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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章所有彩蛋(一),敲过勿买!敲过勿买!敲过勿买!

手臂被制造的栩栩如生,长度是从肘关节到握紧的拳头,手臂上的肌肉纹理和手指上凸起的关节清晰可见,仿佛是真人的手臂,这也确实是真人的手臂,是以齐思远的手臂为模型一比一制造出来的。

    手臂深深陷入肉穴,把肛口扩张至极限,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开,薄薄的一层皮肉绷得死紧,似乎再大一圈,脆弱的肛口就会被撕裂,肉洞里面更加惨烈,层叠的软肉被抻平,幼嫩平滑的肉壁微微渗出血丝。

    可就算他已经如此残破不堪了,依然有更加严酷的酷刑施加在肉洞里,手臂高速抽插,达到人类无法企及速度,只能看到连成一片的虚影,拳头完全抽出再凶狠地贯进去,砸在脆弱的肉壁上,肉洞避无可避地承受成百上千次的拳击。

    夏倬痛苦地呜咽出声,春药的药效在轮奸盛宴的后半场就已经完成失效了,隐藏在快感下面的剧痛全部冒了上来,被鞭子抽打的疼痛,被刺刮的疼痛,被肉棒多次摩擦破皮的疼痛,折磨的夏倬痛不欲生,好不容易挺了过去,却又被这样的刑具责罚,上刀山下油锅,被万刃凌迟也不过如此了吧!

    夏倬的泪已经流干了,气息也变得微弱,他现在不用再强忍着叫声了,他已经没有力气叫了,他像是一块即将失去生命的烂肉屈辱蜷缩在箱子,无助地承受一切责罚。

    夏倬半闭着眼,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之际,突然闷哼一声清醒过来,炮机改变了频率,不再是快速抽插,而是把拳头埋进肠道深处,然后高速旋转,拳头翻搅摩擦着软烂的肉壁,指关节残忍地剐蹭着残破的媚肉,似乎要连同腹内器官一起搅碎,搅成一滩肉泥。

    夏倬痛苦万分,嘴唇动了动却连悲鸣之声都发不出来,他觉得自己从内部开始撕裂,裂口撕扯着向周身漫延,又觉得自己已经开始腐烂,从内里烂到皮肤表层。

    可渐渐的,他又觉得自己没那么痛苦了,灵魂似乎在慢慢脱离饱经虐待的肉体,疼痛的感觉一点一点的消退,就在他要再次失去意识,投入没有痛苦的永眠时,体内的刑具抽了出去,箱子顶盖也打开了。

    夏倬被人拽着头发粗暴地拖出箱子,然后扔在冰冷的地面上,他仰躺在地上,一只手臂被咬得鲜血淋漓,身体早就被压的麻木,一点知觉都没有了,他动不了,只能不适地眨眨眼,适应着室内的灯光,他终于看见带给他无尽痛苦的那人。

    “小夏,舒服吗?”齐思远笑着问。

    “为什么?”夏倬嘴唇微动,声音微弱而嘶哑,他很久之前也问过这样的问题,但那个人只顾着凌虐他,并没有回答。

    齐思远似乎听懂夏倬在问什么,他笑了笑,眼神变得有些狂热。

    “小夏,你知道吗?美丽的东西总会增长人的破坏欲,让人想去撕碎它,毁掉它。比起欣赏怒放的玫瑰,我们更喜欢折断花茎,拔掉叶子,看它一点一点枯萎。你有这样的美丽,却没有保护美丽的能力,就只能沦为我们这种人的猎物,蹂躏你,玩坏你!”

    夏倬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惨淡的笑。

    美丽也是原罪吗?

