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开源 (卡修斯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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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计较出身,以实力决定军衔……如果您能只靠翅翼飞上双刃号,可以以上士军衔入营……” 圣周还未结束,奈萨神庙前的广场上就架起了一个临时练习场,顶部悬浮的光幕里循环播放着让雌虫跃跃欲试的画面和宣传语。绿莹莹的照业狮子扭腰翘着腿“坐”在屏障上,一波又一波的雌虫在里面围绕着一个身材颇为魁梧的白色的巨大雌虫发出攻击,最后都被他轻易地扫躺了一地。雌虫伸出长长的舌头,舔掉溅到门齿上的碎骨啐到地上,“下一拨!”有力的骨尾在屏障上抽出一片震荡波纹,把围观的雌虫们吓得往后退出一大片空地。 练习场旁边的几台机甲模拟器也是新兵考核的内容,这里看似比临时练习场的屏障简单些,因此雌虫们在这里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什么,要买战斗服才能通过考试?”一个强壮的雌虫舍不得掏钱,不满门口漂亮脸蛋的银发军官的阻拦,强行要进入模拟仓。“我开机甲五十多年了还没尿过裤子,难道你怕我抢了你在殿下心里的位置?”四周的雌虫哄笑起来,漂亮的银发军官冷着脸一挑眉,垂眼瞥了瞥这个雌虫从破洞的长裤里露出来有些变形的膝盖和布满老茧的手掌,点开光屏叫来了维护治安的武装警察。 “发现通缉犯狂风星盗团舵手若兹,扭送第五军团接管。”维尔登不等对方掏出藏在衬衫下的光线枪,立刻甩开炙热的长刀削掉了对方的手臂。“操你**,”雌虫痛苦地咒骂,弹出翅翼企图飞走时又被刺了两个血洞,被立刻出现的警察拖走。“不是不计较出身吗?”后面一个雌虫迈过地上的血迹,有些害怕地问道,“是不计较,一件200贡献点。”正直的中校拿出一件崭新的战斗服和付款码一起递了过去,“他侮辱殿下雌侍的名誉,按照诺蒙宪法第三千三百二十七条第五十八细则规定,应扭送军事机关审理。” “这不是菲斯特冕下……”旁边的雌虫踢了他一脚,立刻让这位雌虫噤声。模拟仓门砰地弹开,里面一个雌虫满面潮红地瘫软在鞍座上,被毫不留情地弹出了模拟仓,趴着和其他摔到地上的雌虫挤成一堆喘着粗气。排在队尾的几个雌虫觉得实在渺茫,商量着要不要直接飞去双刃号碰碰运气。 “欢迎报名直属于伊恩殿下的第七军团,它继承了第二、第六军团的优秀血统,既充满勇敢的开拓精神,又富有防守战斗的经验……这里有最先进的机甲,最强大的舰队和独一无二的雄虫军官培养机制,还有机会获得二次进化。不论您是哪个等级,都能在军团得到良好的职业规划,数不清的机会在等着您……” 双刃号的一侧落进了菲斯特拉的大气层,在穆卡芒的光辉里展现着自己庞大的舰体。各大媒体和社交平台的视频开头都增加了第七军团的征兵广告,伯尼威严的脸出现在画面里,魁梧的身材无言地暗示着军团的力量。 “直男审美……”俊俏的雄子嘟着嘴,看着他毫无ps痕迹地漂浮在激动虫心的战斗画面前的身影吐槽。“做这么丑的宣传片还要挂我的名字,我的作品还卖不卖了?”暗绿色的双眼瞪得圆圆的,抢过拉塞尔手里那把流光溢彩的晶体梳子缩到了浴缸一角,慢慢梳起自己的长发。“队长也是这么说。”法拉赫接过拉塞尔递过来磨砂膏抹在伊恩脚底,一点点搓揉着粗糙的部分,直到它在水里变得柔嫩可爱,发出粉红色的光泽。