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的同胞2

    之后的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安德烈隔壁的男人几乎每天晚上被同一群男人轮/暴,而这个男人总会在被轮/暴之后拿安德烈出气,对安德烈施以暴力。

    安德烈脸上和身上一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因为绝大部分的情况下,安德烈都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安德烈瘦弱,营养匮乏,而那个男人强壮有力,所以他总是被揍的那一个,但是安德烈总是毫不犹豫的和男人对打。

    这里的战俘似乎都成了行尸走肉,即使看见安德烈和男人扭打在一起,也都是冷眼旁观,甚至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在里面。

    安德烈即使被揍了,也从来不再任何人的面前掉眼泪。

    但是一躺进被窝里,安德里就会无声的哭出来。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安德烈从来哭泣都是无无声的,这个习惯就是从这个时候养成的。

    安德烈一直试图和这个男人交流一下,但是这个男人总是沉默不语的,整个人极端而怪异,眼神阴郁带着杀气,尤其是看着安德烈的时候,似乎想把安德烈活活吃掉,他和那群轮奸他的党卫军一样,已经彻底的变成了怪物,丧失了人性。

    又是这一天晚上,那群党卫军走了之后。

    男人扯着安德烈的头发,把安德烈从被窝里面拽了出来。

    安德烈痛的叫了一声,捂着脑袋被扯到了地上。

    男人二话不说,直接抬起巴掌想要抽安德烈的脸蛋。

    大家早就习惯了这一切,这几乎是每天晚上必然出演的戏码,甚至连门外站岗守夜的党卫军都知道这件事,他们只是相互对视着,笑了笑,完全没有打算去维持一下战俘营的秩序。

    他们倒是希望他们可以自相残杀,也省的集中营一批一批的亲自铲除这些苏联战俘。

    要知道,这个集中营关押的犹太人,现在还活的好好地呢,他们连毒气室是什么样,都还没见过,因为里面挤满了苏联士兵。

    安德烈剧|烈|的喘|息着,和男人厮打,长时间的被自己的同胞施|暴,其他的战友们都选择了冷眼旁观,安德烈知道现在只能靠自己了!于是他拼尽了所有的力气,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妈/的,滚开!滚开!混蛋!!”

    安德烈咒骂着。

    男人突然低低的笑了一声,那笑声极其的狰狞,房间里夜色昏沉,安德里看不见男人表情,但是这一声轻笑让他毛骨悚然。

    “是不是觉得,被/人/压在身/下很不爽?我看你每天都看得很开心?”

    黑暗中,男人用手掐着安德烈的脖子,安德烈摇着牙齿不说话,男人的手上再一次用力。

    “恩?!是不是很不爽?!”

    安德烈蹬着双/腿想要挣脱男人的控制。

    突然,这个已经疯了的男人伸手想要把安德烈的裤/子扯/下来。

    安德烈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脑海闪过了路德维希的面孔,经历过这种事情之后,安德烈知道了这个男人的用意,便拼尽全力,把自己的睡裤给按在身上。

    男人冷笑了一声,猛的用/力狠狠地撕碎了安德烈的裤子,然后想要扯下安德烈的底裤,安德烈顾不得男人现在正在掐着自己的脖子,他咳嗽了几声,用力的按着自己的底裤,不让男人触碰自己的下体,似乎安德烈越是抵抗,男人越是兴奋,他狞笑着一把抓住安德烈的头发,把安德烈扔在了床上。

    “滚开!滚开!啊——”

    安德烈刚躺到床上,那男人扑了上来,死死的压/制住安德烈,双手甚至开始在安德烈的身体上开始粗暴的摩挲,安德烈感到一阵强烈的作呕。

    所有的战俘都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还有一些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安德烈本来下意识的想呼救,只是看向四周,大家或是麻木或是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有的甚至就站在自己的边上,看着这一切,他的心里泛起了无言的恐怖,只觉得,这不是人呆的地方,而是地狱!

    “帮帮我——!救命!——”

    安德烈终于忍不住向四周求救,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帮他。

    身上这个强壮的男人最终还是用蛮力把安德烈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了,他一只手控制住安德烈,另一只手用力地搓揉着安德烈的下身,似乎要把安德烈彻底的弄废掉才能出气,安德烈心中的恐惧几乎要到达顶点,他尽了最大努力去挣扎,却没办法从这个男人的身下逃出来,而这是在抚摸自己的身体的手,安德烈很不得现在就把它砍下来!

    “砰——”的一声,门口传来一声枪响,男人突然倒了下去。

    被折腾的头昏脑涨的安德烈大口的喘息着,撑起手臂在身后,起身看了一下,男人捂着自己的大/腿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

    安德烈猛的转过头,一排手电筒照在了安德烈的脸上。

    安德烈赶忙穿起裤子,然后无助的拉着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眯着眼睛,逆着光,看见一个高挑的身影走了过来,身后是一排党卫军士兵。

    是路德维希!