    17章彩蛋

    高瀚手表不见了,这块表是父亲送他的18岁成人礼,意义非凡,还是赶紧找到比较好,他略一思索,觉得应该是忘在片场的公共化妆间了,于是立刻动身前往片场。

    今天没有夜戏,片场空无一人,空旷的空间黑暗而安静,高瀚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功能,借着微弱的光照向化妆间走去。快走到化妆间时,他迟疑地放缓了脚步,因为他发现化妆间的门开了一条小缝,有白光从那道细缝中泄出。

    是忘关灯了吗?高瀚疑惑地想,又向前走了几步,但脚步立刻滞住了,他听到了奇怪的呻吟声,声音急促且尖锐,像是发情母猫的淫叫声,透出暧昧和色情的意味,高瀚愣愣地听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他瞬间变得气恼又尴尬,像是一只炸毛的鸡。

    靠!什么人啊?怎么跑这里来打野战,这……这也太没公德心了!

    此时的高瀚还没经历过情事,误听到别人的叫床声让他又羞又恼,脸都烧了起来,他尴尬地转身就想走,却又隐隐觉得叫床的声音有点耳熟,想不起来再哪里听过。正在这时,化妆间里的叫床声突然变得高昂起来,还带着似痛苦似快乐的泣音。

    听到声音的高瀚如遭雷击,他僵硬地站在那里,这声音也太他妈耳熟了,这是他偶像夏倬的声音,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夏倬怎么可能大半夜和人在化妆间里做爱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高瀚有些惊慌失措,一方面觉得绝对不会是夏倬,一方面又觉得这声音太像了,他踌躇了几秒后,踮起脚尖悄声向门缝那挪去,他要确定一下,这样他才能安心。

    他为自己做心理建树,就看一眼,确定不是夏倬,他就立马走人。

    高瀚深吸一口气,悄无声息的把眼睛凑到门缝上,然后看到了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场景。

    化妆间里的果然是夏倬,他全身赤裸的坐在桌子上,两腿之间站着一个衣着整齐,只拉开裤链的男人。

    夏倬头部高高仰起,脖子拉出完美的曲线,如同一只高贵天鹅。眼睛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遮蔽了三分一的容颜,但不难看出,那张在公众视野里永远露出明媚笑容的脸,已经深陷情欲中,洁白的皮肤被染成了淡粉色,红润的嘴唇半张着,诱人的呻吟声正从那里冒出来的,舌尖也被吐出来一点,清亮的口水正顺着唇角下滑。两只手被银色的手铐拷在一起,软弱无力地挂在面前男人的脖子上。瓷白的身体透出淡淡的粉色,形状完美的胸肌上有着深深浅浅的指痕,两颗如可口樱桃的大奶头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着,一颗被强制抻长拉成一条肉线,一颗被夹在两指间狠狠地揉搓,狠揪一下或者狠掐一下,夏倬的身体都会随之颤抖痉挛,似是陷入无法言喻的欢愉中。

    夏倬修长有力的腿正死死夹着男人的窄腰,跟随男人顶胯撞他频率,长腿有节奏地晃动,脚趾都不受控地蜷缩起来,只是那两个人都是侧对着他,看不见腿间是如何淫靡的场景。

    高瀚已经认出干夏倬的男人就是齐导了,除了发现自己爱豆和已婚之夫偷情的愤怒和失望外之外,另一种无法描述的情绪在他心底升起,让他有些口干舌燥,难耐地吞了吞口水。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夏倬,性感,妩媚,诱人,这和他阳光大男孩的人设完全不相符,此时的他更像是要吸人精气的妖精。

    高瀚变得有些燥热难耐,他惊慌地发现他居然对自己崇拜的对象产生了情欲,可耻的欲望从他胯下抬起了头,让他有点想逃又舍不得逃。

    他喘着粗气,目不转睛地盯着化妆间内疯狂交媾的两个人,把“只看一眼,确认是谁就走。”的想法完全抛到了脑后。

    齐思远的腰力很好,他像马达一样快速顶撞着夏倬的腿心,夏倬似乎是被操得有些受不了,断断续续地求饶。

    “齐导,慢、慢一点呀……太快了……”

    “慢点?慢了能满足你这发情的母狗,要快点才对吧!”齐思远轻笑,操干的速度一点都没慢,反而更快了一些。

    “呃……不是……不是……太快了……难受……呜……”

    “小骗子,是太爽了吧,你这骚屁眼又开始喷水了,怎么可能是难受的,还敢骗我,看我不操死你!”

