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示主权(略羞耻)h
口中玉珠冰凉湿滑,身后一颗同样质感的珠子正被往伏风华已经开始收缩张合的小口上放进去。 他心中涌上一股羞耻感,却又被这种禁忌的欢爱刺激掩盖过去,心里对这样的对待竟然逐渐生出了许多不能宣之于口的淫靡幻想。 “师傅的这张小嘴可真是一处宝穴。”指头上捏着的玉珠沾染上伏风华后穴里浸出来的些许爱液,赵子矜感叹了一句,“师傅张张嘴,让徒儿把这珠子放进去暖和暖和。” 他轻轻拍打伏风华的臀肉,把玉珠塞入濡湿的小口,冰凉的玉质让伏风华穴肉止不住地收缩,小幅度地抽搐:“唔,好凉......” 伏风华含混不清地说着话,赵子矜忽然捏住他的下巴:“嘴里含的东西还不够大?” 脸颊通红的伏风华不再说话,玉珠压在舌头上的感觉不太好,让他没法正常地吞咽唾液,已经有一些从唇缝嘴角里溢出去了。 赵子矜却很欣赏师傅这幅柔顺又沉默的姿态,联想到他那句“任你摆布”,心中燥起的火焰愈加炽烈,往伏风华后穴里塞入玉珠的动作也加大许多,前头那一颗已经成功地被湿滑的后穴给“吃”了进去。 赵子矜又拿出一颗同样大小的深黑色玉珠,抵着犹留存在穴口的那一颗再一次往里边塞入。 由于伏风华是站着的姿势,后穴里的收缩也还不是很剧烈,所以他就总感觉菊穴里的玉珠要往外边滑出去了。 “师傅夹紧些吧,若是叫徒儿看见哪怕有一颗掉了出来......”赵子矜又放进去一颗玉珠,手指在渐渐缩回去的穴肉上暧昧地揉搓,“徒儿就把你操到整个上清宗都晓得,清风霁月的伏真人,是怎么在自己养大的徒弟身下婉转承欢......” 伏风华被他这话说得面红耳赤,心里又怒又羞,却又想起赵子矜方才的警告,不敢擅自出声,只能恨恨地用力吸紧了口中的玉珠。 后穴里已经被放进去五颗玉珠,最里面的那颗已经被伏风华用身体的温度捂暖了,最新进来的那几颗却还是冰凉凉的,二种异样的感觉交替着,伏风华被药物改造过的后穴被刺激着流出许多黏滑的液体,为了不让穴中玉珠滑出去,他只能用力地收缩夹紧菊穴,却又因为这个举动被玉珠刺激得更加情动不止。 两条笔直纤长的腿小幅度地互相搓着。 这却没能瞒过赵子矜的双眼,他手中拿着最后一颗玉珠:“师傅这是有感觉了 ?” 玉珠触碰上穴口,伏风华忍不住缩了一下。 只听见赵子矜言语暧昧:“这么能吃,难怪有了徒儿还不满足,一根喂不饱你,就要再找一根?” 伏风华面红耳赤地想要反驳,却被赵子矜警告性地捏住乳首:“别出声啊师傅,你是想被徒儿带到宗门广场上去操弄吗?” “那样的话师傅会更兴奋吗?” “这么嬴荡的身子可不能被其他人给看见了啊——再宝贵的名穴,被男人操多了也就坏了,所以师傅还是留在我身边,只属于我一个人就好了。” 他越说越起劲儿:“师傅知道那些南风馆里是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小倌儿吗?” 赵子矜把最后那颗玉珠强硬地塞了进去,鼓胀却又有许多敏感点没有被照顾到,穴里酸涩麻痒,躁动不止的伏风华终于是无法忍耐地哼出了声音。 赵子矜让伏风华跪在地上,高高撅着臀部,后穴那圈粉肉已经染上鲜红,穴口黑玉的光泽隐隐透出。 这个姿势让担心玉珠滚出去而不得不夹紧了穴肉的伏风华终于放松了下来,然而到了下一刻,身体里的玉珠竟然又开始向更深处滑了下去,伏风华正欲抬起身子,却感觉到赵子矜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脖颈,将自己重重按倒在地上的毯子里。 “让它们进去得更深些,待会儿师傅把它们排出来的时候才会更有趣味。”他双腿一跨,覆在伏风华背上,痴迷地顺着师傅的脊线向下亲吻。 “我们说到哪儿了?” 赵子矜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对了,他们会把犯错了的小倌儿用一张特制的躺椅固定起来。