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野嬉(h)
伏风华完全没想到这两个“主角”会越长大越幼稚,明里暗里争风吃醋也不是一回两回,而自己却完全搞不明白他们如此针锋相对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明明对待他们的时候,自己的态度都是一碗水端平了,绝不偏颇的。 云正雅慢悠悠地开口:“师父,云浮仙宫五十年一次的丹会也在最近几天,您看?” 他目光一转,注意到大师兄又在瞪着自己,于是朝他微微一笑,眼里满是挑衅。 赵子矜却并不愤怒,反而冲他比了一个口型。 伏风华稍加思考:“上一次为师陪正雅去族地取过东西,这一回便与子矜同去吧。” 云正雅脸色暗下来,而赵子矜则是得意地笑出来。 伏风华再一次为两个徒弟并不和谐的关系感到了头疼。 大安山秘境。 伏风华进入秘境之后,发现自家大徒弟不翼而飞,正疑惑他是不是被传送到了秘境的其他地方,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水声。 “师父!!” 赵子矜从他后边的那条河里站起来,呸呸吐出嘴里的河水。 他浑身都被浸湿,往常高高扎着的马尾也湿哒哒地贴着脑袋。 伏风华难得见到他的狼狈模样,笑着走过去:“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起来吧。” 与赵子矜相处数十年,这个伏风华认知中心狠手辣心理扭曲的魔头并没有表现出如同书中那样的冷漠与疯狂,反倒像个真正缓慢成长起来的孩子一样。 或许能成为朋友。 伏风华单方面这么认为。 赵子矜想要的可不只是朋友。 “师父你拉我。”他在河里冲着河岸上的伏风华深处手。 伏风华无奈地摇摇头:“别胡闹了,万一河中有危险呢。”但他还是伸出了手去握住赵子矜带着水珠的,微微发凉的手掌。 赵子矜抓住他:“师父放心吧,这里不会有危险的。” 这里本来就是他曾经拥有过的一个秘境,而自己也趁着上次出宗门的时候,悄悄过来让它再次认主,这个地方如今完全在自己的指掌之间了,而处于这方小世界中的人,自然也该是他赵子矜的掌中之物! 他紧紧攥住了伏风华的手,用力往后一拉。 赵子矜已经在十年前结成金丹,而懒得修炼的伏风华依旧停留在元婴中期,他只是感慨了一回龙傲天主角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外,没有半点意识到其中存在的危机。 金丹期的肉身已经能让赵子矜发挥出分神期神魂的力量了。 伏风华觉得自己脑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整个人一晃,朝着河的方向掉下去。 在他面前的是浑身湿透了的大徒弟,正张开了双臂等待着师父的“投怀送抱”。 冰凉的河水让钝痛的头脑找回些许清醒。 伏风华没有注意到自己正以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趴在赵子矜胸前,而这个大徒弟的手已经缓慢轻柔地放到了他腰身之上。 赵子矜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长得比伏风华稍微高出三四寸了。 “师父你怎么了?”赵子矜装作很着急的样子问,“我只是,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伏风华不疑有他,扶着赵子矜的肩膀勉强站直:“无碍,是我突然晕了一下,唔......” 脑中的眩晕感再次袭来,他身体软软地向下瘫倒,于是赵子矜顺理成章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并且圈住了他的腰。 伏风华眼前几乎快要出现重影,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中了这秘境中的暗招,却仍记得提醒徒弟:“这地方颇有些古怪,你要当心。” 河水早就浸湿了两人的衣裳,紧紧贴在皮肤上,而他们此时又是一个环抱着另一个,赵子矜透过潮湿的衣衫,几乎可以顺着这紧密相贴的熟识感想象师父衣物下边那一层肌肤是何等的柔滑诱人。 他早就对自己的师尊起了不轨之心。 