    齐思远低头狠狠咬住夏倬一侧被玩的又红又肿的乳头,双手扣在他的细腰,把顶弄的速度提高到极限,公狗腰强而有力地撞击夏倬,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密集又响亮。

    “唔呃……啊啊……啊……”夏倬似乎真的爽到了极点,呻吟声变得更加急促悠长,面皮上动情的淡粉转化成如醉酒般的潮红,红嫩的双唇不停地开合着,像是一条濒临窒息渴求氧气的鱼,生理性眼泪把遮眼的眼罩都打湿了,隐隐透出两条水痕。

    放浪疯狂的激情场景,暧昧淫荡的娇喘声,无不敲击着高瀚的神经,他的呼吸声变得越发粗重,身体也更加燥热,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又硬又烫,马眼已经分泌出动情的前列腺液。他好想拉开齐思远,自己代替他发狠操干那具淫荡诱人的身体。

    夏倬似乎被操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唇间发出哭泣的声音,“要射了,要射了,让我射吧!求您了!”

    “忍着,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责罚你。”齐思远动作不停顿,冷冷地回应夏倬。

    夏倬抽泣一声,竟真的不敢射出来,他绷直了身体,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双腿死死夹紧带给他极致快感的人,身体剧烈抽搐几秒后,突然瘫软了下来,头无力的靠在齐思远的肩窝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身体仍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齐思远满意地抚了抚他汗湿的背脊,“浪货,下边都发洪水了,想淹死了我吗?”

    夏倬说不出话,只是无力地摇摇头,齐思远轻笑一下,继续操干夏倬。

    门外的高瀚捏紧了拳头,这样的夏倬太性感了,偷窥爱豆被干竟让得到了违背人伦的快感,他下体已经硬得开始发疼,他死死盯着他们交合在一起的位置,他们都是侧对着他,使他看不清夏倬那里是什么样的,那里是不是又红又软,又湿又紧,小小的一圈,可怜巴巴地吃着大家伙?

    高瀚正看着那里出神,齐思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忽然转过头来,眼神凌厉地看向高瀚的位置,与他隔着门缝对视。

    糟了!被发现了!

    高瀚惊恐地睁大眼睛,倒退了一步。他惊慌失措,脑子里知道自己应该赶紧逃走,但他被齐思远的眼神震慑住了,脚下竟像生根一样,动弹不得。

    “怎么了?”夏倬察觉到齐思远突然停下了动作,有些不安地问到,声音软而沙哑。

    “没事。”齐思远动了动唇,勾出一丝冷笑,话虽是说给夏倬听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高瀚,目光阴冷犹如蛇蝎。

    高瀚被盯地头皮发麻,腿都有点发抖了,他强撑着精神想赶紧走,却见齐思远把夏倬从桌子上抱下来,自己坐在椅子上,用给小儿把尿的姿势把夏倬抱在怀里,把他被束缚住的双手向后拉挂在自己脖子上。夏倬就以胸向前挺,两腿大大分开的姿态暴露在高瀚眼前。

    高瀚愣住了,齐思远是故意的吗?他想干什么?

    高瀚不明白齐思远的意图,眼睛却向夏倬两腿之间看去,先入眼的是夏倬的性器,一根毛发都没有,颜色干净且细长,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的样子,此时正随着性爱的动作上下摆动着。然后是含着紫黑色肉棒的小屁眼,那里是饱经情事的熟红色,正熟练且贪婪吮吸着大肉棒,周圈的褶皱都被撑开了,还糊上一层被打成白沫的肠液,但小屁眼仍旧紧紧地夹着,用那圈软肉箍住粗大的肉棒。狰狞粗壮的阴茎不断地的向上狠顶,淫糜的嫩红肠肉被带出来又被顶回去,里面像是有个小泉眼,只要顶的狠一点,就有清亮的液体顺着缝隙流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高瀚再次难耐地吞咽口水,好色情,好想日。

    夏倬还在不停地呻吟着,他每次被顶起,都会因自身体重而重重落下,将过分粗大的鸡巴全都吃到肚子里,操得他又疼又爽,呻吟声越发宛转悠扬。

    齐思远用湿热的舌舔着他的耳廓,牙齿啮咬他的耳垂,在感觉到他敏感地抖了抖后,在他耳边说。

    “舒服吗?骚货。”

    “舒、舒服……骚货要、要爽死……”夏倬喘息着回答。

    “啧!真淫荡,小母狗,你的狗逼是不是每天都很痒,时时刻刻都想干?”

