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精弟弟想把哥哥灌-满
口里含着腥涩而硬挺的阳具,伏风华被弟弟用双手牢牢固定住了脑袋,起先还是他费尽地一边被小徒弟不停操弄,一边还要分出心神来伺候弟弟的大家伙,舔吮吸磨;现在他双手撑在伏心远结实有力的大腿上被塞了满口,鼻尖不时会触碰到男人小腹下偏柔软一些的肉层,硕大的囊袋啪啪啪一下接一下地打在伏风华的脸上。 “唔嗯......”涎水从他嘴角溢出来。 伏心远低头看着已经沉浸在情欲里的兄长:“我的东西就这么好吃?” 伏风华扶着他腿的双手骤然抓紧了,伏心远“嘶”了一声:“看来以后要多喂一喂哥哥了。” 他亲昵地将伏风华自鬓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愈发猛烈地操弄起哥哥的嘴来,龟头猛烈地撞击着伏风华的口腔与咽喉,伏风华本能地想要呕吐,却总是被伏心远坏心地插进喉咙里,让他紧紧夹住自己的肉棒子,还不停地抚弄着兄长的脑后耳边,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这混小子作弄人的手段愈发精进了...... 伏风华呜咽着。 他身后的云正雅正在他背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忤逆犯上地侵犯着师傅的动作也愈发熟练。 这可不只是单纯的忤逆犯上了啊。 伏风华心头有些古怪,一想到自己已经被往日里乖巧又听话的小弟子压在身下操成这幅模样,还被他射进满肚子的精液......伏风华就会忍不住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教育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岔子。 不对啊。 他一没有跟弟子故意暧昧,二没有跟那两人过分亲密,三没有做出什么因恨生爱的举动,怎么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呢? 云正雅撞在他穴里敏感的肉层上。 伏风华没能继续分心想下去,下身的肉穴一阵紧绷的抽搐,早已灌满了浓浓精水的菊穴里再次迎来一阵喷发,变得比先前稀薄了许多的精水与他腹中那些混合在一起。 云正雅依旧死死地攀在师傅身上,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了一样:“师父......师父不要推开小雅好不好。” 他在伏风华耳侧如梦似幻般地呓语,低头亲吻师傅那已经被烙上无数个吻痕齿印的脖颈。 伏风华只能握住云正雅的手以作安慰。 伏心远见状确实狞笑着,挺腰的动作愈发凶狠,把伏风华噎得流出了眼泪。 指甲在伏心远腿上抓出长长的痕迹。 伏风华推拒的动作被伏心远以力压制,他把阳具死死抵在伏风华的喉头,炽热的精水射入兄长口中。 因为嘴巴被堵住了,脸还被伏心远紧紧按在胯下,伏风华只能努力把弟弟的精液吞咽入腹,然而他正被粗壮的阳根压住了舌头,吞咽的动作也愈发费力,浊白液体从他嘴边溢满了沿着下颌线滴落下去。 两边精液的注入终于迎来收尾。 云正雅终究是年小体弱,又中了春药跟伏风华胡闹太久,他眼睛一闭趴在伏风华背上沉沉睡去,手还不忘将伏风华攥得紧紧的。 伏风华担心小徒弟,便顺手摸了一把他的脉搏,发现只是过度疲惫才松了一口气。 眼看着兄长嘴角挂着自己留下的精液,却因为他人的安危露出笑容,伏心远感觉自己被忽视了,心里愈发嫉妒不耐,他挥袖把云正雅从床上卷起,放在隔壁的矮榻上。 伏风华直起酸软的腰身。 伏心远撇撇嘴,给云正雅盖上一层被子,语气酸得能酿两百斤老陈醋:“这下行了吧?” 他覆身上来,与兄长唇齿纠缠。 狠狠撕咬过一阵后,伏心远蛮横地说道:“哥哥和他做了几次?” 由着小徒弟在自己身上昏天黑地地操弄,又中了春药自不必说,做了几次......这种事情自己哪里记得清了? 伏风华有点悲伤地摸摸自己的小腹,黏滑的液体从菊穴之中渗出来。 他深深感觉到自己的堕落,其实也没那么想象中的难以接受。 伏心远注意到他的动作,笑容里的醋意更甚:“年轻人就是有精力啊对不对,瞧瞧这儿还有这儿。”他把伏风华压在床上,一手高高抬起了兄长的腿,“操成这个样子,不知道等会儿还咬不咬得住我的东西。” 