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周8 染血的神庙/奈萨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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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星穆卡芒的光穿透云层,照亮了菲斯特家族的仪仗——从贵族区的最深处,菲斯特家族的华丽的主宅静谧之宫鱼贯而出,清一色黑色虫体的骨翼雌虫沿着铺满晶石的道路开道,之后是手举礼炮,半披着金属铠甲,穿着白色制服的禁卫,在行进中对着空中发射带着鸣响的礼炮。萨利纳亲王坐在老萨瓦托斯公爵索布里诺·杜克的背上,站在半开放的悬浮辇车中,在仪仗的簇拥下走在队列的最前方。 尽管阿尔托·菲斯特可以安排一切,却无法将伊恩排在萨利纳亲王之前,毕竟亲王是星系里最德高望重的一位雄虫。他也不会想出让殿下屈居老亲王身后这种让殿下屈辱的方案,这位红发的冕下在半夜拨通了通讯,对他心爱的殿下忏悔自己的无能,被打搅了睡眠的娇俏雄子在光屏里皱着眉头,蜷起泡在汁水里伸展的茎体,把脸埋进了散发着蜜酒甜香的雌侍胸口,咬着果仁一般熟透的乳尖企图继续美梦。“不用你管我!”他坏脾气地吼了一句,把终端扔到了地毯上。值夜的莫隆尼捡起终端,悄悄走进更衣室记下菲斯特的吩咐,并将伊恩的安排回复给冕下。“殿下都考虑好了,只是他不愿意和您通讯……刚刚睡下……”莫隆尼恭敬地回答,“殿下这边会直接去神庙,并打开贵族之门……他说这一次不会计较您的冒犯…… 。” 菲斯特沉下脸点点头,他本谋划着让老亲王在他的行宫里纵情声色,瞒天过海地把他的派系一网打尽,搜刮了不少年轻漂亮的雄虫和雌虫们送过去,没想到他竟然能从温柔乡里醒过来。红发的执政官在心中冷笑,下一次,下一个圣周,他的殿下就可以坐在自己柔软的虫腹里接受虫群的朝拜,年迈的萨利纳亲王只顾及着和自己争权夺利,就让他在这个光线绚丽的清晨中再忍耐久一点。他跟在亲王大张旗鼓弄来的一百名强壮的虫化雌奴身后挥动莹莹发光的白色翅翼,慢慢飞向奈萨晦暗无光的黑色神庙。队伍一直行进到繁复镂空的华丽大门之前,这是属于贵族通道的雄虫之,它必须是第一个打开的,也只有在菲斯特家族抵达之后才会开启。黑色的门檐翻卷着凸起的藻纹,在拱起的尖顶上合出华丽的外框。这里的空气是流通的,清新的。焚烧的木香带着温暖归属感从大门里飘出来,它恭迎着星系最显赫的家族,而菲斯特的姻亲们也可以因此沾光,早早进入神庙,在奈萨的注视下从祭司们身上获得力量。 年迈的萨利纳亲王骑在老公爵索布里诺·杜克背上,走到这扇看起来很轻,而实际上必须需要几十个虫化的强壮雌虫才能推开的门前。这也是萨利纳亲王为什么会选择索布里诺作为自己荣耀的坐骑,除开他的身份和血脉,这位守护着奈萨神庙的战虫可以在没有雌奴的协助下就推开高大的贵族之门,保全他雄主的脸面。老亲王伸出手,投出一片黑色的雾气笼罩了大门,阴沉的云层在神庙顶端汇集,它遮蔽了穆卡芒投下的光线,将神庙隐入阴影。年迈的萨利纳亲王用古语念出了请求,晦涩的读音拗口难懂,身边的虫群在他的威压下低下了头。 “吞噬一切的主君,黑暗的统治者,武者的庇护神,您至高的血脉萨利纳的子嗣涅托·菲斯特前来觐见,请您开启贵族的大门,允许您的至亲和侍奉您的战虫面见您。”他一边说一边驱使索布里诺·杜克推动门页,强壮的雌虫低下头,弯着腰,脚上的骨甲陷入石板,他用力地推进,肌肉在骨甲下贲起,却不能使这扇门动摇分毫。 