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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团梗

    受是一个男团的队长,英俊沉稳款,相比其他队员,年纪也有点大了,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受在音乐上很有天赋,但因为本身性子的缘故,不太会拍人家马屁,所以之前一直不温不火的,也没机会出个人专辑啥的。

    后来受的经纪公司看受年纪越来越大,但包装一下形象还是很好的,又帅身材又好,是跟现下流行的那种奶油小生完全不同的类型,想着要不就跟公司新进的几个员工一起组个男团,说不定也能火,给他们公司赚点钱之类的。

    再加上受确实有才,而且他的经纪人小姐姐极力促成这件事,所以后来受终于有了在荧幕前抛头露面的机会。

    受很开心呀,想着终于有机会把自己写的歌唱给大家听了。

    但他进了男团之后发现好像真的跟大家不太融的进去,受也不是死板的人,只是因为在社会上碰壁久了,所以人就变得比较沉默,能不说话的时候就不多说,宁可多听听多看看,省的多说多错。但新人们都是朝气蓬勃的样子,跟他们一处,受就显得有点孤僻了。

    受为了合群,就渐渐改变自己,然后他发现后辈们很可爱,所以也愿意劳心劳累去照顾他们,经常给他们买水啊,买吃的,做一些助理们干的活,然后积极参加群体活动,又因为运动细胞发达,所以对一些常见的综艺体力活动也很擅长,再加上嗓子好,又会写歌,虽然在采访时不太爱出风头,但久而久之,反倒成了男团里人气很高的存在。

    大众姑娘们觉得受高大帅气,不笑的时候有成熟男人的性感,笑了又带点不自知的可爱,很有反差萌感,所以对他也越来越喜欢。

    然后男团内部就开始不和谐了,最小的成员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开始酸队长,这让受也很尴尬。但是为了团内和谐,受也只是忍让着,想着大家都是为了音乐,也没必要计较这么多。

    既然在娱乐圈混,那总免不了会被公司安排去陪酒啥的,男团们当然也是。

    男团的新经纪人是个带着眼镜的精英冷漠男,他的做事风格就是尽最大的努力挖掘出艺人身上的价值,在他看来,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除了金钱,其他都不重要。

    而且,他对受很感兴趣。

    经纪人攻其实是个很会玩的富二代,他干这一样也是为了玩那些男男女女寻开心而已,但是如果发现确实有潜力的艺人,他也乐的帮忙一把,前提是,艺人们要上道,既然都是出来卖的,卖的开心双方也你情我愿的,何乐而不为呢,反正都是各取所需。

    然后,受就在陪酒的时候遇到性骚扰啦,赞助高层一个啤酒肚大叔一直摸着他的腰夸他身材好,老是想趁喝醉酒亲他。

    受以前也遇到过,那个时候年轻气盛,被骚扰的时候没忍住,闯下了大祸,所以这些年才会被公司冷落发展的不好,加入男团之前,他以前的经纪人小姐姐也提醒过他,能忍则忍,如果受真的不愿意陪,经纪公司也不会强迫他的,顶多被摸摸亲亲而已。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红,受也不想再被雪藏,所以也就忍了。

    这一切,经纪人攻都看在眼里,他越来越觉得受有种特别的吸引力,明明是不喜欢的事还要强迫自己去接受,让他觉得十分有意思。

    说不定为了红,也什么都干的出来吧,经纪人攻这样想到。

    再后来,经纪人攻就特意约了一帮官二代富二代,有意就是想玩受。他先是跟男团说,他那里有个客户想约你们队伍里的一个人出去玩儿,至于怎么玩,大家心里都有数,安排他们单独一个人一个人询问,如果自己不想去,经纪人就问他们最想队伍里的谁去。

    然后经纪人攻意外发现,居然他们五个人一致投票投了受。

    这下经纪人也懒得问受的意思了,心里隐晦地觉得高兴。

    前面也说了,男团内部有矛盾了嘛,大家伙其实都嫉妒受有才华,嗓子又好之类的。

    然后那天经纪人特意晚走,将受约了出来,说是有大客户看上了他的作品,让他带着录音带去给他们听听,说不定人家一开心就会投资他,然后他就红了。

    受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准备,跟着经纪人来到娱乐会所包间,看到一屋子四个年轻好看的公子哥心里觉得很怪异,本以为赞助会是个懂音乐的圈内前辈之类的,没想到一个也不认识,而且都这么年轻。