而赵子矜的规则就是意嘱的东西一定要拿到手中。 云正雅那个跟屁虫要去云浮仙宫参加丹会,这正是一个与师父独处,夺取到他的好时机。 赵子矜没有犹豫。 他不在乎师父是否喜欢自己,他只知道,盼了这么多年,自己得到他的机会终于到来了。 伏风华起初并没有把自己脑海里的钝痛感于赵子矜联系到一起。 直到他抱着自己走进一个山洞,这里人工开凿的痕迹很重,里边有石桌石椅,还有一张石床。 “师父你先在这儿稍作歇息,徒儿出去看一看附近是否有丹方残页的线索。”赵子矜在山洞周围布下了阵法,便转身出去。 他说要找丹方是假的,其实是想先藏起来观察师父的反应。 伏风华躺了一下,感觉脑海里的痛觉已经褪去了不少,才用双手支撑着莫名脱力的躯体从石床上爬起来。 他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脚碰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才发现这石床底部被人凿开了两个抽屉,自己踩到的正是其中一个,微微打开了一些。 伏风华弯腰想把抽屉塞回去,哪知他手只是轻轻一碰,那个抽屉就自动地滑开了。 里面装着些很眼熟的东西。 伏风华面色凝重地拿出其中一只断成两截的发簪,发现分明就是自己不小心摔断了,然后就再也没有找到过的那根发簪。 抽屉里还有很多其他小玩意儿,都是伏风华曾经的贴身物件。 他终于察觉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此时脑子里的钝痛却再一次袭来,伏风华捂着头慢慢跌坐在床上,地上曾经的小饰品散落一地,而他的怀疑对象也终于从山洞洞口走了进来。 有能力收集到自己这么多贴身物件还不被自己发现的,只有前生是合体修为的赵子矜了。 在沉闷的痛觉中,他又回想起自己曾看过的那本网文里,其实有提到过赵子矜在杀敌时能用神魂之力暗算敌手......只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栽在这个上。 “滴!!剧情cg:野戏图·其一,已开启,请玩家尽快收集。” 什么? 伏风华还没来得及思索系统突然弹出来的这条消息到底是什么意思,赵子矜就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师父。” 他伸手捧住了伏风华的脸,伏风华感觉到一股清凉从他手上传来,脑子里的痛感顿时消减不少,只是身体依旧乏力。 也许不是他要暗算自己呢? 伏风华的期盼在下一刻立即被推翻了。 只见赵子矜另一只手拿出一颗粉红透亮的药丸,从上边传来一股甜腻的香气。 身为宗师丹师,纵使自己没有炼制过,伏风华也能辨认出这颗药的效果。 这是一颗烈性春药。 常用在某些地方,拿来调教不肯听话接客的妓子。 “你......”伏风华浑身的力气都被脑子里的那股痛觉抽走,连说话也有些费力,“你究竟......” “师父是想问我要干什么吗?”赵子矜的手在他脸上缓慢摩擦,这一片皮肤正如他想象般丝滑细腻,指甲只是轻轻滑过,就会带起一道红痕,“虽然有些俗套又老调,但是徒儿就是想干你呀!” 前生连女朋友都没有谈过,到了虚渺大世界之后就安心修炼足不出户的伏风华感到一阵恶寒,他明明记得赵子矜收了不少美貌女子做后宫的,如今怎么会对一个男人感兴趣? 不管他信是不信,赵子矜已经用自己的行动表达出了自己所言非虚,他掐住师父的下巴,强迫他张开了嘴,然后将那颗烈性春药塞了进去,又将他的头向上抬起,保证丹药化作的汁液能顺利地流入腹中。 这药见效很快。 伏风华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喉头淌入胸腹,然后顺着这股直线四散开来。 他脸色绯红,眼角泛起水光。 赵子矜抬着他的下巴欣赏了一会儿,就往下将他的衣襟扯开,可以看见一道粉红的色泽正在师父白腻如上好美玉的躯体上蔓延开来。 “住...手...”药力在躯体上肆虐,灼热的温度直冲大脑,伏风华用尽力气咬破舌尖,唇角溢出鲜红。 赵子矜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满脸春色却硬要咬牙忍耐的可怜模样:“虽然不是什么不交合就会死的奇门药物,但强行忍耐,也不会好受的,师父。” 