红了,他就这样被夏其琛拥在怀里,狠狠疼爱。

    一墙之隔的包厢内,夏纳背对着他们,正在和夏之恒说着什么,两个男人谈笑风生,夏纳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背后这堵特别的墙后发生着什么。

    夏梦西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心里忐忑不安,深怕这堵墙裂开,这样整个包厢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事了。夏纳向夏之恒示意自己要接个电话,失礼了,手机从裤带里摸出,夏梦西瞥见那显示屏的界面。

    宝宝。

    夏梦西愣住了,这个夏纳显然已有爱人,他两个哥哥也该放心了。

    夏梦西呼吸一窒,夏纳“面对”着他们,半蹲下身子捡起一小串红珠手链收进裤带里面。夏纳的每个动作都让夏梦西更加紧张,夏其琛凑近舔他的耳,嗓音带着无尽的蛊惑。

    “看,夏纳要发现了呢,他在看这这面玻璃呢,人家可是大明星,什么世面没见过,宝宝你这面玻璃现在要是碎了怎么办?”

    “嘭”

    夏其琛吓唬道。

    夏梦西再夏其琛一记深顶下高潮了,那感觉简直就是人间极乐。

    夏梦西双眼朦胧,身子一抖一抖的,他看见人往阳台走,站在室外接电话,嘴角挂着笑,没猜错那就应该是热恋期。

    “要亲……”夏梦西回头痴痴地望着夏其琛,撒娇讨吻。

    夏其琛轻笑,附身深吻夏梦西,上头缠缠绵绵的接吻,下面一进一出疼着那贪吃的小嘴。

    /

    “我刚刚在阳台似乎听到什么声音,很奇怪的声音。”

    “哦?”

    夏之恒闻言淡淡一笑,慢慢卷起衬衫袖子。

    “哈,应该是被我惯坏了的小野猫在闹呢。让你见笑了。”

    而他一步之远的夏纳听了这话,似乎回想起什么,耳朵都泛起了淡淡的红色,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种“猫”。

    “猫?”

    夏纳笑了,随即调整好情绪,他觉得自己找到了赶紧回家的借口,于是和夏之恒又说了几句,便匆匆离开包厢,走路时都步步生风。

    夏梦西被夏其琛压在玻璃上反复蹂躏,直到那屋里人散去,夏其琛才放开他,让他休息喘息。夏梦西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整个人靠着这面令他不敢直视的玻璃。

    “哈~”

    夏其琛出门前揪了自己的衬衫给人套上,夏梦西滑倒在玻璃墙旁,身下地面水淋淋的,水渍淫靡又腥甜。

    夏其琛换了身衣服,出门与夏之恒一起送客,等回来时夏梦西已经靠着墙酣睡好一阵子。

    夏之恒抱起衣不蔽体的夏梦西,轻手轻脚将人放在沙发上,半跪在沙发旁,望了夏梦西一会。大手探到夏梦西身下,果不其然,又湿又滑,穴儿还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白浊的精液顺着他的拨弄断断续续地流出来,足可见他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好弟弟射了有多少。

    夏梦西窝在夏之恒怀里轻声哼哼,迎合着夏之恒的动作,情难自已地将自己往人手底下送。男人见此模样低低一笑,不可否认的是夏梦西这一反应取悦到了他。

    夏之恒松开皮带,借着夏梦西又白又直的双腿疏解自己的性欲,夏梦西被他弄醒了,眼神湿漉漉的望着他,开口唤他。

    “哥哥。”

    夏之恒忍不住将夏梦西轻轻托起,让人面朝自己跨坐着,鸡巴也顶进了湿软水红的女穴,动作缓慢地顶弄着。

    “嗯啊……哥哥……唔”

    夏之恒伸舌舔着夏梦西软软的小脸,饿狼舔食物一样。夏梦西回吻着夏之恒,这段吻愈发激烈起来,他被兄长吻得节节败退。

    “二哥呢?”

    夏其琛也凑了过来,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着夏梦西,夏梦西只觉得热,热到要化掉了。

    夏之恒不依不饶,追着夏梦西吻,他吮着夏梦西的下唇,似是要把这辈子的吻都给夏梦西一样。夏梦西一从夏之恒这边解脱,便被夏其琛捏着下巴深吻,夏其琛的吻,卷着爱,卷着欲,铺天盖地向夏梦西袭来。

    “小没良心的,不能只亲你大哥,也要亲二哥。”

    沙发上乱糟糟,夏梦西赤裸着身子躺在黑皮沙发上,微微的喘,小手害羞地去遮自己的会阴,雌穴被两根鸡巴肏开了,穴肉一缩一缩的蠕动,很是空虚寂寞。

    夏梦西渴求着被人好好疼爱,于是他扎进了其中一个男人的怀抱。埋首去含男人的性物,用自己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那隐隐跳动的阴茎。

    他用小手抚慰着两根尺寸可观的根本握不住的性物,包皮随着手上动作上下滑动,夏梦西咽着口水,那不明显的喉结滑了滑。

    夏之恒揉了揉夏梦西的头,安抚情绪,随后轻轻捧起夏梦西的脸。

    “叫我。”

    夏梦西嘴唇蠕动,犹豫不决,不知该开口叫什么。

    “主人~”

    “不对。”

    “哥哥~”

    “还是不对。”

    “之恒哥哥~”

    “不对,再叫。”

    夏梦西又望了望沙发旁坐着的夏其琛,不知他们在期待什么。

    “该唤自己丈夫什么?”

