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性发情(埃德加h)
空气中雌虫发情的味道和我自己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让我的头脑发晕,好像灵魂出窍。这种心脏如擂鼓的感觉让我觉得熟悉,好像流动的血液都在颤抖轰鸣。我听不见除了自己的呼吸和身下这个雌虫崩溃又沉迷的叫喊外其它的声音了。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凉意,命令这个雌虫扶着病床折下腰分开双腿,雄虫发情期的性器不可小觑,我凶狠地肏进了这个雌虫的雌穴里,用本能猛烈地撞击着,肌肉雌虫被我的鸡巴肏地哭叫,阴道里痉挛抽动着喷水。 我的身体还不能承受很猛烈的性事,一会儿之后这个照顾我的护士雌虫体贴地将我抱上了床,跪着吞了我的虫屌,看他淫贱的表情摇着屁股坐在虫屌上肏起了自己,在雌虫享受地淫叫着的时候我突然抱住他的屁股向上顶,雌虫嘶吼着,舌头淫荡地在空中舔舐,骚浪极了, “雄主肏得奴喷水了,骚奴好爽啊,骚逼里好爽,肏死骚奴,肏爆骚奴的大肉逼,骚奴要给雄主生虫崽,雄主给骚奴受精..!” 我埋头苦干没有多说话,沉浸在第一次肏穴的快感中,只是在最后肏进了他的生殖腔,在他钉在我鸡巴上高潮迭起的时候射爆了他的腔道,并且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道,“做我的怀孕母狗,给我一个接一个地生吧。” 听完这句话后不停高潮的肌肉雌虫兴奋地伸着舌头流出了口水,之后晕了过去,好一会才缓过来。 在别人的解释下,我知道了这一次是长时间以来生长压抑后的“报复性发情”。专业术语好像是这个,但说实话我听不懂,我连字都是最近才开始学的。 不管其他雌虫怎么羡慕嫉妒加打趣那个被小雄子肏了,并且性爱直播了的雌虫护士,专家们似乎都认定了我是个潜力无限的雄虫。 事实也证明我在那一次报复性发情期之后身体开始正常发育了。抽条,更明显的第一第二性征,让我高兴的是我并没有像普遍雄虫那样个矮弱鸡,我的骨密度和体脂率维持在了类似雌虫发育的数据上,肩膀开始变厚,肌肉纤维也变得粗壮,变声期也随之来临。对此专家的解释直接是这样更适合高频率和高质量的性爱,我不置可否。 那个和我度过了第一次发情期的雌虫护士叫埃德加,埃德加 布鲁尔,他当时有奶是因为家里有个雌虫崽子,申请受精的产物,只是雌虫崽子一向养得糙,雌父并不经常给雌虫崽喂奶,所以才会涨奶,给我捡了便宜。 “母爱浓厚”的埃德加很对我胃口,于是他就成了我病房的常客。我对这个社会中雄虫雌虫之间如何相处还在不停的探索中。很显然雌虫并不会像女人那样要求雄虫像男人一样对他们忠诚,反而他们做好着雄虫随时会离开的心理准备。这是一种非常卑贱的需求,只要雄虫身边有他们一个位置,雄虫愿意时不时肏他们,最好是“赏赐”给他们一个虫崽,或者干脆就是精液,他们就能心满意足。 在雌雄关系中卑微得像狗一样摇尾乞怜的雌虫。 我很喜欢肌肉发达的雌虫,埃德加就是一个,我特别喜欢趴在他身上一边吸他的大奶子一边肏他的穴,或者从背后顶着他让他在病房里到处爬走,他的淫液会溅的四处都是,而我,把一个肌肉发达的大块头壮汉肏成了淫穴喷水骚浪贱的母狗,非常的有征服欲。 由于我的身体在“报复性生长发育”中,身高窜得像弹簧一样,哪怕每天补这补那,还有埃德加给我发泄,我还是会时不时的骨痛抽筋。我不喜欢不熟悉的虫主动触碰我的身体,便全靠埃德加给我按摩做护理。 难怪说护理专业的雌虫比较受欢迎呢,果然挺有用处,每次我舒展着身体听见关节蹦豆一样的声响就会这么觉得。 好像是为了证明我确实是个强力的优质雄性,明明两年前才受过精怀孕产子的埃德加又怀上了,这次是我的孩子,一个十岁出头的未成年雄虫的。 “干!”每个听说了埃德加好消息的虫第一反应都是这样。消息传出去后,整个星网都乐了。 “这也太变态了吧,兰德尔大人的性能力!” “卧槽兰德尔大人救回来才一年多吧,就让护工怀孕了?” “听说是报复性的发情期...” “这说明兰德尔大人的身体潜质很好啊,现在发育走上正轨就需要发泄的渠道了,这很正常。” “但是兰德尔大人才十岁啊哈哈哈天呐。” “我们虫族是不是有救了?” “哈哈哈哈哈哈楼上要笑死我。” “147楼你要不要这么秀。” “其实出生率一直挺好的啦,要不然虫口也不会过百亿,只是雄雌比过低了点。” “说不定兰德尔大人一个人能扭曲雄雌比...” “哈哈哈咱们拭目以待。