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赫的婚礼1 苏莱曼的后宫与发情的雌虫们(素材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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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了一个从卡克来的小伙儿 他脚上套着金色的脚镯 脚镯随着他的舞步叮当作响 长发比卡克还要漂亮 我认识了一个卡克来的的小伙儿 他给我套上了金色的脚镯 脚镯随着我的舞步叮当作响 今天我比谁都要漂亮 我带他来到苏拉的井边 陛下弯弯的笑眼正在眉间 还有小伙儿漂亮的脸蛋 今晚就让我怀上你的蛋吧 一颗白色的雄虫蛋 ……” 穿着各色鲜艳衣饰的未成年雌虫们围着几位披着黑色头巾和长袍的已婚雌虫坐成一圈,拍手唱着热闹的调子。被里里外外清理干净的法拉赫赤裸地坐在他们中间,并拢了双腿跪在软软的垫子上,腿上坐着一个极为年幼的小雄子,侧靠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抓着光洁的雌茎懵懂地吮着手里的棒棒糖。几位和他雌父相好的雌侍也披着黑袍和长头巾,拉着法拉赫的手用染料在这位待嫁的雌虫身上绘制黑色的纹样。他们绕着法拉赫翼囊线的外缘在与虫纹交界的地方画上了一圈苏拉的符文,在凹陷的背肌上绘制使用不同姿势交媾的主母,在紧致的两边臀肉对称地绘制弯曲的长鞭和扭动鞭毛的精子,在结实的胳膊上按照肱二头肌的肌理留出两个椭圆的空白,绘上了伊恩利刃的涟漪和苏拉亮起的横眼。替代了乳晕的螺旋虫纹被延伸,法拉赫的雌父在雌子的胸肌上画上两个相对的鹦鹉螺,舒展的触须从胸口延伸向下,簇拥着小腹上鱼尾的尼普顿——象征着多子和无论雌虫或雄虫都无法拒绝的魅力,被精确地绘制在小腹对应生殖腔的位置上。花纹绘制得犹如一件高开衩又露背的紧身衣,留出两条又白又长的大腿。法拉赫的名字被写在脚底,从此以后,他的名望将于自己无关,成为雄虫的附庸,生育的奴隶。 法拉赫被拥入生父的怀抱,最后一次吃掉他的乳汁。泪水从他的眼角滴落,小小的雄子被一个半大的小雌虫抱到怀里,他不得不跟着站起来,被拽着雌茎从唱歌的同父异母的未成年兄弟们中间穿过,黑袍的雌虫们留在了他身后。法拉赫转过头去,他舍不得离开,依恋地寻找他的两位至亲,穿着黑袍的雌虫们放下了头巾,完全遮蔽了面目,不知道谁才是他的两位雌父。那个半大的小雌虫抱着幼崽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他不能体会成年的哥哥的伤感,雌父生下了雄子弟弟,那是苏拉被取悦的恩赐。法拉赫找到了高贵雄主,他为家庭带来了荣耀,他会在生命的尽头进入苏拉的世界永生。领路的小雌虫不允许回头,只能一边走一边重复欢乐的调子。 法拉赫不允许说话,除非他的雄主现在站在他面前许可他的行为。法拉赫也不允许伤感,因为待嫁的雌虫极少得到婚礼。殿下给足了他面子,他知道未必是因为伊恩有多喜欢自己——殿下需要和雄父建立良好的关系和自己的能力的完全开启,他甚至不看重自己的生育。法拉赫还记得离开洛特梅耶之前殿下搂着发情的维尔登和自己道别,“好好回去准备,我的战士。”他没有称呼自己王子,也没有喊他的名字。法拉赫被套上了纯白的长袍,长长的白头巾盖住了他的脸,只在眼睛的部分缝了一片纱网好让他看路。