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壁咚到壁挂 (维尔登h 吊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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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洗干净了长发,躺在庭院屏障下的软榻上让它慢慢晾干,她不想再去思考亚赫亚说的让自己感到的沉重的话题,点开了光脑随意看点什么,想让自己轻松起来。她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叶米利安的星空,这个乐观的雌虫发了一张洛克湖边的写生涂鸦:捕捞的民用机甲站立在岸边的浅滩上,落日的余晖从钢铁的躯体上消失,和画面右侧的湖水连成一片冷冷的灰蓝。远处的天际一片阴沉,用灰色的飞白扫过,充满了未知和一丝莫名的伤感。而画面右侧的天空中,一片淡紫从云层的缝隙晕染到祭坛所在的山顶,一丝余晖照亮了波浪轻拍的岸边,在岸边的交界投出一片耀眼的金光。暗棕色的泥土夹杂几丝清新的嫩绿,慢慢蔓延到远方亮黄色的浅滩。天蓝的反光遮罩在上面,混杂出一片浑浊而真实的草绿,余晖的光线染红了水中靛蓝的机甲阴影。这张水彩的涂鸦随手画在一张毛边的卡纸上,看起来透出一种随意的温暖和生机。 叶米利安给它配了一行字:“等待是值得的”。 伊恩很喜欢,机甲和阳光自有寓意,明暗对比和色环上的选择基础却经典。它很真实,伊恩想,混色产生的非常自然,看得出这个雌虫花了功夫去捕捞的码头观察光线的变化,选择了一个非常恰当的时间来画下这张作品。 伊恩点开了叶米利安就职的哈林顿工作室的产品目录,她对这个雌虫产生了好奇。他有作品吗,还只是一个和形形色色的有钱雌虫打交道的业务经理?修长的手指翻阅着图目,从成衣、配饰、到珠宝,都没有看到叶米利安的署名。伊恩想了想,直接点进内衣的目录,手指刚拨了两页就看到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它像攀爬藤蔓的花架一样结成棱形的分割,举着两个浅浅的杯。小片的蕾丝簇拥成花朵,巧妙地遮住了乳晕,腰侧两边呼应着点缀了两片蕾丝,即像花朵繁茂的枝叶,又把雌虫的缺点——相对于亚雌的纤细匀称,腹肌增加了腰部的宽度——很好地掩饰,莫名就让模特的腰部看着细了三分。蕾丝紧密地贴合在一位没有露出脸的雌虫模特身上,让伊恩惊艳的是,即使这是一件有点情趣性质的内衣,但它完全没有因为是由几根带子构成而在微微扭着身体的模特身上走形,所有纵向的棱形都保持了完美的比例和形状,只有胯间掩住雌茎的黑纱鼓了起来,让腹股沟两侧的边缘略微向内。 但是也很性感!没有打扰到整体。伊恩在心里评价,她觉得自己可以来一套,不……伊恩想起碍事的大屌,它像少女的G罩杯一样不不合时宜。她丧丧地叹了口气,如果那块肉的尺寸是一个门槛,那么自己进军时尚界的道路的门槛未免太高。 也许维尔登可以,嗯,他的气质太干净了,要白色,漂亮的维尔登不适合黑色的东西。英俊的雄子趴在软榻上翘起小腿,愉快的脚趾灵活地伸展,两只眼笑眯眯地弯着,不怀好意地咬着手指猜测自己的雌侍穿上会怎样地诱人。