    “是……小狗的逼好痒……想、想被插满……”夏倬脸上轻微抽了一下,还是答出齐思远满意的答案。

    “小娼妓,有很多人都上过你吧,你是不是很喜欢被人轮奸?巴不得被大鸡巴干烂骚逼,干得肠子都掉出来?”

    “是……骚货被好多人干过,骚货喜欢被轮奸……骚货想被操死……把肠子操出来……”夏倬脸上红晕褪点了一点,声音变得更加颤抖。

    “臭婊子,是不是看见鸡巴就走不动道,长鸡巴的都可以干你,被狗、被马、被驴操也没关系?”

    “……”夏倬没有回答,只是克制不住的颤抖。

    “说话!”

    “是……我想被畜生操……被狗操……被马操……只要长鸡巴的都可以操我……”夏倬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

    “真够贱的,哪天找只野狗陪你玩玩。”

    “不!不要……”

    夏倬没等说出话来,齐思远就把他的嘴唇含在口中轻咬着,下身也加快了速度,大力挞伐着湿软的小穴,操得夏倬说不出话来。

    齐思远偏着头和夏倬接吻,眼睛却是看向高瀚的,似乎用眼神说,“看到了吗?他就是这么贱!”

    高瀚此时终于知道了,他的男神,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不记得那天他是什么时候回去的?怎么回去的?只记得内裤濡湿一片,他射在了裤子里。日后每个熟睡的夜里,他都会梦到化妆间看到的那一幕,光洁颤抖的身躯,红软淌水的骚穴,甜腻悠扬的呻吟声,不同的是操干夏倬的人变成了自己,是他把夏倬干的又哭又叫,颤抖痉挛。这样梦做了一遍又一遍,醒来时都会发现内裤又脏了。

    夏倬不再是他敬仰、崇拜的偶像,他是他性冲动的对象。

    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也要把夏倬压在身下操个不停。

    18章彩蛋

    “什么?”章郁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了,半截扫把杆都塞进夏倬身体里了,如果里面还有别的东西,恐怕已经捅进结肠里了。

    “别急,我先检查一下。”

    章郁把夏倬挪到床边,分开他的腿,让他踩在在床沿上,然后打开带来的工具箱,拿出扩肛器消毒后,插进夏倬后穴内,慢慢调到最大直径。夏倬的菊蕊很快被扩成拳头大的肉洞,可以清晰看见里里面蠕动的嫩红软肉,嫩肉刚刚被涂过一层厚厚的药膏,此时正泛着淫靡油亮的水光。

    “呃……”夏倬难耐地轻吟一声,肉穴此时还胀痛不已,被强行撑开,滋味实在不太好受。

    “很快就好,放松一点。”

    章郁戴好医用手套,一手拿着可以伸缩的金属探棒,一手拿着医用手电,在夏倬腿间蹲下,把手电筒对准巨大的肉洞,打开了开关,强光照入肉穴内,微肿的内壁哆哆嗦嗦蠕动着,一层层褶皱如同花朵的纹理毫无规则的遍布整个肉腔,黏腻的汁液覆盖在鲜嫩的肉壁上,滑腻水润,在强光的照射下,嫩肉变成了半通明状,章郁甚至能看清埋在嫩肉里的如同蛛网的血红丝线。

    章郁把探棒探进了穴内,轻戳着肉褶,查看是否有异状,戳到哪里,哪里就紧张的蠕动起来,吮着冰凉的细棒。

    肛口被扩的很大,能看清直肠内的两个弯曲,虽然还红肿着,但并没有什么异样,更深的地方就看不到了,肉道深处还是紧缩着的,为了能看清深处,章郁只能把探棒插到更深的地方,摸索着撬开紧致的肉穴深处,让更多的光照射进去。