    夏其琛明目张胆地诱哄道。

    “老公~”

    /

    “旗袍都撕坏了,其琛,看来玩得很开心啊,都不给大哥留点餐后甜点。”

    夏之恒勾起脚边已经被毁掉的旗袍残躯,沙发上的小人还在昏睡,根本不知道两个哥哥在说什么。

    自那日过后,夏宅的衣柜里突然多了几件款式新颖的旗袍,只有夏梦西知道这几件衣服的来历。

    这几件旗袍千金难买呐。

    公司里的人有谁能想到他们的小夏总此时正跪趴在办公桌旁,上身的白衬衫干干净净,下身光溜溜露着又白又直的双腿,撅着自己又软又白的屁股朝坐在皮椅上的男人晃。

    “唔~”

    夏梦西趴在毛毯上,伏低身子抬高屁股轻晃。锃亮的黑皮鞋在夏梦西白软的屁股上轻轻点了几下,肉屁股一弹一弹的蹭着鞋底。

    “主人~”

    夏梦西晃动身体讨好夏之恒,像极了喜爱对主人晃尾巴的幼犬。夏之恒抬脚蹭弄阴唇,鞋尖轻轻松松就顶进了一个头,蹭着内壁浅浅推送,夏梦西小声哭叫,攥紧了身下雪白的地毯。

    雌穴里面分泌的淫水打湿了夏之恒脚上那双昂贵的皮鞋,湿哒哒的液体顺着鞋身滴落在毛毯上,白色的柔毛毯颜色逐渐被淫水染深了。

    夏之恒满意地蹭了蹭夏梦西空虚的私处,鞋面蹭着娇嫩的雌缝,上下磨弄,鞋面蹭得水光潋滟,仍不停下,接着亵玩那泥泞的嫩穴。

    “喜欢被我这样玩?”

    夏之恒抬脚来回勾玩夏梦西的会阴,鞋尖贴着阴唇重重地蹭,夏梦西被玩得跪不稳,舒爽得双腿发颤。夏梦西知道男人已经有了欲望,撅高屁股在男人面前淫荡地扭动。

    “喜欢,喜欢主人这么玩。”

    夏梦西淫荡的表现换来夏之恒轻脆的一巴掌,屁股被扇了几巴掌,粉红粉红的像只果肉肥美的水蜜桃。

    “这才多久没肏你?”夏之恒嗤笑一声,伸手去摸夏梦西湿淋淋的骚穴,摸了一手的水,“就骚成这幅样子。”

    “呜……求主人肏西西”

    夏梦西侧过身爬在夏之恒面前,压低腰肢,那勃起的小可怜性器一晃一晃,下面的嫩穴吐着淫水,内里空虚的不行。他好想要夏之恒用鸡巴顶进了狠狠地肏弄自己,把他肏哭都可以,只要想到那滚烫的鸡巴他就小逼湿漉漉的,他想要被夏之恒肏,很想很想。

    “把上衣脱了。”

    男人命令他将上衣脱掉,夏梦西闻言照做,然后乖顺地跪在夏之恒面前给男人当脚凳,夏之恒心情愉悦,脚跷在夏梦西漂亮的背上,晃了晃。温顺讨喜的夏梦西让他今日格外的兴致昂昂,夏之恒伸手抹开夏梦西闭合的齿关,拇指玩弄着夏梦西笨拙的软舌,小狗仰着头唔唔呻吟,吮着男人的拇指,口水糊满了夏之恒的拇指。

    男人拿着合同书轻轻拍了拍夏梦西的脸,将锁精环给夏梦西戴上,正在振动的黑色震动棒被固定在下腹,震动棒的头部抵着阴蒂不停地振动,细细麻麻的酸胀感从骚心开始漫出来。胸前粉红的乳头被男人揉捏成艳红色,像糜烂的樱桃,烂掉的玫红果肉一样。

    “说自己是什么?”

    夏梦西的屁股被夏之恒挥动柳条扇了一巴掌,屁股上轻微的疼痛感和嫩穴酥痒的空虚感将变得更加淫浪,雌穴发大水了一般淌着水,止都不止不住。

    “哈嗯~是主人的小母狗~”

    “骚死了,那小母狗现在想要什么?”

    夏梦西被高频率振动的震动棒弄吹了,身下噗叽噗叽的喷着水。

    “想要吃主人的大鸡巴……啊……哦哦……啊嗯……小逼想要吃鸡巴……”

    夏梦西双眼满是欲望,他渴求肉欲,渴求被男人拥在怀里肏干。他就是跪在夏之恒脚边的淫兽,想要和主人交欢,渴望着被主人更暴戾地玩弄,被主人肏得只知道喷水浪叫。

    夏之恒拍了拍腿,鞋跟有一下没一下敲点着地板,夏梦西见状爬上了他的腿,扶着那硬挺的阴茎,一点一点将其吞进小穴里。

    “主人……主人……哈……吃进去了……”

    夏之恒握着夏梦西不禁握的腰,狠狠地往下压,仿佛要把夏梦西钉死在身上一样。

    “啊~啊~”夏梦西扭腰迎合着夏之恒那近乎于疯狂地肏干,令人窒息的快感让夏梦西觉得脚尖发麻,脚丫蜷缩,拧着夏之恒笔挺的西装裤腿。

    “干死你!”夏之恒抚摸着夏梦西的身体,竟然将自己那偏长的中指挤进了和夏梦西交合的地方,媚肉贪婪地吮着他的手指和阴茎,一缩一缩的侍弄着。

    “叫我之恒……”夏之恒失控地冲撞着夏梦西身体里的那块软肉,顶着那一块地方又磨又撞的,撞得夏梦西浑身酥麻,更加不要命的缠着夏之恒,双腿紧紧缠着夏之恒的窄腰。

    “之恒~”夏梦西痴迷地舔吻夏之恒的嘴唇,用行动来取悦着男人。

    他小狗一样舔男人的脸蛋,被男人皱着眉捏着腮帮子亲吻。

    “别乱糟糟的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我当奥利奥了。”

    夏之恒松开夏梦西的腮帮子,低头去咬夏梦西的下唇,舌头勾着夏梦西那已经主动伸出的小舌起舞。

    夏之恒沉溺在这个吻里,同夏梦西一起,越陷越深。

    夏梦西哭叫着抓挠夏之恒的背,小穴里被灌满了精液,被精液浇灌的感觉,快让他爽上天了。这就像是被人侵占的标记一样,浊液从那个媚红的小洞里断断续续流出,夏之恒射得很深,深到夏梦西以为他顶入自己的子宫内射自己。