卡修斯不适合这款,她宁愿他什么都不穿,也许一个皮质的,铆上圆钉的颈环才是最合适他的装饰。 他们竟然用了一个雌虫作模特,而不是之前页面上的那些亚雌。虽然看起来身材略显瘦弱(以她的标准)。这件黑色的内衣中规中矩地穿在他身上,完全没有任何搔首弄姿,雌虫的姿势甚至像穿着制服,只是有些微微转过腰来展示出内衣的出色版型,就已经让她开始幻想它在自己雌侍身上会有怎样的效果。 伊恩咂摸出一点妙处来,但是这款内衣没有署名设计者。她挑挑眉,手指划过光屏,翻到了第二页,鼻血瞬间就开始往上涌。一对圆润挺翘,又肌肉结实的臀部,一看就属于一位健美的战士,岔开的笔直的双腿踮在超高的细跟短靴上,塌下腰高高地撅起屁股,几乎就要露出雌穴,但一切都遮蔽在束腰底部延伸的流苏里,黑色的流苏反着光,随着腰胯甩动的方向旋转着飞散,落在深深的臀缝之中。精美的束腰以理性的几何纹路镂空,把本来就很结实的腰身紧束到一个纤细却不夸张的程度。 英俊的殿下鼻尖一热,脑海里蹿过早上伯尼撅着嘴唇舔自己手指的模样,后腰闪过一阵激灵,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从鼻腔里蔓延,噢,这该死的……屁股(划掉)全盛状态,她又不是没见过席律穿恨天高的样子!伊恩本能地仰起头,鼻血顺着流进喉咙,呛得她慌张地关掉了光脑,踉踉跄跄地捂着胯间,捏着鼻子跳下露台,和守在入口的维尔登撞个正着。 “殿下……”漂亮雌侍吓了一跳,之后似乎猜到什么,失笑地看着羞恼的雄子,扶着他走到淋浴间,打开冷水对着鼻梁冲洗。 “不许笑!”伊恩的命令毫无威慑力,虽然她的身材几乎可以和银发的雌侍比肩。“您在看什么?”雌侍努力忍耐笑意,抿着的嘴唇几乎要乐到耳朵根。伊恩软绵绵地锤了一拳这个不给面子的雌侍,“没什么!”她的眼神闪避,懊恼自己竟然被一张图片撩到。 殿下并没有真的生气,维尔登暗自猜测,他的殿下最近有些回避自己,他应该主动打破这种状况。诺蒙的雌虫们都送上了门,听埃文说那个莫隆尼的汁水特别的多,殿下进去没几下就跟喷了似的往外直冒……想到这里,维尔登没有理会伊恩的狡辩,他拉住了伊恩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点开了光脑。伊恩惊慌地躲闪,恼羞成怒地咬银发雌侍凑近的耳朵。 “哎~”灰紫色的眼睛笑着眯成一条弯弯的细线,从躲闪的缝隙里看到一个圆润的屁股和踩在高跟鞋上的修长双腿。没想到殿下喜欢这个…毕竟是流传在主星系军雌们之间低俗的小癖好,主星的雄子们喜欢鞭打和虐待,只有少数偏好这类妖娆的舞蹈。它更多的时候是驻地附近的酒吧里拿来斗骚罚酒的游戏,大伙都说他跳得不好看,跳得最好的是拉塞尔,他见过拉塞尔有过一双金色红底的细高跟短靴,简直骚到没朋友。 没关系,他会,维尔登想,也知道为什么不好看,因为他学不来卡修斯的妖娆风姿,和殿下那般端庄而妩媚的舞蹈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伊恩在头顶洒下的细细水流中躲闪,拉扯之间把站在一边的维尔登也带进了浴间。冰凉的水花打湿了他的银发,缎子般的短发被水流冲到额前,遮住了灰紫色的双眼,只剩下饱满的双唇和专情的下颌。 “您要是想看,我也可以……“维尔登伸手插入发间,把头顶半长的银发梳到脑后,露出优雅的额角和饱满的额头,笑着对伊恩说,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挡在墙壁之间。“只是没想到您反应会这么明显……” “别闹~”伊恩感觉自己的生殖器贴到了雌侍的大腿上。维尔登极少主动,伊恩心里有一股愧疚感,她被一个没有露出脸的身体唤起,还头一次跟一个小年轻一样流了鼻血,嗯,虽然自己本来就很年轻……但是,但是…… 伊恩另一只手的手心全是鼻腔里渗出来的的血,浓浓的信息素液顺着水流的冲洗在浴室里四溢,维尔登笑起来,握着伊恩的手腕把掌心的血滴一点点舔干净。小腹开始发疼,他咬住了一点儿下唇悄悄地忍耐,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在伊恩眼里多诱人。“别讨厌……”伊恩皱着眉,在雌侍小腹按下一点清淡的雾气,维尔登好的时候也经不起自己折腾,更别提现在,何况自己还是全盛状态。“去帮我拿衣服。”她推着雌侍结实匀称的胸脯,想把他支走。“嗯…”拦在自己面前的雌侍手臂收起,伊恩稍稍松了口气,转过头却看见维尔登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露出一点内里白色布料的边缘。“维尔登!”伊恩推着他,却被雌侍抓住手压到一边的墙上,隔着她的手指按下浮雕在墙上,伪装成雌虫乳钉样子的调温按钮。 一下, 一下,一下,又一下,伊恩的手指像被雌侍的乳头拨弄,痒到了心里。“我的衣服打湿了,会弄脏您的地毯。”微笑的银发雌侍嘴里说着正经的话,手里却做着不正经的事。他拉着伊恩的手指解开更多的扣子,露出被短款束胸挤出来的深深乳沟。白色的布料挡住了小小的乳晕,被交叉的透明细丝轻轻拉住,似乎胸口的肉时刻都会突破束胸的约束,在雌侍的呼吸里刺激着伊恩。“你受不了的……”她吞了口唾沫,维尔登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天哪,鼻子里又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别勾引我,维尔登,让拉塞尔过来……你晚一点好吗……嗯?” “是你勾引我的,伊恩。”维尔登故意叫出了她的名字。他不想把机会让给别的雌虫,特别是殿下还心疼着自己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雄主喜欢雌虫强势,喜欢被逗弄,明明是强大到没有雌虫可以反抗的殿下,却心甘情愿地让他们们欺负,像一朵谁也比不过的艳丽花儿,无刺又多蜜,敞开着毫无防备的蕊,引得雌虫们一次又一次地流连采撷,又舍不得在花房争斗,只能妥协地挤在一起舔食泌得更多的花蜜。 真是可爱的殿下,维尔登收紧了手臂,不管他长成什么模样,永远让自己无法拒绝,一次次让出底线,把他变成自己都认不出的样子。维尔登低头吻住伊恩的鼻尖,舔掉了滴下来的血珠,深色的制服湿淋淋地挂在身上,从肩头滑落,全靠袖子和绑在腰间挂着武器的皮带才没有从身上滑下去。雄虫的血液在他的身体里燃烧,温暖的涓流从头顶淋下,把自己的身体浸入情欲的毒药里。