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扫把杆艹结肠,结肠口卡异物(35k蛋 拳交取异物)
夏倬身后的撞击不曾停歇过,耻骨凶猛地撞在软而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娇嫩的小屁眼费力地吞吃着过于粗大的肉棒,黏腻的肠液被捣成了白沫,虚挂在两人的连接处,时不时地拉成丝滴落下来。 “哈……”夏倬喘着粗气,手指紧紧地扒着地面,用力到指甲都变白了,高瀚的体力实在太好了,除了第一次秒射,这次都坚持了大半个小时了,依然没有要射的意思。可技术又差得要命,只会仗着蛮力横冲直撞,完全不懂得技巧,虽然有时误打误撞,能让夏倬爽得直喷水,但大数情况夏倬被操得浑身颤抖,肠道痉挛紧缩,只差一点就高潮了,哪怕多撞一下他的前列腺,他就会不受控地射出来,可偏偏这时候高瀚总是找不准夏倬的前列腺,即将爆发的高潮被迫冷却下来,夏倬虽然憋得难受,不停咬着下唇,但内心却是庆幸的,被强奸犯操到射,那也太可笑了…… 为侍奉他人而存在的身体太淫荡了,哪怕被一个技术这么烂的人上,他依然有快感,他拼命忍着要出口的呻吟声,他不想这样的,他不想…… 高瀚不想知道夏倬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爽得不行,他的分身被软嫩如油脂的嫩穴住,越插越软,越插越烫,层层叠叠的嫩肉蠕动着吸吮他肉的棒,还时不时的分泌出又骚又烫的骚水浇在他的龟头,肉穴不停地收缩夹紧肉棒,像是要把粗长性器占为己有,让它长在自己骚穴里。这些过于强烈刺激,爽得高瀚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叫嚣着身体有多舒爽。视觉上的冲击也十分强烈,娇软肉眼被他的粗长撑变了形,湿漉漉的嫩肉被带出了体外,脱垂一样挂在穴口上,又红又软,像一朵淫靡的肉花,看得高瀚眼热,他伸出手指,恶意揪住那截如花瓣般的软红嫩肉,在指间慢慢揉搓。 “啊……别……”夏倬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直哆嗦,肉穴不受控地骤然猛缩,夹紧体内的肉茎。 高瀚被夹得头皮发麻,指间的力度又加重了一点,只见夏倬身体剧颤,逃命似地向前膝行,可娇嫩软肉还在高瀚手里捏着,只动了一下,夏倬就“唔……”一声,软下身体。 高瀚又重重地揉捏起来,直到夏倬痉挛着发出似要哭泣的呻吟声才放过这截不堪折磨的烂肉,满意地抓着夏倬的屁股,发狠操弄,“肠子都被我操出来了,还敢乱跑!” 夏倬很疼,疼得话都说不来,被捏过的地方又烫又辣,肿胀起来,可更让他惧怕的是隐藏在疼痛下面隐隐约约的快感,他的身体已经贱到这种程度了吗? 高瀚见夏倬终于说不出反抗的话了,以为他总算服软了,高兴地俯下身,把夏倬的背抱进怀里,舔咬他汗津津的肩头、脖颈。只是怀里的身体异常高温,皮肤滚烫,高瀚都觉得自己像是抱着一个火炉,肉穴里的温度就更烫了,黏膜又热又烂,爽得高瀚想死在他身上,更加用力地挞伐肥美多汁的肉穴,汁液四溅,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 高瀚不是没有意识到夏倬烧得更严重了,只是他此刻只想享受这具异常高温的身体,操死他!操烂他! 夏倬被撞的有点跪不住了,腰一软,倒了下去,半截紧咬的粗长性器脱出了体外,高瀚捞起夏倬的腰,把脱出来的分身蛮横地塞了回去只是没干几下,夏倬又极其不配合的软倒下去,折腾几次后,高瀚不得不提着夏倬的腰,不让他有倒下去的机会。 “你他妈……放开我……”夏倬真的受不住了,腰和腿都在发抖。 可高瀚却非常乐意见到夏倬被自己欺负的软弱无力的样子,就提着他的腰没完没了的折腾。 高烧已经让夏倬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只能任由高瀚折腾。