    尤其是坐下来聊了几句之后,有两个人就开始坐到他身边强迫他喝酒,有人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他的小腹肌肉,另外一个人还凑近了去闻他的脖子,说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受心里就觉得凉凉的,这种情况他太熟悉了。

    受一边拉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艰难地想把话题转到音乐上去,然后眼神示意经纪人攻向他求救,但是经纪人攻就坐在他对面靠着沙发喝酒,嘴角噙着笑意,一言不发。

    经纪人的朋友看见了,一个清秀高个富二代就说:“唱歌啊,我们都会啊,但估计也没你唱的好听,待会儿你可以大声点唱,我们高兴了,多给你砸点钱也不是不行啊。”

    受受不了了,索性就推开身边的两个人就要走,然后等站起来了才发现头晕的厉害,明显是之前喝的酒里面被加了东西。受也不隐忍了,他本来就人高马大的,一身力气也不是盖的,打了围上来的人几拳就想冲出包间,哪怕去走廊上喊人也比被困在包间里任人宰割的好。

    受一边脱身,一边划开手机给自己的队友打电话,没想到才接通,刚喊了队友的名字,队友就很诧异地问他:“你不是去见客户了么?”

    受一时没反应过来,正好走到门边想出去,但没想到药效上来的又猛又快,手机也被身后追过来的经纪人攻抢走了,受觉得头越来越晕,最后还是被那些公子哥按在了地上。

    他们扒了他的衣服,将他事先准备好的录音带不屑地扔在一边,踩碎;受还在挣扎,但又使不出力气,他感觉到有人骑在他的腰上,按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腿被分开了,虽然还想踢蹬,但毕竟抵不过五个人联手压制,有人在他后面脱掉了裤子,令人恶心的东西抵了上来,受开始看不清周围了,他眩晕着,觉得在梦里雾里徘徊,耳边是那群人夸赞他的yin言ng语,令人作呕的笑声,身上被压着,抚摸,揉捏,之后他就被身后猛烈的痛楚给带回了现实。

    经纪人攻趴在他身上使劲淦他,他让自己的狐朋狗友们按住受的手臂,然后抓着受的头发把他脑袋提起来,下身就那么停在受的身体里,去舔受的脸颊:“早就想这么淦你了,你看看你,被我没cha几下就又湿又软的,可真是天赋异禀。”

    然后经纪人又把手机凑到受面前让他看清楚,“你还指望他们来救你?别做梦了,知道今天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吗?”经纪人笑着去看受满是痛苦的脸,“当然是他们投票决定的啊,你这么出色这么有才华,遭人嫉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也怨不得我啊。”

    ......

    接到电话的那个人本就不想多管闲事,但反而在旁边听到电话的那个最小的队员心里不踏实起来,他平日里虽然最嫉妒受有天赋,无论是在舞蹈还是在歌曲填词上,都让人眼红不已。

    然而此刻只要想到电话另一头受会遭遇到的事,小队员就良心不安,十分难受。

    最后小队员劝不动其他人跟自己一起,他就单独去了之前经纪人告诉他们的那个会所。

    报了经纪人的名字,小队员战战兢兢地站在了包厢外,他听到里面隐隐约约有声音,黏腻的呻吟,还有压抑的叫声。

    小队员吓坏了,他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进去,然而此时刚好有人从里面打开了门。

    提着裤子衣衫不整的经纪人站在昏暗的门口打量外面抖的像只小白兔的小队员,心里觉得好笑。

    “你过来干什么?”经纪人点了一支烟,朝小队员喷了一口,他的眼镜早就摘掉了,此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显得很有侵略性,微微泛红的桃花眼,白皙细腻的脸庞,有种放浪的餍足感,“怎么?想进去玩玩啊,小弟弟。”

    小队员打了个冷颤,他偷偷朝屋里瞄了一眼,隐约看见了受因为被拉伸到极致而微微抽搐的深麦色大腿。

    “我,我不是......队长,队长在里面......”小队员吓得脸都白了,但又对包间里发生的一切好奇不已,他听着里面越来越大呜咽声,身体竟然渐渐热了起来。

    经纪人笑了一声,他轻巧地走到小队员身后将他忘门口推了推:“看看你们平时正儿八经队长,这个样子的他,没见过吧?”