    探棒施力下压,陷进层层叠叠的褶皱里,拉出一条浅窄的肉缝,但没等看清深处有何异状,纵横交错的嫩红褶皱就骤然紧缩蠕动,合上那条肉缝,咬住那根细细的棒子不肯松口。

    “啊……”夏倬本人也不受控地绷紧身体,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脚趾也蜷缩起来。

    “放松!把你里边打开,我看不清楚了。”章郁说,微热的气息喷在肛口的嫩肉上,嫩肉又紧张地抽搐了一下。

    夏倬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放松身体,让穴里软肉不再紧缩,层叠交错的褶皱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蠕动。探棒再次施力下压,窄细的肉缝再次拉扯开,章郁眯着眼,在肉穴深处看了一点不该存在的深蓝,他用探棒试探性地碰了碰那处深蓝,竟然是中空的,探棒完全可以插进去。章郁拿着探棒上下翻搅,撞击到深蓝色异物的内壁,传来硬物相撞的触感以及细微的撞击声,看来是一个质地坚硬中空的东西,章郁想测试异物长度,便把探棒捅得更深了一点,但用力过猛,顶着异物底部向肠道深处又推进了一点,同时听到夏倬被撕裂般的痛吟声。

    “别、别碰,好疼……”夏倬疼的扬起了头,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手几乎抓烂床单,腿根也剧烈颤抖着。

    “好了好了,结束了。”章郁迅速抽出探棒,连扩肛器也拔了出来,肛口一时之间不能恢复,可怜兮兮地翕合着。

    “是什么东西?”夏倬挺过撕裂般的痛楚,虚弱地问。

    “看不清”章郁脸色有些凝重,“看深度应该是卡在结肠口了,太深了,不太好弄出来。”

    “那怎么办?”

    “你这个样子绝对不能去医院,只能我把手伸进去取出来,你要吃点苦头了。”章郁皱着眉说。

    “没事,我受得住。”夏倬反倒松了口气,反正不是第一次被拳交了,但不并不知道,这次将达到以前从未有过的深度。

    “好吧。”

    章郁并没有立刻对夏倬进行拳交,他从工具箱中取出一支针剂,弹了弹针头,排出多余的空气,然后扎进夏倬的手臂,微褐色的液体缓缓注入。

    轻微的刺痛让夏倬皱了皱眉,问:“这是什么?”

    “强效春药,本来应该给你打松弛剂和止痛针的,但我没带在身上,这个可以让你少受点苦。”章郁拔出针管,用棉签压住出血的针孔。

    “多此一举。”

    章郁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药效来的很快,夏倬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滚烫的气息从口鼻喷薄而出,眼尾微湿,苍白的脸色也被情欲染成了桃粉色。

    夏倬难耐地夹紧腿,忍不住磨蹭起来,阴茎充血膨胀,从两腿之间翘起,无法言语的燥热和渴望从小腹升起,顺着经络漫延全身,后穴奇痒无比,饥渴地张合收缩着,泄出晶亮的黏液。

    夏倬难受地轻声哼哼,药效太强了,汹涌的情欲在体内来回游走,战胜了理智,让夏倬现在脑子混浆浆乱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他只知道自己好想要,好想被填满,想让大鸡巴狠狠操烂下面那张淫贱无比的烂穴。

    夏倬张着湿漉漉眼睛,茫然无措地看向一旁的章郁,带着哀求意味唤着他的名字:“章哥……章哥……想要……”

    “乖……”章郁安抚性地揉了揉夏倬的头发。

    时机到了,夏倬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了,章郁便打算此时动手了,他先是拿出一根带着螺纹的尿道棒对准已经兴奋的流出前列腺液的马眼,慢慢向深处捅去。

    “别……”夏倬受了惊,挣扎着要去掰章郁的手。

    “别动!”章郁喝住他,继续往里捅,“这个药的时效非常短,你一射,药效就散了,疼的还是你自己。”