/狗头/狗头。” 埃德加查出自己怀孕的时候也是激动不已,第一时间告诉了我,我有点吃惊,但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只是我有点担心埃德加的雌虫崽。 埃德加笑了,“大人您不用担心的,尤利怎么会吃醋呢,他是个雌虫崽,要有伴了高兴还来不及,更何况是您的孩子,尤利肯定会更爱他的。” “尤利是个好孩子,也会是个好哥哥的。”我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尤利那个孩子我见过,很阳光的一个小虫崽,见到我就会傻笑,我抱起他他就笑得更开心了,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只是埃德加怀孕之后,除了后期可以接受雄虫的“集中浇灌”外,刚开始一段时间不能供我发泄了,而雌虫的孕期有三个月。虫卵出生后在体外发育成熟孵化,加起来和人类孕期的时间差不多,但是雌虫明显吃的苦更少,恢复得也快。埃德加因此向我提起了一个雌虫,是当初那个冲进星盗奴隶船救出我的军雌。我在新闻上看到过他,因为他年纪轻轻就得了枚什么勋章,还进了什么政要的集团,被媒体大肆报道着,我没很在意,只记得他叫布里克,优秀出众的年轻雌虫,前途大好的样子。 只是在提起他的时候埃德加有点惘然。随着我对情绪的感知更加灵敏,我知道他有些伤感,于是我主动凑过去将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我告诉他,只要他没生蛋都可以呆在我身边,产前我还要狠狠浇灌我的大母狗呢。 埃德加听得满脸通红,眼神缱绻又缠绵,他在孕期初期不能做爱,于是就用嘴给我吸出来了一次,浓精全部吞了进去,这个骚货一脸满足的样子让我兴致高昂,在他的腿间又出来了一次两人才消停。 下午那个布里克大校来了,收拾妥当的年轻军雌俊美又充满朝气。 我其实不记得他了,说实话在星盗船上的记忆我也不太有,不过这个亚麻色头发松石绿眼睛的军雌确实很不错,颜色艳丽的眼睛在明暗的光线下敏感地变换着通透的颜色,像带着深色边缘的圆形松晶或者莹润的猫眼石。 我当即就默认让他留在了我的房间里,埃德加贴心地带门出去。 布里克站在客厅里,制服笔挺,我问他,“看到刚才那个出去的雌虫了吗?” “看到了大人,应该就是那个怀了您孩子的护工雌虫。”布里克的声音有种金属碰撞的华丽感,和他近乎浅金色的头发有点像,“他...很幸运。”军雌的眼睛很透亮,情绪也很直接。 我笑了笑,“看来你们都知道他被我肏怀孕了,你知道他被我肏了多久就怀孕了吗?” 布里克的喉结动了动,冷淡的表情有些变化,“...半个月。” 之前的一年以来,我的身体回复了很多,虽然有些难以控制现在的发情期,但确实,我肏埃德加到他怀孕才一个月不到,这是我日日不休浇灌这只肌肉大母狗的结果。 “而且我的初精还给了埃德加,”我看着布里克,浅金头发的军雌刀削般的英俊脸上的表情,“他可喜欢我的精液了。” 布里克的脸红了,但眼神并没有躲闪。 “你会喜欢我的精液吗?”我问道。 心里天人交战一番似的布里克鼓起勇气看向我,眼睛有些湿润,透亮的松石绿的眼睛漂亮的像两颗宝石,“我也会...很喜欢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像我走了过来,慢慢双膝触地跪在了我面前,弯下了他骄傲的腰。他的手搭在我的腿上,上半身向我靠了过来。我抚上了他的脸,这个向我展示了他的忠诚的军雌蹭着我的手心,呼吸有点烫。他的长相其实比埃德加要秀气一些,不知道身为一个护士埃德加是怎么把自己练得像个肌肉块的,这个军雌要比埃德加小一圈,包裹在制服里的身体曲线很好看。他的皮肤没有埃德加那么光滑,肤色是蜜色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胡茬,像只大狗一样眷恋地蹭着我的手。 当布里克脱光了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埃德加骨架就比较大,并且可能是生了崽子体脂没降下去,脂肪和肌肉总是在一起,所以显得块头很大肌肉又柔软。