微风吹起一片温暖的熏香,穿过从华丽的镂空大门,吹到索布里诺的脸上。【陛下似乎不愿意开门……】他在心里对萨利纳亲王说,随后挥动骨翼卷起一阵旋风,更加用力地推挤这扇奈萨心灵的大门。整面墙壁在他的推挤下吱吱作响,但这扇门纹丝不动,萨利纳亲王朗声用艰涩的古语继续乞求。 “伟大的黑暗之君,异族的屠戮者,异虫主母的克星,您强大的血脉,萨利纳的子嗣涅托·菲斯特带来了丰厚的祭品前来觐见,请您开启贵族的大门,允许您的至亲和信奉您的虫群面见您。” 这扇门仍然没有移动分毫,虫群中穿来窃窃私语,本就拥趸议会的中产和平民们开始怀疑萨利纳亲王是否还被奈萨眷顾。耳尖的阿尔托·菲斯特听见有人提起罗伊斯顿。他转过头,那位上议员已经开始狂妄地去推挤学识之门,往日总是站在他身后的暖金色长发的贝利尼不知所踪。阿尔托·菲斯特心中闪过一丝奇异的虫鸣,它像一根颤动的丝线,在由许多丝线构成的绚丽幻境中上下摇摆,扰乱了原本的画面。他眯起眼,这根晃动的丝线上上下跳跃,在视线里刷出一片幽深的宇宙,闪烁着无数发光的星辰,又好像在无尽的深海,漂浮着许多半透明的发光体。 菲斯特的神志只有一瞬的模糊,他感觉自己的思想被这根丝线弹飞,意识恍惚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强烈的虚弱和呕吐感冲刷着他的神经,差点让这位红发的执政官虚脱。他身后的哈曼扶住了菲斯特的胳膊,用担心的眼神无言地询问。阿尔托·菲斯特握住了哈曼的手让自己保持挺拔,那是什么?他迷惑地想,自己不如亚赫亚那样惯于窥探,无法从这个短暂的碎片里看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他看着老萨利纳亲王伸出手,召唤自己的权杖,召唤黑色的雾气笼罩大门,他再一次用古语呼唤他的神主,“万民敬仰的恐惧之源……” 虫群里传来一声轻笑,打断了萨利纳的故弄玄虚。“帕帕最想听的可不是万民敬仰,尊贵的萨利纳亲王。”娇嫩的雄子被抱到强壮的雌侍手臂上,用古语小声说。然而他的声音虽小,却清晰地传遍了广场。萨利纳亲王回过头,他看到了身披异虫主母丝线织就的披纱,戴着骨冠娇嫩雄子。他在雌侍和扈从的簇拥下向贵族之门走来,身边的军雌们让开了道路,像退却的潮水一般整齐。 西勒·玛提亚斯!老亲王眯起眼,他怎么忘了这根墙头草,这个不入流的小虫拒绝了自己的好意,宁愿去做生不出蛋的阿尔托的玩物,也不愿意堂堂正正地为自己产下一个雄虫,重振玛提亚斯家族。他不慌不忙地指挥卫兵,重新举起权杖,在公众面前否定伊恩的身份。“卫兵,把这个不懂规矩的游客驱赶出去。” “真粗鲁!”可爱的殿下被魁梧的雌侍抱到贵族之门面前,依在雌侍肩头,完全没个正形,还天真地把手指伸到披纱下揉着眼睛,和挺直了腰板、身披战甲的萨利纳亲王形成鲜明的对比。“穆拉的伊恩前来面见最爱他的帕帕,”她的声音可爱,腔调柔软,是最惹雌虫怜爱的模样,非常符合雌虫们对一个柔弱的雄虫的预期,比气质凌厉积威深重的老亲王更能唤起他们内心深处的保护欲。原来这就是他们的“奈萨之影”伊恩殿下,就是昨夜消失在贫民窟废墟中的荧荧身影。柔柔白纱半透着肌肤的颜色,露出下面金饰的轮廓,它半掩着骨冠,在阴沉的光线中反射着梦幻的色泽。那是执政官的权柄,萨利纳亲王了然地看了一眼阿尔托·菲斯特,原来这才是他在失去了伊恩的蛋之后仍然不屈服于自己的原因。“帕帕最爱陛下的歌声,你要不要试试?”她没等萨利纳亲王回答就按着喉咙清了清嗓子,模仿着年轻的穆拉的声音,把手扩在嘴边,嘹亮地展开歌喉,用古语唱起可爱又俏皮的曲子。 “披纱下面是什么,是什么? 