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b/痞子和严哥四指暴力扩b/千字蛋:吃饱喝个加尿的海带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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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只给老子的娘们儿舔,你是吗?”张峰说着眉尾一挑,吊眼梢三白眼透出贪婪,肩膀卡住严承译腿根,一手握着他脚踝,让严承译踩自己肩膀的同时,脸无限凑近了他泥泞的阴阜。 贴着小腹勃起的雄壮鸡巴下是饱满的卵蛋,此刻因为充血,阴囊上的褶皱都被撑平,黏糊糊反着淫亮的光。阴毛杂乱,艳红的洞口沾了根脱落的毛发,张峰灼热潮湿的鼻息喷在女逼上,严承译大腿根发僵,喉咙深处不可控地逸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是。”他仰起头看着顶棚,小口喘匀后回答。气儿说出来发飘,像是个才下海、即将被嫖客顶穿的雏妓,“我是你的骚娘们儿,逼给你操,让你玩儿…”话说得断断续续,越是下贱、张峰喷在嫩逼上的气流就越是灼热、急促。女逼被男人视奸,盯着犯贱,一阵酸热的暖流在小腹流窜,刚喷过水的娇嫩穴眼又开始痉挛着抽搐起来。 下意识地、严承译腿往中间合拢,却被张峰肩膀卡个正着。张峰的血正往脑门涌,哪能给他退步的机会。贱人婊子母狗这种脏话已经堵在他喉咙口不上不下,操爆烂逼这种念头更是化为恶狠狠的报复,他难以遏制地扞住严承译大腿根突起的肉筋,把两腿猛地往两边分开,鬣狗般的眼神又重新刮过严承译。 洗手台上的年轻的肉体覆一层汗,脖颈线条斧凿刀刻,喉结不断在上面滑动,下颌扬起,留给他的侧脸上是严承译的自甘雌堕和羞耻。张峰灼热的手掌掐住严承译的腰,拇指陷进肌肉沟壑又转而整只手握住他半勃吐着水儿的鸡巴,草草打两下。更多的淫水像从没关严实的水龙头一样从艳红的逼口往外淌,粘稠拉着丝把会阴连着大腿根都沾湿,最后一道长长的淫水垂到屁眼上,那个凹陷着深色的肉洞张合,把那些淫水吃了个干净。 骚味从严承译下体,张峰鼓胀的裤裆里传出。 张峰被折磨得屌硬得快爆了,偏偏还得忍着给严承译舔逼,他额角青筋直跳,低低骂了声,舌头卷干净严承译逼口的骚水,然后长驱直入,火热的舌头直接顶进了洞口。 咕叽。咕。唔呃…呃啊… 肥厚的阴囊被粗糙的舌头口腔一含一裹,腥臊黏腻的洞口顺势张开,淫穴顺从地接纳了那根舌头,愉悦地收缩放松。严承译腿根不断抖动,配合着张峰的动作,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喷。他爽翻了,逼口又痒又热,张峰舌头灵活,舌尖转着圈细致地扩张了他的逼口,舌苔摩擦过内里柔软的肉壁,向着更为饥渴的深处进发。 酥痒从逼口蔓延到下腹,皮肤肌肉层层之下更隐秘的器官。他自然地用肩胛骨顶着墙壁,一手撑着洗手台面,仅凭一只手臂支撑起身体,劲瘦的窄腰前后摇晃。饱满的腹肌被挤压成明显的垒块,两侧的鲨鱼肌扒着肋骨。 狭仄简陋的厕所里积聚陈年的尿骚,水垢铁锈和两个男人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气味交织,严承译鼻翼翕张。 “逼还这么窄,怎么玩?”张峰脸一层黏糊糊的水,他说着摘掉舌尖上一根毛,却没抽出自己的手指,他抓着严承译按在小腹上的手,引到软嫩的逼口。两个男人骨节粗大的手指同时出现在女性独有的性器前,张峰埋在肉洞里的手指动了动。 粗茧附着的骨节指根横向张开拉长肉洞,严承译当然懂张峰什么意思,所以与此同时,他青色血管暴突的手背也和张峰的蹭到一起,没有任何怜悯,四根手指直直插进了处女逼! 手指两两朝左右两边,暴力抖动着,无比紧致窄小的逼穴就这样、被生生拉出个长条,肉壁分泌着淫水,内里肉洞是婊子才有的幽深糜烂。 真是个婊子了,逼都要被玩透了。严承译头靠着身后的镜子笑了声,嗓音很轻但是十分沙哑。 “是烂逼了,峰哥能赏个脸开始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