他现在不太好受,连呼出的气体都带异常的高温,但又冷,身体不受控地发抖,整个人昏昏沉沉,头疼,身体也酸疼酸疼的,还非常想吐,他竭力忍了一会,可高瀚的一个深顶突破了他的忍耐极限,呕吐感冲到了喉口,他侧头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呕……咳咳……呕……”夏倬今天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大多数是酸水,眼睛呛出了眼泪,胃和食道像火烧一样难受。 夏倬刚吐完,就被猛地翻过身来,后背砸在冰凉的地板上,冰得他又抖了一下。 “你吐了!夏倬!被我操就这么恶心吗?你他妈居然吐了!”高瀚愤怒地吼叫,脸都被气得涨红了。 夏倬微愣,反应过来知道高瀚误会了。可他并不解释,反而勾出一个阴冷的笑容,下巴和唇角上还残存着肮脏的水渍,却完全没有影响他此刻的冷艳。 “对啊,被你操就是很恶心,被你操还不如被狗操!”夏倬声音又哑又软,却冲击力十足。 “你!”高瀚气得快爆血管了,他捏紧了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忍无可忍,终于扬手一巴掌扇在了夏倬脸上。 “啪!”夏倬脸被打偏了,脸瞬间红 肿起来,嘴角也淌出一行血迹,可他还在笑,笑得胸腔都跟着震颤,他转过头来,直视高瀚。 “高瀚,你就是连狗都不如!我的身体被药物改造过,一根手指就能让我不停地射,可被你操,我都射不出来!”夏倬勾了勾唇,吐出最后两个字:“废!物!” 高瀚愤怒到了极点,眼睛通红地盯着夏倬,最终怒极反笑,“呵……是吗?看来不得不给你点教训了!” 高瀚把阴茎从肉穴里抽出来,发出“啵”一声,黏腻腻的骚水淌了一地,他站起来,挺着被淫水泡的油亮油亮的粗硬性器向房间里边走,翻找可以教训夏倬的东西。 夏倬知道自己要遭殃了,不过无所谓了,高瀚还能弄死他不成,夏倬继续笑,笑得悲伤又难过,他难得能勇敢一次,对折辱他的人说“不”,但结果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一会儿高瀚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长杆的东西,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夏倬。夏倬也看清了高瀚手里的东西,一个……扫把? 确实是一个扫把,居家用的那种有塑料软毛和金属杆的扫把,高瀚蹲下身来,粗暴地掰开夏倬的两条长腿,露出中间的肉眼,肉穴被完全操开了,变成一个荔枝大小的猩红肉洞,一缩一缩地吐出大量黏腻汁液,甚至能看见肉洞里红肿淫乱的嫩肉,正不停地蠕动、收缩。 高瀚把扫把杆抵在不断翕张的肉洞上,“嫌我是废物?那你吃点不废物的!”话音一落扫把杆猛地顶进了肉穴里。 “唔……”夏倬闷哼一声,扫把杆并不是很粗,可对于高温的黏膜来说,金属杆太冰了,冰得夏倬直哆嗦,不停地吸气。 高瀚抓着扫把杆操了几下,变换了一下角度,打着斜插进肉洞,让杆头狠狠撞进娇嫩的肉壁。 “啊……”夏倬被捅的惨叫了一声,扫把杆可比真的阴茎和假阳具要坚硬多了,硬生生戳在幼嫩的肠肉,夏倬疼得像是被劈开了一样。 听到夏倬的痛呼,高瀚总算满意了一点,抽出来一半再恶狠狠地捅了进去,变换着角度无情地挞责疼得痉挛的肠肉,肠道被捅得变了形,时不时在肚皮上顶出一个圆润的头。 好痛…… 夏倬睁大了眼睛,喉间溢出痛到极致的悲鸣,高高扬起头,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高瀚握着金属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形成了无法看清动作的虚影,在脆弱的肠道里左戳右刺,幸好扫把杆头上有一圈防止割伤手的塑料胶套,否则夏倬的肠子早就被捅烂了。 又是这样……被玩弄,被折磨,遭受非人对待,他做错了什么吗?他被强奸不应该反抗吗? 