维尔登膝盖发软,小腹绷成了石头,大腿抖得不像话,可他不想离开伊恩一丝一毫,只想忘了自己该死的脸面,把屁股扭起来,做出伊恩喜欢的样子,哪怕要同时承受主母对自己的惩罚。 灰紫色的眸子对上了幽幽深绿,英俊的雄子在温热的水流里放软了身体,靠在热乎乎的墙壁上,手臂绕过雌侍的腰,按住了紧致的臀,直到硬邦邦的雌茎贴住了她的生殖器。“不,你在勾引我,维尔登,你在玩火。”她的手指扣着臀肉,隔着布料色情地揉捏,直到胯下的唇瓣被带着分开又并拢,不自觉地把裤裆的布料都挤到穴口,一点点被含着咀嚼,徒劳地寻找安慰。 “小屁股不疼了?”伊恩伸手解开亲卫束在大腿根上的皮带,连着卡在上面的光线枪一起挂在内墙浮雕的花藤上。她喜欢雌虫们在腿上绑武器带,既可以让腰胯的外轮廓变得丰满,又像一个十分适合战士气质的情趣用品——它会把大腿根勒得分开,还能让屁股丰满。如果偷偷发情,甚至可以从背后看见雌虫们唇瓣顶起的形状。 “疼。”银发的雌侍诚实地回答,可他甘之如饴。“好疼,这里疼,”他捏着伊恩的手滑过敞开的衣襟,按在小腹,然后落在亲卫连体制服的末尾——雌茎的开口上。“这里也好疼,”他微微踮起脚,转动着胯骨,把雌茎压到伊恩的手心,“它想它的雄主了,”维尔登一边说着,一边拉下暗藏心机的内裤,把雌茎露了出来,和伊恩的手指一起拨开柔嫩的软皮。“想让它的雄主欺负它,让它……一边害羞地变红,一边舒服地哭。” “它叫什么名字?”热情的维尔登让伊恩无法拒绝,她有点兴奋,高兴地为难着漂亮的雌侍,在痉挛的小腹按下清凉的雾气,解开了维尔登腰间的宽皮带。它挂着武器和许多东西,很沉,从英俊的雄虫松开的手指落到地上,发出几声闷响。“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又诚实,又热情……”伊恩剥掉了维尔登的袖子,被水打湿的布料变重,从雌侍身上一点点被热水冲着向下掉,松松垮垮地露出白色的内裤边缘。“…不许你把它藏起来…快告诉我……不告诉我,就要罚你……” 维尔登有些不好意思地扭过脸,殿下太坏了!他低下头,眼神闪烁着,最后还是下定决心面对他的雄主。“它……它叫维尔登。”说完挺起胸,把他束出来的乳沟贴到伊恩光裸的前胸,拿束胸细密的织纹去磨伊恩束着金环的乳头,企图用极近的距离来逃避伊恩的注视。 “唔~不对!”两颗小小地乳头肿了起来,又麻又痒得让伊恩抱紧了维尔登的腰。维尔登吻住了她的上唇,把鼻尖和嘴唇上残留的血全舔了干净。他知道伊恩想听什么……维尔登仗着勃发的情欲壮胆,拿硬邦邦的雌茎来回顶着伊恩的手心。“叫……叽……”维尔登羞红了脸,在伊恩耳边哼着说出了剩下的音节。 “我没听清楚!”俊美的雄子仰着下巴,逼着雌侍说出来。手指捏着又薄又嫩的软皮,把它一直向下撸到了底,扯得胯下一阵酸软。“不许躲着说,敢在我心里说悄悄话,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叫别的雌虫过来……德瓦恩也该下班了,嗯?“ 热乎乎的水流淌进大腿,维尔登不知道是自己的汁水,还是从头上淋下的热水,伊恩搓揉着他的雌茎,维尔登的腰胯被这只手玩弄,提起,摆动,在雄主手心跳着舞。他闭上眼,贴紧了伊恩的身体,好像从雄主身上吸取力量。“叫……鸡巴……” “噢,那这个呢?”粗大的生殖器贴着腿根往上,隔着布料顶住了维尔登的雌穴。