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干到发烧,被粉丝发现和导演的奸情
昏暗的房间内,夏倬如同被人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丢在地板上,身上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暗红的鞭痕遍布整具身体,腿心那张紧致如小雏菊的穴眼已经被干开了,松松垮垮张着拳头大的窟窿,熟红娇嫩的穴肉卷着湿滑白腻的精水翻出穴外,泛着淫靡的光泽,穴口微微翕动,嫩红的花心又吐出一口腥臊的浊白精水,滑过红肿的臀肉滴落在地面上,在臀肉与地板之间拉出一根粘稠的银亮的丝线。 夏倬紧闭着眼,睫毛轻颤,似乎想要睁眼却睁不开,他陷入无法挣脱的噩梦里,他跪俯在深渊中,身体和灵魂都在被凌迟,神明宣判他的罪状,他将在无尽的黑夜里赎罪,光明再也不会降临他的世界。 夏倬在噩梦中拼命挣扎,肩头的轻微触感惊醒了他,以为是齐思远还不打算放过他,慌张地睁开眼睛,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终于看清了来人,不是齐思远,是他的助理,王君书。 “夏哥,齐导让我来接你……” 王君书疼惜地看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夏倬,想要把他扶起来,却无处下手,不管碰到哪里,都觉得会弄疼夏倬,但也不能就这样不管,最后还是狠了狠心,用床单把人裹了起来,打横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夏倬在看清是可以信任的人就又疲惫地闭上眼睛,齐思远让人接他回去,就意味着这次结束了,他可以暂时休息一下。 王君书抱着夏倬穿过走廊,回到夏倬房间,径直去了浴室,他早早备好了消炎止痛的药浴,夏倬依旧闭着眼,一句话不说,除了在伤口接触到液体疼得他瑟缩一下,夏倬就像睡着了一样,随便王君书在他身上做任何动作。 王君书动作轻柔地清理夏倬身体上的污浊,轻叹了一口气,他跟在夏倬身边三年了,见过太多次他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样子,不知多少次把被折腾的昏过去的他接回来,他的那些金主没一个手软的,王君书有些心疼夏倬,却也毫无办法,他只是个小助理而已。 王君书快速清理完体表,就该处理受伤最严重的后穴了,他是直男,对男人的屁股不感兴趣,章郁第一次把昏迷的夏倬交给他清理时,他人都懵了,努力克服心理障碍把夏倬弄干净,后来这种事做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王君书熟练地伸出两根手指探进松垮的后穴,内壁微微抽搐,一张一缩地夹他的手指,他尽量放轻动作,小心地导出腥臭的精液,可夏倬伤的太严重了,残破的肉壁像是熟到快要腐烂的桃子,一碰就会破皮,连前列腺都肿了起来,变成微微凸起的肉包,即使王君书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夏倬还是疼的直抽气。 “夏哥,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没、没事……你弄吧……” 王君书加快了动作,想早点结束对夏倬的二次折磨,浅处的浓精很快被抠挖出来,更深的地方手指就够不到了,其实他觉得夏倬肉穴现在的松垮程度,把拳头伸进去清理都没问题,当然,他是不敢这么做的,他取了一根长棉棒,将肠道深处也清理干净。 清理结束,夏倬已经疼出了一头冷汗,王君书叹了口气,把夏倬从浴缸中抱出来,用浴巾擦干净水迹,再抱回床上,拿出各种功效的药膏,涂抹到夏倬伤处。这一番折腾直到凌晨三点才结束。 王君书给夏倬盖好被子,看着已经半睡半醒的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夏哥,你今天10点有戏,我给你请个假吧,你这伤的太重了。” “不用,”夏倬睁开有些迷离的双眼,“不用请假,你按时叫醒我就可以。” “这……好吧……”王君书又叹了口气,知道夏倬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更改,也不再劝什么,关了灯就离开了房间。 夏倬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即使上过药,身体还是很痛,他这个样子至少要卧床静养几天才能恢复,可他不想请假,他只想快点拍完戏,赶紧离开这个让人恶心的地方,离开那群恶魔,他真的受够了! 