“不过伯尼中将觉得做的太好看和军队的风格不符,第一军团的征兵广告已经很有历史底蕴,我们本来也要和他们错开目标群体。” 伊恩翻了个白眼,接过拉塞尔端过来的一杯热乎乎的奶水泡在水里慢慢抿着,舌尖碾着奶水里的酒香舒服地眯起眼来。“德瓦恩什么时候到?”湿漉漉的手指划过光屏,眼角扫到一个暖金色短发的身影,深深吸了口气,抿着嘴把它滑了过去,又犹豫着按在屏幕边缘,最后在拉塞尔拿着浴巾靠过来的时候放手让它消失。 “弗里德里希上将已经到了。”法拉赫捏着伊恩雀跃着要缩回去的脚踝,话里有了点酸味。“正在穿越临时虫洞,殿下这点时间都等不了么?” “等不了,我想他。”伊恩心虚地扭过脸,对上拉塞尔了然的眼神,只好敦敦敦地把卡修斯挤出来的热乎乎的奶水一口气干了,把空杯子放到一边。拉塞尔在她跨出浴盆站到黑色的雕花矿石之间时避到外面去准备衣物,法拉赫趁机缠了上来,伸手把伊恩紧紧搂在怀里。“我也好想您……”他黏糊糊地把制服裤子的腰带松开,好让自己的雌茎可以翘起来碰到伊恩的肚子,一对黑黑的眼睛里全是雄子的影子。伊恩就这么被他抱着自个儿弄干了头发,又含着洁牙器呼噜噜地漱了口,最后伸手搂着法拉赫的脖子,张开腿盘到了银发王子身上。一股特别明显的蜜酒香味从他身上传过来,伊恩被法拉赫托着大腿亲昵好一会才从他脖颈边上仰起脸。“法拉赫,”她亲吻雌侍的嘴角,舌尖勾着他的嘴唇磨得法拉赫心里直发痒,逗得这位雌侍把伊恩压到了浴室的墙上。“你和卡修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以为你只爬维尔登的床。”她勾着雌侍的脖子,盯着他的黑眼睛问道,法拉赫的手指不自在地捏住了伊恩的屁股,忽然就红了脸嗯嗯啊啊地结巴了半天,躲着雄主审视的眼神一头埋进她的肩膀,“我不是故意的……殿下……可少将旷了这么久,他真实在忍不住了。” “哈……还要……呜……奶子……痒死了……”深邃的蓝眼睛眨掉了糊住视线的泪水,整洁的军服挂在船舱墙上,银发的少将被深棕色头发的雌虫捏着包裹茎头的软皮要紧不慢地轻轻撸动,让它在自己的玩弄中变硬。底下的雌穴红艳艳地向外翻展着,在蠕动中滴出粘稠的汁水,拉出长长的银丝。亚尔曼伸出四个手指在上面晃了晃,立刻被热乎乎的唇瓣含住了手指,不管不顾地往雌穴里吸。“殿下……殿下呜呜……”妩媚的雌虫抱着头埋进了柔软的枕头,摇着屁股吮吸着亚尔曼的手指,贪婪吸着四个手指。雌穴里的膣肉齐齐挤了上来,那凸起的敏感点在翻动里刮着亚尔曼的手指,几乎要把整个手掌都要吃下去。亚尔曼转头咬开一个充水按摩棒的包装,熟门熟路地注进热水,把它滑进金属墙面的卡槽里,推着卡修斯的屁股把它吃了进去,拿起信息素注射器对着他的小腹砰地一声注入了伊恩的信息素,看着可怜的少将仰起身体,撅着屁股嗯嗯啊啊地摇摆起来。他拿起挂在墙上纤细的硬鞭用力地对着卡修斯摇摇晃晃的奶子抽了过去,丢开硬鞭在雌虫的爽快的尖叫里拧住了了他的乳头,一边把汹涌的奶水都堵在里面,一边搓揉着两枚成熟的果肉催促卡修斯摇动丰满的屁股。“殿下…我受不了了…”卡修斯把头埋在亚尔曼的束胸里,带着哭腔呻吟着忍耐。房间的舱门忽然弹开,卡修斯赤裸的身影被走进舱室的魁梧雌虫档住,呜地叫了声伊恩的名字射了出来。伯尼扯开扎在脑后的发辫“还没好?”他脱下外套挂到墙上的钩子上,挽起袖子伸手在卡修斯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呀呀地叫了一声,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雌茎,一只手抱住了亚尔曼的腰,隔着白色的束胸急切地咬住了他的乳头。