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3p 臂交 毛笔插阴茎 带毛和倒刺安全套 喝尿)
“坏孩子,把象棋排出来,我现在要用你的小骚逼。” 听到要被操了,夏倬激动的抖了下身体,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在两个人面前,用力挤压肠道,把棋子向外推,惯于排泄的器官很快就排出了一枚棋子。 “咚”,又一枚质地细腻温润的青玉棋子掉在桌面上,裹着一层晶莹剔透淫汁,泛着异样的光泽。 夏倬顺利的排出了八枚棋子,每次棋子碾压过敏感的前列腺,夏倬都舒爽的呻吟出声,但到他排第九枚棋子时,里面卡住了。 直肠并不直,它有两个弯曲,进去容易,出来难,第九枚棋子卡在了弯曲处。 夏倬急的不行,虽然他的脑子快被欲火烧坏了,几乎不会思考,但也知道有东西卡在肠子里是多么恐惧的事情。 夏倬用全力挤压肠道,棋子纹丝不动的卡在那里,穴口张合,吐出来的只有一滩淫水。 “出……出不来了,卡在里面了……”夏倬急的想哭。 “啧!小夏可真是坏孩子,嘴这么馋,舍不得吐出来?”钟庆国调笑着说。 “不是,我用力了,可是出不来,怎么办?夏倬急的眼睛都红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既然小夏这么喜欢棋子,钟老就别小气了,送给他吧,就这么带回去。” “不要!”夏倬不等钟庆国回答,尖叫出来,“不要!不要带回去,帮帮我!帮帮我!” 夏倬怕的不行,到底还是哭了出来。 成松伸手去擦夏倬的眼泪,状似温柔的哄着:“别哭啊!哭的我都心疼了,你乖一点,玩够了就给你取出来好不好。” 夏倬抽噎着点头。 夏倬的身体被拉直,他平躺在桌子上,头被拉出桌子,倒悬在外边,成松捏开他的嘴,把自己阴茎顶湿热温软的口腔,舒爽的喟叹一声。 夏倬伸出舌头舔上肉棒,本能的想起他受过的调教,吞吐裹吸起口中的巨物,尽心伺候着。 成松一个深顶,肉棒直接进到喉咙里,经过训练的喉咙没有难受的想呕出来,而是放松了自己,让成松进的更深,喉管挤压着龟头让他更舒服。成松兴奋的操着夏倬的嘴,每次都全根没入。溢出的涎水糊满夏倬的脸。 夏倬的嘴也成了性器,可以让鸡巴横冲直撞的第二个骚穴,喉咙处时有时无的鼓起一个大包,呼吸间全是肉棒的腥臊气味,却让夏倬异常满足。 贱货。 夏倬的意识有一丝回笼,只觉得自己贱,却无法自拔,深陷其中。 另一边,钟庆国爬上桌子,拎起夏倬两条大白腿,猛的把自己硬了很久的老鸡巴挺进翕张的骚穴,全根贯入,把里面的青玉棋子顶进更深处。 “呜……”夏倬的惨叫声憋在喉咙里。 骤然收紧的喉咙险些把成松夹射出来,他气急败坏把阴茎赶紧抽出来。 “骚货,夹这么紧,你是想把我吃了吗?” 口腔得到自由的夏倬根本顾不上回答他,破口而出的就是破碎的求饶。 “太深了,棋子还里面,全进去了,拿出来呀!” “没事,宝贝,玉是养人的,让它在里面养养你的小肠子。” 干枯褶皱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摩挲强健鲜活的肉体,贪婪的咬上白嫩嫩的大腿,下身重重的一下一下捣着翕张的小嘴。 “啊……不……”夏倬发出恐惧的叫喊声。 棋子进的太深了,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夏倬只觉得,再被深顶几下,棋子就会被顶进肚子里,从口中吐出来。夏倬深陷被顶穿的恐惧中,可同时酥麻的快感也缠绕着他。 用过药的肠道黏腻不堪,贪婪的吞咽着能带给他快感的肉棒,忽的一个深顶,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击上微凸的前列腺,似有电流从那处瞬间贯穿了全身。 “呜……”夏倬被刺激的绷直了身体,不受控的喷出一股清液,灭顶的快感让他陷入恍惚中,蚕食他脆弱的神经。 发现敏感点的钟庆国,继续撞击那一处,夏倬身体不受控的跳动起来,灵魂差点被撞出体外。 缓过劲的成松,再度掰开夏倬的嘴,把肉棒送入喉咙深处,和钟庆国一起有规律的操弄夏倬。 上下两个骚穴都被填满了。夏倬觉得自己被串在一根鸡巴上,从后穴入,从口中出,两边同样刺激,同样粗暴,他被无法拒绝的快感贯穿全身,欲仙欲死。 夏倬被灭顶的快感上下夹击着,欲火的浪潮怕打他濒临破碎的神经,身体的快感刺激着坚硬挺拔的阴茎,再也承受更多了,就要从此处宣泄而出。 