他整个身子都压下来,头凑到伏风华耳边,恶意地往通红的耳孔里吹气:“我可以帮你。” 伏风华浑身一颤:“不、不、行。” 赵子矜用手暧昧地揉着衣服被扯开拔下去而露出来的裸肩,引起他身下这人又一次可怜不已的颤动:“师父有事,我身为弟子,怎能不服其劳呢?” 他在伏风华肩头留下几个明显的指印:“真是敏感。” 伏风华意识已经接近混沌,他只能感觉到赵子矜把自己抱了起来,放在石床上,石床的冰冷温度能稍稍中和他由体内散出的灼热,忍不住在床面上轻轻蹭着。 “唔。”他整个身子都蜷了起来,依旧在忍耐和压制着欲火,盼望着这样难堪的感觉能尽快过去。 而赵子矜却不会让他如愿以偿,他拉着师父的双手,轻易地扯开,扣在石床两边,用早已准本好的铁环紧紧箍住。 青灰色的半圆铁环直接嵌入了石床。 伏风华浑身的燥热并没有因为紧贴着冰凉的石面而消减半分,反倒是身上那层往日里柔软如云丝的衣物此刻在极端敏感的皮肤上也显得过于粗糙,只是轻轻覆盖着,却也犹如感官被放大数十倍一样,满身的难耐。 尤其是他能感觉到自己下体处不断地有热能汇聚,性具鼓胀硬直,表皮敏感得连马眼处沁出的些许液体也能清楚感知。 “哈啊......”他用力想将被禁锢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往回抽出,手腕上被压出了鲜红的痕迹,徒劳地挣扎,微微发颤的躯体。 胸前的衣裳被拉开了一大片,露出地下泛着珠光一样诱人粉色的躯体。 赵子矜承认伏风华确实是一个好师傅,一个合格的长辈。 而在着几十年的时间里,他装着乖巧,装着平易近人,把内心阴暗的暴虐情绪全都掩下,不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能将这人拆吃入腹的这一天吗? 他不是个喜欢忍耐的人,却也不介意多欣赏欣赏好不容易才摘到手中的果实,在此地此刻因为药物而展现出来的淫靡姿态。 “好热......”伏风华的呼吸愈发粗急,他已经是在大口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在药力的作用下甚至忘记了将嘴巴闭上,殷红的舌头安静蜷缩在牙齿后面,只有热得实在是承受不住,才会伸出来舔舐嘴唇。 双唇已经从最初浅淡的粉色变成能滴淌出来的鲜红。 朦胧的意识中,他本能地渴望着想要饮取清凉的液体。 然而一个比自己更加炽热的身躯压进,湿热的空气灌入口中,下唇被牙齿咬住,轻轻地磨着。 “疼。” 赵子矜细致地,用力地舔舐师父嘴唇上被自己咬出来的一个小口子:“师父的血好甜。”他想自己大概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人了,只觉得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甜蜜的。 赵子矜手伸到伏风华脑后,将他微微抬起,凑近可以看见他鼻尖上已经挂着一层细小的汗珠。 赵子矜颔首,彻底堵住了师父的双唇。 伏风华没有抗拒他的亲吻。 或者说他本能是想要抗拒的,但是此刻他浑身乏力,又在药物的作用下无比渴望能得到男人津液的浸湿。 口中蛮横地挤进来一条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肆意搜刮,又强行绞着伏风华的,勾着扯着,非要这条柔软失力的小舌与自己一同玩耍。 或者说只不过是单方面的戏弄。 “唔。”伏风华无法呼吸,脸也憋出一层深红。 赵子矜注意到了,却并不急着抽身离开,而是很恶劣地堵着,与他交换完口中的津液,手圈在他脖颈上感觉喉结的上下移动,确认了师父将自己的津液吞入腹中后,才把快要窒息过去的伏风华放开。 “怎么说也是元婴修士,如此孱弱是不是太丢人了些?”赵子矜勾着师父脸颊旁的一缕发丝。 伏风华的意识仍然不够清醒,唇边挂着醒目的水渍。 他本就不是偏向斗法类的修士,又常年宅在宗门之中,出行的时候抱朴真人都会给他安排好也打的护卫。 伏风华没有太多与人交手的经验,本身又是个老好人的性子,就显得格外好欺负。 欺负他实在是件这世间不可多得的乐事。 赵子矜回味着师父口中的津甜,乐悠悠地解开了师父的腰带。 伏风华的身材很匀称,不过分纤细,也没有多余的赘肉,细腻肌肤下的肌群并不坚硬,反倒是柔中带韧,不管是用手抚摸,还是掐住了腰身用力揉捏,都能给施暴者带来极佳的享受。 