“它也很诚实,快告诉我……” “骚……骚洞。” 调皮的雄子殿下得意地笑起来,握着维尔登雌茎上深深的冠沟打着转,他背后的镜子里显出雌侍夹紧了腿扭着屁股的样子,“维尔登……看看你……”伊恩捏着维尔登的下巴让他回头,亲卫深色的制服垮在腰间,一只修长的手松开了按着摇动的屁股,顺着布料的边缘滑着向上,要紧不慢地在敏感的翼囊线边缘逗弄。摇摆的胯顿了一下,让整个腰也跟着一起扭起来。“虽然不太适合你,但是真漂亮,维尔登。”伊恩松开手,连体服的裤子从腿上滑落,裤裆被紧缩的雌穴口咬住,露出里面由白色细带构成的,露出两块勒得圆圆的臀肉的内裤。“哇,我的维尔登好乖……”俊美的雄子挑眉,捏住雌侍露出的屁股在手心揉搓,指尖一点点挑开几乎被粘在胯间的裤裆,最后轻轻扯开被雌穴咬住的布料。紧绷的臀肉向后撅起来,微微抖了一下,噗地一声在镜子里漏出点汁水。 “好维尔…你永远知道我喜欢什么。”伊恩鼓励雌侍的大胆,亲吻他下巴尖上微微凸出的软肉,维尔登把头埋进伊恩颈窝,他的身体被愉悦和疼痛分成两半,可殿下一直在后腰按下清凉的雾气,缓解他的不适,让自己可以享受到冲动的愉悦。信息素让自己在烧,让他不断做出自己无法想象的事情,维尔登几乎不敢再回头,镜子里的雌虫放荡地求欢,穿着装饰身体的衣服,两条腿贴着雄主的身体磨蹭,只想把他夹到胯间。他的雄主亲热地吻着雌虫的肩膀,温暖的掌心在背后游走,在雌虫耳边夸赞他的大胆,让雌虫不顾一切地呻吟和扭动。那也许是海因里希,也许是卡修斯,也许是亚尔曼,那不可能是自己。 可伊恩喜欢,殿下还喜欢和雌虫们从他身上找到乐子,在离开卧室的时候露出餍足的神色。维尔登深深吸了口气,蹬掉短靴,把腿从湿漉漉的裤子里脱出来,踮脚抬起身体,把那条几乎只有几条宽带子遮挡雌茎的内裤扯到雌茎底下,勉强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大腿,扶着墙上的浮雕纹路自己压到伊恩身上。 “我知道……伊恩喜欢的,维尔登都可以。”他亲吻雄主的鬓角,岔开双腿,踮起脚尖,努力放矮身体,让伊恩可以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后背,翘起屁股转了个漂亮的圈,立刻感到伊恩的生殖器贴上了身下的唇瓣。勃起的茎尖勾住了穴口,用力地往里钻,维尔登的手指抠紧了墙壁上的硬砖,一边扭着腰胯一边慢慢向后仰倒。镜子里的雄虫肌肉紧实,乌黑的长发从肩头落下,银发雌侍短暂地放下矜持,扭动着腰身,像蛇一样扭动腰腹,放倒身体,绷紧了漂亮的脖颈。他的胸口起伏着,热水从腰腹倒流到胸口,全部灌进了他的鼻子,使这位雌虫只能像鱼一样张开嘴。 伊恩稳住了维尔登的腰胯,生殖器破开紧致又润滑的甬道,一点点地往里进。嘶…她觉得有点晕,太紧了,只动了几下就觉得想射。她强忍着不让茎体扭动,身下的雌虫却一点也不领情,一个用力就让雌茎进到了最里面。 “哈~”伊恩舒服得差点站不住,捏紧了维尔登的腰用力。镜子里倒着扭动身体的雌侍缓缓起身,低头看着雄主,咬住下唇绷着脚尖,提起膝盖立起一条腿。他拉着伊恩的手从大腿下穿过,按在紧绷的臀肉上,在伊恩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控制小腿向上打开,笔直地升高到头顶,之后利落地翻转腰胯,再慢慢地把背后转到伊恩面前。 “噢~!”茎体在紧致的甬道里被嘬着飞快地磨了一圈,伊恩腿麻着一软,脑子里一片空白,扑倒在维尔登后背上,用力顶了几下,抱着他射了出来。银发雌侍撅起屁股托着伊恩,手撑在镜子边,弯下腰开始用腰胯打转。生殖腔好疼,维尔登收紧背后的肌肉,把伊恩最喜欢的金色翅翼从翼囊线里露出少许。漂亮的脸一片嫣红,被推着摇来摇去的银色发梢反着光,遮住了灰紫色的眼,“把…精液…吃进去了……”维尔登向后扭过头,张开软软嘴唇,让红色的舌尖在唇角滑过。伊恩哪里经得起他的撩拨,茎体一个拧转,用力钻开了紧闭的腔口。“松开!”她在雌虫背后按下一片绿色的光,抓着雌侍的手摁在镜子上,用力往上一顶,就把半软的平滑茎尖塞了进去。银发的雌侍咬紧了牙关,手指捏着大腿用力把紧缩的穴口打开,指尖深深地扣紧了肉里。 “啊!”疼……维尔登深深地吸气,把脸埋进了自己的肩膀,温热的水流从背后冲刷着,在眼睫下汇集成水流,背后的雄子眼里亮着光,拽着雌侍的头发和腰胯,让他的脸从镜子里露出来,吻住了他的嘴。维尔登的味道那么甜美,昏昏沉沉的伊恩几乎失去了对神志的控制,只能勉强约束自己不要太过粗暴。她想进去,撑开,想让他哭泣,满足。本能叫嚣着突破约束,强壮的雄子抱起雌侍的一条腿,在镜子里照出身下美丽的景色:暗红色的生殖器被吞进了大半,粉嫩的两瓣阴唇从遮挡着雌茎的内裤边缘露出来,被撑到苍白,无助地泌出汁水求饶。平坦的小腹微微蠕动,恶劣的茎体扭曲着在体内尝试挤进生殖腔,把甬道撑到极限。硬邦邦的雌茎半软着,藏在内裤的布料里。头顶淋下的热水在脸上流淌,像一道泪水的溪流,短束胸半透的白色的布料打湿了,从胸前滑落到腰间。漂亮的雌侍踮着脚尖努力维持平衡,但每一次的进入都让他的大腿颤抖。 伊恩把维尔登压到镜子上,吻住了他的肩膀和翅翼。柔软的嘴唇印在金色的绒毛上亲吻,舌尖在根部的翅膜上轻轻舔舐。治愈驱散了情欲和疼痛,可漂亮的雌侍仍旧舒服得全身发抖。他踮起脚尖,他开始流淌汁水,他想取悦他的雄主。维尔登主动扶着镜子动了动腰,紧致的穴口张开少许,又往里吃进去一点儿茎体。“维尔……”他的雄主一遍又一遍地把自己的名字在舌尖碾转,每一次都呢喃到自己的心头。维尔登在雄虫的顶撞里弯下腰,他看着镜子里的伊恩,开始旋转胯骨,扭动腰肢,大腿靠紧了雄虫身体。 雌侍的后背起伏间贲起深刻的肌理,漂亮的翅翼散出根部,为了讨好自己,主动穿上让自己感到羞赧的装饰品,把屁股勒到鼓起来,驯服地放弃了坚持。头顶的水流击打在白皙的肌肤上,蓄进深陷的腰窝,又从皮肤上飞起,落到深深的臀缝中间。粉嫩的后穴紧紧地缩着,怯懦地等待着采撷,而软软的唇瓣被自己光滑的茎体撑开,一口口地吃掉深红的肉柱,又娇弱地吐出少许,来来回回地重复这个让她血脉喷张的过程。笔直的大腿紧贴着自己的交叉裙裤,扣着又岔开,似乎怎样都找不到一个最好的位置,让腿间的东西爬到最舒服的高度。雌侍把自己最喜欢的后背展示在面前,而镜子里那个羞怯又放荡,被雄主欺负到没有办法的雌虫正在偷偷哭泣,他的束胸落到腰间,两个小小的粉色乳头在胸肌中间无处躲藏,被从脸上汇集的涓流冲洗得发亮。漂亮的腹肌收紧又张开,控制着身体取悦自己,圆润的茎头从内裤极低的边缘探出来,涨得红红的,迎着自己的指缝主动搓揉。两条腿踮着,一会矜持的向内扣起,一会又饥渴地向外打开。