“啊~…别咬……”亚尔曼扯着卡修斯的头发,忍耐着生殖腔里往外漏水的冲动。“一会还有个会面,我就这一条裤子。” 伯尼跪到揉皱了床单上,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两个整理纸质文件的金属夹子夹到卡修斯被崽子扯得长长的乳头上,在他嗯嗯啊啊的啜泣里拿那对厚实的手掌掰开卡修斯被孕激素泡得软乎乎的屁股,手指扣进了雌穴边,汁水噗噗地从漏开的洞口往外流。他一边用力地推着这对肥厚的屁股撞着冰凉的舱壁,一边在皮肉拍打金属的啪啪声里和亚尔曼讲起被自己痛揍的那些报名的雌虫。 “这边比主星还是差些,倒是看起来比第二军团的好一点,不过多数连我一招都架不住。”他捏着卡修斯的腰窝,手掌搓着背后的翼囊线,又啪地一声打在他大腿上,让这个饥渴的孕雌放荡地浪叫,把身体紧紧压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搓弄,噗呲呲地把按摩器里的水挤了不少出来。亚尔曼勾起卡修斯的下巴,捏着他的脸,强迫裸露着身体的银发的少将看着自己,“别担心老伙计,还没到时候,过几天好货就来了。真能叫……”他伸手揉着卡修斯的嘴唇,“不是我不想帮你,卡修斯,有些事只有殿下能做,现在操你已经来不及了,要不让伯尼陪陪你?”他把卡修斯推到伯尼怀里,转身在洗漱台上洗干净手,拿起缝着假领子的制服外套穿好,整整齐齐地扣好扣子,勾起挂着的军帽走到床边搂着卡修斯的脖子和他接吻。亚尔曼从蜜酒的醇香里品出雄虫的甜美来,又直起身捏了一把伯尼硬邦邦的屁股,“操你骚洞乱摸老子!”伯尼反手去捏他奶子,亚尔曼灵活地躲到门口,想了想,把外套口袋里带的另一只注射枪扔了过去,被伯尼稳稳抓在手里。“动作快点,说不定小可爱今天就回来。” 亚尔曼踩上通勤机器虫,慢吞吞地晃到指挥室旁边的办公室,守在门口的耶希亚站起来对他敬了个礼,报告说有访客在里面等着。亚尔曼嗯了一声推门进去,看见一个穿着短披风的暖金色短发雌虫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正低头看着放满了机甲模型的柜子正中摆着的黑色雕塑仿制品。高大的雌虫伸出长长的利爪扯开了雄虫的身体,残忍地掏出了脊椎骨,一个小小的崽子倒退着往后,脸上满是惊恐。 “下午好,法撒诺侯爵,请坐。”亚尔曼的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在肩膀上搭了一下,极为敷衍地行了一个贵族之间的问候礼。“下午好,尊贵的第一雌侍。”剪了短发的叶米利安没有称呼亚尔曼的军衔,而是用另一个听起来比较显贵的称呼把他放在自己的地位之上。“我的伤还没好,请恕我不便向您行礼。”他站在房间正中和亚尔曼说话,之后小心地坐进从桌子下面自己挪出来的椅子里。亚尔曼靠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懒懒散散地站着,伸手在桌上的终端点了几下,没一会一个机器虫就送来了芳香扑鼻的花茶。“您客气了,我们这里不讲究这个,不知道是哪阵风把您吹来了,这艘星舰还没招待过您这样贵客。” 亚尔曼的话不太客气,叶米利安也许能迷惑异虫,迷惑血脉低下的民众,迷惑不熟悉他的警卫,迷惑心甘情愿的殿下,但他迷惑不了敢在伊恩的世界里驱逐奈萨残存意识的自己。