    “好爽……呜主人好棒……西西又吹了……”夏梦西捧着夏之恒的脸,亲了好几口。

    办公桌一片混乱,合同,资料被推落在地。夏梦西躺在硕大的办公桌上,伸手去摸自己被肏肿了的小穴,身前的小鸡巴蔫蔫的,几分钟前才被解开锁精环,精水都淡淡的,夏梦西见状哭得更大声了。

    “坏了……呜呜被主人玩坏了……呜西西要坏掉了……”

    夏之恒被夏梦西孩子般的哭闹声哭得心颤,竟耐着性子亲了亲夏梦西的脸,大手抓着那根蔫蔫的小鸡巴揉了揉,等到小鸡巴因为半勃而立起来时,哄着夏梦西低头去看那个小可怜。

    “宝宝看,没坏,还能硬气来呢。就算坏了,你二哥也会给你治好的,不要自己吓自己,是痛痛了吗?”

    “主人今天也尽兴了,那哥哥给西西揉揉吧,这样子就不疼了。”

    总裁办公室里一片混乱,合同摔了一地,夏梦西被夏之恒抱进了休息室,休息室真大,跟家里的卧室差不多。

    夏梦西被抛到床上拽着脚踝分开腿,下体与夏之恒的紧密相贴,白嫩的皮肤被耻毛扫得粉红,夏梦西放浪呻吟,黏糊糊地往夏之恒身上贴。

    “哥哥~”

    “大哥哥~啊~西西好舒服~呜~哥哥在用力点~呜”

    夏梦西的声音雌雄难辨,此刻若是来个秘书交文件,听见这些,估摸着也会以为是夏梦西在办公室藏了女人,正在偷欢噫。

    床褥上的淫水已经足够可以拧满一个巴掌大的碗,夏梦西被肏得上下出水,下面那处穴儿被肉棒亵玩的泛滥成灾,淫水四溅。

    “西西多叫叫,大哥爱听。”

    夏之恒舔着夏梦西漂亮脆弱的蝴蝶骨,湿软的舌头沿着锁骨窝游动,夏梦西双手紧紧搂着夏之恒,整个人跟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夏梦西被撞得软成一滩水,夹都夹不住夏之恒的腰,小腿只能虚搭在夏之恒的大腿上面。

    “哥哥……”夏之恒低头吻住夏梦西,那软软的一声哥哥被淹没在接吻声中,他一遍又一遍吻着夏梦西,就像是在反复确认着什么。

    “再叫”夏之恒哑声道。

    “哥哥~”

    “不够”

    “哥哥,西西喜欢哥哥,西西很喜欢哥哥。”

    夏之恒失控了,发疯一般挺胯去搞夏梦西,他就要把这个小妖精弄脏,脏兮兮的才好,这样子就不会有人不懂规矩觊觎他了。最好浑身都是肮脏的精液,只知道和男人做爱,再也离不开男人。

    夏之恒濒临射精,冲撞的速度变得更快了,力度也变大了,阴茎直进直出,媚肉吐出一圈圈白沫。

    “啊!”

    夏梦西被夏之恒掐住腰狠狠钉在身上,夏之恒就像交配时的雄兽,深怕和自己交配的雌兽跑掉了一样,有力的左手死死卡住夏梦西的腰,迫使夏梦西腰弯成一张弓,被他掐着受精。夏梦西双眼无神,看着自己被射到了的肚子,满足地舔了舔唇。

    /

    夏梦西坐在主位上听着下属的汇报工作,但他无心听那些人在说什么,长桌之下他绞着一双腿,内裤湿漉漉的,贴着他的腿心。他夹紧了夏之恒射进去的精液,他不能让精液流出来,大哥会惩罚他的,呜,大哥好讨厌,呜,下午还要开一下午的会,大哥还把他的小穴射满了,恐吓他夹紧自己的穴,要是敢让精液流出来,一会就在会议室肏死他。

    “夏总,夏总,您有在听吗?”

    会议室里的一个男下属出声,夏梦西这才回过神来,他刚刚什么也没听。

    “抱歉,你可以再讲一遍吗?我刚刚没听。”

    夏梦西表情带着歉意看向男下属,却不知男下属红着脸低下了头。

    夏梦西一张艳丽的小脸让男下属不觉低下了头,不敢在细看。垂首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陈述的话,语调语速都确保小总裁能听到。

    “嗯,我知道了。明天早上九点在开一次会。”

    夏梦西抿了抿唇,扫了眼会议桌上的众人,淡淡道。

    “还有什么要汇报的?没有的话就散会。”

    都说昏君不早朝,夏家的昏君还早朝呢!

    “散会。”

    /

    夏梦西扶着男厕所的墙,才勉强不摔在地上,身后一双手猛地搂住他的腰,将他卷进一个厕所隔间,狭窄的空间让夏梦西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

    夏梦西跪在马桶盖上,西裤被男人扒开,裤腿邋遢地挂在脚上,嘴巴被一只大手紧紧捂着,夏梦西小脸上紧张的表情让夏之恒很是愉悦。

    “很乖嘛。”夏之恒挑开夏梦西的内裤,去看那湿漉漉的雌穴,雌穴一缩一缩,看得出来夏梦西很紧张,怕他在会议室里疯狂地肏他。

    夏梦西扶着储水盒呜呜求饶,屁股被迫高高撅起,任由男人揉玩软软的臀肉。穴儿含着的精水,被手指引出,滴在了马桶盖上,将夏梦西膝盖间的马桶盖盖面都整得湿淋淋的。

    “不要~呜回家再做~呜”

    夏梦西企图并拢双腿,却被夏之恒用双手掰开,扶着阴茎插进了湿润的软穴,狠狠征伐。

    “偏、要。”