他的反应当然也是美妙至极。 想要推拒却又忍不住挺着腰迎合自己的抚摸,赵子矜只感觉到自己心中的欲火被这人拨撩得更加旺盛,若不是想着第一次要好好疼惜师父,不然他早就把伏风华扒了个精光,掐着他的腰把人操到意识涣散,不管是求饶的哭喊还是快感的呻吟,一样也发不出来。 他只能在自己身下,小猫一样地轻声哼哼,让他往日温柔内敛的嗓音变得沙哑不堪,而他的双腿要夹在自己的腰上,双腿间的那个地方要紧紧地缴着自己,在抽插之间,要每一次都把它嫩粉的穴肉插到抽搐,翻卷出来。 腰带丢到一旁的地上。 被层层剥离的衣物垫在伏风华身下,只有两边的袖子还挂在臂弯上。 他腰上留着一个掌印,往下浅浅的人鱼线没入亵裤,而他腿间的器具早已撑得单薄的亵裤鼓起,顶端打湿了一片,白色的布料变得透明,隐约可见地下深粉泛紫的龟头。 赵子矜隔着亵裤轻轻用手指触碰了一下。 伏风华带着微弱的哭腔抽了一口气,性器顶端又渗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赵子矜险些让他这一声勾得失去理智,于是他不再犹豫,直接将师父仅存的蔽体衣物扯了下来,褪到膝弯下边,又将他双腿屈起,向两旁稍微分开,单膝顶入两腿之间,往下,跪压着犹挂在伏风华半截腿上的亵裤裤头,让本该属于师父的贴身衣物帮着犯上的逆徒固定他的双腿,避免乱动。 “师父的元阳还在吧?” 伏风华的性器长得很是秀巧,表皮白嫩,翻出来的那一截也比寻常男子的颜色更浅,下方的毛发并不浓密,两个一手就能轻松握住搓揉的囊袋挂在腿缝之间,掩盖着其后方的幽深沟壑。 赵子矜用手圈住了师父的阳具,拇指按上马眼,其余四指有规律地搓动器具表面上柔软的那一层皮。 伏风华的腰向上弹起,灼热的手掌仅仅只是略微触碰就已经叫他难耐不已了,更何况这种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不轻不重地温柔抚弄? 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一波一波从双腿之间传送至全身上下。 “唔、放开、放开我、哈啊。”他挣扎着想要将上身抬起来,却被赵子矜重重地捏了一下,伏风华腰身一软,连带腿脚也一下一下地抽搐起来。 赵子矜发现自己拇指按住的小眼里,涌上来一些粘稠的,灼热的东西。 他用力压紧,却把师父折磨得更加胀痛难忍,扭着腰臀想要把性具从他手下解放出来:“放开。” 赵子矜像是没听见师父带着鼻音的恳求,他另一只手在囊袋旁边,大腿内侧的软肉上,轻轻滑动着,逗得身下这人随着自己抚摸的节奏颤动躯体:“师父,你有过女人吗?” 情欲冲脑的伏风华现在只想赶紧让他把手拿开,难耐地呻吟:“没嗯、没有。” “那以后也不能有。”赵子矜一看就知道自家师父分明是个什么也不懂的童子鸡,若非他对自己太过防备,总不许自己跟他同睡一张床,不然这人早就被自己拿下了,何须如此布置? “师父日后有徒儿伺候就够了,不管是女人,还是什么狗屁师弟,统统都不许有。”他将伏风华的亵裤彻底从他脚上扒掉,抬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肩上,用手撑着他的膝弯,“记住了吗?” “什么?”伏风华喘着粗气,双眼迷茫。 赵子矜看得无奈:“算了,等你清醒些再说。” 他握着师父阳具的手动了。 放开按压铃口的拇指,里边乳白的液体淅淅沥沥地缓慢流淌而出,顺着柱身蜿蜒向下。 而这却不是赵子矜想要的,只是这样的程度的话远远不能满足。 一想到师父的元阳数百年未破,赵子矜就只想让由自己操持的这第一次,给伏风华留下一段不可磨灭的记忆,让他永远也无法忘记自己能给他带来的绝顶快感,从此以后再也离不开自己,只能在自己怀里发骚。 赵子矜抓住了两个囊袋用力搓揉,柱顶上淌下的精液被他涂遍阳具,或轻或重地按压着秀气的柱身,上下撸动。 滑腻的。 带着体温的液体沾满了下身。 伏风华感觉到自己推荐早就是一片濡湿,大腿上呗沾到了的地方因为水汽的蒸发而变得有些微凉,只有被赵子矜纳入掌中,以极快的速度玩弄着,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灭顶快感的地方依旧炽热。 甚至是越来越热了。 性具很胀, 已经快要登临顶点。 