他被自己的雄子弟弟牵着雌茎带进等候的大厅,那里站着所有居住在家成年未婚的兄弟们,他们和自己穿着一样的长袍,只等这位尊贵殿下的到来。 伊恩和德瓦恩同时离开了洛特梅耶,德摩坎利斯加强了山顶的防护,西斯少将和他指派的几位S级军雌一起轮流看守着祭坛,而这位年长的雌虫也不再离开宫殿,只在第四层的空房间里开辟了一个办公室,把所有的公务都挪到了最重要的地方。 她放心地乘坐玛提亚斯的黑色星舰去了靠近主星附近的苏拉星系定居点之一——阿菲永卡什星系,因为德瓦恩把双刃号开去平息Z30的小规模叛乱了。卡修斯在半路赶上了他们,他提供的奶水让伊恩平稳地渡过了频繁的迁跃。苏莱曼的宫殿独占了一颗美丽的蓝色星球,当伊恩被玛提亚斯从卡修斯身上唤醒时,这位英俊的殿下惊讶地从舷窗里看到了这颗和曾经的地球相似的,存在着大量的水的行星,以至于一头撞到了舷窗的屏障上。 伊恩有些兴奋,不过这颗叫做尼代的行星两极被冰壳覆盖,只在赤道和温带部分有液态水和适合居住的土地。她高兴地从雌侍们身上跳下床,打发他们去自己的房间好好收拾收拾,至于拉塞尔,伊恩让他回主星系看看。 “一个迁跃就到了,还不到5分钟。”英俊的雄子搂着高大亲卫的脖子,毫不避讳四周第一军团的扈从们,踮起脚亲了他一下。“帮我看看伊森哥哥,或者去拜访一下你的老朋友。”他狡黠地眨眼,拉塞尔明白殿下是担心自己没能参加婚礼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非常正式的场合,自己虽然和法拉赫交好,但作为拜访苏拉星系雄虫的访客,带没有生育的雌虫参加宴会是一种不太礼貌的行为,特别是这位雌虫既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分,又没有显赫的身世——他会被当作竞争者而倍受刁难。 拉塞尔接受了伊恩的好意,带着礼物独自驾驶飞艇离开了玛提亚斯的星舰。而这位忧愁的中将在伊恩的卧室里看着动手能力极强的殿下麻利地把自己收拾妥帖,一点插手的机会都没有找到,只能在一旁帮忙递点小东西。 “别担心玛提亚斯,”雄子殿下套上了法拉赫亲手缝制的缀满晶石的白色礼服,站到玛提亚斯面前让他帮忙把内里的腰带在身侧系平。“会赶得上圣周的。”他伸出手指勾着中将轮廓优雅的下颌,低声说,“你的长腿让我印象深刻,好好呆着,我会再找你的。” 就算伊恩见识过伊格莱哥哥寝宫里数不尽的雌奴,还是为苏莱曼的后宫所咂舌。 这位浅紫色头发的冕下亲自迎接雄子的仪仗,在暮色里打开了天顶的屏障。他为年轻殿下的通情达理所高兴,只是来迎娶雌侍,却穿着苏拉星系的传统服饰,带着两位主母绝对会喜爱的雌侍,暗示他对主母的尊重。扈从们被要求留在了外层的访宫,巨大而沉重的金门将内层和外层完全隔离,把成群的雌奴、雌侍和幼年的王子们锁在幽深的后宫之中。 “按礼应该由我们把法拉赫送到您那儿去,殿下竟然亲自过来,实在让我非常惊喜。”面目威严的苏莱曼个子不高,比伊森还要矮一些,但身形修长,飘逸的长发和在行走中有如滚滚浪花的袍脚都增加了这位雄虫出尘的气质。不过这位宫殿的主宰此刻心情极好,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悦,对伊恩也极为和颜悦色。 “这是我的不是,卡塞利亚是伊森哥哥和伊格莱哥哥的领域,伊恩的宫殿在遥远的阿斯坦海姆。冕下将高贵的王子送到我身边做一名普通的侍从已经让我十分感激,我愿借此机会向您表达我的谢意。” 