项链下面是什么,是什么?” 一声低沉的震动嗡地一声,从神庙的深处像水中的涟漪一般飞快地扩散,扫过虫群的心头,从广场中心向四面八方飞去。萨利纳亲王和贵族们惊讶地看向这位殿下,这是严禁在神庙唱起的调子,只有在禁锢在黑池里的领主失控的时候,大祭司才敢轻轻哼起来,召唤奈萨施展他的威压。但他们只知道通用语的歌词,而古语中一连串含在嘴里的发声很难不让他们联想到可爱的雄虫嘟起的嘴唇。神庙里响起淅沥沥的水声,那是奈萨的池水从穹顶底部高高的,干涸的水渠里坠落的声音。娇嫩的雄子用主母年轻时喜爱捉弄的腔调高歌,唤开了神庙沉重的贵族之门。 “披纱下面是什么,项链下面是什么? 披纱下是我的心,项链下是我的心。 这颗心属于我的爱, 啊哈~朝思暮想,我的蜜糖。” 微风吹开积云,露出恒星穆卡芒投下的光。贵族之门发出隆隆闷响,期待地向两旁打开。往日幽深的的庙宇垂下晶莹的水帘,暗色的穹顶在反射的光线中收起,只保留了中心黑色的十芒星,将奈萨高大的雕像暴露在外界空旷的空间中,在清晨的明光中显露了轮廓。这个只在自己 宽阔的肩膀微微弯曲,期待着他眷恋的身影,缥缈的下半身融化了数不尽的翅翼,手中的长矛垂向池水,孤独地立在大殿中央,他的神魂期待着心爱的伴侣,生命的主宰,永远的眷恋。这个俏丽的身影跃下子巢的臂膀,走进贵族之门后面的拱廊。他迈着灵活的步子,一步步靠近黑暗的奈萨,掀开了盖住面目的软纱,蜷曲光亮的黑发衬得她的肌肤雪白,嫣红的嘴唇和深绿的双眸迷惑了奈萨的神志,她用谁也不敢的自得语气唱出大胆的歌词,嘟着嘴,拿手半遮着眼,从指缝里用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勾着黑暗的主宰。雕像脚下的黑池翻腾,各种颜色的莲花随着波浪起伏,奈萨的心潮澎湃,欣喜着他的爱侣照亮了自己的世界。 贵族血脉的高级祭司们惊疑地看着这位坦荡、大胆而又过分倨傲的雄子,他们使出全力攻击这位眼里发着光的殿下,然而无论是黑色的暗箭还是陷阱,无论是侵蚀还是疫病,又或者是直接的汲取,所有的精神力攻击在这位殿下身上毫无作用,他完全无需理会任何一位雄虫的攻击。 祭司们指挥者雌奴们扑了过来,站在奈萨神像下等候着萨利纳亲王的比利亚无法忍受这位殿下的羞辱,他驱使虫化的雌奴们靠近这位殿下,从伊恩背后发起了突袭。维尔登绕过警戒着老杜克公爵的伯尼,飞拳打碎了雌奴们的面甲,灼热的拳头穿透了骨甲,击碎了头骨,他将倒下的雌奴们抛向比利亚,迫使这位坏脾气的殿下不得不躲在另外一位雌虫身后,狼狈地弄破了新做的祭袍。他拉长的竖瞳被银发的王子察觉,张开了透明的翅翼隔绝了他的精神上的攻击,将比利亚发出的痛苦回敬给他。伊恩发出一串轻笑,身姿灵活地转了个圈,躲开了没有意识的雌奴蠢笨的动作,用歌词嘲笑他们的无能。 “我的爱情枝繁叶茂,成千上万的雄虫为我疯狂。 我的伴侣唾手可得,啊~你又是哪位国王? 做我头上的装饰,做我脚上的铃铛 俯身向我问候,做我的奴仆 你算什么国王,什么国王?” 可爱的雄子背过身,做成一个轻视的手势,挑衅地看着站在贵族之门的门口的老萨利纳亲王,扭着腰对他伸出手指摇摆,在黑暗之君的殿堂下蔑视他拥有的一切。比利亚气得浑身发抖,对着娇嫩的雄子掷出他的权杖。这把暗色的权杖被伊恩轻松握住,在她手里化为一股烟尘,消失在背后吹来的微风里。娇小的雄子在他们的攻击下拉长了身形,变得俊俏,他的歌词越来越狂妄,挑衅者在场的雄虫的神经,可它取悦了奈萨。这位黑暗的君主向前凑近了银色的影子,只有他挚爱可以如此质问他,勾引他。 “没有主母的国王有什么用? 没有主母的国王有什么用? 我知道你的渴望,我知道你的痴狂。 