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穿戴贞操带,蛇尾抽着臀肉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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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打开一个箱子,亚尔森取出里面的器具对着林清比划,“大小都刚好,都是定制的,他是有多不放心你?” 看着怀中低头不吭声的人儿,亚尔森逗弄的兴趣减淡,合上箱子走到鸟人尸体前。 “可惜奸夫死的早,不能看着阿清被我操。”这个倒是真的有点后悔,有外人时林清就会格外紧张,显得乖巧极了。 到时候还可以佯装打一架,看林清更喜欢谁,喜欢被怎么操。 血腥味钻入鼻孔,林清把头埋得更深,不敢看鸟人的尸体,不想面对蛇人的戏谑。 然而低头不配合的后果就是被弄得更狠了,蛇群筑起一个高台,林清被迫跪在它们身上,屁股正对着蛇人的性器,被狠狠的鞭挞着。 “不敢看奸夫尸体,是还在怀念奸夫?”亚尔森恶意扭曲,蛇群堵住对方想要解释的嘴,“既然这么舍不得,就好好跪着,给他哭哭坟。” “呜呜……”林清被迫直面鸟人惨死的尸首,头发被揪着当马缰使。 “还真哭了起来,眼泪这么多,得多舍不得奸夫?” 在对方一遍遍恐怖的打压洗脑中,林清差点忘记自己是被强迫掳来的。 没有什么奸夫,鸟人和蛇人都是施暴者。 这个姿势对方每一次都能很轻易的进入,跪不住的身体被蛇群强行支撑着,身体像是要被撞散架。 这次射入的精液尤其多,肚子像是要垂到地上, “谁把你灌得满一些?”亚尔森询问。 堵住嘴巴的蛇群退开,林清挪动着酸麻的舌头,顾不上滴落的涎液,回了个“你”。 “喜欢被灌得这么满吗?” “喜欢……” 鸟人的尸体被拖走后,林清知道此事过去了,紧绷的神经一松,过度使用的身体就陷入昏迷。 如果知道后面每天的肚子都会被灌得这么满,林清一定会摇头说不喜欢。 可惜没有如果,林清摸着肚子中飞快发育的卵,苦中作乐的想,起码这几天都没饿着,前段时间像是吸毒了似的,肚子中对方的精液一旦只剩一点,全身就异常饥饿、饥渴。 七个箱子被打开,蛇人履行承诺带他产前出去放风,不过要选套贞操带戴上。 “喜欢哪一个?”亚尔森抱着林清在每个箱子面前都停留了片刻,给足对方观察选择时间。 觉得这样看得不仔细,蛇群又把每一套托了出来,一一摆好让对方更细致的观看自己的设计。 林清光看着就手心发凉,不敢想象这些东西戴在身上是什么场景,七箱东西说是贞操带,其实都是完整的一套束具。 第一套束缚太过严密,像是紧身盔甲般,穿上眼睛都会被透明琉璃遮住;第二套堵塞穴口的两个东西过于狰狞;第三套毛茸茸的,连尿道棒都布满细小的绒毛,乳夹却露出锋利的锯齿;第四套看着是最简单的,剩余几套看着各有各苛责吓人的点,林清想了想最终选了第四套,起码它看起来最简单轻便。 “我也觉得这套适合放风穿。”亚尔森赞许林清眼光,将其放到地上,“跪好,我帮你穿上。” 跪在地上的林清有种不妙的预感,但是怀着能逃跑的希望,听话的跪好。 虽然他不听话也会被迫被听话。 两个薄如蝉翼的透明薄片贴上了乳头,林清刚才没仔细看,都没发现这两个东西,幸而贴上去冰冰凉凉的,过一会儿就染上了体温,没有太难受。 一个长得像奶嘴的透明东西塞入嘴中,紧紧的粘着嘴唇。 难受的轻哼吞咽口水时,林清感受到乳头传来的奇怪感觉,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 “用点力还能嘬出奶水。”亚尔森掐了下乳头,叮嘱道:“别喝完了,记得给我留点。” 嘴中的东西随着乳头一起变了形,口中似乎有腥甜的奶水味。 没给对方适应时间,亚尔森紧接着拿出下一件,连着两颗透明珠子的棉绳。 就在林清惊疑这东西怎么用时,其中一颗抵上了马眼,透明的珠子硬生生塞了进去,被一条蛇细长的信子抵进了膀胱,另一颗坠直棉绳,距离马眼四五厘米的距离,晃动间带着棉绳割着敏感的尿道。 被刺激到的林清下意识咬紧牙齿,等想到两者关联时,双乳已经传来刺痛。 两口穴各被四根幽绿的铁爪勾住,连在同色的分腿器上。 分腿器穿戴好,林清被迫跪趴在地上屁股朝向上,露出勾开的穴,方便欣赏穴肉。 肠道已经被肉得熟透了,艳红淫靡,被盯了一会就开始泌出汁水,阴道的媚肉到没有那么烂熟,紧张羞涩的想要合拢,却可怜兮兮的被钩子勒出痕迹。 两口穴看着打开任人享用,要是真就这么进去,绝对会被连着铁爪的透明网线割碎。 蛛丝一样纤细透明,蛛网一样的形状,却是异常坚韧锋利,还有浸满毒液。 脖子被勒住,连上分腿器在背后用一个看着普通的铜锁锁住。 看着穿戴完的林清,亚尔森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将只能跪着的人抱起,带到自己身体幻化的草地上。 林清已经后悔极了,戴上这套束具他不能直起腰身,只能像狗一样跪趴着不说,还不能开口呼救,舌头不小心扫到奶嘴,乳头就会同步感受。 更别提被迫翘着的屁股,穴口被强行扒开露出穴肉,风吹过被刺激得一哆嗦,分泌出的淫液顺着股间流到被坠直的阴茎上,最终顺着马眼的棉绳落在了那颗透明珠子上。 爬行间不说地上那扎人的小草,每走一步分腿器都会牵连勾住穴肉的铁爪,迫使臀部左右摇摆免得穴口被勾烂。 “别偷懒,走几步,运动运动有助于生产。”亚尔森的蛇尾拍向对方的屁股,充满兴致的赶着对方在地上爬一段时间。 亚尔森抽完最后一下,彻底没一块好肉下手了,突然又提起鸟人,“阿清那奸夫唯一比我强的就是长度吧。” “我的蛇尾也足够长。”亚尔森游到对方眼前,展示着自己的尾巴,“很久没有吃到那么长的东西,馋了吗?” 林清翘看着面前粗壮的尾巴,恐惧的摇头,屁股被抽得钝痛不已,又红又肿高高翘着像个红色的发面馒头。 穴口是挨不住的,他要生产了,到时候一口烂穴使不上劲儿,可能会被憋死的。 “这个的确粗了。”蛇人纠结不舍的放下尾巴,召来两条三指粗细的小蛇,拧成长绳,“它们怎么样。” 林清害怕的摇头,那有四五米长了,肠子现在全被卵挤占着,蛇卵本身就大一些,那蛇也很粗,进去肠子不得被挤破。 亚尔森曲解意思,“阿清还是喜欢我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