手脚牢牢捆住,再往上面加个特制的板子,让那些小倌儿只露出肉臀后穴,然后便是任人随意取用,许多小倌儿只受了这么一天整个人就废了,若是师傅的话,以元婴修士的身躯而言,倒是能用上许久。” 他低低地笑了几声,越说越过分。 伏风华本想吐出口中的玉珠斥责他几声,却又猛然想起赵子矜的的身份。 一本充斥着暴力暗黑色情元素的里出来的男主角,仔细想想,他对待自己的手段已经算得上是温和......比起动不动就灭人满门,让手下们在大庭广众治下轮暴招惹过他的炮灰,把有过露水姻缘的角色扔进虿盆虫窟生生吃到只剩白骨来说,赵子矜对待伏风华的这些床上手段不知要温柔了多少倍了。 伏风华突然发现他真的是很会自我安慰自我开导,这么一想竟然觉得赵子矜在床上的口花花也不是太难忍受了...... 他双眼被遮住了,看不见赵子矜挫败的表情。 赵子矜一直想找个理由,能让自己心安理得地用粗暴手段来对付自家温柔的师尊。 可惜伏风华总是这样,轻轻松松就让他的打算落空,只能将心里暴虐又阴暗的占有欲望再一次按捺下去。 “师傅......”他在伏风华耳边喃喃,“我给你带的小礼物就是这样的躺椅。” 他原本的想法是装作突然袭击的样子,将伏风华打晕捆在那张躺椅上,把光着身子的师傅故意带到外边的坊市里,找一个离街道最近的房间,蒙住他的双眼让他以为自己被摆到了街上,这样自己就可以静静地欣赏师傅惊慌失措的表情,还有他自以为被陌生人侵犯了时的挣扎模样。 赵子矜想知道,伏风华对自己的顺从究竟是因为什么。 是师傅心中也存着对自己的爱意,又或者这个可恶的男人天生浪荡,被自己的徒弟侵犯了也是乐在其中? 云正雅...... 赵子矜想起讨人厌的师弟,被背叛了的感觉所带来的怒火让他啃咬伏风华脊背的力道变得更重。 伏风华咬紧口中的玉珠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不明白赵子矜怎么突然就发起了疯。 他把师傅的后背啃出一片红印之后,站起身来,将脚踩了上去。 “再抬高些。”赵子矜踩住伏风华的肩膀。 伏风华被他突如其来的坏脾气搞得完全摸不着头脑,却还是顺从地将后臀抬高。 赵子矜感受着脚下师傅的顺从,心底的怒火一滞。 他太听话了,反而让自己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感觉自己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屁孩,正在被长辈无底线地包容着。 赵子矜气鼓鼓地收回脚,把伏风华用他身下的毯子包裹好抱起来。 这又是要做什么? 跟赵子矜相处许多年,伏风华对他的脾气还算了解,总的概括一下,赵子矜就是个做事莽撞顾头不顾腚的熊孩子,奈何熊孩子武力超群心志坚毅城府深沉,一般人还没法奈何得了他。 生怕赵子矜又做出什么惊悚的事情,伏风华被捆着的双手抬了一下揪住赵子矜的衣襟。 赵子矜会意:“别怕师傅,咱们到前边去,徒儿已经为师傅向师伯报备过您要闭关修炼,丹峰的阵法也已经全部开启,外人是闯不进来的,就算咱们在屋子外边欢爱,也不会被旁人瞧见。” 嗯。 需要敲打一下让他认清楚师傅到底属于谁的云正雅除外。 赵子矜没说自己打算让讨厌的师弟来现场观看自己是怎么“疼爱”师傅的。 情欲上头思维短路的伏风华也暂时没能想到赵子矜的下限竟然会低到这个程度。 丹峰华贵的正厅大殿里。 赵子矜把浑身光裸,捆绑着双手,上下两张小口都被塞满了的伏风华放置在大厅的正中心。 被蒙住了双眼的伏风华想要问问他把自己带到了什么地方,却又想起不能说话的禁令,只能忐忑地躺在地上。 后穴里的玉珠已经被焐热变成赤红,在肠道里互相挤压碰撞。 伏风华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赵子矜就这么坐在旁边沉默地看着他,看他眉宇间染上情欲,难耐地在毯子上蹭着自己的身子。 