    安德烈用力的眯着眼睛,才看清,路德维希一身整齐的党卫军军装,外面穿着纳粹军官的长风衣,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手上拿着一把银色的手枪。

    这样的情况下,安德烈看不清路德维希的面容和神情。

    直到这个男人近距离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安德烈才勉强看见男人紧紧抿在一起的薄薄的嘴唇,和压得低低的帽檐。

    安德烈不知该说什么,但是眼泪迅速的冲了眼眶,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流眼泪。

    路德维希带着白色手套的修长手指捏住了安德烈的下巴,大拇指在无声哭泣的安德烈的下唇上缓缓地摩/挲着。

    尽管安德烈用尽全力的忍着,但是在路德维希碰到他的一瞬间,一滴滴的眼泪顺着安德烈的眼眶滴落了下来。

    路德维希毫无表情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耶维奇,给我你的答案。”

    说完,便松开了捏着安德烈下巴的手指。

    安德烈抬起头,跌跌撞撞的跳下床,跪在地上,抱着路德维希的双腿,泪流满面:

    “带我走……求您了!少校先生!带我离开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会变成这样?!!”

    安德烈有着月亮般清秀的面容,但是此刻的表情却痛苦不堪。

    路德维希扯了扯唇角,没有说话,只是优雅的伸出自己的右手,放在安德烈的面前。

    “等你想回来的那天,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跪着亲吻我的手背。”

    安德烈想起了那个约定,愣了一下,然后转过脸,环视一下四周神情麻木的众人。

    安德烈再一次被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所包围,于是放开抱着路德维希双腿的手臂,并着双膝跪在了路德维希的面前,然后握着路德维希的手,颤抖着亲吻男人的手背。

    “主人。恳请您带我回去。”

    “回哪?”路德维希突然说。

    安德烈低着头,依旧浑身颤抖,在这里,他如坠冰库,他只想离开这里,什么都不想,他浑身都疼,就算是已经端着枪上战场的,安德烈也毕竟还是个少年人。

    “回家。我要和主人一起回家。”

    路德维希突然笑了笑,伸手抚摸着安德烈的侧脸,“好孩子。”

    安德烈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咬着嘴唇,眼泪不停地滴落下来,在手电筒的灯光中闪过一道又一道的晶莹色泽。

    路德维希挥挥手,身后两个党卫军士兵搬了一个深棕色的牛皮椅子过来。

    “请坐,路德维希少校。”

    士兵恭敬地对路德维希行礼。

    路德维希对他们表示感谢,然后坐了下来,从军装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质的烟盒,打开烟盒,拿出了一只雪茄。

    党卫军士兵立刻低头为路德维希点燃雪茄,路德维希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冲着安德烈挥挥手,

    “你过来,安德烈耶维奇。”

    安德烈听话的站了起来,坐在了路德维希的身边,身子微微的靠在路德维希的身上,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烂掉了,安德烈的身/子有些微微发/抖,路德维希抬起手臂把安德烈搂在怀里,男人身上的体温十分的温暖,安德烈如同冰天雪地里被撤掉皮毛的小兽一般,伤痕累累的身体,下意识的靠在这个男人的身侧。

    路德维希看了看地上的男人,对身后的党卫军说:

    “这个人不服从当/局,破坏集中营内部秩序,就地处决。”

    安德烈被吓了一跳,赶忙说:

    “不……”

    路德维希冷冷的瞥了安德烈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闭嘴。”

    安德烈立刻闭上了嘴巴,

    “安德烈,你要服从命令,乖乖听话。”

    路德维希说完这句话,便对着后面的党卫军招招手,示意可以开始行刑了。

    于是,一个异常健壮的党卫军士兵走了上来,手上拿着铁锤,一只手按着男人的脑袋,另一只手拿着铁锤,凶猛迅速的攻击男人的后脑勺。男人不停地惨叫着。

    不一会儿,脑袋被砸烂了,彻底死透了,只剩下还有神经反应的身体抽搐着。

    安德烈一张脸因为惊恐而变的像是白纸一样。

    路德维希在雪茄的烟雾中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切。

    男人死了之后,后面的一排党卫军士兵立刻把尸体拖了下去,然后拿拖把拖把和抹布把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除了空气中弥漫着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一切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路德维希起身脱下自己的军装,披在了安德烈瘦削的肩膀上,沉声说:“和主人回家吧。我的小仆人。”

    安德烈点点头起身,刚走了一步,便双/腿/发/软。

    前一段时间承受的所有的痛苦和积攒的脆弱,几乎都选择在路德维希出现的时刻爆发出来,包括身体上的——长时间的营养不良。

    安德烈喘/息着,脑袋开始晕眩,身体轻轻地靠在路德维希的身上,低声说:

    “主人,我、我好饿,给我口吃的……”

    说完,安德烈便昏了过去。

    路德维希弯下腰把安德烈抱在怀里,转身便朝着门外走去。

    党卫军看见路德维希少校打算回去,便立刻跟随在身后,开车护送着路德维希到他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