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人类肠子勾出来有我翅膀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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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太深了,已经超越了林清的认知,像蛇一样一直往里钻,抗拒不值一提,轻轻松松破开。 死亡的恐惧弥漫心头,林清哀求着,唤着夫君的所有别称。 “这个好听,以后就唤我老公。”听到想听的词汇,亚尔森停了下来,亲了下对方的嘴,觉得有些惨白,又重新吻了上去,又舔又咬,没一会就变得水润艳丽。 “我是你老公,那你是我什么?”亚尔森询问着,眼神期待的盯着林清刚被滋润的嘴唇。 对上对方炙热的眼神,林清才缓过神来,不敢糊弄,“…老公…老婆。” “老婆。”亚尔森唤了声,兴奋的又往里钻了钻。 “唔…老公不要,我会死的。”林清身体又紧绷了起来,刚解开的手攀着对方,试图抬起屁股远离凶器,却被倒刺牢牢勾住。 “老婆别怕,不会死的。”听到想听的词汇,亚尔森没计较对方的逃离,安慰道,“人类的肠子勾出快有我翅膀那么长了,现在一半都没进到。” 林清哭着摇头,不停的唤着老公哀求着,顺着对方说好话。 对方翅膀起码有七八米,林清不信自己能容纳下七八米的恐怖性器。 亚尔森看着面前印出自己性器形状的肚皮,以及怀中声音都弱了的人儿,忍住了将其贯穿的念头,收起牢牢勾住肠肉的倒刺,掐着对方腰动了起来。 惨叫与叹慰同时响起,亚尔森不打算和对方磨,粗暴的将人举起又狠狠砸下。 每一次进出都搅动整个肠子,甚至内脏都惨遭鞭挞,林清死死扒着亚尔森,眼泪染湿对方胸膛,“好疼,不要动了,老公不要动了。” 然而回应林清的是更猛烈的操弄,翅膀合拢,遮住所有光线,呼吸间都是淫靡的味道。 等翅膀再次打开时,林清都没发现,眼神散乱捱着过长的射精时间。 那么深的地方被强制浇灌,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最终抵不过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还未睁眼,体内的异样就卷席大脑,那根恐怖的东西还在里面,倒刺还紧紧的勾着肠肉。 一个吻印了上来,林清被迫张嘴接受对方的入侵。 “老婆。”亚尔森唤了一声,给对方些许喘息时间又吻了上去。 对方的贴近压迫到鼓起的肚子,林清不适的轻哼,被口中带有倒刺的舌头一刮,推开对方的力气卸了一半,像是撒娇般。 嘴再次被松开,林清顾不上换气,“肚子好胀。” “吸收完就不胀了。”亚尔森黏糊完抱着对方起身,揪了几根羽毛往小穴塞去。 林清此时才发现那口新长出的穴里面也塞着东西,抗拒没有效果,只能看着那几根羽毛全部被塞进去,生生又扩宽了些。 嵌入体内的性器只需要动一动,被肉怕的林清就会安静下来,可怜的看着对方动作。 倒不疼,就是羽毛刮过很痒,尤其是穴口露出的那部分。 尿道中的软木被抽出,尿液泄到两人身上。 “怪不得要堵着。”亚尔森挤压完最后一滴尿液,握在手中把玩。 “别闲着,揉一揉胸。” 林清想装作没听见,然而体内的巨物威胁实足,在对方逐渐危险的眼神下,还是磨蹭着把手覆盖了上去。 “另一只手,都握住用力揉。” 一巴掌拍到屁股上,林清顿了顿,还是听从的摸了上去。 “用力。”亚尔森说完又是一巴掌,打得臀肉泛红,两只手一左一右握住两瓣臀肉,“跟着老公。” “对,就是这样,再用点儿力。” 屁股没一会儿就被揉捏得发痛,林清怎么也下不了手用这个力道对待自己的胸部。 然而亚尔森下得了手。 利爪覆盖住林清的手,带着用力揉按了下去。 疼,胸口本就被吮破了皮,这一下压到伤口难受痛极了。 “乳汁吸两口就没了,以后怎么喂养我们的孩子。”亚尔森带着林清的手轻轻扇了一下胸部,经过每晚的按摩,已经不似寻常男性的平坦,微微鼓起个小包,寻常看不出,但捏上去比以往有肉。 “学会了吗?” “会了。”林清连忙点头,期望能被放过。 对方下手狠极了,完全不顾自己的惨叫哭饶。 “很好。”亚尔森舔干净对方脸上的泪,双手重新握上两瓣臀肉,没有揉,而是抬起又落下,“学会了就揉给我看。” “啊……”肠道被这猛一下的进出刺激得不清,刚被舔干净的脸又有新的泪珠洒下,被肉弄的恐惧笼罩,带着对方喜欢的字眼哀求,“老公我好疼,肚子要破了,老公疼疼我。” “昨天只射了一次,老公还不够疼你。”亚尔森说着又托起了林清屁股,摸了摸还肿着的穴,“可怜昨天第一次,今天就自己动好了。” 林清自知不可能躲过,想着自己动到底可以控制下节奏少受点苦,就点了头。 然而刚妥协就看到对方把手转移到小穴穴口,握住暴露在外的羽毛,扯了出来,还是那句,“跟着老公”。 他以为这恐怖的长度已经是极限了,然而只要没跟上动作,就能再次深入一节。 起身时过长的性器磨过肠子,像是要拖出来般,而坐下进入时则是另一个极端。 胸口被自己揉捏得发热,这里没用上的力,会被对方补到小穴上。 羽毛不粗,也没长得过分,但是轻时刮得痒极了,尤其是扫过敏感点,重了就像被针扎似的。 一刻钟都没到,林清就坚持不住了,鬓角被汗湿,瘫在亚尔森身上。 “老公我受不住了,好疼,老公。”林清握住正向小穴施虐的手,希望能停下来。 “不想动了?”亚尔森反手握住林清的手,也没计较,知道这是对方体力的极限了。 林清呜咽不回答,一味的哭着疼说着受不住。 亚尔森盯着林清眼睛,对方没一会就被吓得发抖,可怜极了。 低头含住乳头,贪婪的吸吮着乳汁,榨得干干净净的才换了另一边。 将最后一口哺到对方口中,“明天没有双倍的量,差一口两个穴都补补。” 林清僵硬点头,被这句话吓得没有心思品尝嘴中的味道。 他以为今天就这么过去了,然而抵到面前的一大把羽毛打破了幻想。 对方施舍的说,“两根塞到尿道,剩余的塞进这口穴里,今天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