金门之内整齐地跪满了披着厚实黑袍,从头罩到脚的亚雌和雌虫们,越靠近门口,袍子上佩戴的饰物越复杂。打头的一个戴了个不大的晶体和发光贝堆簇的冠,下面悬着几串圆形的闪亮小金片,带着黑手套的手里握着卷起的长鞭,显而易见是个雌君。他一低头,后面的雌侍纷纷跟着伏在地上,身上佩戴的饰品相互碰撞,叮叮当当地从门口一路响到宫殿深处。伊恩此时才意识到苏莱曼把自己带进了后宫,脚步不由得踌躇起来。 “感谢您的信任。”伊恩面对苏莱曼抚胸表达感谢,紫发的冕下眼波流转,露出满意的微笑。“您在卡赛利亚应该没有机会了解我们的文明,”他伸出手引路,带着伊恩和三位雌侍向内走。“我也是存了几分私心,希望我的法拉赫能在您的宫殿里能自在些,也是感谢您对我最珍爱的孩子塞勒斯的保护。我早已视您为家庭的一员,也请您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宫殿,不必拘束。” “诶?”伊恩此时才明白过来。塞勒斯的威严气质和苏莱曼如出一辙,他继承了雄父洞悉心灵的双眼,以及雌父亚历山大的英俊果敢,也许是受到苏拉星系血统的影响,这位主星权柄的持有者竟然极度渴望稳定而温暖的家庭生活。伊恩收起思绪,连忙表示感谢。苏莱曼带着他们走过金碧辉煌的高大门廊,进入一片由宝石拼接出纹路的广场,缠着白色腰布的高大的雌奴跪在入口,伸手把苏莱曼抱到怀里。在伊恩身后保持着缄默的伯尼也把伊恩抱在胸前,跟在苏莱曼身后慢慢穿过暮色中瑰丽的门庭。 点缀着金饰的黑色的伞盖缀满华丽的流苏漂浮在两位雄子头顶,凉凉的微风吹过,扫出一片细碎的饰物碰撞声。苏莱曼带着伊恩穿过广阔的门庭,踩着狭窄而透明的桥穿过升起如海啸般浪潮的护城河,穿过豢养着各种宠物的庭院,来到了热闹的深宫。未匹配的成年亚雌们抱着自己的雄子兄弟在雕着细密花纹的阁楼里往外窥视,羡慕又妒忌地相互窃窃私语。苏莱曼被抱着的雌奴放下,身后的雌君跪在他面前,双手将长长的软鞭举到头顶。苏莱曼满意地点头,“赏。”说完便有两个侍卫打扮的雌虫走过来把这位雌君架到一边,对着成群的雌侍掀开他的长袍,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抽出腰间的细硬鞭抽打他的身下。伊恩好似没有看到余光扫的赤裸,和苏莱曼一起向内走。身后传来雌君忍耐的呻吟,鞭稍似乎抽打在水面上,每一下响声之后都会听见有液体落到地面上的声音,不一会儿就让深宫的入口飘满了扑鼻的异香。“苏拉……苏拉……”这位雌君啜泣着主母的名字,“宽恕我……求您……”,而他的哀求并没有得到回应,硬鞭带着凌冽的破空声,毫不留情地刷在布满情热的身体上,雌君的牙齿咬得嘎嘎作响,最后在凄厉的爽叫声里昏了过去。 苏莱曼在接过鞭子后便没有停下脚步,一直向里走,他身后的雌侍们对此熟视无睹,只在雌君昏迷过去之后,才有一个矮个子的雌侍从队伍里走出来把他抱走。第六军团的三位雌侍跟在雄主身后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在回廊拐弯的时候才暗自交流眼神。 “让您见笑,我的大君不巧发情了,但他身为百侍之首理应前来迎接贵客。”苏莱曼带着伊恩向里走,只口不提这位雌君忍耐的辛苦,轻描淡写地解释。“他还未曾怀孕过,耐性要少些,主母对生育过的雌虫会更宽容。”他们来到一间雕琢着怀孕的苏拉雕像的建筑物面前,苏莱曼挥了挥手,身后的雌侍们便安静地鱼贯从另一个出口离开,只留下苏莱曼和几名贴身的侍卫。 “我也不与您见外,先带您看看外面看不见的东西,也好让殿下和您尊贵的雌侍们少些误会。我的雌子与主星系的雄子匹配的也有不少,可惜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能找到幸福。”苏莱曼并没有用宴席和美酒迷惑伊恩,着急把家里一个个如烫手山芋般的雌子们想办法嫁出去,而是把他带进了家庙。“一旦匹配,苏拉星系的雌虫只忠于自己的第一个雄主,但过于强盛的欲望反而让雄子们望而生畏,特别是贾卡活泼的雄子们总是喜欢尝鲜,在匹配的数年后对我的孩子们感到无趣。当然,我比他们更明白难处。”伊恩从苏莱曼的面无表情中也看到了几丝厌倦。 “于是他们就回到您的宫殿来度过他们的发情期?”伊恩猜测道。 “正是如此。雌虫一旦进入发情期便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特别是当他们没有兄弟抚慰的时候。这也是我选择尼代作为定居星的原因之一,这里离主星系很近,从任何一个边境过来都是差不多的距离。” 黑洞洞的家庙大门像一张巨口,准备吞噬无意闯入的生灵。苏莱曼带着伊恩走了进去,黑暗的空间极高,只在顶部的雕花透出少许光线。混杂着各种各样的浓烈的信息素扑鼻而来,黏腻的水声和呻吟不绝于耳,让伊恩感到压抑和不适。雄虫在这样幽暗的光线下无法视物,但雌虫们都看得极为清楚。发情的雌虫们被合金的链子拴住脖子,大大的口塞球堵着嘴,伸开的翅翼和骨翼被锁环刺透,紧紧铐在墙上的金属环里。他们对面前的来客无动于衷,只顾得上摇动屁股,急切地含着墙上粗糙的石柱填满自己,发出野兽一样的吼叫。一个雌虫听见了雄虫的脚步,扯掉了被钉在墙上的骨翼,不顾刺骨的疼痛,疯狂地扑向苏莱曼。他被锁链狠狠地拽紧了脖子,摔在地上的身体发出来沉重的闷响。但这名疯狂的雌虫没有放弃挣扎,他化出虫态,扯断了锁链冲向两位雄虫,狠狠地撞到透明的屏障上。雌虫发出饥渴而绝望的号叫,唤醒了四周沉湎在情欲中的雌虫们,他们在屏障后面挣扎,撞击,像失去理智的恶魔一样扑向两位雄子。而苏莱曼对此熟视无睹,既不惧怕,也不惶恐,安静地带着伊恩沿地砖里铺设的两条发光带穿过这片区域。 三位雌侍都非常镇定,而伊恩也没有好心地使用治愈来缓解这些雌虫的痛苦,这是主母苏拉降下的惩罚,而她任何的“好心”都会招致主母的报复。她跟着苏莱曼进入略微光亮一些的中庭。这位浅紫色长发的冕下一直保持着均匀优雅的脚步,孤独地走在伊恩前方为她引路。 “这是刚刚开始发情的雌虫,”苏莱曼的声音在黑暗中十分轻柔,但也有些不通情理的冷漠。“第一天会比较难熬,之后他们会安静一些,如果您不喜欢法拉赫过于粗野的样子,可以把他锁进禁闭室。不用担心,这是他的嫁妆之一。如果您恰巧有些忙,也可以让他自己打发时间。” 中庭的雌虫仍然被欲望充斥着大脑,他们被清醒的雌奴牵引,锁在一台台按照程序运行的炮机上。雌虫们被吊着双手,扯开了腿,身上贴着电极,胯间旋转的球上镶着拇指大的珠子,在双头炮凌虐两个肉洞洞时候从各个方向碾磨充血的唇瓣,身前的喷淋的热水冲掉了从雌茎里流淌的汁水和尿液。升降旋转的软毛刷和挥舞抽打的合金鞭子随机落在雌虫身上各处敏感的部位上,他们扭动着享受,身上的虫纹在昏暗的空间里闪闪发光。卡修斯被这种“快乐一体机”弄得心里一动,雌穴里漏了几滴水出来,一位苏莱曼的雌侍看到了雄主,张大了嘴从含着饲喂器的嘴里漏出几声呻吟,呼唤着他。苏莱曼停下脚步,走到流着眼泪的雌虫面前,接过一旁雌奴递过来的散鞭,照着他的双乳用力抽了下去。