下在伏风华身上的咒术还没有解开,他的阳具没精打采地垂在双腿之间,看上去总是少了些什么。 赵子矜抬手将咒术解除。 伏风华闷哼一声,胯间的小兄弟羞羞答答地抬起头来。 燥热。 空虚。 伏风华没法被后穴里含着的几颗死物满足,他不明白赵子矜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放置py? 赵子矜的目的当然不是把伏风华这么放着就够了的。 他在等着云正雅过来。 温润如玉的青年踏入平日里师尊讲道待客的大殿时看见的是这样一幅场景。 与自己缠绵过一次的躯体上不着寸缕,泛着微微的红色,有被人啃咬亲吻过的痕迹。 他双手被捆住放在胸前,眼上蒙着一段黑布。 师傅跪着,高高抬起的臀峰里能隐约看见穴口里透出的一抹嫣红,大腿内侧一片晶莹,阳物的柱头上正淌着一缕白色。 而师傅的脸,被自己最讨厌的师兄握在手中,他的手指伸进了师傅的嘴里,夹着一颗赤红的珠子不住地戏弄着师傅的软舌,手上沾满了晶莹的涎水。 赵子矜见到云正雅进来,挑衅地对着他笑了一下。 大殿里的结界阻挡住云正雅的脚步和声音,伏风华用力吮吸舔舐着赵子矜的指头与玉珠,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徒弟正把自己淫乱的模样看在了眼中。 “师傅,怎么淌了这么多水?”赵子矜无视结界外愤怒得面容扭曲的云正雅,故意开始说一些与师傅调情的话。 这结界只能阻隔外部的声音,拦着外面的人不进来,而他们在里面说话的声音,搅拌口舌的水声全都能被云正雅听得一清二楚。 他攥紧了拳头,眼中迸射出噬人的凶光。 赵子矜扯着嘴角不屑地冲他笑了笑,将玉珠从伏风华口中取出:“来,师傅,舔舔徒儿的好东西。” 他解开腰带,巨物弹到伏风华脸上。 熟悉的麝息让心燥空乏的伏风华没有想太多,他伸出舌尖,摸索着找到了赵子矜阳具的头部,张嘴勉强将它含了进去。 熟悉的尺寸熟悉的温度,就连柱身上不停跳动的脉络也是那么地熟悉。 或许是因为被蒙住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的缘故,伏风华为赵子矜口交的时候并不是那么地羞耻。 他完全不知道黑心的赵子矜早早把自己的小徒弟叫了过来,还故意用阵法将云正雅隔在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让他就这么看着两人交欢。 云正雅僵在结界之外,心海里翻涌着嫉妒。 赵子矜永远永远都会先自己一步。 在名分上,他是大师兄;如今更是在自己之前得了师傅的身子,甚至还被师傅如此信任,如此温顺地行着床榻之事。 这是不是也意味着赵子矜,已经被师傅放在了心上? 依然是,先自己一步的? 不! 云正雅下唇紧咬,直到口中弥漫的尽数是腥锈血气。 后穴里含着的玉珠已经被爱液濡湿,滑溜溜地在肠道之中撞来撞去,不断地刺激着伏风华的敏感点。 黑暗中他用力舔舐着持续膨大的肉柱,柱头渗出的咸腥刺激到了口腔,伏风华反射性地干呕了一下,口腔的收缩蠕动却是正好取悦了正享受着师傅温柔伺候的赵子矜。 赵子矜按着伏风华的后脑勺将他往自己胯间重重压下。 粗长的柱体往他喉咙里深入,伏风华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噎出了眼泪,喉管艰难地收缩,发出因被塞满了而困锁难熬的呜咽声。 “师傅的嘴巴里真舒服,你跟云师弟在一起的时候,有帮他口交过吗?” 骤然的发问让伏风华艰难吞吐的动作一停。 结界外云正雅听出他炫耀的意思,顿时一张俊秀面庞变得铁黑。 伏风华羞窘无比,他将口中的阳物吐出,自嘴唇与龟头之间拉出来长长的丝线,更有一缕浓白留在他嫣红唇瓣上:“......” 