我的名字写在你的生命里,啊在你的生命里, 快来到我身边,我梦中的情郎,我梦中的情郎。” 这是谁也不敢唱的句子,原来它是这样的可爱,这样让他心醉,是不是万众敬仰的奈萨也是在这俏皮的调子里被他心爱的主母捉弄,才孕育了让他为之付出一生的殿下?阿尔托·菲斯特跟在萨利纳亲王身后,他后悔着自己曾经的鲁莽和愚蠢,那不是对他的嘲讽和羞辱,而是命运已经做出的指示。他越过年迈的萨利纳亲王,带着身后的贵族们走过长廊,走向奈萨的雕像,借着搀扶比利亚的机会把他架到一边,拉长了双瞳清洗他的神志。他身后一些贵族见状忙站到自家雄子身侧,多多少少地掩饰劝服,而另一些则变本加厉地施展自己的精神技能向伊恩下绊子,向萨利纳亲王表着忠心。俊俏的殿下嗤笑这些雄虫的幼稚,他解下薄薄的白色披纱,露出只有金饰装点的身体,一边抖动着腰胯,一边走向他的雄父,勾引他的神志,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降临到自己身上,在所有的祭司面前赐予他的权能。 “我的披纱虫丝织就,我的披纱价值连城 我走路时撩起衣摆,谁来拯救我,把我供奉,我的武神……” 奈萨的雕像松开了手里的银色长矛,它笔直地落到翻腾的波涛里,像插入泥土一样牢固地竖立着。英俊的脸转向了自己的孩子。残存的神志看清了伊恩的脸,他已经记不太清得这个在自己怀里抱了短短十几年的蛋,但他永远记得爱侣妩媚而娇俏的样子,当她踮着脚尖,颤动着腰胯,摇起腰间金丝打造的,缀满雨滴一样精巧的晶石的流苏,将轻软的白色披纱在旋转中挽成一道流云的时候,奈萨永远都会跟着穆拉的脚步,在他的神殿里追逐,直到她放过捉弄自己,骑到自己身上。黑色的雾气凝结成奈萨的身体,他的长发在空中飘舞,漆黑的双眼流淌着黑色的雾气,虚无的双腿走下祭坛,离开了塑像,他伸出手臂跟着伊恩的动作一起舞蹈,旋转,重复着残存本能中还保留着的少许美好的记忆。 身材高大的萨利纳亲王飞入黑池,在转身中展开带着鲜红裂纹的骨翼,拔起奈萨的战矛向舞蹈的雄子刺去。银发军官手握灼热的双刃,在法拉赫的心灵加持下勉强格开了长矛,被虫化的索布里诺刺穿了肩膀。强壮的伯尼瞬间虫化,把这位黑色的公爵掀翻在地,用带着强电流的硬拳击碎了他的下颌和肩胛。把这位有些年长但仍然非常强壮的雌虫死死钉在地上。阿尔托·菲斯特党徒里那位不起眼的上将在贵族们涌入神殿后关闭了这扇镂空的门,卫兵们对着虫群举起武器,贵族们咒骂着相互攻击,他们再一次陷入了权利的争斗,鲜血和残肢在恒星照耀下的神庙里飞溅,这是复仇,是伊恩夺取权利的序章,是主母降下的炼狱。安德烈对向萨利纳亲王投诚的祭司们拉长了黑色的竖瞳,用泥沼般粘稠的黑雾堵住了他们念着咒语的嘴。而玛提亚斯张开他的翅翼释放着恐惧,镇压一切企图靠近的贵族。 伊恩对自己引起的混乱毫不在意,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让奈萨附身,直接进入他的世界,获得他认可和的指引。银光在伊恩涂着能量的指尖跃动,她灵活地躲过老萨利纳亲王的矛尖,治疗受伤的雌侍,手臂伸展着画了一个优美的圈,甜美的嗓音轻柔起来。黑池四周铺就的黑曜石重新化为熔岩,它沸腾着,驱赶着雌虫们,灼伤了萨利纳亲王的双脚。高大的亲王极力阻隔稚嫩的殿下靠近奈萨的虚影,他手中的银色长矛挥舞得滴水不漏,一团团黑色的雾气扑向伊恩的脸。黑发的雄子殿下带着故作姿态的得意,在指尖点燃明亮的火,它刺透虚无的黑气,带着雄虫难以抵抗的灼热,驱赶不识好歹的老亲王。 “你打翻了我心中的美酒, 你眼中的火焰将它点燃,让我变得如此挥洒明亮。 