    夏之恒揉了揉夏梦西的屁股,忍不住大手扇一巴掌,那一巴掌刚落下,骚穴就紧紧咬住他的鸡巴,吮着狰狞的肉柱。阴茎上盘扎着肉筋看起来很可怕。夏梦西每每给夏之恒口交时都是又怕又期待,他既怕夏之恒用这根可怕的性器官肏死自己,又瘙痒难耐的想要被它填满,于是他成为了夏之恒西装裤下的一条狗,跪在脚边的奴。

    “呜~哥哥~下面痛”

    夏之恒被夏梦西娇淫的撒娇声勾得心颤颤,下意识伸手去摸夏梦西汗津津的脸,俯身用额间轻轻蹭过夏梦西的颧骨。

    “不痛的,哥哥肏开了,就不痛了。”

    夏梦西被夏之恒按在马桶盖上做了几个小时,腿都跪麻了,脚刚落地整个人就直接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啧,娇气。”夏之恒嘴角挂着抹宠溺的笑,弯腰将人抱进怀里。夏梦西将脑袋埋在夏之恒胸前,羞得无地自容,自己伸手勾着两个皮鞋,任由夏之恒将自己抱回停车场的车内。

    他们回家时,公司早已无人,大家都下班了。

    /

    回到老宅已是晚上,弯弯的月牙高高挂在漆黑的天上,与星辰作伴。

    夏之恒攥着夏梦西的腰,一个旋身脚踢上门,将人抱在鞋柜上亲吻。夏梦西双手攀着夏之恒,被亲得迷迷糊糊,见到厨房前站着的夏其琛,便抬手推搡夏之恒,软软的开口。

    “二哥~”

    夏其琛“嗯”了一声,睨了眼夏之恒,就转头进了厨房。夏梦西从夏之恒手下,鱼一样滑了出去,踩着袜子朝厨房跑了过去。

    “小没良心的。”

    夏之恒脱下皮鞋,踩着自己的灰色拖鞋,两指勾起鞋柜里那双浅黄色的拖鞋,跟进了厨房。

    身形相对娇小一点的人脚踩在正在清洗水果的青年脚上,靠着水池沿毫不在意自己被溅湿了后背。

    唇贴着脸颊烙下一吻,“啵”一声,满眼都是夏其琛。这幅矫揉做作的样子令夏之恒觉得发指,站在夏其琛身侧吻住夏其琛怀里的夏梦西,与他一母同胞的二弟并肩站着。这顿晚饭很晚才吃,夏梦西被夏其琛率先抱上了琉璃台,撞得浑身无力,只懂攀着男人肩膀小声呜咽。

    两个男人时不时换着,他已经分不清正在干自己的人是谁了,是夏之恒?还是夏其琛?

    晚饭夏梦西马马虎虎吃了一点,就被夏之恒拦腰抱上了床。夏梦西睡得迷迷糊糊,只见到窗前两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他们两个怎么还不睡,他们不困吗?算了吧,夏梦西选择自己先睡觉了,他是真的困了。

    医院,夏其琛办公室的位置很僻静,一般情况下走廊里没有太多病人,正值大中午,吃饭的点儿,人更加少了。

    夏梦西身着夏其琛医院内的护士服跨坐在夏其琛腿上,一身淡粉的护士服被他穿的格外清纯,蛊惑着夏其琛不要压制自己内心的邪心。他软软靠着夏其琛的身子,将那一丝不苟的白大褂压出褶皱,夏梦西调皮地伸手去抚摸夏其琛的脸颊,他在亵渎平日里与死神抢夺病人生命的神明,但这个神明只属于他一个人。

    神明并不是神明,神明也是魔鬼。

    他是带他跃出伦理束缚的神明。

    夏其琛的喉咙上下滑动,夏梦西痴痴地看着,顽皮地娇声呼喊抱着自己的男人。

    “夏医生~”

    这一声千娇百媚,若是不见声音的主人,恐以为其真是个女人。

    夏其琛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冷淡地低头看着夏梦西,看着他作妖。

    “医生哥哥~要不要我嘛~”

    他的头顶传来一句话。

    淡淡的,漫不经心。

    “想要。”

    想要,想要……

    夏梦西消化了好久,才将“想、要”这两个字眼消化掉。

    他二哥和大哥长得一模一样,也并不一样。他们声音不一样,性格不一样。但是这对双生子在外界盛名远扬,外界早已将他们父亲的名字忘记在九霄云外了,他们忆起泼墨夏家时,只有夏之恒和夏其琛这对让人印象深刻的双生子。

    “看痴了?”

    夏其琛捏了捏夏梦西的耳垂,剥开夏梦西胸前的扣子,爱抚着那两枚粉粉的乳果,修剪得圆滑的指甲,磨着那个一点点大的乳孔。果不其然,手间搂着的人开始战栗,受不住他娴熟的抚摸。

    “嗯~”夏梦西小幅度蹭着夏其琛的腿,来回蹭着夏其琛白裤下的硬物。纯白的西裤被他流出的淫水润成深色。

    “裤子都被宝贝蹭湿了,一会下午哥哥还怎么去查房?”

    夏其琛故意托了托夏梦西湿润的下身,低头看了眼自己潮湿的裤子,笑着说道。嫌弃的语气中带着抹几淡的宠溺。

    “西西不是故意那哥哥裤子弄湿的,谁叫哥哥今天穿的白……”夏梦西声音越说越小,低头看着夏其琛那勒紧腰的皮带,只要解开皮带,哥哥就能疼他了,夏梦西这样想到,他也付诸了行动,他伸手熟练地解开皮带,小手钻进那黑色的方角内裤去掏男人的阴茎,动作急,掏得夏其琛吃痛一声,低头在夏梦西肩头咬了一口,拍了拍夏梦西的屁股。

    “谋杀主人,晚上让你大哥好好教育你。”

    夏其琛弄了弄自己勃起的阴茎,然后带着夏梦西的手给自己自渎。

    夏梦西一听夏其琛要让夏之恒教育自己,立马直起身,他是说不过他大哥那张嘴,夏梦西吃过好几次亏自然怕了,他每次都是被夏之恒“教育”的服服帖帖。夏之恒说东,他不敢说西。就算是指鹿为马,他也得承认那鹿是马。

    “老公~老公~”

    夏梦西坐在夏其琛腿上一颠一颠,裙摆被捋到腰上,肉肉的屁股露在裙摆外面被夏其琛又抓又揉的。

    夏其琛心情愉悦,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掌下的检查报告,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夏梦西晃动的腰。

    “下面痛不痛?怎么不喊痛了?”

