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奴下奴
路东言小心翼翼地爬进去的时候,看到严先生已经跪在里面了,裤子不知所踪,身上只穿了衬衫和一条双丁内裤。 严先生的犬资非常标准,仍是一丝不苟的仪态,宽肩窄腰,修长结实的腿,和高高翘起的臀部。 路东言老实地不敢多看,胯下的狗屌却兴奋地抬了头。 “老师,你的狗带到了哦”,阿盐调皮地笑笑,“让我来验收一下你的调教成果吧。” “是,主人。”严稹磕了个头,站起来,接过阿盐递给他的鞭子。 严稹眼神示意,路东言立马解开裤子,露出自己的屁股。他里面没有穿内裤,半脱的裤子堆在腿间,更有羞辱的味道。 严稹赤脚踩在路东言的颈脖处,过分高大的警官双手贴地伏跪着,臀部高翘,口鼻被碾在地板上,整个人兴奋得发抖。 刷!伴随着含混的惨叫,一道清晰狠厉的红痕出现在警官壮实肉感的臀部上。 ? ? ? ? ?? “唔!” 呻吟狗叫在房间回荡。 严稹面无表情,如执行命令的军官一般,挥腕的速度不容拒绝,奴隶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对称性十足。 阿盐取下路东言的警帽,抬手戴在严稹头上,笑得像个恶作剧的小孩。他绕到严教授身后,揉着严稹的胸,隔着衬衫摸他的腹肌。 严教授如施刑人一般的条理分明,上身穿着严整的白衬衫,但下身却布料清凉,仅有一条勉强包住阴茎的双丁内裤。 “路警官,抬头。”阿盐在严稹身后悠扬地说道。 严稹稍微移开脚,改踩到肩上。路东言得以喘息,他艰难地侧过头。 正向他挥鞭的严先生,被一双年轻人的手环抱着,衬衫扣子不知什么时候都被解开了,那双顽劣的手正捏着严先生的乳头拉扯。 肃穆的脸,衬衫的纯白与色情红艳的乳头形成反差…… 路东言匆忙移开视线,但是那个画面却深深印在他的脑子里。 严稹作为狗奴的另一面,让路东言的受虐神经兴奋不已,疼痛和被践踏的感觉和让这个平时寡言规矩的警官不知羞耻地狗叫呻吟。 “老师,是被玩比较爽,还是玩别人爽比较爽呢?”阿盐凑到严教授耳边恶劣地问。 严稹挥鞭速度没有减弱,声音却格外缱绻:“不管是什么,贱狗都是主人的玩具。” 阿盐笑了。老师总是那么会说话。 阿盐一边把乳夹别在严稹胸前,一边低头看向路东言。 “路警官,你怎么又兴奋了?” “汪!” 路东言狗一样吐舌。 几分钟后,严稹坐在床边,路东言被命令脱下所有衣物,皮鞋、袜子、皱成一团的警服都堆在路东言胯下,他掐着自己的奶子,塌腰耸动在那堆杂乱的衣物里摩擦阴茎,嘴里含着严稹的胯下。 隔着内裤,口感也分外熟悉,路东言战战兢兢地舔湿了严先生戴了锁的阴茎。 路东言面部涨红,严先生的性器被锁住,自己那被放养的狗屌,却流水流得一塌糊涂。 而指导这一切的阿盐,正慢悠悠地给严稹戴口塞。 严稹背着手,顺从地张口含住塞到嘴里口球,主人在细致地帮他调整松紧度,柔软的舌头被压制住,发烫的耳朵被揉得更红了。 阿盐在身后环抱着严教授,小虎牙舔咬对方的耳朵,隔着衬衫继续蹂躏严教授的胸肌。 “唔!唔……” 路东言跪在地上,听着严先生含糊的呻吟,刺激到脖子通红,但他压迫着自己不去抬头,因为他只要抬眼,就能冒犯地看见严先生红着眼,口水滴湿衬衫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路东言突兀地停下动作,在地上汪汪大叫。 阿盐看了他一眼,哦豁,再不停下,路警官接要射了。 “不能射哦。” 路东言把手背到身后,狠狠地交握,企图抵抗汹涌的欲望。 “老师你想想办法?”阿盐还在揉着严教授的胸肌。 严稹含着口球,一边闷哼,一边伸出脚,过分的力道把路警官踩得惨叫,直接痛软了。 之后,阿盐解开严教授的口塞,让他站起来,路东言则被阿盐叫到了床上,高壮的身材跪趴在一米八的大床上,依旧很显眼。 “老师还没试过在上面吧?今天让你试一下操别人好不好?”阿盐调笑着说道。 严稹早就做过心理建设,但还是有些紧张,担心自己不一定能够硬得起来。他低声回答:“贱狗都听主人的。” 而跪趴在床上的路东言听到他们的对话,也紧张起来,胯下兴奋地流着淫水,后穴在言语暗示下似乎也痒了起来。