    夏倬委屈地松了手,让章郁把尿道棒捅到了底,瞬间被刺激的哆嗦起来,腿根抽搐个不停,眼角也有了泪意。

    章郁分好夏倬的腿,然后抓住夏倬的手扣在他颤抖不止腿根处,“腿别合上,自己抓好。”

    “好……”夏倬抖着唇应道。

    章郁再次戴好医用手套,把三根手指抠进夏倬那张软烂无比的肉穴内,娇嫩的软肉哆哆嗦嗦地裹了上来,丰沛的黏汁汹涌而出,弄湿了他的手。

    章郁只是轻轻抽插几下,就看到夏倬的腰猛地弹了起来,同时听到夏倬发出夹着泣音的呻吟声。

    “章哥……章哥……”

    夏倬被刺激过了头,生理性的眼泪涌出眼眶。药物把他的敏感度提到了极致,只是刚才那么一点刺激就让夏倬差点疯掉,阴茎硬得发疼,精液冲进精道,却被堵得严严实实,什么也射不出来。

    “在呢,小东西,可别爽过了头,正事还没办呢!”

    章郁又填进去一根手指,来回抠挖幼嫩的肉壁,抠的肠肉不住地痉挛收缩,发出“咕啾咕啾”水声。

    手指在肠道内摸索着,找到了熟悉的地方,那块栗子大小的腺体,安抚的绕着那里画圈。“真可怜,这里都被人玩肿了。”

    “啊……别碰……”腺体被触摸的瞬间,惊人的快感从那里迸出,如惊涛巨浪一般席卷全身。下体像触电一样抽搐个不停,夏倬几乎按不住自己的腿。

    然而,章郁不仅没有放过那里,反而用两指夹住那里,狠狠地一拧。

    尖锐的呻吟声从喉咙的溢出,夏倬瞬间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停滞了,身体里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对待,酥酥麻麻如电击的快感在身体里炸裂,炸得夏倬脑中一片空白。

    犹如实质的电流在体内来回窜动,肠道不堪折磨的剧烈痉挛几下,大量湿热的黏液从体内潮喷出来,沿着肠壁和手指间缝隙涌出。

    章郁夹着前列腺又狠拧了一下,濒死的绝顶快感再次袭来,夏倬不堪高潮的刺激,泪水如溪流一样绵延不断的流出,双眼开始翻白,心脏狂跳如擂鼓,眼前一黑,高潮再次降临。

    夏倬急促地喘息,意识完全被快感吞噬,沦为只会抽搐喷水的烂肉。

    趁着夏倬失神享受高潮之际,章郁最后一根手指也捅了进去,五指并成掌,一点一点向深处推进。当夏倬从高潮中恢复一点意识时,半条小臂都被他吞入了体内。

    手指继续向深处挖掘,里面还十分紧致,把他的手臂箍的死紧,章郁屈指挑逗肉壁,安抚着痉挛抽搐的嫩肉,好让它扩的更大一点。

    夏倬迷离着眼睛,如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呼吸着,触电般的高潮还在体内涌动,被药物催的烂熟的身体无法承受这么激烈的刺激,抽搐的越来越厉害,汗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夏倬不曾发觉,他已经把章郁的手臂吞的极深,那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尺寸,足以让他疼的满地打滚,却在药物的左右下浑然不觉,仍然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

    章郁咬着牙在向内推送一点,指尖终于触及了硬物,他深吸一口气,在紧致的肠道内摸索了几下,确定了异物的位置,屈起三根手指抓住硬物的边缘——是一个圆柱状的东西,手指用了一点力道,试图把它拽出来,可是那个东西在结肠口卡的太紧了,肠液太多导致手指太滑了,试了几次,都没把那东西弄出来。

    章郁屏住呼吸,再次指尖施力去抓,可他用的力气太大了,淫水也太滑了,不仅没把异物拽出来,反而因为反作用力,猛地向内里冲进去一截。

    “呀啊……”夏倬崩溃地长吟,惊涛骇浪的快感再次席卷全身,白光乍现,夏倬失控的吐出红润的舌尖,涎水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章郁也急出了汗来,生怕把那东西再捅进去一截,卡在结肠口还好,真要让他顶进结肠里,那就只能去医院了,恐怕还得做个造瘘口,随身带造瘘袋,从腹部排便,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