    夏其琛面带笑容,笑得像个温润儒雅的领导,伸手揉着夏梦西被顶到凸起的腹部,偏偏重重地去揉那块地方,酸胀感时夏梦西低头掉泪,小手颤颤地扒拉着夏其琛那只大手。

    “呜……”

    “夏护士,不疼了吗?”

    阴茎又急又重地肏进了雌穴,夏梦西羞耻到不行,夏其琛见夏梦西呜咽不出声,双手捧起夏梦西的小脸,满眼疼惜看着夏梦西。他在演戏这方面有这与生俱来的天赋,偏偏就喜欢做医生,给人治病。不然他一定是个好演员,再好点可以冲击金马奖。

    今天这一出也是夏其琛心血来潮,夏梦西藏着他办公室一天,躲夏之恒都躲到了夏其琛的医院里。夏其琛早上查房时望着护士站凑在一起聊天的护士们,淡粉色的护士装……淡粉色的……夏其琛脑海中浮现出夏梦西俏丽的小脸。

    他取来一身崭新的淡粉色的护士服,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想看夏梦西穿。他想看自己这个骚浪的弟弟穿着一身护士服勾引自己的样子。

    “二哥……”夏梦西站在书柜旁,怯生生的看着他。

    “不是怕大哥逮到你吗?”

    “穿上。”

    夏其琛语气不容置否,将手上拿的衣服抛进夏梦西怀里,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一件件衣物落地,夏其琛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在自己几步之远,赤身裸体穿衣服的夏梦西,他肯定不会错过夏梦西换衣服的片段。他就是要看夏梦西把那板正的衣服一件件脱掉,换上淡粉的制服。

    夏梦西夏身子干净、白皙,还带着淡淡的花香。夏其琛将向自己走来的夏梦西抢先拽入怀里,扯散夏梦西的领口,埋首嗅了嗅,宛如草原上嗅取猎物身上气息的野兽。

    夏梦西被夏其琛揉得嘤咛出声,用腰蹭着夏其琛的掌心,换来更凶狠更滚烫的揉玩。

    裙摆被撩起,露出属于男性的下身。像是感知到了危险,那隔着内裤撑起来的可怜的小玩意一动一动的,夏其琛见到这幅样子,觉得好玩,指尖轻轻划过小可怜的轮廓,最后钻进布料底下,没入深谷。

    下面已经很湿了,夏其琛轻轻弄了几下,夏梦西就跟洪水开闸一样,致使双腿间全是淫水。手指毫无章法地插弄了几次,夏梦西就很不争气的在夏其琛手心里吹了一次,然后失禁般流着水,把夏其琛的手弄得湿哒哒,手掌间满是不堪入目的淫靡液体。

    “哥哥~唔~不要把西西交给大哥好不好?”

    “西西听二哥的话,二哥不要让大哥抓到西西好吗?”

    夏梦西抓紧机会讨好夏其琛,嘴巴抹了蜜一样,“亲爱的”、“老公”、“好哥哥”、“亲亲主人”一通乱喊。

    总之吧,夏之恒欺负夏梦西时,夏梦西就往夏其琛身边躲,夏其琛欺负夏梦西时,夏梦西就往夏之恒身边躲。

    夏梦西这个小墙头草两边倒。

    “宝贝这是在贿赂我?”夏其琛故意拖长尾音“哦”了一声,没轻没重地捏夏梦西的胸。

    “……就是贿赂二哥哥”夏梦西声音很小,低着头很怕夏其琛拒绝。

    就像是怕夏其琛不答应,夏梦西向他抛出了更大的诱惑,一脸天真无辜看着夏其琛。

    只要不要把西西交给大哥,其琛哥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成精了的苹果天真地引诱着毒蛇。

    夏其琛耸耸肩靠在身后的沙发上,扯开自己早晨上班时系得一丝不苟的蓝色领带,“看你表现喽!”

    夏梦西麻溜地跪到夏其琛双腿间给他口交,小小的身体蜷缩在男人长腿之间,任由夏其琛抓紧自己的头发,按着自己深喉。

    夏梦西舔得精神恍惚,嘴巴酸麻,倒在夏其琛大腿上。生理性眼泪糊了一脸,这可怜样刺激到了被他伺候的冷漠男人,男人笑着说。

    “这就不行了?”

    而他看周围东西开始莫名其妙的重影,天旋地转,下意识抱着夏其琛的腿,寻求攀附物。

    精液,眼睫毛,涂抹,破布。

    看似清纯实则淫荡的身体。

    夏梦西扶住肉棒慢慢往下沉,嘴上挂着甜甜的笑唤夏其琛,“哥哥。”

    他们沉沦于肉欲,耳鬓厮磨,忘记了彼此的身份。

    沙发坐久了,夏其琛抱起夏梦西朝自己办公桌旁的活动椅走去,走动时徐徐地肏弄着夏梦西,本来宽敞的空间变得狭窄起来。夏梦西双腿分开,挂在扶手上。简直就是捣蒜泥,夏梦西是那蒜泥,夏其琛是那捣杵,夏梦西被肏得大脑放空,尽胡思乱想些东西。

    倘若夏梦西能飞,那他绝对是香飘飘。

    /

    “哥哥会保护西西的对吗?”

