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周10 有力的告白 雌雌雌3p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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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波雌虫堵在伊恩的房间门口僵持不下,最后被从被噩梦里惊醒的尖叫打断。伯尼魁梧的身躯堵在门口,伊恩啜泣着叫着伊森的名字,拉塞尔几步抢到床边握住了殿下惊惶的手,就像她还未恢复神智时那样安抚她,给予她温暖。 “您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伯尼按住了法拉赫的肩膀,阻止了他的不冷静,对着菲斯特们露出与生俱来的,让亚尔曼时常感到困惑的威严神情。暗金色的眼眸扫过执政官身后的随从们,“接受菲斯特家族的投诚是最合算的做法,拿平民做挡箭牌的议会似乎还不成气候,军权牢牢握在您的手中,奈萨神庙里的高级祭司都是贵族血脉,殿下跟本没有接触到议会派,我们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难到您想让第六军团大老远地过来接管这里?”菲斯特失笑,“伊森殿下上一次没有接管这里,这一次也不能。” “啊……也不是不可能。”魁梧的雌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如今亚历山大冕下和苏莱曼总督对三位殿下也是十分支持……”他轻描淡写地威胁,换来狄尼洛的瞪眼。“但我们有一个更近的选择,一个拥有两位上将的军团,它一直受到主母的眷顾。” “他们不成气候,不如我们进去细谈。”菲斯特故作轻松地勾起嘴角,看了一眼身后的随从,回过头对伯尼建议。伯尼看了一眼完全不理会门口的,在银发雌虫们怀抱里寻找安慰的殿下,让开了自己挡着房门的身躯。哈曼点开光脑,挪了几个精致的椅子过来,在房门关闭之后守在门口,永远忠诚于他的执政官。 “弗里德里希家族是最早离开诺蒙星系的家族之一,他们已经在契约上被除名了。”菲斯特坐到房间里靠背最高的软沙发上,向面前站着的雌虫们陈述事实。伯尼坐进他一侧的长沙发里,翘起腿,毫不在意自己的粗鲁,柔软的浴袍比军部制服更能体现他的粗旷威严,敞开的衣襟露出强壮又丰厚的肌肉,即使坐在那里也丝毫降低不了这位雌虫的压迫感。 “让我猜猜,因为没有诞下雄子,所以无法进入神庙聆听奈萨的指示,进而失去了执政官的竞选资格。”高大的雌虫心思敏锐,一句话就戳进了菲斯特心里。他低声笑了笑,“我生的三个崽子都是雄子,您觉得德瓦恩上将肚子里那个是雄子还是雌子呢?” “契约上的姓氏去除之后就不会再恢复了。”阿尔托·菲斯特冷静地回答,眼角瞥过给卡修斯背后垫上枕头的拉塞尔。“你说的这些都没有意义,即使他来了,也不能动摇菲斯特家族的地位,这里是抵抗异虫的重要星系,联邦不会允许发生内乱。”红发的执政官放松地把下颌撑在手腕上,宽松的长袖滑落,层层叠叠的蕾丝袖口像花一样舒展开放,衬得他那张脸越发的妖艳。 “嘿嘿,那您又何必在塞勒斯冕下到来之前匆忙赶赴Z30?”伯尼伸手指着在缠着卡修斯,在他胸乳间寻找安全感的伊恩,“殿下这样哭泣都是因为你们犯下的罪孽,你还觉得理所当然,可以正大光明地要求殿下回应请求?” 