一看到这个雌虫,亚尔曼眼前就浮现出伊恩抱着他的虫体在地上失态地嚎啕大哭样子。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让他不舒服的不止这个,还有那个红发的菲斯特。棕发的雌侍太了解他的小可爱,没相比让雌虫相互争斗,她会为了将损失降到最小而不惜委屈自己,做让自己不愉快的事情,比如她自以为他们都不知道她总戏称的“卖屁股”。而昨天他明明在监控里看着小可爱跪在地上伤心地哭了许久,出门以后第一件事却是去静谧之宫偷偷安抚菲斯特。伯尼烦躁得恨不得撕了这两个雌虫,却也知道以他一己之力很不容易做到,只能泡在训练场拿找上门的雌虫发泄怒气,算准了小可爱回来的时间才收手回来找他。亚尔曼把花茶放在叶米利安面前,自己端起一杯慢慢抿着,在心里夸了夸塞勒斯的品味,盘算着怎样从这个样貌出众的雌虫身上刮下点油水来,好弥补自己,不,是殿下受伤的心灵。 “我是来感谢您和第七军团对贝利尼家族的庇护。”叶米利安·贝利尼露出一个憔悴的笑容,挺拔地坐在椅子里上道谢,“您是来找我们要恩里克·贝利尼的吧。”亚尔曼端起茶杯,背对着叶米利安走远了几步,绕开宽大的桌子坐进了舒适的靠背椅,和他拉开了距离。“这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过您来得实在不巧,为了他的安全我们把他送到洛特梅耶了,侯爵应该听说过那儿,”亚尔曼比划了一个浮夸的手势,“陛下的祭坛,雌虫的天堂,您没什么可担心的。” 叶米利安抿着嘴微微吸气压抑着心里的不悦,他不可能放任自己的子嗣在那个烂泥一样的大兵营里不受教育地长大。他也不仅仅是为了恩里克而来,叶米利安心里浮现出一双深绿色的坚定却悲伤的双眼,他想见到他,见到眷恋着自己的殿下,哪怕是远远看他一眼才好。美丽端庄的雌虫为内心的想法感到愧疚,生出一些罪恶感,第一次把自己的崽子放到了雄虫之后。然而更不止于此的是,叶米利安担心着幼小胚胎的安全,他想重新得到这个崽子。就算它有极大的概率是个雌虫,就算它今后也需要隐姓埋名的生活以躲避菲斯特家族,但它是自己所拥有的,唯一剩下的东西。他想留下这个小小的“卫兵”,让他守着自己,留在自己的生活中,好让他一辈子都能看到殿下的脸,和他亲密地生活。但自己并不知道这个在诞生之初就命运多舛的幼小生命现在在哪,“他必须在我身边,”叶米利安收住了思绪,寸步不让,和狡猾的雌侍你来我去地玩起试探的游戏。“恩里克才两岁,在洛特梅耶那样的地方呆着恐怕不太合适,您也有自己的崽子,应该能体会一个雌父不舍的心情。” “我的崽子深受穆拉的眷顾,您的崽子要是喜欢陛下,也会被陛下照看着。”亚尔曼满不在乎,一句话就封死了叶米利安所有可以试探的理由。亚尔曼对崽子没有执念,只要它安全地被照料着就行。“您来这里应该不只是为了这个吧。”他暗示着什么,伸手点开光脑上议会联名弹劾的视频,略缩的动图正是叶米利安演讲的样子。“您昨天和塞勒斯冕下聊得还好吗?”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叶米利安看起来十分疑惑,他微微拉长双瞳企图迷惑亚尔曼,而棕发的上将却不受影响,不慌不忙地说出了几个时间点。“圣蒂诺城堡酒店的林地公园游览一圈大概需要两个小时,晚上九点出发,一个半小时以后回到房间。”他把茶杯放到桌上,对叶米利安露出一个看起来无害的微笑。“您的言辞冒犯到我了,上将。