这命运的眼啊,深邃的眼 流淌,流淌,注入心中的圣杯 溢出、溢出,撒遍了我的心房…” 岩浆在神庙明亮的光线中沸腾,从奈萨脚下向四处蔓延。它蒸发了从高处落下的池水,蒸出一片带着莲花香味的雾气。贵族们不得不护着各自家族的祭司们,扇动翅翼离开地面躲避,在这幽深的长廊里左右避成两排。一排悬停熔岩中舞蹈,期待奈萨回应的伊恩身后,一边簇拥在手持银色战矛的萨利纳亲王身旁。很显然,亲王有更多的拥趸者,伊恩身后只有支持她的雌侍们和阿尔托·菲斯特的党徒。黑色的奈萨站在他们中间,他悲伤地垂下眼角,展开冰冷的怀抱,走向看似赢弱却一点都没受伤的伊恩,吞噬了她的光芒。 “我战栗,如猎物,无处可躲你的箭 我陶醉,如幻境,是淘气的苏拉洒下的迷魂汤 你夺走了我的平静,我的凝视 我的夜晚,我的安宁 我心甘情愿,我情不自禁。 快把我藏起来,奈萨,把我藏在心里 我已经为你痴狂……” 娇嫩的雄子恭敬地跪在地上,他停止了歌唱,开始变得英俊,高大,越来越像一个雌虫。伸展的骨骼崩开了缠在身上的金饰,内心的本能开始越过理智,支配躯体,黑色的雾气从他的眼和口中流淌出来,无尽的寒冷替代了熔岩的炙热。伊恩再次看见那无边无际的的异虫之海,无数领主和雄性异虫簇拥着一位美貌的女王,乌黑的长发蜷曲,娇媚的双眼碧绿,那是伊恩无数次侍奉过的主母,然而她表情僵硬,身后也没有翅翼,上半身怪异地衔接在长长的,长满了镰肢的虫腹上,被工虫托在背上移动。 复制、窥探、污染、亵渎。奈萨回过头,他站在高处,宽阔的肩膀笼罩在黑暗的雾气里,飘舞的长发在身后向上延展,像遮盖了天穹的黑河。他骑在伊利亚斯的背后,飞向密密麻麻的虫海,强壮的战虫带着奈萨扑向那个伪装成穆拉样子的异虫主母,带着向他扑来的领主和杂兵们汇聚成一团肉身组成的漩涡。奈萨举起黑色的长弓,向明亮的恒星四周射出一簇簇笔直的箭,它飞快地扩散,染黑了奈萨身后明亮的恒星。它们爆炸、喷射、坍塌、紧缩、在瞬间发出耀眼的光芒,吞噬了所有的异虫。世界在眼前崩溃,一切都陷入了平静的黑暗,一个黑洞替代了勒穆海姆的位置,它无差别地吞噬着四周的一切,直至最后一颗星球消亡。 黑色的流沙在强壮的雄子殿下脚下喷涌,飞溅,边缘翻滚着耀眼的白光,瞬间覆盖了神殿的地面。银色的双刃从肘后滑进指间,黑发的雄子勾起饱满的红唇,他双手高举,抛起手中的武器,扭动腰身升起黑色的剑刃涟漪。银甲从踮起的足尖向上翻卷着覆盖了赤裸的身体,展开的双翼隐去了白色的斑纹。他向提着奈萨长矛的萨里纳亲王歪着头,伸出被恒星光芒照亮的,被银甲覆盖的手,黑色的雾气从这名年老的雄虫身上抽离,染黑了伊恩的铠甲。面甲下嫣红的嘴唇勾出一个优雅的弧度,“时间到了,涅托,你应该跪下来侍奉我。” *奈萨的眼里总流出黑色的雾气,那是他无声的泪水 *苏拉选择自爆虫核和异虫主母同归于尽。 *穆拉的直系第一代都被杀尽,是为了阻止扩散,也就是奈萨首先干掉了自己的兄弟们。伊恩的兄弟同理。 *伊恩觉醒的第一个技能——黑色流沙,在伊格莱的贾卡祭坛前。正是对应黑洞。 *维尔登没有在神庙里展翅是因为他是光明属性较为明显的雌虫,拉塞尔没有来也是同理,以及他要守护卡修斯和伊恩的崽子。同时在萨利纳亲王亮剑之后才召唤的自己的武器抵抗,以避免冒犯奈萨。 *祭坛在死亡后会从精神世界遗落到现实世界,它会保留少量神识。 *z30被杀死的异虫主母不是由穆拉的残留产生,而是这里十分适合异虫主母成长,物产丰富,又同时存在帝国和联邦文明,是个很适合繁衍后代的地方。 *伊恩没有选择血洗贵族是因为还需要他们抵抗异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