阿尔托·菲斯特转过头,手指和袖口的蕾丝挡住了脸,他看了一眼沉默的狄尼洛,浓密的红色睫毛垂下,盖住了银色的眸子。“我们效忠于殿下。”站在他身旁的这位冷金色短发的雌虫开口解释,“大祭司亚赫亚正是为此生下了执政官冕下,我们的优势就是殿下的优势,我们的力量就是殿下的力量,今天早上执政官冕下和殿下朝见过的雌虫们已经用鲜血实践了他们的誓言。” “那是他们向阿尔托·菲斯特实践的誓言。” 轻柔的嗓音还带着哭腔,娇俏的雄子披上了灰绿色的丝质睡衣。她离开新换的宽大的软床,踩着柔软的拖鞋走到执政官面前。红发的执政官立刻站起身,像一个侍从那样站着,低头聆听自己心爱殿下的指责。 “你无法阻拦时代的更迭,正如穆拉将生育赋予战虫,让雄虫的地位不再高如神明。”薄薄的胸脯微微颤抖,矮小的雄子打了个哭嗝,按着胸口,仍努力地挺直了腰板,做出冷静的样子。“而如今你们更加无法借助雄子的力量去统治星系。你们企图效仿主星系的强盛,企图通过我,通过塞勒斯冕下的判决来兑现向党徒许诺的,他们期望的家族强盛……” “涅托·菲斯特说对了,即使出壳了,又能怎样?”泪水从眼眶滑到下颌,在丝质睡衣上染出一片深色的印迹。“雄子永远无法逃脱被蚕食和利用的命运,即使他屠进了仇敌,也不得不被一个又一个家族架空权利,永远被当作傀儡。” “冕下已向奈萨宣誓……”安德烈不忍看到柔弱模样的雄虫落泪,开口解释,被菲斯特拦住。 “架空他是为了迎接您,伊恩殿下。”阿尔托·菲斯特站直了身体,银色的双眸直视那对深绿色的双眼深情的话语有如在乐器上流淌的歌声。“我十分钦佩您,您向塞勒斯·黑斯廷冕下递交的议案让我惊讶,因为它在削弱雄虫的利益,之后我很快明白了您的意图。”这对闪闪发亮的银眼没有回避伊恩的惊讶和恼怒。“您将弗里德里希的抚慰所改变成了雄子们的角斗场和学校,确切地说,变成了您的神庙,毫无芥蒂地容纳不同血统的雄虫,在里面挑选优秀的雄子并培育他们,希望以此恢复殿下们消逝已久的荣光……” “你在窥探我!”黑发的雄子握紧了拳头抗议。 “我在关注您……”夕阳从窗外照进卧室,照亮了执政官的红发,好像一团将吞噬他的火焰。银色的双眸像两团灵魂燃烧的残焰漂浮着,“我为您准备了漂亮的宫殿,为您收集了各式各样的美雌,为您提供勇敢的战士,都没有获得您的青睐。”红色的眉梢落下一个伤感的弧度,一直坐着的伯尼皱着眉头站到伊恩身后。“因为您要的不是这些,您要的也不是您自己的权势,而是雄虫们能像在穆拉面前那样自由而欢快地舞蹈,像在奈萨还未陨落的世界里那样相互融洽而有尊严地生活。”他放轻了语气,“您和那些盲目地活着的雄虫们不一样,他们甚至不会关心即将到来的税率改革……”阿尔托·菲斯特抛出极具诱惑力的条件,“让我成为您的雌侍吧,这对您至少有三点好处。第一,没有比我更能让塞勒斯冕下止步的身份,他不会满足于和您保持肉体的关系,一定会取得雌君的位置。”他看了一眼抿着嘴的伯尼,“就算塞勒斯冕下一时心软,亚历山大冕下也不会容忍他的雌子在选择您之后无法达成他的心愿,从而联合苏莱曼冕下向您施加压力。但只要我保持雌侍的位置没有动,他便不得不顾忌着我,您便可以从中获取更大的自由。”执政官准确地指出伯尼言语中的漏洞,将劣势的矛头调了个边,让伯尼有一种亚尔曼正站在自己面前诡辩的错觉。 “第二,正如殿下和伯尼少将所见,投靠我的家族,都具有长远的眼光,并把持着重要的位置,您实在无需为保持权势而大费周章地将自己陷入德瓦恩上将和塞勒斯冕下的争斗中。”