    章郁沉下气来,改变了策略,他伸出中指和食指,一根手指插进异物中空的内里,另一根手指慢慢插进异物与肠壁之间,用两指夹着硬物一点一点拖拽出来,阻力骤然一松,异物从结肠口拔了出来,再一点一点纳入掌心,手臂连同硬物猛地拔出肉穴,艳红的穴肉翻出肛口,不停地颤抖痉挛,黏腻的液体又涌出了一大滩。

    章郁拔掉了夏倬阴茎上的尿道棒,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阴茎跳动着射出一股一股白精,夏倬大口大口呼吸着,却仍然有缺氧的感觉,他被极端的快感刺激的几乎昏厥过去。

    夏倬失神地望着屋顶,喘息了很久才平静下来,药效也随着射精消散了,终于恢复了理智,他动了动脖子,偏头去看章郁的手,他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

    可夏倬目光触及章郁掌心还滴着水的异物就愣住了。

    那是扫把杆上防割手的保护套。

    19章彩蛋

    射完精的王锦川从夏倬身上翻下来,两个人都大口喘息着,白色的精液顺着唇角流下来。

    “让你们休息了吗?”陆昭不满地低叱,“骚母狗给我爬起来。”

    夏倬和王锦川不得不拖着沉重的身体爬起来,双双乖乖跪好。

    “用这个再玩会。”陆昭向他们扔了一样东西。

    那件东西滚落到夏倬膝前,夏倬这才看清这是一个黑色双头龙,足足有50公分长,小儿手臂粗细,龟头做的格外大,像是一个大鹅蛋,粗壮的柱身上密布小玻璃珠大小的凸起。

    夏倬嘴唇紧抿,悄悄收紧拳头,这么恐怖东西,老混蛋是想玩死他们吗?

    夏倬还没做出反应,王锦川已经把那根超长的双头龙捡了起来,握住一端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还把另一头递到夏倬手里,夏倬没办法,只能也送到嘴边舔舐。

    “锦川这孩子真乖啊,老陈真是教导有方啊!”陆昭说。

    “以前也不听话,多给点教训就乖多了,孩子可不能惯着。”陈佰嘿嘿地笑着。

    夏倬闻言看向王锦川,他还是没什么表情,专心致志地舔眼前的双头龙,只怕他平日遭受的凌辱比夏倬还要多。

    夏倬也不再多想,只希望能平安渡过今天。

    夏倬卖力地又吸又舔,还想把龟头吞进口中,只是龟头做的太大了,实在含不进去,只能作罢,改用舌尖勾挑一颗颗硕大的凸起。

    没一会,一根双头龙被两个人舔的油光水亮,淫秽又色情,王锦川率先跪趴下去,皱着眉把过分夸张的龟头往屁股里塞。

    “啊嗯……好大……骚屁眼好撑……小夏快来 ,我们一起玩。”王锦川夹着双头龙,晃了晃屁股。

    夏倬只好背对王锦川跪趴下去,拿起另一头艰难地塞进自己的肉穴,可才吃吃进去半个龟头,夏倬就疼得直吸气,太大了,肛口都快撑裂了,只能小幅度地抽插着,让自己早点适应,可王锦川见夏倬迟迟没有动作,便夹紧双头龙用力向后一顶,巨大的龟头瞬间没入肉穴。

    “啊啊……疼……疼……哥哥轻点……”夏倬疼软了腰,趴在地上不住地发抖。

    “乖,多吃一点……一会就爽了……”王锦川夹着双头龙继续顶夏倬。

    夏倬皱着眉忍耐,好在龟头进去了,后面就轻松多了,王锦川帮着夏倬又吃进去一部分。

    “太深了,骚屁眼吃的好饱……”

    王锦川控制着角度和力度,很快两个人各吃进去一半双头龙,两个色差明显的屁股贴在了一起。

    陆昭和陈佰邪恶地笑了起来,两个年轻帅气的男人被一根棒子串在一起着实很养眼,就像两只发情了却找不到公狗的母狗,为了解痒不得不凑在一起磨烂骚逼。

    “贱狗,你们粉丝要是看到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也有想插你们的烂屁眼?”