钟庆国见夏倬的阴茎猛的跳动了一下,心知他要射了,钟庆国赶在他射之前,狠狠地掐住阴茎根部。 “呜!!!”夏倬喉咙处发出一声长吟。 “操!”差点又被夹射的成松粗暴的拔出自己的阴茎。 “咳……咳咳……咳”夏倬猛烈的咳嗽,胸膛不停的起伏,稍稍缓过来一点,就哭叫着求饶。 “松手!快松手!让我射!求求您!” 喷射的欲望被截断,精液逆流回去,身体的快感有多强烈,此处就有多痛苦,他慌不择路的向施虐者求饶,又怎么可能得到解脱呢? “那可不行!”苍老的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意,“你已经射了两次了,你还年轻,不知道射多了伤身,长辈自然要管教你。” 不过是玩弄他的借口罢了,欲望得不到释放,身体时时刻刻处于敏感中,随便插几下就能让这小东西尖叫个不停。 这具年轻的身体到底是要向他屈服的,摇尾乞怜,痛哭求饶。 钟庆国邪恶的笑着,心中涌起变态的满足感,他巡视了一圈,最终视线落到毛笔笔挂上,他探手取了一支狼毫小楷,将笔杆对准夏倬马眼,重重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夏倬失声尖叫。 夏倬身体猛的弹了起来,身体剧烈挣扎,却被成松死死按住,不能挪动分毫。 笔杆已经捅进去一小截了,虽然这支狼毫不是很粗,只有筷子粗细,但比起夏倬用过的尿道塞要粗不少,尤其顶端还有挂笔用的细线圈,每深入一分,都会刮到敏感的尿道内壁。 “不要……不要……好疼……”夏倬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口水混着泪水糊了他满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但没人怜悯他,笔杆继续深入,一点一点撑开敏感的尿道内壁,缓慢却坚定,直至遇到阻挡。 已经捅到膀胱入口了,还有小半截笔杆露在外面,钟庆国眼神暗了暗,手下施力,毫不留情的突破尿道括约肌,插进膀胱里。 “啊啊啊啊!!!”尖锐的惨叫声在次从身下的躯体传出来。 笔杆全插了进去,只留一个毛笔头在外面,像是一支鸡巴造型的毛笔。钟庆国满意的拨弄了几下。 夏倬疼的发抖,整个人都哆嗦个不停,肠道因为疼痛不停地收缩,用力嘬着还留在体内的肉棒,让钟庆国舒爽不已。 钟庆国被嘬的想射了,他可不能这会儿射,毕竟年纪大了,不像年轻人可以一夜七次,能玩个一两次就是他的极限了,那还是在吃药的情况下。 钟庆国把鸡巴从紧致的肉穴中拔出来,发“啵”的一声,随着他的抽离,大量粘液涌出肛口,滴落在桌子上。 真骚啊!女人都没他水多。 成松也松了力,夏倬像是离水的鱼一样,痛苦不停地翻滚扭动身体,他想拔出那支陷入他膀胱的狼毫,可两只手还拷在身后。什么都做不了。 夏倬绝望的啜泣着。 缓过劲的钟庆国从柜子摸出两样东西,神秘兮兮的递给成松一个。 “小成,给你个好东西。” 成松接过,看清手里东西后,嘴角泛起恶意的笑,还真是好东西呐! 度过最初的疼痛,夏倬的膀胱和尿道都适应了异物的插入,疼痛减轻,身体就又燥热了起来。 夏倬安静的躺着那里,眼神空洞的不知望像何处,药效开始减退了,虽然他的身体被死灰复燃的欲火折磨,依然渴望被又粗又大的东西狠狠地操穿他,但神智已经逐渐恢复清明,他知道他又被这些老男人换着花样玩弄了。屈辱又难堪。 夏倬没来得及多想什么,就被人拉了起来,拖到桌子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不知道是谁的阴茎捅进了他的下体,只插了两下感到了不对劲。好痒,像是有成千上万只细小的手抓挠他敏感的肠肉,又像有细密的软针胡乱的扎进嫩壁,黏腻刺痒,所有敏感点的被照顾到了,有白光在夏倬眼前炸裂。 “什……什么东西?”夏倬颤声问道。 “带毛的情趣安全套,小夏喜欢吗?”回答他的是钟庆国。 夏倬答不出话来,他被快感刺激的要疯了,黑亮的毛发陷入白嫩嫩的臀眼中,炸起又被抚顺,敏感的前列腺被被细毛袭击,每一处褶皱都被细毛侵袭,瘙痒布满夏倬的淫肠,只希望自己能被猛烈撞击,缓解这既然痛苦又让他舒爽的痒意。 快感疯狂席卷夏倬全身,他如同置身于海洋的一尾游鱼,时而被巨浪抛向令他窒息的高空,时而压入汹涌的海底,一波一波的快感他体内冲刺着。夏倬爽的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抖着身体无声承受。 