阿尔托·菲斯特的斗志昂扬,尖锐地指出伊恩最不愿意面对的情况,悄悄地把握了黑发殿下的心理,暗示着上将腹中子嗣的安危。 “第三,在您到来之前,诺蒙便在施行一定程度的改革,如果您有兴趣,首相会和您详细介绍。这里是面对异虫战线上最重要的要塞,是联邦抵抗异虫主母最有力的屏障,这里的民众比任何一个星系都欢迎强大的雄子,同时向往着主星系的自由风气,您可以在此顺利地施展您的抱负,而归属我的家族…不管他姓什么,都不过是行使您意志的仆从。”阿尔托·菲斯特把手放在胸前,诚恳地低下头,背后的光芒将他照耀得有如圣徒。 雌侍们在此刻都保持着缄默,他们都知道伊恩在此刻还有另一个选择——代表议会的贝利尼家族已经悄悄地心怀不轨,开始打殿下的主意,富有的托雷斯也不是不能想想心思。虽然普通民众的力量不可小觑,但他们缺少正规军的支持,而这正是殿下最不缺的东西。 “我相信我的知觉多过于你的谗言。”幽绿的双眼冰冷,控诉整个菲斯特家族曾经的欺骗。“阿尔托·菲斯特冕下,你说的一切都建立在你的一厢情愿上。你当然可以让我不必苦与与塞勒斯争斗,但倘若你要独占我,似乎也没有谁可以阻止你。我不会让我的雌侍们陷于你的约束,你又如何知道亚历山大冕下和苏莱曼冕下对我的态度?”他冷笑,“我为了救他的雌子不惜去做军伎,他只会感谢我,主星系所有公民都知道他欠着我的情。而你们,”雄子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已经为我的轻信付出代价,不会再相信你话。” “我们的道路是一致的,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这比我对您的眷恋来得更为实际而持久。”阿尔托·菲斯特对伊恩的不信任做出更为牢靠的解释。“我不会再让您受到伤害,请您宽恕我之前的无知和鲁莽。”他笔直地站着,并没有再如往常那般卑躬屈膝。“如果再有违背您的意志,您大可将我们吞噬,送入无尽的黑暗。” 伊恩忽然被他的话触动,嫣红的嘴唇颤抖着张开又抿紧。银色双眸坚定地看着她,毫无畏惧地为自己的政治前途添加赌注。他一直是殿下的利刃,只不过给自己添一把刀鞘,并不妨碍他将自己置于殿下手中。 “等菲斯特们用鲜血回报了他们的忠诚,再来谈这个也不迟。”暗绿色的眸子阴暗得没有光亮,维尔登皱紧了眉头,担忧着伊恩的状态,她对红发的执政官伸出手,“你可以退下了。” 菲斯特单膝跪下,双手捧着伊恩的手指轻触自己的额头。“还有一件小事,”伊恩忽然开口,菲斯特便贪恋地握着她的手指不舍得放开。“再有不懂礼貌的雌虫敢闯进我的卧室,我一定会让他在你之前怀上我的子嗣。”她一点儿也不客气地威胁,噎住了阿尔托·菲斯特,他瞥了一眼狄尼洛,勾起嘴角亲吻伊恩的手背。“遵命。”他简短地回答,倒退着离开了伊恩的房间,心里自动省略了无关紧要的词语,默念那句“怀上我的子嗣”,心里快要乐开了花。 “唔!!” 银色的双瞳拉得笔直,阿尔托·菲斯特双手被拉到头顶,两条腿打开着被捆在了他的大床上,被强壮的公爵骑在身下。嫩滑的茎体突出了雌茎包裹的软皮,像雄虫那样伸展,勃起,鼓胀出勃勃经脉,刮擦着甬道里忽然狭窄的凸起。一根帝国进口的按摩棒被勉强吃进了雌穴,撑得唇瓣鼓成合不拢的蚌肉,中间咧开一条细缝,露出半透明胶体中间扭动的仿生神经节和发光的生物电池。蓝紫色长发的亚雌埋在冷金色短发的雌虫胯下侍奉着,狄尼洛的蓝眼睛盯着菲斯特绷到极限的后背,笑着拍了拍亚雌的脸蛋,“吃进去,乖乖的,就把衣服还给你。” 