被当做没有发言权的奴下奴对待,这一切美好得就像梦一样。 阿盐饶有趣味地欣赏着两人紧绷的神态,扯下严教授的内裤塞到路警官嘴里。 阿盐说让严稹去操狗,但帮严教授脱下内裤后,却没有解开他身下的贞操锁。 在两人疑惑的神情中,阿盐拿出一副穿戴式假阳具,逼真的假屌看上去凶悍至极,而真正的阴茎,却锁在可怜的贞操笼子里,注定无法一展雄风。 两人俱是一愣。 在阿盐给严教授套上穿戴式假阳的过程中,严稹和路东言都乖乖地静默着。 阿盐的鞭子是无声的,却深深地抽到两人内心的痒处。 无需多说什么羞辱的话,他们都已经脑补出足够多的言外之意。 路东言的兴奋在于,他是奴下奴,喜欢被狗玩,但现在阿盐告诉他,他连被奴操都不配。一根没有生命的硅胶假屌,就能凿开他的后穴,让他尖叫。 而严稹则意识到,无论在什么位置,他都只是主人的工具,无法自由勃起的工具。 严稹在生活中是矜傲的,以前就算知道自己的性癖,也没有想过自己就是躺在下面被操的角色,在关系还没开始之前,他甚至有想过找零主,当然这些想法在遇到阿盐之后就被抛到脑后。 而这种过期的细微的骄傲心理,此刻似乎又揪了出来,被主人踩在脚下。 严稹兴奋着,微笑着,感受到自己更深的臣服。 “过来吧,路警官,舔湿。”阿盐说话地同时,往床上抛了一支润滑剂。 路东言红着脸把严稹胯下的假阳具含了进去,同时挤出一些润滑,用手抠挖自己的后穴。 说实话,阿盐对路东言也挺好奇的,路警官应该是喜欢暴露刺激的,因为最近群里的几次线上公调活动都能够看到他,随便一个陌生人都能够发语音羞辱他,给他下达调教命令,按理说本人应该很放得开才对,但今天一见却看着像个没受过欺负的老实人,随便做些什么都会脸红。 严稹挺腰撞击着路警官的喉咙,路警官红着眼眶,有种雄性动物被钳获的受虐感。路东言脸上痛苦和欢愉并存,同时毫不惜力地用手指搅拌着自己的后穴。 两个相得益彰的高大男奴在他面前表演,让阿盐获得了很棒的视觉满足。 “开始吧。” 阿盐话音刚落,严稹就抽出了捅进路东言嘴里的假阴茎,同时路东言也默契地跪转,伏身趴下、扒开自己的肛穴。 严稹在阿盐的眼神示意下,猛插进去,陌生的体位,主人的视线,被锁住的胀痛的阴茎,让他感到了强烈的羞耻感。 每一下看似凶猛冷酷的冲撞,其实都是假象,他的性器官正扭曲地被困住。挺腰做着交配的动作,却有名无实。胯下的贞操锁已经戴了很长时间了,但是性功能被剥夺的羞辱欢愉,直到此刻才达到了顶峰。 阿盐当然能感知到严稹的情绪,他拿着鞭子绕到严稹身后抽打他的臀部,听着他的痛苦或者说快乐的呻吟。 挺翘的臀部很快染上红肿的鞭痕,冷白的肤色让交错的鞭痕看起来赏心悦目。 严教授的腰胯撞击在路警官肉实的大屁股上,发出色情的啪啪声。 而鞭子抽在臀肉上的声音也在叠加。 路警官咬着严教授的内裤,被掐着腰凶猛地干着,空气变得越来越干燥。 路警官滚动着喉咙,像凶兽一样大声闷哼,在没触摸阴茎的情况下,他被狠狠地操射,浓烈的白浊撒在胸腹和床上,他整个人都汗涔涔的,跪在床上,像只高大的落水狗一样发抖。 高潮之后路东言又跪到了地上,喘息尚未平复,四肢还在颤抖。 阿盐解开严教授的贞操锁,抛给了路东言。路东言嗑了个响头,把自己刚发泄完还很敏感的狗屌塞进严先生刚刚戴过的贞操锁里。 严稹则坐到床上被阿盐从身后托住,抱着腿弯露出自己被打得红透的屁股。 “帮他舔湿。”阿盐的声音很认真。 顿时,一跪一躺的两个男奴,内心都小心翼翼起来,希望自己能好好表现,来讨少年的欢心。 严稹脚踩着床沿呈M字型,双手穿过腿弯掰开自己的臀缝。 路警官红着耳朵凑近严先生布满鞭痕的臀部,他伸出舌头在红肿的地方安慰地舔了舔,然后才埋头去舔那个红艳的正在张合的穴口。 生涩厚实的舌头舔上穴口的皱褶,不论是舔人的,还是被舔的,两个奴隶都紧张地绞紧了拳头。 路东言有许多线上公调的经验,但线下的约调次数却少得可怜,他可以听从任何陌生网友的指令,毫无羞耻、毫无顾惜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却没有试过如何用舌头去舔别人的脆弱部位,而且这个人还是那样肃穆那样纤尘不染的严先生。 