伏风华的后穴穴口红嫣嫣的一圈,腿心里黏糊糊一片全是云正雅的精水,还有不少仍留在他腹中,只要轻轻一动作,就会从臀缝儿里流出来,愈发地淫靡不堪了。 他依旧不说话。 心里百般情绪一瞬间全涌了上来,最后化作一声长叹。 伏心远蹭在兄长的肩上,贴着他的脸颊:“哥哥,你要是不愿意,咱们就不做了,你别难过。”说完偏头在伏风华脸上亲了一口。 伏风华挠挠弟弟的软肉:“你自己能忍住那药效吗?” 终究还是担忧的心思占了上风。 意识到兄长态度的软化,伏心远精神瞬间抖擞起来:“忍住倒是不难,就怕憋坏了日后那活儿就不好用了,哥~~”他黏糊糊地在伏风华耳边拉长了声音,用鼻尖轻轻蹭着哥哥耳后的敏感区域,“你也不想我今后一上床,就突然不经用了吧?” “混说什么胡话?”伏风华把他推开。 伏心远立刻加大了力气把自己塞进兄长怀里,强硬地分开兄长的双手搭在自己肩上,又抬起了那双沾着浊液的长腿,环上了腰:“我就知道哥哥舍不得憋着我。” 他这人乖觉的时候乖觉,但凡得了伏风华一丝半点儿好脸,又开始飘了:“他往哥哥的肚子里射了这么多。” 伏风华的小腹弯起来不太明显的弧度,里头装满他自己的淫液与云正雅的精水,被伏心远抬手轻轻这么一压,沿着身后他隐秘的秘穴潺潺流淌而出,伏风华忍不住收缩了一下甬道,却叫伏心远把那嫣红小口的收缩看得一清二楚:“哥哥还舍不得了?”他笑着,将龟头抵上穴口。 红艳的小口被云正雅操了很久,已是软糯无比,又粘又软地贴上来,把伏心远的阳具纳入口中,轻柔地吸着。 “唔。” 他现在太敏感了。 绵密的麻痒里略带着一丝疼。 伏风华舔舔唇:“轻点儿。” 他的唇角被亲吻撕破了一个细小的口子,伏心远凑过去轻轻舔了舔那处溢出来的血丝:“好,我轻一点儿。” 伏心远沿着兄长的唇角向下吻开,轻轻撕咬他留着别人牙印的喉结,声音发闷:“但是他射了多少进哥哥的肚子,我也要射多少进去。” 伏风华的肚子里灌着徒弟的精水,亲弟弟的阳物入了一个头,他又这么一边吻咬,一边放着狠话,让伏风华的心脏跟着颤了颤:“不行。” “哥你不公平!”老醋坛子又开始酸唧唧地说话,“自古都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这是有了徒弟就忘了弟弟。” “这如何能相提并论?”伏风华心想若是爹娘泉下有知,怕不要揭棺而起打死他这个摸到自家兄长床上去作怪的不孝子。 伏心远不依不饶:“也是,哥哥马上就是我媳妇了。” 伏风华想起他准备的婚堂喜服,心里又是一团搅不开的乱麻:“其他都可以依你,但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 再次被拒绝。 伏心远除了心里失落以外,更有一份恼怒,他在伏风华肩膀上留下一圈牙印:“那哥哥起码要把喜服穿给我看!” 他在喜服里动了不少手脚,就等着亲手把那大红的衣裳从兄长身上一件一件拨开的时候:“还有婚房也要住!” “我内院用的都是聋哑无目之人,哥哥也不必担心成了弟弟新娘这事会被人传出去。”伏心远气鼓鼓地说着,“你心里倒是把伏家名声看得重。” 可在我心里,哥哥比什么都重要。 伏心远恨恨地捻上兄长胸前的红缨。 伏风华喉咙里泄出几声呻吟:“哈啊......我也是、为了你、好,别掐那儿、疼、你身为家主,身上不能有这样的污点。” 身下备受摧残的菊穴忽然被重重捣了进去,伏风华知道弟弟心里恼火,便也只能配合地放软了身子,让他进得轻松些:“我答应过姨娘要照顾好你。” 伏风华生母早逝,生父怨他出生时难产克死夫人,便将他当做一个隐形人似的,不闻不问;伏风华是被伏心远的姨娘一道带着长大的。 “哥哥只管在床上把我照顾好了就够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必管,我长这么大了,该是我照顾你的时候了。” 伏心远一边吻他,一边往哥哥身上使着力气。 他永远无法忘怀在伏家家破之后,带着他四处流浪,一路奔走,那日日伏在他背上翻山越岭的日子。 “伏家回来了,这是我们的家,更是我为哥哥重新建立起的家,我不在乎世人会如何看待我。” 伏心远这么说着,低沉的嗓音混合兄长情起时婉转的吟哦。 “我会、在乎。”伏风华捧起已经长成个男人的弟弟的脸。 伏心远眼眶一热,猛地侧过头却没能阻止泪水沾到兄长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