然而,事与愿违,夏倬在片场发烧了,在拍和女主宋栩栩对手戏的时候差一点晕倒,不得不请假回来休养。 夏倬被王君书从片场抱到停在附近的保姆车上,他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不适感占据了全身,头昏脑涨,四肢发软,酸痛感从每一个骨缝涌出来。 王君书从医药箱里翻出一个测温枪,测了一下夏倬的体温,温度有点高,“已经烧到38.7°了,夏哥,要不咱们去医院吧!” 夏倬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能去医院吗?” 王君书闭了嘴,这才想起夏倬身上那些恐怖的伤痕,那些痕迹是绝对不可以曝光的!没办法,他只能从医药箱里找出退烧冲剂冲好让夏倬喝下去,先把烧退了再说。 不能去医院,就只能回酒店了,王君书给夏倬盖上毯子,然后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向酒店开去。 夏倬闭着眼静静地躺着,药效还没有发挥作用,身体依旧又酸又疼,散发着高热,同时他又冷的想发抖,每一根骨头都在打颤,头脑也不甚清醒,生病让平时努力压抑的负面情绪全部冒了出来,内心的痛苦和暴躁冲到了极点,他痛恨那些人对他的折磨,也痛恨自己犯贱跪舔权贵,是他自己把自己踩进尘埃里。 车开的不太稳,晃得本就头晕的夏倬很想吐,他尽量忍着,可在车子又一次颠簸时,他终于忍不住了,他暴躁地喊:“停车!” 王君书吓了一跳,急踩刹车,车子猛地停了下来,“怎么了,夏哥? 车子急停的惯性,导致夏倬胃里翻江倒海的更加汹涌,呕吐感已经冲到喉间, 他捂住嘴,竭力压制下去,缓了一会才说:“你先开车回去吧,我下车走回去。” “啊?这怎么行,你还发……” “让我自己待会儿,别烦我!” “这……好吧,那哥你注意安全,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嗯。” 夏倬戴好帽子、墨镜、口罩,全副武装好后下了车,他有些茫然地街道上乱转,最后走进一个没人的破旧小公园里,他在一张不算太干净的木椅上坐下,摘掉墨镜和口罩,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深吸一口,灰白的烟雾从薄唇中溢出,消散在空中。 夏倬一只手搭在椅背上,指间夹着那根烟发着呆,双目无神地望着远处,那根烟很快烧出一大截烟灰,连着未被燃到烟卷将落未落。夏倬抬手又吸了一口,那截烟灰终于掉了下来,露出猩红的芯子。 “咳咳……咳……”夏倬却被这口烟呛到了,不受控地咳嗽起来,烟从指间掉落,双肩不停地抖动,咳声不止,咳得他脸颊通红,眼角渗出泪来。 夏倬把脸埋进双手手心里,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渐渐消失,可夏倬消瘦的肩背依旧不停地抖动,双掌中传来微弱的泣音。 夏倬哭了。 抑制不住的眼泪从指缝渗出,多年的屈辱和痛苦化为苦涩的泪水汹涌而出,泣不成声。 “阿瑾,我好疼……你来救救我……” 夏倬哭得不能自已,终于敢在此刻表达出对另一个人的思念。 “阿瑾,我好想你……” “阿瑾……阿瑾……” “阿瑾……” 夏倬哽咽着不停的呼唤宋瑾的名字,似乎这样可以让他的痛苦减轻一分。 夏倬放肆地哭泣着,释放他所承受的痛苦。 然而,突兀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夏倬从双掌中抬起头来,他脸上挂满了泪水,眼角也微微发红。 夏倬把手机从口袋里取出来看了一眼,是经纪人章郁打过来的,他调整了一下情绪,长出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章哥,什么事?” “小夏,你还好吗?王君书刚刚给我打电话说了你的情况。” “没什么事,发烧而已。” “你再坚持一下,这部电影很快就拍完了,它对你很重要。” 夏倬唇角泛起冷笑,章郁每次让他出来卖身的说词都是一样的。 “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我会配合的。” “那就好,你也快点回酒店吧,别被狗仔拍到,我现在陪锦川在这附近拍广告,完事我去看你,大概三个小时到你那里。” “知道了。” 夏倬挂掉了电话,这通电话把他拉回了现实,他还是继续陪床,讨好金主,才能得到最好的资源,成为娱乐圈屹立不倒的顶流巨星。 这是他要走的路。 大哭一场之后让夏倬的情绪好了一些,打算回酒店了,他在这里待了很久,久到退烧冲剂的药效都开始减弱了,又开始眩晕,他没叫王君书来接他,而是自己打车回去,车上的颠簸又让他开始犯恶心,头也跟着疼了起来。 