见师父不想说话,赵子矜也没有要逼迫的意思,反正他本来的目的也就只是要向云正雅宣誓主权而已。 不过师父这番面红耳赤的模样真是可爱。 赵子矜抬起伏风华的下巴,凑头过去往他左右两边脸颊各蹭了一下:“既然这个问题师父不想回答,那徒儿就重新问一个吧。” “论床上功夫,是徒儿伺候得师父更舒服,还是云师弟那样的童子鸡,让师父更满意?” 云正雅的一张黑脸染上一抹羞红。 他父母早丧,唯有在十多岁变声出精之时,才被伏风华拎去上了几堂生理卫生课:“我自然是不如师兄‘见多识广’,不过,自小都是我想学什么,师父就教我什么。” 云正雅直视赵子矜风暴越聚越多的双眼:“说起来师兄可能不知道,那天晚上,师父手把手地教导了师弟我,他身上的敏感点在何处,我该如何做才能最好地取悦于师父,该如何一寸一寸地进入他的身体......”他挑衅地说着,“师父那处与我可是正正好地契合,不像某人,每次都弄得师父疼痛难耐。” 抓住伏风华下巴的指头忽的收紧。 “......你又闹什么?”伏风华吃痛,抬手掸开赵子矜五指。 他看不见大徒弟脸上的神情,也听不见小徒弟在结界外对赵子矜的挑衅。 他只是很疑惑为何赵子矜身上的气息忽然变得躁动。 问出这句话之后,伏风华就感觉到赵子矜把自己翻了个面,从跪趴变成仰躺的姿势,腰上环着赵子矜有力的双臂,他把伏风华整个人拉进怀里,双腿打开环到腰后。 他伏在伏风华身上,一边亲吻他的额头,一边将手探向下身。 阳具被熟悉的大手握住了。 伏风华长腿往回收,在赵子矜的后背上虚虚扣住:“唔......往下面一点儿......” 比起已经在赵子矜手中得到了抚慰的阳物,他现在更需要的是把在后穴中那些玉珠取出来,它们总是只能随着穴肉的收缩到处滚动,轻轻地撞上敏感点,一触即离,轻飘飘地挑逗勾起来伏风华的欲念,却又总是不落在实处,隔着衣服瘙痒一般,让他无法尽兴。 “师傅这是想被徒儿操进去了?”赵子矜故意抬高了声音。 伏风华舔舔唇:“不舒服。” “不舒服?”赵子矜盯着伏风华的举动,探出唇齿之外的分红舌尖格外诱人,“那师傅要自己把玉珠排出来,给徒儿的小兄弟腾出地方,徒儿才好进去安慰师傅呀。” 伏风华早就浑身都烧了起来,听到他这么一说,却还是感觉到了一阵阵的羞怯。 “像卵生妖族产卵一样地,把徒儿放进去的玉珠都‘生’下来,如何?” 赵子矜不等伏风华回答,俯身含住了师傅的齿舌,舔舐吮吸,与之尽情纠缠。 伏风华脑袋里一片嗡鸣,他应对着大徒弟的亲吻,虽然心里觉得十分羞耻,但还是尝试着收缩蠕动后穴的嫩肉,想要将里头的两极玉玉珠排出来。 哪知他根本不晓得该怎么使劲,才能把后穴的东西往外边推,层层肉壁一紧缩,反倒是把玉珠更往身体里边推了进去。 “哈啊!”伏风华颤着身子倒吸一口凉气,玉珠虽然已经被捂得差不多热,但跟身体更深处的温度比起来还是微微嫌凉的。 “它们怎么......”伏风华话出口一半才想起来要害羞。 “怎么?”赵子矜咬着师傅胸口的软肉,用牙齿轻轻地磨,“徒儿早就说过,师傅的肉穴不知道要多少东西才能填满,吃进去的东西可不会轻易吐出来。” 伏风华赌气似的一拳垂在赵子矜胸口。 赵子矜抓住他的拳头亲了一下:“师傅您多练练这个,以后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伏风华:我只知道你在折磨敌人的时候花样百出,从没想过你在床上“折磨”人的手段也不败下风。 “或者您要是愿意徒儿现在就操进去?” “不行!” 赵子矜的阳具本就生的伟岸粗狂,而自己后穴中含着的玉珠虽然不是很胀,但也能算勉强把后穴填满了,若是这二者一齐......怕就不只是撕裂这么简单了。 赵子矜恍若无人地与伏风华调着情。 结界外云正雅脸色阴沉,他终于是看不下去,拂袖转身,紧紧闭上双眼。 赶紧走吧。 这账,来日与他再算不迟。 脚步却犹如灌注千钧,怎么也抬不起来。 云正雅咬牙。 难道你还要留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赵子矜操弄师傅吗? 