那根带毛的肉棒忽然拔了出来,夏倬被翻了个身,现在他身前的人已经换成了成松,夏倬清晰的看到成松戴着布满倒刺的安全套,黝黑的如同动物的性器。 夏倬双腿被压在胸前,带有倒刺的阴茎猛的扎进后穴,成松的肉棒比钟庆国的更长,体内深处的棋子被顶的更深入。 但比起异物再次被顶深,更让夏倬恐惧的是。他的肠子被勾住了。 安全套上的倒刺被做成一个个小弯钩,虽然是橡胶做的,但柔嫩的肠壁依然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如果毛鸡巴给他的是缠绵的瘙痒,那这跟倒刺鸡巴就是更为强烈的刺疼,每次鸡巴抽出去,夏倬都觉得自己的肠子也要被勾出去了,正常情况下本应该疼的感觉,在药物的作用下转化成另类的快感! 几百个小钩子用力的抓挠肠肉,刚才瘙痒不止的每一寸肠肉都得到了缓解。前列腺好像都被勾肿了,但好舒服。又疼又爽。 成松操了一会又换成钟庆国,两个回来交替,换着各种姿势把他操成了一团烂肉。 夏倬在瘙痒和刺痛间沉沦,被情欲压入深渊,无论如何也爬不出来,他在这濒死的快感中又迎来了一次高潮,后穴再次痉挛的缩紧喷出热流,夹射在他身体里冲刺的钟庆国。 “操!”钟庆国骂一句,没想到这么快就射了,他还没玩够,再想硬起来就不容易了。 钟庆国把怒火全都集中到夏倬身上,他把夏倬拽起来,一手钳他的下巴,捏开他的嘴,一手拽下安全套,把里面的精液倒进夏倬嘴里。 夏倬还处于高潮余韵中,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昏昏沉沉的,意识不清。倒进口中精液依然对他有些致命的诱惑。本能的喝了个一干二净,在钟庆国把疲软的鸡巴捅进他嘴里时,他也乖乖舔干净上边残留的液体,甚至吸了一下顶端的小孔,贪婪想要再榨取出来一点。 钟庆国好像说了什么,但他没听清,依旧吮吸那根疲软的老鸡巴。 有液体灌入他口中,夏倬还以为真有精液被他吸出来。但这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液体。 大量的,滚烫的,带着刺鼻的骚臭味。 是尿! 夏倬陡然清醒过来,拼命的往后躲,可钟庆国的手死死按住他的后脑,鸡巴顶进他的喉咙,骚臭的液体汩汩地灌进胃中。 “唔……唔唔……”夏倬喉咙处发出悲鸣。 夏倬拼劲全力挣扎,身体向后倒去,钟庆国到底老了,没能制住夏倬,让他挣脱倒在桌子上,还没排泄完的阴茎从口中脱出之后,尿液淋在了夏倬脸上,胸上。 直至此刻,夏倬终于想起钟庆国说什么了。 “小夏,做我的尿壶吧!” 绝望,愤怒,屈辱,羞耻,恶心,各种情绪轮番轰炸夏倬快要崩断的神经。 他痛苦的侧头呕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钟庆国彻底被夏倬的反抗激怒了,他拽着夏倬头发,把人拎了起来,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夏倬脸上。 “贱货!你算什么东西?让人操烂了的玩意儿!还敢嫌我脏?” 夏倬头被打偏过去,白皙的脸上浮出五指红痕,耳朵里嗡嗡直响。 钟庆国还想在动手,却被怕出事的成松拦住了,“钟老消消气,打坏了就没得玩了,我这还硬着呢。” 钟庆国也冷静下来,他是不喜欢用暴力征服别人的,一个烂货而已,他有的是办法征服他。 钟庆国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瓶来,这是刚才加进夏倬酒里的药,一粒就能让一个直男变成离开男人鸡巴的骚货,钟庆国狠心倒了三粒出来,掰开夏倬的嘴,把药捅进夏倬嗓子眼里。夏倬想吐,却已经吐不出来了。 钟庆国喂完药,就像丢垃圾一样把夏倬丢在地毯上。 夏倬蜷缩在地毯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无物。只是片刻后,夏倬就开始难耐的来回扭动,身体被烧成淡红色,夏倬如置身火焰中,每一寸肌肤都被欲火灼烧着,他完全被烧傻了,脑子来来回回只有一个想法。 操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我! 钟庆国拽起夏倬的头发,居高临下俯视他。 “贱货,想吃鸡巴吗?” 夏倬如捣蒜般点头,口水不受控制的滑出口腔。 “让你做尿壶你还躲不躲了?” 夏倬疯狂摇头,只要有人操他,让他做什么都行。 “行”钟庆国充满恶意的笑了起来,“现在跪下给我磕头,边磕头边说,主人我错了,我愿意给主人当尿壶。什么时候磕到我满意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吃。” 钟庆国松开了夏倬的头发,拉着成松一起坐在沙发上,等待夏倬的表演。 夏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机械的跪下在两人面前,重重的把头磕在地板上。 “主人,我错了,我愿意给主人当尿壶” “主人,我错了,我愿意给主人当尿壶” “主人,我错了,我愿意给主人当尿壶” …… 夏倬不知道自己磕了多少个头,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只知道他这么做就会有肉棒吃。 夏倬突然被扑倒在地上,一根带着倒刺的鸡巴深深的插进他的身体,被插入的一瞬间,夏倬就高潮了,后穴喷出大量的液体。 等成松操爽了,射在夏倬嘴里时,他已经高潮了五六次,下体阴茎胀大了两圈,憋成了可怖的紫红色,顶端的狼毫已经被渗出的液体打湿了,却没得到一次释放的机会。 后穴放肆的高潮,前端一滴都射不出,夏倬在极乐和痛苦间不停地徘徊。 成松射在夏倬口中后,并不急着出来,缓了一会尿进夏倬嘴里,此时的夏倬不再觉得尿液骚臭,反而十分美味,他大口大口的把尿液吞咽进腹中,一滴都没漏出来,末了还满足的舔舔唇。 “乖孩子!”成松温柔的抚摸夏倬红肿的侧脸夸赞他。 夏倬现在什么都理解不了,只觉得还有火焰在烧,他只想被操,难受的哼唧起来。 成松看到骚浪的不成样子的夏倬,脑中有一个念头划过,嘴边绽开邪恶的微笑。 “还有棋子在你里面吧,躺倒桌子上去,我帮你取出来。” 夏倬懵懵懂懂,听话的爬上桌子,分开双腿躺好。 成松看了一眼还在冒水小穴,把五指握成锥形,一口气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夏倬爽的的大叫出声,阴茎兴奋的跳了跳,却射不出来。 成松手往里推进,骚浪的后穴一点一点吞没成松的手,手腕,小臂,直到碰到被肠肉包裹的青玉棋子,拳头向上抬,扩出一个可以活动的空间,一口气抠住了四枚棋子,一点一点拉出体外。 整个过程夏倬一直发出似痛苦似快乐的叫声,肉眼可见夏倬腹部隆起一条手臂的轮廓,最上边是一个大大的鼓包,随着手臂抽出一点一点向下移动。 成松手臂抽出来,夏倬再次高潮,原来让他恐惧不已的拳交,现在成了他快乐的源泉。 成松重复刚才的动作,把所有棋子都取出来的时候,夏倬已经爽的叫的叫不出来了。 成松又把拳头伸进去,给夏倬做拳交,大力的在夏倬的肠道中出拳,本应该让人痛不欲生的动作,带给夏倬的却是濒死的快感。夏倬发不出声音,喉咙处只有发出微弱的“嗬嗬”声。 成松在夏倬又要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灭顶的快感中断了。 “别……别停……好爽……继续呀……”夏倬哭叫出声。 “可是我累了。”成松嘴边是邪恶无比的笑,“小夏自己动。” 成松抽出手臂,立在桌子上,淫水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淌。 夏倬挣扎着坐起来,看着立在桌子上的手臂,吞了吞口水,挪过去,跪在上面,把拳头坐进了身体里,在这条成年男人的手臂上起起伏伏。 好爽!好爽!再深一点! 夏倬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把整个小臂都吃进了身体,屁股差一点就接触到桌面了,有一瞬间成松都怀疑他会不会插死在自己的手臂上,但夏倬看不出一点痛苦,只有满桌子淫靡的汁液,和一脸陷入沉醉的痴态。成松就随他去了,安心享受淫肠按摩自己的手臂。 钟庆国看的有趣,也坐了过来,立起手臂,让夏倬用自己的手臂自慰。 夏倬来来回回给这四只手臂按摩了好几遍,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动了,才瘫倒在桌子上。 成松转了转夏倬肿胀阴茎的毛笔,猛的拔了出来,失去了填充物,膀胱尿道来不及合拢,喷射出浅黄色的尿液,全部浇在自己身上,然后大股大股的浓精顺着龟头淌出来。 夏倬失神呆滞的躺着自己的精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