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祭2 不利的境地/得瑟至极的亚尔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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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阿尔托·菲斯特掀开被褥,跪在床上寻找伊恩的踪迹,发现他的殿下并没有和自己在玩躲迷藏时,才慌张地收起翅翼,拖着酥软的身体下了床。沉默的祭仆在他身后更换着床单,整理好凌乱的帷幔。菲斯特抓起祭仆跪在地上托着的黑色的内袍披上了身,光着脚惊惶地闯入了内宫中心的明亮的花园。银色的方池上闪烁着粼粼波光,流水从四周植物枝叶遮挡的石像手里注入这片静谧的方池,这里没有雄子的身影,菲斯特不用去找也知道,他心爱的殿下已经离开了静谧之宫。伊恩小小的雕像在池中的高台上旋转,菲斯特脱掉黑色的内袍,跳进方池走了过去,珐琅的十芒星和骨冠随意地摆在一旁,一颗绿色的十芒星被丢在沾着露水的莲花里,压着垂进了水面的黑色镶银边披纱。菲斯特虔诚地跪在池水中,拿起殿下赐予的新的信物把脸埋进了黑色的披纱。然而他感恩的祈祷还未持续多久,穿着礼服的短发雌虫便闯了进来。 “阿尔托,你应该看看早晨的简报。”狄尼洛走到水池边,捡起地上的内袍抖开,极为自然地走到面色不虞的执政官面前。他看见了菲斯特涨得凸起了乳晕的乳头和圆鼓鼓的肚子,把内袍扔到好友的怀里,高兴地抱住了他的肩膀。菲斯特被狄尼洛的喜悦安抚,填补了失去殿下陪伴的失落,无言地拍了拍他的后背,“你进来时看到殿下了吗?”菲斯特问他,祭扑们簇拥上来擦干他的身体,在执政官挥开拿着束腰的祭仆后,给这位尊贵的雌虫一层层套上绣着银色花纹的黑色的外袍,系上披纱叠成的腰带,穿上镶嵌着大颗宝石的软鞋。 “殿下坐亚尔曼的机甲离开了。”狄尼洛本想说一说那部让他眼前一亮的机甲,但有更重要的事情使他不得不放下对这位雌侍的惊叹,他严肃了表情,“叶米利安·贝利尼向塞勒斯冕下提出了离婚申请。” 红发的执政官面色一沉,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看到的种种倪端。叶米利安和布鲁诺没有一起出现在神庙门口,自己当时脑海里出现的,到底是什么?哪里会有一片幽深暗蓝的,漂浮着光点的海?腹中的胚胎跳了跳,菲斯特按住了自己被精液撑得凸起的小腹。狄尼洛点开了光脑,在菲斯特面前显现出叶米利安端庄美丽的脸。他似乎在角斗场的等候室,被暗紫色的作战服束出修长而带着孕产过的雌虫特有的风韵。这位美丽优雅的雌虫戴上了厚厚的护甲,似乎在听光屏那一边在说什么,然后在光脑中平静地抬起头回答:“我已向塞勒斯冕下递交了与罗伊斯顿家族解除婚姻关系的申请,他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 菲斯特皱起眉头,飞快地在脑海里思考。殿下一定和叶米利安交配过,而且法撒诺侯爵说不定使用了他迷惑的能力,让殿下失魂落魄地寻找他心爱的雌虫而不得。菲斯特回想着昨天美丽的伯爵一连串的举动和伊恩殿下奇怪的反应,特别是在法撒诺侯爵做出出战决定时蜷在椅子里的不安的样子,很容易让执政官做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推论——法撒诺侯爵一定骗取了殿下的孩子,他一定怀着孕。这位雌虫下场之前忽然提起离婚这件事,一定是想了办法要摆脱罗伊斯顿,直接面对自己去竞争执政官的权柄。菲斯特张开翅翼飞进静谧之宫的外层,一边走一边冷笑,可怜的侯爵以为菲斯特家族也和罗伊斯顿那般庸碌,他一定会让法撒诺侯爵再一次领略到法尔奈斯殿下的后嗣断绝血脉的痛苦。 “邀请函都发了吗?”菲斯特把手放在小腹,一边问着狄尼洛一边坐进了飞行器,罗萨斯男爵端着放满了餐点的银盘递递给了哈曼,让他放到冕下的位置旁边。菲斯特看到满桌都是适合孕雌的食物,撤掉了酒和生肉,满意地转过脸敲了敲舷窗,就算是对这位雄虫的嘉奖。忠诚的管家挺直着背脊向他微微低头致意,目送飞行器关上舱门,平稳地飞向角斗场。 “发了,玛提亚斯大人将在萨利纳亲王被主星系接手之后直接开始行动。” “很好。”菲斯特的手指在小餐桌上晃了一圈,从杯子里抽出一根长长的烤饼干,蘸了配的红色甜酱塞进嘴里。