大殿内的结界都是上清宗祖师爷布下的,凭他一个小小金丹的修为怎么可能打的破? 与其留在这里受赵子矜的挑衅侮辱,不如暂且退去,等师傅......结束了,再谋求其他。 赵子矜望着师弟踉跄离去的背影,不屑地笑了一声。 在云正雅彻底走出大殿后,他扯下了蒙着伏风华双眼的黑布。 伏风华正在努力想要将玉珠推挤出去,双眼被外界的亮光一刺激,又把已经推到后穴穴口的玉珠吸了进去。 “你做什么!?”伏风华难得有些生气了。 他被后穴里的玉珠折磨得浑身瘫软,好不容易要排出来一颗了,却又因为赵子矜的抽风举动前功尽弃。 赵子矜抚平师傅的眉头,讨好道:“徒儿是怕师傅的眼睛被蒙久了不舒服,没注意到师傅正在‘生产’,师傅大人大量,饶了徒儿这一回吧!” 他胡搅蛮缠的模样倒是让伏风华想起他小时候非要缠着自己同塌而眠的样子。 那个时候的赵子矜,虽然内里是个成年的灵魂,但故作笨拙故作天真的模样也煞是可爱。 因为知道赵子矜是个重生的人,所以伏风华对他大部分时候都是在散养着的,对云正雅这个真正的小孩子反而要上心许多。 难道赵子矜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云正雅,想要与他比较,是因为这几十年来自己偏心导致的? 伏风华感觉有些愧疚。 他缩在赵子矜怀里,二人的阳具翘着贴在一起,伏风华双脚勾着赵子矜的腰,双手环上他宽阔的脊背:“......和正雅的事情只是意外......” 话一出口,伏风华就感觉自己好渣啊! 他硬着头皮,不敢去看伏风华的眼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可能是那夜的刺激太大,让他没法稳定住心神,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云正雅发生了关系——或许也有系统的原因在里头。 这个系统...... 从最有节操的方面想,伏风华只需要攻略一个“男主”,收集与他的图鉴就好了;但是从系统的几次反应来看,明显它不是那么地有节操,显然是想要让伏风华把在上边的几个“男主”全都给睡了。 想到系统。 伏风华惊觉这一次除了之前触发“任你摆布”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其他的提醒,显得特别沉默。 伏风华心里涌上一股子不详的预感。 他打开系统界面,只看见上边“熟悉的目光”赫然显示着收集已经完成。 弹出来的全彩cg,一半是自己被赵子矜抱在窗框上操弄,而云正雅在一旁看着,另一半则是自己眼蒙黑布,臀峰里夹着艳红玉珠,跪着为赵子矜口交,而云正雅隔着一层结界,脸完全浸透在黑暗里的样子。 伏风华感觉到了一阵接一阵的窒息。 这张cg后面跟着的才是“任你摆布”,原本洁白无物的画面上只出现了一张自己闭着双眼,双唇大大张开不知道呼喊着什么的脸——显然那是高潮的表情。 察觉到师傅的走神,赵子矜心里划过一丝疑惑。 他看向两人贴合在一起的下体,属于伏风华的那一根竟然没精打采地已经垂了下去。 满心羞愤的伏风华手颤抖着指向赵子矜,怒斥:“你这人怎么这样?!” 赵子矜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怕不是自己的作为败露了。 只是——师傅到底是怎么察觉到云正雅过来过的? 他在心中留下怀疑的种子。 面上却丝毫不显,压制住伏风华挣扎着想要摆脱自己的四肢,赵子矜低低笑着:“师傅倒是说说,徒儿怎么样了?” “你!”伏风华脸上烧了一片,心脏鼓动如雷,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冲上他的大脑,“不知廉耻!”他的双手都被赵子矜紧紧攥住,抽了几下也没能抽开。 “嗤,这种事情有什么廉耻好讲的?”赵子矜兴奋起来,若是师傅这一次彻底地对自己生了气发了火,又或者彻底厌弃了自己,那自己不就有理由将他彻彻底底地囚禁起来? 将他时时刻刻都用绳索捆着,若他想跑便将他四肢都折断,若他想要咒骂,那便用口环压住他的舌头,再把他这张小嘴操到只知道吞咽男人的精液,再也说不出话来! 或许还能给他装上一幅女人的器官,让他怀孕,大着肚子挨操,再一个接一个地生下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 “自小师傅你就偏心云正雅。”赵子矜双眸的颜色忽然变得更沉,“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我不可怜吗?难道我不乖巧吗?同样是没了父母家人,可师傅你从来就只会绕着云正雅转,我夜里惊惧害怕,想要师傅陪陪我,你也总是找借口推脱。” 伏风华涨红了脸。 当初他心里知道赵子矜是个伪小孩,便主动与他保持了距离。 可是这件事不能这么草率地说出来,不然怕是要被这个大号熊孩子剖开脑袋检查。 他想了想,说:“你是我的长徒,正雅他当时目睹家人惨死,连自己也险些丧命,若不早些开导,万一他误入歧途可该如何是好?” 赵子矜的表情更加阴沉:“那我呢?难不成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就不会因为这个而难过伤心了吗?” 伏风华愣住。 他对赵子矜有先入为主的概念。 他认为赵子矜是个成年人了,而且将来会成长为心狠手辣心若铁石的“大男主”,却忽略了作为一个人,凡是人,心底总会有那么些不可触碰的地方。 赵子矜,同样是父母双亡,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才爬上上清宗的山门,才拜了他为师...... 伏风华忘记了挣扎。 赵子矜见他呆住,以为自己直白地戳穿了师傅的偏心行径,这人是无言以对了,便自嘲地笑了笑。 或许师傅这辈子都会对云正雅偏心,但那又如何呢? 这个人,从今天往后,会彻彻底底地只属于自己一个人了。 “抱歉。” 赵子矜愣了:“什么?” “抱歉。”伏风华对着他露出一个歉疚的表情,“是我忽略了你的心情,对不起,我不该觉得......觉得你会很独立......才忽略了你的感受。” 赵子矜双眼突兀的泛酸。 “师傅?”他难以置信地轻声呼唤了一句。 “诶,我在这儿。”伏风华从他忘记用力压制自己的手里将手掌抽出来,抚上赵子矜的脸颊,“师傅在这儿呢。” 赵子矜偏眼看见师傅洁白的手掌,柔软的手心贴在自己的脸上。 “是师傅的不对,不该忽略你的感受。”伏风华突然明白,哪怕在“书”里,这人是无坚不摧的“龙傲天大男主”,可仔细一想,他的“无坚不摧”是怎么锻炼出来的呢? 是一世坎坷,受尽他人欺辱,在淤泥之中与恶人共同沉沦;重生之后依然找不回疼爱自己的家人,于是便放任自己对前世的仇人疯狂报复,将这人世变成烧灼己心的炼狱。 他明明能活得不那么难过。 伏风华不是见人遇难就要拯救的烂好人,但赵子矜......虽然不是真正的小孩子,但也是与他朝夕相伴了几十年的家人,怀着长辈的心态,他自然是希望赵子矜能活得畅快些,不要像原本书中的内容那样,把自己变成举世皆敌的大魔头,身边一个可以交心的人都没有。 孤独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捱的东西。 赵子矜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过这种心尖酸酸的感觉了。 师傅果然是爱着我的。 他忍不住想要放声大笑,却又怕自己骤然间的变化吓到了身下的人。 师傅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赵子矜将手掌盖在伏风华的手背上:“师傅,我好难过,但是我也好开心啊。” 