伏风华被固定在两侧的手指紧紧抓住了散在身下的衣物,脚趾也不断地用力蜷曲想要抓住什么,他把腰越抬越高:“啊......好难受......” “明明是舒服才对吧?”赵子矜满意地看着自家师父被自己亲手炮制而出,在他身下扭动身躯,暧昧呻吟的模样,“徒儿伺候得舒服吗?” “难受、好、难受......” 赵子矜:“......你以后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师父的元阳,徒儿就收下了。”掌中的物件已经到达顶点,他最红再用力地捏了一把,便将手放开了来。 而伏风华发现压制着自己阳物的力道离开,便不管不顾地昂着龟头,一股白光自其中猛烈喷射而出,他腰腹抽搐着挺动,沾上了不少洒落下来的白精,斑斑点点,星子般坐落。 双眼前有大团大团墨迹一样的黑色晕染开来。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赵子矜将沾满了乳白液体的手放到他眼前。 口齿间溢满了腥咸都的气息,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舌头拉扯搅动,融合了精液味道的涎水从嘴角漫出来。 他唇边挂着白浊,殷红与雪点相称,糜烂诱人。 释放过一次之后,伏风华身上的药力稍微减弱,他艰难地捡回了些许意识,却看见赵子矜那张熟悉的面容与自己贴得很近,而在他口中,正被两根手指搅弄得水声四溅。 “师父?” 没有错过伏风华眼中隐隐浮出的清醒,赵子矜更加兴奋地在他口中搅了两下,拔出来:“好吃吗?” “师父仙体清静,就连男子阳精也额外带着一股子清香。” 伏风华这才发现自己身体上的异常,不说只是稍微减半的春药药力,小腹下方百年未破的精纯阳气此刻竟然已是荡然无存。 他闭眼,再睁开:“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如此羞辱与我,坏我修为?” “没有。”赵子矜整个人都趴在了师父的身上,头埋进伏风华颈间,用鼻尖轻轻蹭着他脖子上热烈跳动的脉搏,“师父对我太好了,好得我已经不愿意放手。” 上辈子的赵子矜始终生活在混乱的厮杀之中,不被人信赖也不会信赖任何人,可现在不一样了。 从他抓住了拜丹峰长老伏风华为师的那一刻起,整个人生都变得不一样了。 这男人温厚又细心,为自己讲解经书丹方时的那股子认真劲儿让赵子矜根本无法将视线挪开;若是能一辈子都以师徒的名义生活下去他也是甘愿的,只可惜中间夹着个与自己一样心思的云正雅,逼得他不得不提前出手,将师父彻底据为己有。 脖颈上传来的湿热气流让伏风华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纵使如此,你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 赵子矜在他的脖颈上不停地亲吻吮吸,留下暧昧红印,吸到皮肤翻出血红的小点,暴露在空气中刺刺地疼。 “师父,你把云正雅逐出师门好不好呀?”把这个居心叵测的假君子赶出去,最好永远也不要出现在师父身边。 把师父肩头的细肉用牙齿轻轻研磨,听见他从喉咙中发出压抑着的痛呼:“嘶......莫要,胡言乱语......” 伏风华半个身子都被他压麻了,双手无法抽动,双腿也被大大敞开,不知何时已经长大成人的小徒弟正霸道地把自己卡在师父的双腿之间,趴伏在这个将他养育长大的人身上,啃咬着他敏感不已的肉体。 赵子矜的双唇往下,在锁骨上撕咬出一道伤口,沁出的血珠被他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舔舐干净;而他是双手则是不安分地沿着师父细腻的腰线上下滑动,偶尔重重地搓揉一把,让伏风华在不安愤怒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些许羞于言表的快感。 “住手!”他呼吸急促,“你若现在停手,我们还可以和谐相处,唔!” 猛然用手捏住了伏风华胸前早就挺立起来的一颗肉珠,赵子矜用指甲毫不留情地掐了下去,疼痛之中带着些许熟悉的酥痒快意,伏风华上身猛地向上弹起,却又受制于手上的铁环,与那个压迫自己胸腹的男人,不过离开床面几寸,就又摔了下去。 “向从前那样的‘和谐相处’?”