夏倬按着太阳穴,头昏脑涨地向自己房间走,却在经过一个房间时,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拉进房间,随后“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夏倬被人正面抵在门上,双手也扣在背后动弹不得。 “谁?”夏倬惊慌失措,正常来说,酒店是很安全的,当初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剧组把整个酒店都包了下来,并吩咐了保安,严防非剧组人员进入。 控住夏倬的人并不说话,只是更加凑近夏倬,呼吸间的热气喷在夏倬脖颈上,夏倬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都僵住了,“你、你要干什么?” 身后那人低低地笑了起来,说道:“终于抓到你了!” 夏倬一怔,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不太确定地问:“高瀚?” “是我。” 夏倬身体被猛地翻了过来,后背撞在门板上,双手仍被制住,固定在头上方。 夏倬诧异地看着眼前人,高瀚是也是演员,是这部电影的男五号,刚出道没多久,今年才19岁。他还记得初次见面时,这个身高将近一米九,有一身蜜色腱子肉的男孩格外激动,脸色绯红, 又兴奋又紧张,夏倬和他握手时,都能感到他在微微颤抖,男孩语无伦次地说:“夏哥,能见到我真的太高兴了,我是你的粉丝,我、我喜欢你很久,我真的太开心,居然能和你一起拍电影!” 高瀚应该真的很喜欢他,和他说话,眼睛一直亮亮的,像是有星光在闪,平时没事就跟在他后面,夏哥夏哥的叫个不停。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夏倬皱着眉,用力挣扎了几下,没挣动,高瀚一只手就能把他的双手锁死,还把一只腿插进夏倬两腿之间,用膝盖顶了顶夏倬敏感的胯间。 “眼睛怎么这么红?是哭了吗?”高瀚用另一只手摸夏倬微微红肿的眼皮。 夏倬吓了一跳,惊叫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想干什么?”高瀚又笑了起来,笑的有些意味不明,“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吧,夏哥,齐思远操得你爽吗?” 夏倬惊愕地看着他,挣扎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高瀚知道了,怎么会这样?夏倬内心的慌乱甚至战胜了恐惧,他还努力维持着镇定,“你、你胡说什么!别信口雌黄瞎造谣! “我可没胡说,你当我不知道你这些天都住在谁的房间里吗?还有昨天,那么多人都在齐思远房间待到凌晨才一脸餍足的出来,他们在里面干什么了?是不是每个人都操过你的烂屁眼了,夏哥,你玩得真开呀!群P都敢玩?” “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和我没关系!” “呵……还嘴硬!那你猜猜看,一个星期前的晚上,我在剧组化妆间看到了什么? 夏倬闻言瞳孔猛地一缩,原本因发烧而通红的脸彻底白了,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身体也开始颤抖。一个星期前,他被突然来了兴致的齐思远拉到剧组化妆间搞了起来,他被干了好几次,还被逼着说了好多乱七八糟的话。 高瀚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高瀚看着夏倬苍白的脸色,满意地笑了,微微低头,拉近与夏倬的距离,鼻尖几乎贴在夏倬的鼻尖上。 “夏哥,你好骚啊!奶头又大又红,屁眼还会淌水,肚子都被操得鼓起来了,还浪叫着再深点!” 夏倬听不下去了,偏过头躲开高瀚的目光,可高瀚说的都是真的。 高瀚盯着夏倬因偏头而露出的一截白晳脖子,舔了舔嘴唇,继续说: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你说你喜欢被轮奸,想让人把肠子操出来,还说你想被畜生操,让马、让狗操烂你的屁眼……” “够了!别说了!”夏倬打断了高瀚的话,痛苦地闭上眼睛,“你到底想怎么样?” 高瀚低笑了一声,低头舔上那截白皙的有些耀眼的脖子,从脖子到耳垂来回舔弄,手也从衬衫下摆摸了进去,抚摸着单薄的腹肌一路向上,最后揪住还没消肿的大奶头。高瀚咬着夏倬发红的耳垂轻声说:“我、想、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