再一次把要囚禁伏风华的心思深藏心底,赵子矜叹息自己终究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去伤害师傅,却又隐隐地欢喜于师父对自己的态度,感觉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只要云正雅死了。 为了师傅,更为了自己。 赵子矜决定要杀了云正雅。 这样,师傅就能只属于自己一个,不会被其他人窥视觊觎了。 伏风华不知道自家大徒弟心里的危险心思,只觉得自己的说辞是戳对地方了,赵子矜的态度显而易见地缓和了下来。 如果他知道了现在赵子矜正在谋划着该怎么杀死自己的师弟,那伏风华一定会被他诡异的思路给震惊,并且一脚踹开身上的这个神经病,从此远离他。 “师傅~”赵子矜紧绷的身躯也软和下来,他整个人都贴在伏风华身上,寻着师傅脖颈上仅有的没被烙上吻痕的地方吻咬,下身充满色情意味地蹭着伏风华。 伏风华被他这一打岔,没能继续纠结赵子矜让云正雅过来看他二人交欢的问题,却在心情平缓下来之后无可避免地又想了起来。 一旦想起这些,伏风华又觉得自己没办法放开了来回应赵子矜的求欢...... 最后在赵子矜再次产生怀疑的临界点,伏风华咬咬牙将上次cg完成的奖励——一颗烈性春药,分成两瓣。 因为怕药效太过猛烈,伏风华只服用了其中之一。 可纵使如此,这药的药性依旧是不可小觑。 温热的一口药汁入腹,伏风华全身瞬间就变得燥热敏感了起来。 就连赵子矜喷吐在他颈间的呼吸都能让他浑身颤抖,后穴里涌出大量黏滑的爱液,几乎与女子的阴户没什么差别了。 “啊......”伏风华下体绷得很紧,硬邦邦地戳着赵子矜结实的小腹。 赵子矜起先还有些犹疑为何师傅突然就变得如此粘人,只是他来不及多想,便被伏风华主动送上来的诱人唇舌夺取了思维。 伏风华很少会主动亲吻他。 赵子矜脑筋随便转了一下,只以为是师傅对自己心里有愧,才想要这样补偿自己,于是搂着师傅主动加深了这个亲吻,直把伏风华吻得愈发瘫软,涎水从嘴角流出来。 好不容易分了唇,伏风华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他抓起赵子矜的手,伸出舌头急切地舔舐,吮吸他的指缝。 赵子矜感受着手指上又湿又热,还带着些许颗粒抚弄而过的刺激,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想要不管不顾地将这勾人至极的躯体粗暴地压在身下,不管他后穴里有没有含着其他的东西,就是要把他操烂了操疯了,让他瘫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只能与自己日日夜夜地缠绵。 “子衿......”伏风华被春药的药性冲晕了头,只勉强保留着些许清醒,不会出现把赵子矜叫成云正雅这样的终极送命场景,“师傅好难受啊......” 他的满脸春意显然极为成功地取悦了赵子矜,赵子矜摸了一把师傅以及湿透的双臀,这里面还有六颗玉珠,可以看见伏风华的穴口正在不停地收缩,露出鲜红的玉珠,却怎么也没办法把它们排出体外。 在玉珠与春药的双重作用下,伏风华被折磨得快要哭出来了了。 “子衿,嗯啊、把玉珠、拿出来吧。” “不是说好了,要师傅自己把它们排出来的吗?”赵子矜欣赏着伏风华被欲火焚身的模样,手指在穴口不停打圈挑逗。 伏风华呜咽一声:“师傅、师傅排不出来......它们好滑、啊、顶到里面了......” 赵子矜从后穴的缝隙伸进去一根手指,按住一颗玉珠,让它不再胡乱滚动,但这一按似乎正好将玉珠按在了伏风华的敏感点上,把不争气的师傅激得身子抽搐两下,一股白精从阳具里喷射出来。 “师傅又把徒儿的衣服弄脏了。”赵子矜眉眼含笑故作抱怨。 