    小队员被动地睁大了眼睛从门缝里望去,只看见他们高大强健的队长被捆着手腕跪在两个人中间,一前一后两个高挑秀气的公子哥正在淦他前后两张嘴,他被人控制住了脑袋和腰身,宽阔的脊背上有明显的伤痕,大腿上满是jingye和水渍。

    像是察觉到了门口有人,他们的队长艰难地晃着脑袋往门口看来,刚毅英俊的脸上有明显的指痕,他的眼睛很红,晦暗的眼神在看见小队员的时候明显亮了一下,本来还算安静的人又挣着腿扭着腰臀想要往门口爬过去。

    然后经纪人便轻轻拉上了门。

    他扳着小队员的肩膀让他面对自己,从小队员不可置信的眼神里看到了隐藏的很深的欲望和黑色情绪,“回去吧小弟弟,接下来就是大人们的时间了哦。”

    小队员没说话,他抖着稍显瘦弱的身子,最后鼓起勇气看了一眼包间的大门,回想起刚刚队长求救的眼神和最后绝望的表情,心里乱作一团,后来还是木木地离开了。

    “要想继续红下去,最好忘了你刚刚看到的东西。”

    小队员背对着经纪人脱力地点了点头,慢慢走出了会所。

    那一晚,小队员在梦里做了一切他内心深处想对受做的事,看着倒在他面前混身狼狈、身姿矫健的受,他梦遗了。

    ......

    之后,受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们男团成了五人组合,对外公布他们队长因身体缘故永远退出了队伍,出国修养去了。

    然而实际上,受被经纪人养在了自己的别墅里。

    别墅远离郊区,周围都是山林树木,风景很好,空气新鲜。

    受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树叶渐渐变黄,然后纷纷从枝头落下,这才意识到,快入秋了。

    他拽紧了勒住手腕的绳索,只有在身上人顶住他敏感点碾压,亦或是持续给予他痛感的时候,受才会急促地哼几声,表示自己还是个活人。

    他们一般会轮流过来,有时候也会三两个一起,那时候玩的就多了,受会很痛,很不好过。

    他最近有些发烧,高热的体温很温暖,他们总说他里面更热了,好像会令人烧起来一般十分让人快活。

    受麻木地听着,想起经纪人第一次规劝他低头时的场景,那时候他刚从那一晚的暴行中醒来,愤怒不已,经纪人说只要自己乖乖听话,给他们玩,他们就能把自己捧上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当时自己怎么回答来着,受转了转眼珠子,好像时间过得太久他记不清了,或者是他早已没了时间的概念。

    身上的人握住了他厚实饱满的胸肌,没一会儿又捏住了他的rutou,很疼。那里被打了洞、穿了环,他们还喜欢在那里挂上铃铛,让自己在地上爬,小小的ru珠被玩弄到肿胀,破皮,那一帮人会笑的很开心。

    哦想起来了,他当时把眼前的餐盘直接掀翻盖在了经纪人脸上,泼了他满头满脸的汤汤水水。受不自觉笑了,身上那个财阀的阔少觉得莫名其妙,所以又狠狠按住他的脸草淦地更起劲了。

    那个时候经纪人气坏了,抽了皮带就打他,其他人手忙脚乱地把他带到隔壁,那里面全是奇怪的东西,bian子、金属架,还有很多皮革。他们把他绑在架子上,轮流鞭打他,cao他,想逼迫他哭出来。

    但受全都忍住了,他朝他们那帮衣冠禽兽们吐口水,嘴里流着血,骂他们是畜生。后来,实在熬不过,他又昏了过去。

    醒来之后便是反反复复地玩弄,受想,他迟早有天会坏掉的,但在那之前,他要杀了这帮畜生。

    他永远也不会妥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