“和他们说,敢不去的,抄家灭族。“ “我知道这样做代表什么,”叶米利安坐在镜头前,背后的的仆从梳理着他的长发,把它在脑后折起来挽成一个发髻。等候厅外面开始吵闹,他的脸上仍保持着美丽而优雅的笑容。“你们可以指责我在罗伊斯顿议员背后釜底抽薪,也可以指责我的绝情绝义。”他偏过头站起身,让镜头照到了他的全身,才让观众们看清这位暖金色长发的雌虫和军雌们相比并不强壮的身材,作战服套在他身上,更像是一件造型特殊的时装,和军雌们蕴含力量的肌肉相比,他是那样的弱不禁风,和分屏里健美的布鲁诺形成鲜明的对比。叶米利安不着痕迹地调整了护甲的位置,让自己显得更加纤瘦,开始诉说他的苦衷。 “我深爱已逝去的雄主索尔多·罗伊斯顿,和他相处的每一天都让我十分幸福。索尔多很开明,也很善良,我爱他身上这些美好的特质……”光屏上的雌虫陷入美好的回忆里,露出沉静而甜美的笑容。伊恩紧握着亚尔曼的手,努力眨着眼睛,不让泪水掉下来。她为什么会感到酸楚?是因为他对逝去的雄主的依恋,还是为他言不由衷的虚伪而难过?亚尔曼把她抱在怀里,带领着机甲编队灵活地在拥挤的飞行器里穿梭,另一侧光屏上显出角斗场导航塔发来的身份验证和莫隆尼的询问。亚尔曼熟稔地处理着信息的同时,也没忘记时不时闭上眼亲吻明显忧虑的着伊恩。伯尼在半夜将事情经过写成简报提交给他,最新的结论是殿下可能中了贝利尼的招,把交配的事情忘了,但他们也许可以利用贝利尼对付菲斯特。伯尼认为法撒诺侯爵不可能怀着孕上角斗场,亲卫们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珀尔连续化验了叶米利安·贝利尼留在餐具上的唾液,最开始的激素值非常高,而后几天骤然降低。但圣蒂诺城堡酒店的安保系统最近忽然被加强,很难在毫无痕迹的情况下被攻入,法撒诺侯爵的套间门口看守十分也十分森严,我们只能推论这位雌虫也许流产,失去了殿下的子嗣,这和昨夜他的表现一致。” “可惜我的孩子来得十分的晚,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对他的爱。”美丽的雌虫脸上显出一片温柔的慈爱,他的影像在商业街和角斗场外的大屏幕上和其他做着准备的选手们一起显示,字幕闪现着,避免过于喧嚣导致听不清对话,许多买不起票也没有贡献购买能收取角斗转播权终端的平民们聚集在这里围观着。涅托·菲斯特已经被主星系的军队押解到角斗场,换上了他的特制铠甲,在索布里诺·杜克的陪伴下听仆从对规则的解说。在神庙里被囚困的两个晚上似乎完全没有损耗他的精神,“我打过更硬的仗,伊恩殿下还不是我的对手。”他自傲地说,手里提着属于主神奈萨手里那把银色的长枪,标榜他与众不同的,被奈萨眷恋着的威容。褐色短发的布鲁诺在屏幕里气得发抖,但他很快控制住表情。“既然法撒诺侯爵不愿再和罗伊斯顿家族合作,那么我也可以正大光明地拿回我的机甲。”他扭头吩咐一旁的助理,屏幕上清晰地显出他吩咐运走法撒诺侯爵机甲的命令。“罗伊斯顿家族被利用了几千年,现在贝利尼看我们没有利用价值就把我们蹬了,呵呵,罗伊斯顿不欢迎背后捅刀子的朋友,我们角斗场见。”广场上的观众议论纷纷,一部分对贝利尼的两面三刀感到鄙夷,一些对面沉如水,保持着伤感和优雅的雌虫有些同情。 侯爵的仆从从背后赶过来凑到叶米利安耳边说了几句话,暖金长发的雌虫垂下眼睑点头表示知情。他低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又睁开,眼底一片悲凉与无奈。“贝利尼家的所有机甲都是罗伊斯顿提供的,”叶米利安哽咽着,眼眶里湿润了起来。他开始脱掉身上的作战服,吩咐仆从去拿祖传的的铠甲。“你无法阻止我,布鲁诺·罗伊斯顿议员!”他盯着镜头,端庄温柔里带上了锐利的坚定,刺得光屏那一边的伊恩几乎无法呼吸。“我本想为你留几分脸面,你却不顾一切地、理所应当地伤害我的孩子、我、还有贝利尼家族!我的家族从未亏待过你们,罗伊斯顿家族在和贝利尼家族联姻之前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偏远小星系的男爵,而现在你们凭借把持高科技核心产业混进了议会,混到了侯爵。”他点开光脑,冷着脸点开了银行转账和投资记录,把光屏的图像对准了镜头。“科研经费都是从贝利尼家族的产业转出的,我亲爱的朋友布鲁诺,你的家族根本没有进入上议院的资格。” 