盐大正在看着他,善意又坚定的目光鼓励着他,路东言大胆起来,他欢快又小心地用舌头舔扫着,甚至温柔地往里戳刺。 严稹被阿盐抱在怀里,乳头被温柔地把玩,穴口处传来的的湿意让他感到陌生,不至于羞耻到想哭,但总会让人老脸一红。 主人真是太坏了。严稹在心里感叹,脖子都红透了。 温热的舌头是耻感的,也是舒服的。 严稹一直有一种克制的暴露癖,而阿盐深深地看透了这一点,现在在一个安全的范围内,可以让他不用再端着自己的骄傲,可以让他短暂地放纵自己。 羞耻一点没有关系,骚一点没有关系,主人会在身后托住他。 严稹闭着眼睛,小声呻吟,阿盐咬着他通红的耳朵问:“舒服吗,老师?” 严稹尽量稳住表情,却仍然羞窘得无法开口。 “嗯?”阿盐恶劣地提高语调,又问了一遍。 “舒、舒服,谢谢主人。”严稹无奈作答,又一次纵容主人欺负他。 “路警官,听到了吗?你很会舔哦,继续加油。” 路东言也被他说红了脸。 阿盐调戏完两个人,开始握住严稹的阴茎撸动玩弄,像是在奖励他刚刚的诚实。 肛穴被舔弄着,但刚从贞操锁里释放出来的阴茎,却别指望操到任何一张嘴里,因为狗的阴茎不配被人伺候,只配被主人当玩具把玩。 阿盐微笑着,拍打着那根重新恢复粗大的阴茎,看着它无助地流出淫水,却无处可躲。 在阿盐的玩弄下,严稹的呻吟声逐渐放肆。 “主人,您操贱狗吧。主人……唔、主人……操操贱狗……” “怎么?被狗舔,还不够爽吗? ?”阿盐语气里故意带着讥讽。 “远远不够……” ,严稹用脚掌踢开路东言的脸,把手指舔湿插进后穴,“主人、主人,操我……” “谁允许你发骚的?”阿盐语气严厉起来,单手掐着严稹的下颌。 严稹把立刻手指抽出来,想要扇自己一掌,却因为主人的手正掐着自己的脸,没办法动作。 严稹正担心着,怕主人真的生气,阿盐却突然温和下来,“老师就这么骚?” “是,主人,对不起,主人……贱狗太骚了。”严稹又被玩入迷了。 而跪在一旁的路东言听着他们的对话,又硬到爆炸。盐大真的太厉害了,比他想象中还要……今天只是跪在这里就足够让他热泪盈眶了。 路东言低着头,撑在地板上,乖乖的。不过他没有被忽视太久,很快被阿盐扯着头发,强迫抬头。 “来,让别人看看贱狗是怎么发骚的。”阿盐跨坐到路警官背部,对床上的严稹说道。 严稹红着眼睛,在主人和他几日前的奴隶面前用手指操自己自慰,修长的指节不断地插进后穴又缓慢抽出…… “不够骚,再骚一点。” 闻言,严稹彻底放开自己,一边抚着胸,一边快速抽插:“主人,主人……对不起,主人,啊、哈……贱狗太贱了……唔……唔……” 真可爱。 阿盐观赏够了,才走过去,把严稹抱在怀里,摸头:“不用道歉,老师做得很好。我喜欢发骚的狗,很可爱。” 严稹埋在阿盐怀里狠狠呼吸。 “还要我操你吗?”阿盐问。 严教授说话带着不明显的哭腔鼻音,语气却很坚定:“要。要主人操贱狗。” “好吧。”阿盐笑笑。 给地上的路东言戴了个项圈,把他拷在不远处的桌脚上,路东言顺着项圈的力道,爬过去,乖乖地跪趴好。 “看着,你的主人是我的小狗。”阿盐语气飞扬,跋扈看了一眼两个狗奴。 严教授和路东言望着阿盐,都不约而同地“汪”了一声。 阿盐乐出声,咧着小虎牙,解开裤子,捅进严稹湿软的后穴。 主人把阴茎插进来的那一刻,严稹内心匮乏的角落终于得到了填满,他在第三人的注视下,抛去所有体面的包袱,兴奋又大胆地呻吟着。 跪趴在地上的路东言,则乖乖地目不转睛地看着真正交合的两个人。 然而,他的目光焦点,却不像阿盐以为的在严稹身上。路东言在阿盐注意不到的角落,正悄悄地安静地看着他,内心虔诚而快乐。 他很早就知道盐大了,但他一直知道像他这种暴露欲旺盛、下贱如公厕的人是不配靠近盐大的,果然只有像严先生这样优秀的人才配当盐大的狗吧。 但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足够幸运了。足够了。 看着不远处真正享受性交的阿盐,路东言沉默寡言的脸上,突然露出动容的、抽搐的微笑神情。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