    夏梦西去吻夏其琛的脸颊,满心满眼都是夏其琛这个保护伞。有了夏其琛的庇护他就不怕夏之恒了。

    “嗯。”

    夏其琛低低的嗯了一声,握着夏梦西的胯骨,情难自禁地挺动自己的腰。

    男人做爱时哪能信呢?

    夏梦西信以为真,更加主动,一边动,一边亲吻夏其琛的唇。紧紧闭着双眼享受这段甜蜜的热吻,并没有看到夏其琛嘴角的那抹坏笑。

    一脸迷离的夏梦西被放在桌上,不知所措望着夏其琛,试探地开口。

    “是要在桌上吗?”

    夏其琛不答,将桌上的报告推到一旁空空的台面上,按下桌上的开关按钮,确保门彻底反锁。办公室的窗帘已经自动运转,敞亮的空间变得昏暗起来,他抬头看着男人将领带扯开丢到椅子上,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衬衫解开,带着自己的手抚上自己的心口。

    “时间还早,我们先欢欢。”夏其琛迫不及待地将夏梦西压在身上玩弄,裤子也不脱了,西裤松松垮垮挂在胯间。

    夏梦西在他的办公桌上化作一滩春水,酿就甘霖,润着他的根。

    医院安安静静,医患和医生都在休息,只有这一隅角落,发生着荒唐又迷乱的事情。

    “夏之恒有没有弄脏过你?”夏其琛一手掐住夏梦西的脸,一手堵住夏梦西高潮后敏感的命根子,一刻不停地深深插着。

    “啊?”夏梦西迷茫地望着夏其琛,“什么意思?”

    夏其琛也不回答,撞入一个更深的可怕深度,那是夏梦西的宫颈,再深一点就要定进子宫了,夏其琛扯出了一点,照着自己内心最阴暗的想法弄着夏梦西。

    他清楚怎么样弄,可以让夏梦西怀孕,怎么样夏梦西最受不了,怎么样夏梦西会变得更敏感。

    他射精时,夏梦西哭叫了几声,捂着自己的肚子。不停哭闹着要怀孕了,怀孕了。夏其琛把人搂进怀里哄着,该死的,他还得等夏之恒这厮一起,不然早先他一步了。

    夏其琛的表情逐渐扭曲,他身下的这具身体年轻,干净,让他自身所有的破坏欲都到达了巅峰,濒临失控。

    夏梦西哭着打嗝,吃惊地发现他身下含着的性器还在跳动,又大了一圈,夏梦西哭着推夏其琛精壮的胸膛,男人尿在了他里面。

    夏梦西哭得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打嗝。

    “呜呜~”

    尿液因为肉棒抽离而流出体外,地板上满是腥臊的液体,夏梦西一离开夏其琛的手掌,脱力倒在桌上,双腿间的液体还在喷,尿液掺杂着精液全部留到了地板上。他现在就像是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浑身都是脏兮兮的体液,暧昧的吻痕和咬痕,双腿最私密的地方青青紫紫的。

    夏其琛犹如动物圈占领地一样,在他体内深处打下自己最深的烙印来作为标记。夏其琛很满意夏梦西这幅惨样,伸手两指分开那抹水红的缝,那两瓣软肉怯怯地蹭着他的手指,最后贪婪地吮吐着这两根根本无法满足的手指。

    “是我的了。”

    “我是第一个,第一个……”

    夏其琛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鲜红的血液沿着他的嘴角滴落在夏梦西肋骨的皮肤上面,白嫩的皮肤沾了鲜红的血,被衬得愈发白皙脆弱。夏其琛弯下腰亲吻夏梦西纤瘦的身体,嘴角的血蹭过他嘴唇所经之处,留下淡淡的红痕。

    “尿了、哥哥……不好好……嘘~嘘偏偏啊……要尿西西里面……”“哥哥坏坏!和大哥一样坏坏!”

    夏梦西抓着桌沿怎么也坐不起身子,他现在软的跟烂泥一样,起都起不来。

    男人充耳不闻,神经兮兮地抚摸夏梦西的肚皮,圈画着子宫所在的地方,这地方可以纹个纹身,最好是玫红色的。

    休息室床上,一个小人抱着被子酣睡梦呓,夏其琛将办公室拖了又拖,里里外外喷了三次消毒水,开着窗,又喷了一边空气清新剂,这才掩盖了之前留下的罪证。

    待夏梦西醒来时,却发现了身旁坐着的夏之恒,夏之恒笑眯眯看着夏梦西。他二哥爽完之后就把他丢给了大哥,夏梦西这才知道这两人一伙的,他傻乎乎地从一个坏蛋怀抱中扑进另一个坏蛋的怀抱。

    其琛晚上还得留在医院,哥带你先回家。

    我们好好聊聊。

    每月例行一次的体检之后,夏梦西都会回到公司处理事情,临近午餐点,他卡点一样完成了上午的任务,靠着椅子休息,娇小的身体陷在活动椅里面。胸前涨鼓鼓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巨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灯火通明。

    ”呼~”夏梦西解开自己的扣子,去揉自己的胸,衬衫从肩头散落,露出下面美好的身体。胸前裹着几层白布,胸前那两点地方的白布上润着淡淡的水渍,夏梦西轻轻扶过自己的乳头,抚摸揉捏的感觉太舒服了,他想要更多,被夏梦西挤出的乳汁滴滴哒哒渗进衬衫里面。

    他自己怎么揉都不舒服,他好想念夏之恒和夏其琛。挤出的奶水只有一星半点,夏梦西被乳头处传来的胀痛感弄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一抽一抽的用座机去打电话。无论他对着乳头怎么挤压,奶水都不出来,夏梦西急得话都结结巴巴,电话一接通,他哭的更委屈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夏其琛从医院赶来时,老板椅上的夏梦西哭得哽咽,几欲脱水。胸前衣物散落,裹胸布掉落在地毯上面。办公室里开着空调,不热不冷的。夏其琛从进公司大门到上电梯,都没有人拦,前台正在喝着奶茶闲聊的两个男员工见到来人,立马放下手里热乎的饮品,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夏先生。”