角斗场外一片哗然,但很快被一部银绿色的机甲夺去了注意力,平坦的头部亮着一圈紫色的复眼,加粗的躯干和四肢使用了模仿主母的女性的轮廓。四肢在尖端略微变窄,而不是联邦流行的,为了能在太空中增加势能而设计的细腰和加强拳脚的造型,更适合在大气层内使用,避免了不必要的能耗。它比旁边仪仗的机甲要小上很多,带着强烈帝国风格的纤长浮游炮在身后竖立着排列卷成两层筒状,好似收拢的翅翼。三十名机甲精锐排成一个圈,把它围在中心,一边行进一边旋转,就像被主母银环围绕的阿斯坦海姆,一目了然地表明了来者的身份。塞勒斯站在角斗场突出的顶部,身边簇拥着身着开着小型机甲的护卫队,转过身迎接押送萨利纳亲王的凯,微微躬身向他致意。年幼的恩里克紧紧拽着塞勒斯的手,睁着大大的灰眼睛敬畏地看着这名尊贵的高阶雄虫,而凯只瞟了他一眼,便抬头去看头顶飞过的银绿色机甲。 “八十八个浮游炮。”他低声说,转过头问负责安保的查德中将。“帝国最高的浮游炮记录是多少?” “一百二十个,是由四名alpha同时操纵的“曙光战车”号,由一名负责动力驾驶,三名操纵浮游炮。但它还没来得及发挥威力就被亚尔曼中将把能量吸干了。”查德提起两年之前的主星守卫战还心有余悸,对这位二次进化的同僚感到敬畏。一旁的光屏里,叶米利安也停下了言语,抬头看着天空中缓缓驶来的机甲。他抿紧了嘴唇,转过脸紧紧盯着镜头,好像透过它与自己孩子的双眼对视。 “我亲爱的孩子,雌父今天为你而战,从今以后布兰科·罗伊斯顿及其家族将无法再羞辱你。我将为贝利尼家族的荣誉而战,即使失去了奈萨的眷顾,我们仍足够强大,抵御来自任何一方的侵袭……我将为你们而战,所有选择自由的民众们。你们都明白今天是针对执政官菲斯特家族执政权的决斗,你们都经历过难以言语的痛苦,忍受着生活中的不公。贝利尼家族也曾执政这个星系,在法德兰帝国时期发展繁荣,一度将星域扩张到主星系外围,创建了繁盛的文明。如果我胜利了……”叶米利安赤裸着上身,套上了晶石打造的紫色铠甲,“我许诺将在星系里施行真正的民主,保护每一个公民尊严,努力为大家创造一个可以选择的未来……公正的塞勒斯冕下将为我的誓言作证……”他的直播下开始出现支持的字幕,很快有八卦网红转发了一条爆料私信,讲起自己在罗伊斯顿家做仆从时看到的种种辛秘。 菲斯特不置可否地眯着眼,看着光屏里那张坚定的脸,放下盛满香醇奶茶的杯子,点开光脑去看安德烈·杜克的机甲准备的情况,“你知道我们的计划,安德烈,如果你下不去手……”栗色长发的雌虫避开了直播的摄像头,转过身打断了菲斯特。“如果我的雌父和叶米利安那样爱孩子,我不会被他像祭仆一样送到一个又一个雄虫的床上。”他带着讽刺的语气,伸出两根手指点了点嘴唇,缓和了表情,亲吻一般按了一下自己终端的镜头,“当然,也不会遇见你……我为你祈祷,祈祷你的平安,大祭司阿尔托,你一定要活下来。”他开着玩笑,而菲斯特正了正脸色,立起了执政官的威严。“会,我会活着,还会站在你身后支持你。” 伊恩望着看台上被雌侍们环绕的卡修斯,才想起在Z30发生的叛乱。“对不起,我有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受,没顾上你。”她抱住了亚尔曼搂在自己腰间的胳膊,回过头把额头和亚尔曼抵在一起。“小事情,”亚尔曼吻着伊恩甜甜的嘴唇,闭上眼勾着她的舌尖吮吸着雄主嘴里带着信息素的津液,一边让自己进入微微亢奋的状态,一边把机甲停到了塞勒斯站着的看台边缘,让展开的舷舱出口严丝合缝地和看台的边缘并齐。“叛乱已经搞定了,殿下。主要原因是我赶着研究这部拉风的机甲,强行压着研究所的职员加班,没有给他们足够的休息时间。”伊恩被亚尔曼的轻描淡写逗笑,但她知道事情远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这样全联邦的军雌都知道他们的伊恩殿下不止能开联邦的机甲,帝国的新一代机甲也不在话下。”她顺着亚尔曼的口气讲下去,握紧了亚尔曼的手。“追随你的直觉,不要思考,让你的本能去抉择。”亚尔曼似乎意有所指,又好像仅仅在说接下来的战斗,又立刻不正经地开着玩笑,信心满满地夸奖自己,在展开的驾驶舱里向主星系的雌虫和关切地走到塞勒斯身边的菲斯特得瑟自己多受雄主宠爱。 “掌握好节奏,我的殿下,您只要骑过我,就不会爱上别的战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