亚雌一边哭一边含住了雌穴,伸着舌头使劲往里勾,模仿着性器的进出戳弄甬道里的软肉,却怎么也够不到肉穴里的敏感点,狄尼洛不满地嗯了一声,他立刻张大嘴一口把硬邦邦的雌茎含进嘴里,把白白的小脸撑得变了形。 “哈,爽么?”安德烈一拿到按摩器就找到了开口,在灌进热水的同时取出了菲斯特盒戒里的精神丝线泡了进去,它开始散发伊恩甜美的信息素,在甬道的挤压中一点点将信息素漏进从未接触过任何雄虫的生殖腔,让红发的执政官抖着屁股一头倒下,爽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伊……噢……唔……嗬嗬”他越用力收紧,就挤出更多的热水,像精液一样烫着腔口的嫩肉。火红的长发缠绕着浅蜜色的身躯,贲起的肌肉堆积在胸口和腰腹,被同样狂乱的安德烈用力地甩着巴掌,在胸乳上掴出一片红红的掌痕,紧致优美的腰胯用力地向上顶着,它被滚烫的信息素烧灼,折磨,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水。妖艳的脸庞被汗水浸湿,沾染的红发将他吞没,拉长的双瞳陷入迷乱,变成细细的一条直线,闪烁着黑暗的片段。紧束的双手挣扎,紧握,又颤抖着张开,好像祈求着他的殿下放过自己,又张开腿迎接着臆想中的入侵。安德烈被胯下的执政官撞得一阵阵酸麻,胡乱伸展的茎体只会喷水,完全不知道戳进他被玩弄得烂熟的生殖腔。 “啊!”他暴躁地蹲在着位庙伎的身上起伏,掐着他的屁股,把爽到发愣的茎体往生殖腔里塞,柔嫩的软肉哆哆嗦嗦地挤了过去,抱着阿尔托·菲斯特的茎尖用力地嘬吸,“吃到……呃啊!”栗色的长发在空中抛起一道弧线,安德烈揪住了手里的胸乳,拉扯着乳头射了出来。红发的庙伎已经陷入了被快感支配的狂乱,流着口水扯断了捆着小腿的皮带,缠上了安德烈的腰身,徒劳地摇摆腰胯,好把一动不动的按摩器吞进更深的位置。狄尼洛舒适地仰起脖子,按着蓝紫色长发的亚雌吞吐他的雌茎。“嘶……唔……”他睁开被欲望点燃的双眼,低头看向这个可怜的傻蛋,他还单纯地相信着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拿回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狄尼洛从鼻子里漏出一声出嗤笑,推开亚雌,举着雌茎爬上了执政官的大床,把发抖的安德烈推倒,撩起菲斯特的大腿,当着亚雌睁大的双眼挤进了他湿漉又饥渴的后穴。 “把他处理掉。”赫克托·狄尼洛·菲斯特对安静地立在一旁的哈曼说道,这位立在墙角的深蓝色头发的侍卫在亚雌反应过来之前便一个手刀打碎了他的颈骨,仔细检查了隔音系统之后,捡起被随意丢在地上的信息素注射器,提着纤细的胳膊把亚雌拖了出去。“阿尔托……”狄尼洛隔着薄薄的肠肉,细致地碾压着腺体,凑到他耳边舔着敏感的耳廓,让陷入迷乱的执政官不住地喊着伊恩的名字,“殿下……带走…哼…啊啊……恩……伊恩……宽恕……”他绷直了脚腕,勾着脚尖,从身体里又喷出一股水,淅淅沥沥地从肉缝里漏出来。 “我在……”狄尼洛拉长了竖瞳,他看见一片黑暗的长廊,只有一个走廊里亮着灯,那是阿尔托·菲斯特的身影,他在黑暗的神庙中穿梭,跟着忽远忽近哭泣声搜索着他的殿下,那里没有风也没有虫鸣,漆黑的夜空中没有一颗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