那名雌虫显然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只是身体已经麻木,没有办法再发泄。他精疲力尽地哼了一声,雌茎顶端的小洞大开,无力地流出一股汁水后,淡黄色的尿液潺潺地跟着泄了出来。他垂下头歪倒在一边,炮机上的计数器响了一下,一旁的雌奴忙把他解下来抱走。 “一切都不需要您费心,法拉赫是个懂事的孩子,他很会看脸色,会好好地侍奉您。”苏莱曼把鞭子扔到身旁跪着的雌奴怀里,整了整自己的袖子,继续向前,走进一条明亮的长廊。“最好的时候是最后一天,如果您还喜欢着我的雌子,在这一天他会给您最多的快乐。” 走廊两侧拴满了赤裸的雌虫,他们被锁着手臂和颈子,头上盖着黑色的头巾,遮蔽了视觉,又故意露出脸以外的所有部分,一个个端庄地坐在铺着毯子的地上,只有勃起的雌茎和夹紧并蠕动着的双腿暗示了他们正在经历的愉悦和折磨。苏莱曼领着伊恩走到一个雌虫面前,蒙着厚实头巾的雌虫驯服地趴下,仰躺在苏莱曼脚下的地面上,向面前的雄虫绷直了脚踝,展开双腿,露出湿泞而柔软的两张嘴来。勃起的雌茎上断断续续地显出细线交叉的虫纹,雌茎底部长有一条黑色的冠沟,微微发着光,昭示着他的饥渴。苏莱曼抽出身后侍仆腰间的长剑,用刃背贴住了雌虫的雌穴,雌虫立刻用脸颊贴住了苏莱曼的脚,掀着屁股,卡着冰凉的刃背滑动腰胯,轻轻呻吟着在上面涂上自己香甜的汁水。苏莱曼拿开了长刀,递给了一旁的伊恩,她立刻明白这位冕下愿意与自己结成更友好和亲密的关系,便坦然接过这把称手的冷兵器,当着苏莱曼的面将头巾挑开了一些。 躺在地上的雌虫从嗓子里漏出了几声急迫的喘息,大腿抽动着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更加驯服地被他抱在自己胸前。伊恩保持着自己的视线,没去看他身下露出的东西,小心地把雌虫的头巾挑到鼻子下面,露出一张浅色的薄唇。她把刀刃贴在雌虫脸上,命令他舔干净,而这位雌虫也驯服地伸出舌头,躺在苏莱曼的袍角下露着雌穴,将刀刃上的汁水一点点吃掉。在雄主面前被一个陌生的雄虫挑逗让这位雌侍感到羞辱,但他的雄主默许着认可又让他内心充满了喜悦。雌虫一边喘息着,一边将薄薄的刃背吮得滋滋作响,最后在雄主的视线下张开了穴口,从里面喷出一股汁水来。 伊恩平举着这把长刀,把刀刃向着自己递到苏莱曼面前。知礼,稳重,又有恩与自己的孩子,在见过雌虫们的不堪后没有退缩,仍保持了足够的尊重,没有任何轻浮的表现。这位冕下犹如天空般明亮的蓝眼睛里露出喜悦的笑意,他接过长刀递给身后的侍从,亲热地揽着伊恩的肩头走进了供奉苏拉神龛的小房间,把雌虫们都留在门口。一口小小的井立在房间中央,年轻的苏拉托着圆润的腹部,站在代表贾卡的六芒星面前,背后是穆拉的幽暗森林。金色的星体旋转着,照亮了苏拉平静的脸。星辰化为泉水,从她肩头的水罐里流到神龛上,再从神龛上刻下的回旋的凹槽流入小小的井口。 “我的兄弟都说我不应与穆拉的子嗣交好,”苏莱曼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伊恩便也恭敬地和他跪在一起,学者这位冕下向苏拉的雕像弯下腰敬拜。“但我认为您比贾卡的雄子们更能驱逐黑暗。”他伸出手,将苏拉肩上扛着的水罐里流出的水接在手心,它神奇地在苏莱曼松散的手指间没有滴洒。苏莱曼把手递到伊恩面前,“饮下吧,愿您获得心灵之海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