    “要不挡住脸拍张照片发到网上,看看你们粉丝能不能认出来?哈哈哈……”

    夏倬和王锦川没有理会他们的调笑,知道他们不会真的这么做,毕竟还得为公司赚钱呢,但还是得满足他们的恶趣味,不然还是要吃苦头的。

    双头龙又粗又长,撑得两人小腹微微凸起,撕裂般的疼痛在腹中蔓延,为了更好的适应这根恐怖的东西,他们没有立刻抽插,而是屁眼紧贴着屁眼磨擦起来,四片肉瓣挤压在一起,上下左右地胡乱晃动,把对方的屁股挤变了形,褶皱磨蹭着褶皱,蹭的屁眼又是淫痒又是酥麻,体内的双头龙随着磨擦的动作轻轻颤动,硕大的凸起在黏膜上碾来碾去,前列腺也被碾的异常舒爽,疼痛很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缕缕的快感,饱经情欲的淫肠立刻分泌出淫秽的汁液,流出肛口,沾湿两个屁股,分不清到底是谁流出的骚水。

    忽然一记鞭子抽过来,打在夏倬白皙的背上,“别磨了,快点动!”

    20章彩蛋

    夏倬疼得轻哼一声,其实身体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奈何两个老东西已经不耐烦了。

    夏倬还没想好要怎么玩这个东西,背对他跪着的王锦川就先动了起来,体内的双头龙倏地抽出去一大截,又猛地顶了回来,数颗硕大的凸起快速碾压过前列腺,狠狠破开黏腻湿滑的肉褶,快感瞬间涌了上来。

    “慢、慢点……太刺激了……”

    王锦川置若罔闻,肛口肠道齐齐用力,把双头龙夹的紧紧的,让一颗颗凸起嵌入娇嫩的肉壁,然后抬高屁股快速地前后耸动起来。

    “呃啊夏……”倬失声尖叫,双头龙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凶狠猛烈地搔刮着敏感的肉壁,狰狞的凸起好像刮住层层叠叠的褶皱,每每抽出都有艳红的嫩肉带出肛口。

    “太爽了……哥哥好厉害……”夏浑身颤抖,猛烈的快感在肠道内炸开,蔓延至全身,爽得夏倬不停地尖叫,眼泪都被被逼了出来。王锦川咬着唇闷声喘息着,他在给予夏倬快感的同时,自己也爽得不行,嵌入肉壁的凸起来回转动碾压,生生碾出又酸又麻的快感,他只能一边忍着让他崩溃的快感一边卖力操夏倬。夏倬乖乖地挨了一会操,终于适应了这种节奏,他学着王锦川的样子夹紧屁股,把棒子牢牢地锁在体内,再猛地向后一顶,王锦川猝不及防,被双头龙操进肠道最深处。

    “啊啊……好深……要被操死了……”王锦川被操软了腰,上身贴在地面上,只剩屁股高高撅起。

    夏倬趁王锦川没缓过来,夹着棒子又快又猛地操了几下王锦川,操得他连连呻吟,只是王锦川很快就发气反攻,再次夹紧双头龙向后顶,夏倬也没有放松,很快形成两个只屁股抢一个双头龙的局面,你争我夺,势均力敌。

    争夺同一根棒子的两个屁股时而分开时而相撞,臀肉撞的啪啪直响,泛起蜜色和瓷白的肉浪。双头龙在二人体内来回冲撞研磨,搅得肠子里天翻地覆,汁液四溅。夏倬和王锦川淫叫着加快速度,肠内嫩肉都被扯了出来,腥膻的骚水汹涌而出,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

    夏倬和王锦川同时达到了高潮,射出浊白的精液后,两人瘫软在地,只是双头龙还没完全从肠道里抽出来,两只母狗依然牢牢地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