夏倬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剧痛,像是扔进油锅里的鱼一样开始剧烈扭动起来,脚也胡乱踢踹,险些踹到高瀚的脸,高瀚用一手抬起夏倬一条腿,又用膝盖压住高瀚另一只腿,夏倬下半身被固定住了,仍不死心地挣扎着要坐起来,高瀚猛地一顶,扫把杆插进了肠道深处,达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啊……”夏倬体内不知道捅到了什么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凄厉地惨叫一声,身体像是被捅穿了一样,再也使不上力气软倒回去,濒死般哆嗦起来。 “贱货,再乱动我就把保护套拆了,把你肚子捅烂!”高瀚一边恶狠狠地威胁,一边继续在夏倬体内乱捅。 夏倬真的怕他了,这是一个没轻没重的新手,乱来真的有可能弄伤他,夏倬不敢再乱动,咬白自己的下唇,承受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看到夏倬屈服,高瀚内心得到了了巨大的满足,甚至超过了身体上的欢愉。在他意识里,夏倬就是一个谁都可以上的公交车,让人操烂的婊子,在齐思远面前就是一条乖顺的母狗,求着被虐。可偏偏在他面前不停地反抗他,顶撞他,讽刺他,让他不甘心极了,他要他得到教训!高瀚眼神暗了暗,发疯般地绞着夏倬的肠子。 金属杆在夏倬体内放肆地横冲直撞,捅开直肠内每一寸角落、每一个褶皱,肉壁被捅肿了,变得又辣又疼,娇嫩的肠壁不堪折磨,疯狂蠕动收缩,试图阻止作乱的长杆,同时示弱似的分泌出大量淫水,黏腻的液体被抽插的动作带出体外,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烫。 “夏哥,你可真贱啊……这么个东西都能捅得你直喷水。” 夏倬抖着唇说不出话来,身体颤抖如筛糠,他被捅哭了,眼泪顺着眼角淌进发中,连轻颤的纤长睫毛上也挂了泪珠,看起来有些可怜。 高瀚轻笑一声,继续捣脆弱的肠子。 又过了一会儿,冰冷的金属杆被肠道内的高温捂热,粘稠的淫汁在杆壁上厚厚的挂了一层,高瀚终于累了,手腕都开始泛酸了,停下抽插的动作,夏倬以为这场残暴的折磨终于结束了,却不想高瀚只是换了一只手,继续操纵扫把杆。 “别再继续了……求你了……”夏倬终于开口求饶,后穴已经疼得快没知觉了。 高瀚并不答话,只是把金属杆缓缓地向更深处送去,直到遇到了障碍,无法继续深入。 “不……”夏倬痛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地弹了一下,金属杆又捅到了刚才让他撕裂般疼痛的地方了,“别……疼……” 高瀚不甘心地又狠捅了几下,想要穿过去。 疼痛瞬间从那处漫延至全身,疼得夏倬抖成一团,牙齿都开始打颤,“别……别捅了!到底了!过不去的!” “肠子怎么可能有底呢?我再试试……” 高瀚并不打算放过这里,用金属杆的头研磨那处软肉,其实那里是有一个凹陷的,但对于金属杆来说,那里太窄小了,只能一点一点研磨,慢慢找角度往里面插。 夏倬疼的要疯了,开始剧烈挣扎,高瀚压住他的肚子不让他乱动,继续在那处厮磨,终于嵌进去了一点,随后猛地一捅,金属杆穿过了那里。 夏倬呼吸一窒,身体瞬间僵住,眼前发黑,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的结肠口被操穿了! “这不就通了吗……”高瀚转动着金属杆,摩擦结肠口。 后知后觉的疼痛终于来了,被劈裂般的疼痛从内部扩散开来,疼得夏倬抽搐起来,没有血色的唇瓣抖了又抖,终于崩溃大哭出声,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下。 “疼……好疼……求你了……别弄了……” “很疼吗?”高瀚无法理解夏倬的疼痛,低下头舔干他的眼泪,依然小幅度地抽插那里。 “疼……疼……”夏倬被疼痛折磨的有点呆滞,不断地重复这一个字。 “哼……”高瀚冷笑一声,金属杆狠狠向前一捅,一大截金属杆捅进了结肠,他抓着杆子画圆,让杆头在结肠里搅弄,同时又往里面推进一截。 “不要……”夏倬用束缚住的双手捂住绞痛的肚子,肚皮都开始神经性的抽搐,“我错了……我错了……别这么对我……” 半截扫把杆都陷进肉洞了,高瀚也怕真捅出什么问题,不敢继续往里捅,他掐着夏倬的下巴问:“我是废物吗?” “不是……不是……”夏倬哭的泪眼婆娑,抽抽噎噎地回答。 “要我还是要这个东西?”高瀚又抽送了一下金属杆。 “要你……” “以后我要上你,你要随叫随到,听懂了吗?” “听懂了……” 高瀚满意地笑了,夏倬终于在他面前也像一只温顺的小母狗了,他猛地抽出杆子扔到一边,换成他的鸡巴捅进去,夏倬立刻讨好地夹紧他。低头吻他,他也乖顺地张开嘴,送上香软的舌头。 夏倬麻木迎合高瀚一切动作,心中只剩苦涩,谁都可以玩他,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把他压在身下操,谁都可以把他当成狗一样羞辱。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夏倬呆滞地望着房顶晃动的吊灯,吊灯晃的他头晕,终于无法承受,慢慢闭上沉重的眼皮,世界安静了下来。 …… 夏倬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睁开酸涩的眼睛,眨了几下,才彻底清醒过来,还是在这个房间,高瀚已经不在了,只有他被绑着手,赤身裸体的扔在地板上,像是没人要的垃圾。 夏倬浑身都不舒服,一点力气也没有,头晕,头疼,脸疼,肠道疼,浑身酸疼,口中还有熟悉的腥味——精液的味道,大概是高瀚不满他半途晕了过去,故意射进他嘴里的。 手机铃声还在响,是他的手机,夏倬循声望去,是何从扔在不远处的裤子里传出来的。 夏倬挣扎着想坐起来,可刚一抬身,肠道深处就被狠狠地戳了一下,疼得他跌了回去,夏倬这才发现,高瀚把扫把杆又插进了他身体里,他一边骂高瀚是个畜生,一边摸索着抓住金属杆,想拔出来,可他肠内肉壁全都肿胀起来,紧紧的咬住金属杆,轻轻一动,肉壁就钻心的疼。夏倬不敢再动,只能手脚并用地向手机方向去爬去。 终于够到了手机,是章郁打过来的,他接起了电话。 “喂……”声音沙哑,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你这声音怎么回事?你在哪里?” “章哥,我这边出了点状况,我在我房间同一楼层里,不知道具体是哪个房间,你找酒店要万能房卡,一个人来接我。” 说完这些,夏倬就又没了力气,闭着眼,等着章郁来找他,昏昏沉沉的又晕了过去。 夏倬再次醒来就已经在自己房间了,身体明显被清理过并且上了药,因发烧导致的头晕头疼,肌肉酸疼也缓解了,只有肠道还有明显的异物感。 夏倬微微偏头,就看到了章郁一脸复杂地看着他,似乎有点心疼,又有点担心,还有点愤怒。 “章哥……” “谁干的?”章郁正竭力克制自己的怒火,他知道不是齐思远,齐思远这会还在拍戏。 “高瀚,最近刚出道的。” “知道了,我会去查查他。” 章郁找到夏倬时,他也吓了一跳,夏倬可怜兮兮地趴在地板上,屁股里还塞着扫把杆,脸也被打肿了,他慌忙地把人扶起来,才发现夏倬已经发烧烧得不省人事了,抱回房间一测体温,居然烧到了40°。 章郁紧了紧拳头,他带的艺人虽然是娱乐圈男妓,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玩的,他要高瀚付出代价! “我会找点人把他绑了,人、畜生都上去轮一遍,玩点特殊的py,再拍点照片让他不敢声张,这么做满意吗?”章郁说。 “你看着办吧!”夏倬是知道章郁折磨人的手段的,交给他做,他很放心。 “嗯。” 章郁听夏倬的声音还是哑的厉害,便倒了杯水,递给夏倬喝,夏倬坐起来想接水杯,可刚坐起来一半,就又倒了回去,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怎么了,小夏?哪里不舒服?” “里面……里面还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