    夏其琛懒洋洋地睨了眼前台的两个男人,径直进入电梯,留下一个干脆的背影。

    整个顶层都是夏梦西的工作地盘,大的可以用败家来形容,不过也不能骂夏梦西,这地方原先是那个老男人的。落地窗外的城市容貌,夏其琛都没心情欣赏,这窗户……倒是不错,他心想。

    他也不敲门直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里面的小人看也不看就娇娇的喊,“哥哥~”

    “哥哥~西西难受~”夏梦西自从被夏其琛抱进怀里就开始诉苦,抓着男人的大手摸自己的胸,不知羞耻地捏自己的乳头。他自己揉时就没有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当夏其琛的手抚上他时,夏梦西另一只手摸向下面,小手在自己双腿间抚摸,漆黑的裤子黏在身上难受极了,怎么扒也扒不开。

    这幅骚浪样哪里是夏总会表现出来的样子?

    夏梦西自己止不了痒便开始蹭夏其琛腿间半硬的东西,用自己的屁股挤压他哥的三角地带,两团软肉一晃一晃地蹭着那烫烫的肉棒。

    真不知死活。

    沉默许久的男人将夏梦西抱到桌子上,低头吸吮着夏梦西的乳头,甘甜的乳水被他吸吮殆尽,夏梦西搂着夏其琛身体,双腿慢慢缠上他的背。

    “啊喔~呜~嗯嗯”

    夏梦西小脸晕红,额头上流着汗,抱着正在侵占自己的男人叫床。应该是猫咪叫春,这里只有办公桌,夏其琛也懒得在换地方干夏梦西,直接扒了夏梦西那拧在一起的裤子,提枪就干。那水汪汪的泉眼让他舒服的低喘,同样也紧得他寸步难行。

    “别咬太紧,放松点。”

    夏其琛狠狠撞了夏梦西两下,更紧了。

    夏梦西锤了锤夏其琛的胸口,娇嗔道,“不喜欢嘛?”

    “敢跟我没大没小?”

    夏其琛拍了一下夏梦西的屁股,低声警告。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

    夏梦西见人一凶,讨好地夹紧男人的腰,咬紧男人的孽根。

    肉棒将嫩穴肏得水红,一缩一缩的。那汪春水被搅乱搅浑,颤颤地吐着春露。

    在自己办公室挨了顿操之后,夏梦西总算学乖了,一涨奶就会给两个男人打电话,一天一个,轮流打电话。涨奶持续了近一个月,夏梦西每天都要裹着布束缚有所变化的胸乳,在外人面前维持样子。

    /

    “现在这情况过不了多久就要怀宝宝了,他现在身子底很好,不会出现身体不好的情况。”

    夏其琛坐在桌前翻看夏梦西的体检报告,抬眸看了眼站在窗边的夏之恒。

    “宝宝没出生,奶都要被我们俩给喝完了。”

    夏之恒笑着说。

    “族谱的事怎么样了?”

    “早就搞定了,没人会知道。”

    “先提醒你,梦西最近是排卵期。”

    夏之恒刚想点燃一支烟,还没从烟盒里抽出来就又塞了回去,随后倚在桌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孩子会畸形吗?”

    “缺胳膊少腿,或者脑袋有问题。”

    夏其琛拉开抽屉,拿出三盒药和一个药瓶丢在桌上,一盒粉的,一个白的,最后一盒通身淡绿,只有英文标注,是进口货。前两盒都是夏其琛自己研制的药物,仅此两盒,盒子上只有几个章印,没有生产许可证这类东西,只有几个单调的logo,根本看不出是什么药。

    月亮,太阳。

    两个药盒侧面都是一行潦草的签名:Thanatos

    夏之恒晃了晃那瓶“三无”药,故意开夏其琛玩笑。

    “当着我的面做,也只有你敢了。”

    “无害,没有副作用,就这三个,只有我一个人有。”

    夏其琛语气很自信,也很得意。

    这三个没有定名的药都是他自己研制出来的,也绝对不可能面世。

    “畸形……那是不可能的,夏家的孩子不会缺胳膊少腿,那是后天的事情了,以后会不会缺胳膊少腿,那也说不准。”

    “这些药给梦西用,绝不会出任何事情。小孩只会体质弱一点,身子骨比正常孩子弱一点,这些日后都能慢慢调理。”

    “再说了,缺胳膊少腿,都是我们的孩子,大不了养一辈子,只不过这个问题根本不存在。”

    夏其琛喝了口水,回答道。

    这家伙,简直视世间法则于无物。

    他只相信事在人为。

    /

    夏梦西的胸这些日子里已经变得有少女薄乳般的大小了,小小一团,算不上多好看,也算不上难看。软乎乎的像小馒头一样,一只手就能抓着,揉成各种样子。

    薄乳产出的奶水每天都会被夏之恒和夏其琛喝光。

    夏梦西怀孕是一月初的事,被两个哥哥哄得晕头转向,好在床事少了,借着怀孕他躲了好几个月,男人们晚上仅仅是搂着他睡觉,什么都没做,这倒是苦了他了。洗澡的时候偷偷摸一摸那朵敏感的肉花,浴缸里温水浸过夏梦西的胸口,夏梦西躲在一堆白色泡沫里偷偷玩。

    肉花已经好久没尝过肉棒的滋味了,好不容易盼来一个止渴的,紧紧咬着那根手指不松开。夏梦西张着嘴巴小声喘着,手指毫无章法地抠挖着下面,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根部抚慰着。

    “哈……老公……呜……再深一点……深一点”

    这些日里积压的情欲全部被释放了出来,夏梦西早就失去了理智,一边自慰一边喊着夏之恒和夏其琛的名字,幻想着自己现在正被男人压在身下疼爱。

    “再做什么?”