不让睡一张床不说,旁边还有个糟心的小兔崽子在跟自己争宠,赵子矜想起这些,心中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他捏住了肉珠用力搓动,很快它就变成了充血的深红色,微微发颤,底下的那一圈粉色也跟着变深,冒起一片细如尘沙的小疙瘩。 伏风华咬紧牙关,胸前传来的疼痛与快感却还是让他从喉咙里漏出难耐的呻吟。 “我倒是觉得我们可以在床上探讨一下该怎么才是和·谐·相·处。”赵子矜被这几声低沉的呻吟撩拨得心神大乱,胯下那物件早已是按捺不住,只想捅进身下这人诱人的躯体之中一抒欲火。 伏风华前胸被他揉得发麻,搅乱了意识的快感再次从被触碰到的地方浮起来,他或许都没有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不自觉地将胸口往赵子矜手中送。 但他就算脾气再好,也不可能对被强暴这种事无动于衷。 伏风华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逆徒养成”系统。 还真是正如其名。 这个破了他元阳之体,又在他身上啃来啃去的“大徒弟”,不正是个逆徒吗? 原本伏风华还以为这是个会发布让自己教导三观扭曲的徒弟的任务的系统,然而今日弹出来的这条任务让他彻底打消了这个想法。 “野戏图·其一”几个大字漂浮在空中,而它下面是一张伏风华羞于形容出来的图片,虽然图片是灰白色的,但也不难分辨出,图上所描绘的情景正是这山洞石床。 不一样的是。 图画上的伏风华与赵子矜已经不着寸缕,赤裸的躯体纠缠在一起,赵子矜将一脸高潮过后,已然崩坏失神了的伏风华搂在怀里,胯下的那根东西正在他大开着的腿间不断抽送,还挂着许多乳白的液体。 伏风华脸上烧得更厉害了。 他注意到图片底下有个进度条,停在三分之一的位置。 “您在想什么呢,师父?” 伏风华盯着一个角落出神的模样在赵子矜看来,就是他没有专心感受自己温柔抚慰的铁证。 他生气地在伏风华胸口咬了一下,疼痛成功让师父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伏风华眉心的愁纹又显了出来。 赵子矜从他身上爬起,亲吻他的额头:“师父,您生气了吗?” 伏风华冷漠地别过脸。 眼下他受制于此人,神魂力量被死死压制,几次呼唤体内元婴也如泥牛入海毫无反应,这场被迫的交欢已经无法避免,只是不知有过这一次后,赵子矜是否能放过自己——这个可能性并不大。 赵子矜此人,睚眦必报,对自己的姬妾有极强的占有欲,他曾经把背叛自己的一个姬妾丢入淫魔聚集的魔窟之中,让那女子被活活轮奸致死。 伏风华还没能想出从这逆徒制造出的困境里脱身的方法,就感觉到赵子矜的手指停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沿着与身躯相接的地方向下抚弄。 有点儿痒。 他心里开始泛起一阵慌乱。 穿越之前的伏风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胸无大志的家伙,他没有喜欢的人,唯一的爱好就是在网上看男性向的爽文......男人与男人该怎么做爱这种事情,他是真的不了解。 只是对什么黄瓜菊花一类的词语略有耳闻。 等到赵子矜将自己的双腿敞开,往他腰下边垫了个东西让他将臀部抬起来的时候,伏风华是真的开始慌了。 腿间的性器在经过一次高潮之后,显得略微有些疲软,赵子矜手上沾着师父的阳精与唾液,他按上了那个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小肉孔。 “住手......”伏风华本能地想躲,却被赵子矜一手牢牢抓住了腿根,食指在菊穴边缘沿着缩紧的一圈嫩肉缓慢地画着圆。 从没被人触碰过的地方现如今敞开了摆在赵子矜眼前,上边因为被人触碰而传来的痒意让伏风华根本无法忽视,他紧张地缩着那个小洞,似乎这样就能阻止必然要到来的强行侵犯一样。 “这么小小一个真是可爱呢师父。”赵子矜将他慌乱的表情尽收眼底。 自家师父向来都是爱笑着的,然而赵子矜却更想让他露出哭泣的表情,最好是被自己操到意识迷乱,一边哭着一边求饶。 他将食指的第一个指节往菊穴里压了进去。 伏风华浑身一缩:“逆!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