伏风华晕晕乎乎:“脏了,那就脱掉吧。”说着就要上来解赵子矜的衣服。 赵子矜先前只是解开了裤腰带,将阳具露出来让伏风华为自己口交,现在随着他一阵胡乱的撕扯,二人终于在大殿之中赤裸相对。 伏风华急不可耐地缠了上去:“子衿,帮帮师傅,把玉珠取出来吧。” “不行哦师傅,你再努努力,万一以后生孩子你也这样,孩子生不下来可怎么办?” “我是男人,男人是不会生孩子的。”伏风华紧紧抱着赵子矜,用臀峰不停地往赵子矜高耸的阳具上蹭,“好子衿,棒棒师傅吧。” 赵子矜被师傅的哀求声搞得一下子抵抗不住了。 更何况自己也憋的十分辛苦,于是他装作苦苦思索的样子,叹了一声道:“既然是师傅的意思,那徒儿便只能遵从了。” 他抬起伏风华的臀,再伸进去一根手指,与先前那根一上一下地夹住了一颗玉珠。 玉珠的尺寸不算太大,但也绝对不小,赵子矜这么一入一夹,将后穴穴口撑得更开。 “哈啊!轻、嗯、轻一点儿......”他黏糊糊地叫喊,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 赵子矜将那颗沾满了欲液的鲜红玉珠从伏风华后穴中取出,伏风华才发泄过一次的阳具再次立了起来,后穴带给他的刺激与快感在赵子矜的加入之后变得鲜明又强烈。 他似是哭泣似是呻吟的声音让赵子矜忍不住加快了动作。 随着玉珠的一颗一颗取出,伏风华在重复的刺激之中又泄出了两次,双腿之间更是一片见不了人的泥泞,他气喘吁吁地瘫在地上,脸旁摆着六颗从他身体里取出来的珠子,那上边属于他的体温还未褪去,玉珠尤是鲜红的色泽。 玉珠被取出来之后,伏风华又催促着赵子矜将自己填进去以填补他的空虚。 赵子矜自然不会同他客气,只是那根伟岸的阳物勉强用龟头撑开伏风华后穴之后,身下这人又开始带着哭音地拒绝这个让自己感觉到一阵撕裂痛苦的巨物来。 “唔......好痛......你、你太大了......吃不下,哈啊、快、快出去、好疼......”伏风华没什么力气的捶打只是为赵子矜的侵犯增添几分情趣而已。 “师傅且忍忍,待徒儿把你操开了,便舒服了。”赵子矜话语里带着引诱,“您先前不是已经体会过了吗?” 伏风华抽抽鼻子:“那你小心点儿。” 下体被异物进入带来的酸涩膨胀,让伏风华格外地难以忍耐,其中所夹杂的丝丝疼痛,更是将那少之又少的快感给覆盖了过去,只是赵子矜缓慢地推进之中多少填补了伏风华身体里的空虚,现在这个脑子不太清醒的人才能暂且忍耐下来。 终于,漫长的推进过程结束,伏风华与赵子矜二人身上均是出了一层薄汗。 伏风华气喘吁吁地不敢乱动,下体含着的粗壮阳物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撕裂了。 而赵子矜趴在他身上,感叹:“师傅怎么变得这么紧致?难道你越是被男人操弄,就会变得越紧吗?” 明明头一次操弄师傅的时候,他虽然也把自己咬得很紧,但远远达不到这样紧得寸步难行的地步。 伏风华喘着粗气:“也许......是因为......药?” “什么药?”赵子矜盯着伏风华潮红的脸,察觉到师傅的意识怕是已经有些涣散——不过这也不奇怪,情至浓处,就连赵子矜自己,也有些上头了。 “不是什么、嗯、很好的药。”伏风华道,“小孩子、不要多问。” “嗯?”赵子矜挑眉,语气十分危险,“师傅,你是说,徒儿很小?” 伏风华看着他:“你确实比为师要小很多......” 虽然知道伏风华口中的“小”不是那个意思,但这并不妨碍赵子矜用一阵急促又猛烈的抽查将他操得忘记自己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如同被狂风骤雨打翻的一叶扁舟,彻底沉浸在情欲的迷海之中,随波涛起伏惊叫,只剩下一室吟哦,还有让人听了就忍不住耳红面赤的啪啪搅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