    身后传来一个男声,夏梦西被吓了一跳。

    夏梦西回过头,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一步远的夏之恒,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就很委屈。鼻子一吸一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哇一声哭了出来。

    夏之恒满脸嫌弃,砸了咂嘴,大跨步站在了浴缸边,撸起袖子半蹲下来,将手伸进那满是白色泡泡的浴缸里去摸夏梦西的腿。

    “梦西很想要对吗?”

    在满是泡沫的温水里夏之恒摸到了意料之中的滑腻,他没有再有所动作,而是吻了吻夏梦西的脸颊,安抚自己因为欲望而不安的伴侣。

    “想~”

    夏梦西点了点头,按住夏之恒放在自己腿间的手,不让他离开,滚烫的掌心紧紧包裹着肉花,重重地揉搓,肉花开了道小口,夏之恒那比夏梦西修长的手指对上肉洞深深插了进去,缓慢地插弄着,食指搓了搓烂熟的肉蒂,引得那朵小肉花一颤一颤,咕啾一声喷出花汁来。

    头顶的烤灯照得夏梦西发昏,他觉得好热,所以他靠在夏之恒怀里,越贴越近。断断续续地说道,好热,哥哥身上好凉,像冰块一样。

    “哥哥插进来好不好?想要~哥哥~”

    夏梦西转过身,潮湿的手臂蹭过夏之恒的胸膛,然后搂住他。尾音绵长,颇有撒娇的意思在里面,夏之恒将自己裤兜里不防水的物品都放在了一旁的储物台上,脱掉皮鞋,迈进了浴缸里,让夏梦西坐在自己腿中间。

    夏之恒的长腿压根没地方放,只能微微屈起,缩在浴缸里,正是因为双腿交缠的缘故,夏梦西被制于怀里,一动也不能动。白色的泡沫浮在夏之恒湿透了的西裤上面,夏梦西贴在夏之恒怀里,把衣服扣子一颗一颗解开,掬起一捧白色泡沫,抹在夏之恒的胸肌上面,软若无骨的小手捧起泡沫就往夏之恒胸前抹。

    系在腰上的皮带也被解开了,但男人还不动作,靠着浴缸边缘一言不发看着夏梦西。

    “嗯……哥哥先插进来嘛……真讨厌……不要欺负西西了呀……哥哥难道不想要吗?”

    夏梦西以为夏之恒故意吊着自己,有点小情绪了,也不管会不会吃闭门羹,他急切地扶住夏之恒硬挺的阴茎,撅起屁股对准穴就要往下坐,这一动作把身后一直毫无反应的夏之恒吓了一跳,立马掐住夏梦西的腰,让人慢慢往下做。

    “慢点!”

    “二哥又不在~哥哥不要生气嘛~就做一小次,不会被发现的啦”

    夏梦西狡黠一笑,伸手在夏之恒胸口画圈圈,用修剪圆润的指甲挠着男人结实的肌肉。

    夏之恒觉得自己见到了一只不怕死的小猫。

    孕夫的需求欲夏之恒可算是见识到了,关键是这个小宝贝连哄带骗,装可怜地要做。

    “吞,精,兽。”

    夏之恒笑眯眯说道。

    夏梦西没听懂,愣了好久,等他明白夏之恒这话意思后,脸红得跟小番茄一样了。

    /

    十一月,夏梦西在夏其琛的医院里诞下两个早产儿,一对双生子。

    两个小宝宝皱巴巴的,还没睁眼睛,只能待在保温箱里面,没安全感的吃手手。

    “睁眼睛了!哥哥!哥哥快看!”

    夏梦西看着怀里慢慢睁眼的两个小家伙,开心道。

    “宝宝睁眼睛了!”

    夏梦西兴奋地摸了摸两个小崽崽的脸蛋。

    当这两个娃会开口说话的时候,他们的第一句话,不是喊爸爸,喊麻麻,而是一个要么么,一个张着手要抱。

    说来也是奇,两个奶团子长得一模一样,爹却不一样,堪称奇迹,这对奶团子的爹还长得一模一样。但是这辈子,夏之恒的儿子都要喊夏其琛的儿子哥哥,就因为夏夜朝比夏夜思早出来。

    夏夜朝和夏夜思身子骨弱,与平常人比,容易感冒,一到冬天手就冰凉。冬天,两个孩子每次一回家都会被夏梦西抱进怀里。

    冷不冷?今天开不开心?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朝朝和思思的两个爹,现在抱都不抱一下,别提问他们冷不冷了,自他们会走路开始就不抱了。

    那两个爹一年四季可能对他们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几句话。

    “记得添衣。”

    “下雨要带伞。”

    “毛衣穿了没?”

    “秋裤穿了吗?”

    “带件外套总是好的。”

    模样斯斯文文,戴着副眼镜的爹每个月都会给他们做一次体检。为什么戴眼镜呢?因为兄弟俩小时候把夏之恒和夏其琛认错,长得一样嘛,当然会认错,正如夏梦西能认错一样。虽然都喊爹也没事,但夏梦西还是给夏其琛戴了副平面镜,得以区分夏之恒和夏其琛,说明白了是方便他自己区分。

    夏梦西估计还不知道,自己两个儿子喊爸爸从来没喊错过人,只有他会认错老公。

    /

    夏夜朝和夏夜思都是小人精,小小年纪就城府很深,在夏梦西面前总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只有另外两个父亲知道这两个小鬼什么样。

    “小双子星?”

    夏之恒闻言嗤笑一声,不厚道地嘲笑说。

    “也就只能是小双子星。”

    小,双子星。

    /

    夏家的族谱从后向前,自上到下。翻了数页便可看到夏奇的名字,夏奇下面配偶一栏紧跟着夏之恒与夏其琛生母的名字,温妍。

    如若细看这份族谱,便会发现一些蹊跷,夏之恒和夏其琛的名字下面偏中,写着夏梦西的名字。

    兄弟共妻。

    百年难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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