我昨天身体不适,并未离开房间,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叶米利安冷下脸,罗伊斯顿因为机甲发出的屏障暴露了他实验的支持者,就算没有被驱出贵族,他在民众中的支持率也跌到了谷底,这种时候承认自己和主星系有接触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我和塞勒斯冕下也从未私下接触过。” “那为何昨天从医院把您接走的是查德中将的护卫队?”亚尔曼的笑容更深,“虽然我和这位中将不熟,但他的手下我基本上都认识……还是说,昨天与您一起散步的是凯冕下,否则谁能指使得动查德中将?” 这个指控暗示了叶米利安对伊恩的不忠,即使亚尔曼非常清楚伊恩越是信任和关注一个雌虫,越是不会在意他在交往上的放纵。凯的身份微妙,看起来他是亚历山大派来的支持伊恩的使者,但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位雄虫站又在伊森殿下的对立面,向他示好无疑是对民意和殿下的双重背叛。 就算只是和塞勒斯确认自己孩子的行踪,顺便还聊了点别的,叶米利安不会冒着风险承认。但他不得不让步,一边盘算着要不要另寻住处一边向这位中将示好,“也许您看错了……不过为了感谢您对恩里科的照顾,贝利尼家族可以赠送您两百台评分70等级的机甲……” “两千台,评分85.”亚尔曼示意叶米利安尝尝一直没有动的花茶,语焉不详地放出烟雾弹。“这是送给殿下的,法撒诺侯爵。您好好考虑一下,第七军团也乐于与诺蒙的贵族们保持友好的关系……您是个很有本事的雌虫,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叶米利安端起花茶,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味道。他把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机器虫机敏地立刻将茶杯满上。自己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对面的亚尔曼手指在光脑上拨着,似乎在回复消息。棕发的军雌站起身,“抱歉,我还有些事,您可以慢慢考虑。”他做出送客的手势,和无功而返的叶米利安一起离开了办公室,让耶希亚把这位侯爵送走。 一阵轻微的震动从脚下传来,叶米利安坐进了自己的飞行器,从舷窗看到驳接的星舰打开了通道,那个让自己疼痛酸楚的身影穿着第二军团黑色的军装,被雌虫们簇拥着展开翅翼从高高的通道里飞快地落下。他被一名身材健美的军雌接住了抱到怀里,蜷曲的黑发和一样眉色让他们看起来那么相似,像贵族中备受赞誉的亲兄弟之间的婚姻那样登对。他看到了另一个年幼的金发雌虫被殿下亲密地抱在手臂上,被宠爱着亲吻了脸颊。还有他的恩里克,他被一个高大的雌虫抱着,咬着手指羡慕地看着这一幕。一个小小的胚胎被仔细地装在透明的培养罐里塞到了殿下的手里,那是叶米利安绞尽脑汁想藏起来的珍宝,现在它回到了自己的雄父怀里,在雌父不舍的注视里被缠上了一层又一层精巧编制的精神丝线中。 “你是怎么找到它的?”伊恩放下帕克,踮起脚亲吻德瓦恩的脸颊,脸上带着伤感而急切的泪痕。“这不重要,”德瓦恩的视线被一旁开始滑行,准备起飞的诺蒙风格的飞行器捕获,“重要的是您能高兴……”叶米利安从黑发的军雌嘴型里读到了他说的话,他终于想起来那馥郁的花茶香味,和塞勒斯冕下房间里的味道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