如果是像是布里克这样天天训练在前线活跃的军雌,肌肉曲线不一定很夸张,但是肌肉纤维明显不是一个级别。 “你真结实。”我带着欣赏的神色看着布里克在我的注视下硬起来的乳头和阴茎,他微微喘着气羞涩地笑了,他凑过来用脸蹭我的脸,“雄主喜欢就好。” 我压着他的脖子让他张开嘴,然后我吻住了他,他低沉地呻吟着,圈着我的身体和双手在颤抖,似乎在克制着什么,但热情又忘我。 “雄主好可爱...”布里克望着我的眼神雾蒙蒙的,喃喃了一句后又吻了上来,把我压倒在了床上。我乐得让他伺候我,就这么躺在床上看他用嘴痴迷地吞吐我的性器。 法律上讲我确实未成年,但虫族法律对我影响不大,爆发式发育足够支撑性爱,看他沉浸在幼年雄子似乎带着奶味的气息里,我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确实还是个在喝奶的幼虫。 “雄主...兰德尔大人...”这个性感的军雌好像屁股上有尾巴似的翘着,腰压下去,脊背的风光很好。我的毒爪伸了出来,在他的脖颈上划出了不规则的一道道粉红色血痕。 “坐上来,布里克,乖狗狗。” 我的话似乎很好地取悦了我身上的这只雌虫,他迷蒙的眼睛亮了起来,颤抖着喊我的名字,雌虫肥嫩的性器官磨蹭着我的性器,张缩的穴口慢慢地将肉棒吞了进去。 布里克的身体很棒,和埃德加不一样的紧实和力量感,他能在我的性器上灵活地摆腰扭胯,呻吟破碎又低沉悦耳。 在我忍不住呻吟出来叫着布里克名字的时候,我将自己的这一次的浓精射满了军雌的生殖腔,阴茎骨在里面成结,骑在我身上的布里克揪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了淫荡的喊叫,也高潮了。 布里克很好,我挺喜欢他的,他就像一只忠实的犬只,令行禁止,仪态良好,带着一股忧郁的气质,要不是了解他的身体和他的力量,他浅色的头发和松石绿的眼睛看起来真像是个落难的王子。 这也不影响我因为新鲜感整天拉着他做爱。 再强悍的军雌在床上遇到雄虫的时候也会软得像一滩水一样。布里克身形颀长,宽肩窄腰,肌肉如刀刻,结实的臀大肌和大腿非常性感,特别是跪在床上翘起屁股来的时候,布满细密汗水的蜜色的臀部露出分开的紧致股沟,褶皱圆滑的屁眼和肉感饱满的逼穴淫荡得暴露在眼前,和他充满力量感又没什么体毛的干净肉体相称特别诱人。 一天下午,病房里又只剩下我和供我发泄的布里克,他正趴在病床上,下半身踩着地板分开双腿,由我站着从他的后面肏他。 我真的很爱雌虫体内高热婉转又紧致的生殖腔道,布里克又是个军雌,肌肉控制得很好,哪怕他现在满脸红晕两眼湿润,浪叫忘我又淫荡,也能很好地用阴道咬吸着我的虫屌。 “叫的真骚,贱货。” 我的辱骂让布里克兴奋依旧,嘴里嘟囔着想要被受精,要给我生虫崽子,我加快了节奏抽插,比我大一圈的军雌被我肏得只知道仰着头呻吟粗喘,双手紧扒着床单,在床上挖出了深深的痕迹。 从背后肏了他几百下之后,我让他仰面分开双腿靠在床头被我抓着大腿根部肏穴,粗大的虫屌噗嗤噗嗤地在雌虫多汁湿软的雌穴里进进出出,我放开双手,趴下去抱着他的腰快速地在他的阴道深处生殖腔里抽动,布里克惊声呻吟,一下子缩紧了下体,声音难耐又骚浪,松石绿的双眼被泪水浸润,明亮又迷茫。 布里克全身痉挛着高潮了,我也在他激烈的反应里又一次射满了他的生殖腔深处,腔口像一朵海里肉海葵似的吸吮的瓣膜将我的每一滴精液都吞了进去,一滴不剩。 我亲了亲布里克的嘴,以表奖励,布里克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呻吟着笑了笑,缓过来之后将我的肉棒和下体都舔干净。 在我自我训练/陪医护人员玩,以及肏布里克的安排下,日子过得挺快,很快我也拿到布里克的怀孕报告单了。布里克激动的全身泛红,捂住嘴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瘦小的怀抱拥着他,让他靠在我肩膀上颤抖,埃德加笑着就站在一旁。 埃德加已经过了刚开始那段不稳定的时期,对于他高大健壮的身体来说,腹部并没有很显怀,但是双乳确确实实开始涨奶,如同二次发育。 这样简单就有了两个未出世的孩子,除了应有的喜悦,我并没有更多的反应。这两个雌虫和其他虫也没有期待我会有更多的反应,只有为我淡淡的愉悦而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