漂亮的眉梢在自己抽出茎体时皱起,才能看出曾经拒人千里的冷淡和英气。 “维尔登…你真是个…我该拿你怎么办,嗯?”伊恩按着内裤的布料,勒着雌茎深深的沟壑上下撸动。雌侍绷紧了大腿,小小的生殖腔泌出汁水,把逐渐勃起的茎尖裹得紧紧的,像一个小小套子,妥帖地套在茎尖。大半截茎体都被挤到了外面,伊恩舍不得用力操进去,只能自己伸手握着外面的来回撸动。里面太舒服了,太紧了,太小了,她想进去,再进去一点!伊恩心头泛起一阵烦躁,深绿的眼睛发出莹莹的光。她啪地一声打在雌侍屁股上,维尔登啊地叫了一声,两条腿夹到了一起,把身体软着贴到镜子上,极有韧性的腰身向后弯成了一个直角。“维尔登…让我进去…”背后的雄子咬着他的肩膀,手指扣住了他的腰胯,舌尖扫着他的耳廓,让雌虫的头皮一片酥麻。“…你要是吃不下…我就吃了你!” 银发雌侍的喉结在曲线优美的颈间上下滑动,他岔开腿弓着腰往下用力,企图让身体更深入地容纳茎体。“殿下……您进来,我不疼……”雌侍回过头哀求,眼睛像两颗透彻的紫水晶,让神志迷乱的雄子想含在嘴里。他扣住雌侍的腰胯用力挤压,粗大的茎体慢慢撑开窄小的雌穴,在维尔登哼着喘气的时候打开了他的腔体,把茎尖打着转塞了进去。 维尔登开始腿软,他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发抖,死死扣着墙壁上浮雕的纹路。不疼了,他不疼了,维尔登哭泣着,用力推着自己的身体,屁股打着转,主动地在伊恩身前摇摆,像在酒吧里和其他雌虫争抢雄主那样,用最浪骚的姿势勾引,抢夺雄虫的生殖器,把它插进身体,当作自己最后的舞台在上面疯狂地舞蹈。 英俊的雄虫难以忍受软下身体的雌侍的笨手笨脚,他按住了维尔登的手臂,强迫他释放出银色的护臂。赤金色的金属融化成两条锁链,勾到了头顶凸起的黑曜石边缘。“呃……啊…呜…嗯……”雌侍被吊在半空,脚趾尖在地上粗糙的石砖纹理上摩擦,雄主的茎体在挣扎从雌穴里滑了出去,只剩勃起的,沟壑纵横的茎尖被含在雌穴口。银发的雌侍拼命地伸长上半身,撅起屁股,紧致的雌穴咬住这小小的一团不肯放开。摇晃的不稳定和失去宠爱的慌乱让他的小腹开始渴求,“伊恩……呜……伊恩……想要……别走……”丰润的嘴唇挤在肩头,修长的双腿向后勾着他的殿下,生怕伊恩离开。他拉长了链条,让自己的脚趾落到地上,向后撅起屁股,好让他的雄主可以方便地发泄。 “呜!”身后的雄子按紧了维尔登的腰,用力操了进去,维尔登咬着自己的手臂叫了出来,雌茎在内裤里顶出一片饱满的弧度,射出了浓浓的汁水。粗大的链状凸起快要把粉嫩的雌穴撑裂,敏感生殖腔口卡着深刻的冠沟,一边勉强容纳强行盘踞的茎体,一边吐出汁水哀求。湿淋淋的汁水顺着大腿流淌到脚尖,太紧了,伊恩吸着气,小小的腔室那么紧致,嘬得那么用力,每一下都像要带走自己的灵魂,让她几乎站不稳。不行,她太想射,维尔登会被自己玩坏,她咬着雌侍的翅翼,在他紧咬牙关的呻吟里用力顶撞,小腹积蓄着酸胀涨的满足,热水像熔岩一样融化了自己的内心,“我的好维尔登…我该拿你怎么办?”伊恩咬着维尔登的耳朵,心里软成一片,喷涌的酥麻似乎找到了出口,蔓延到四肢百骸。她低低叫了一声,浓浓的精液灌满了小小的腔室,从雌侍松开的后穴喷溅四溢。维尔登仰起了头,刺眼的照明让他迷失,他放松了身体,修长的腿痉挛着在空中晃动,弯曲,绞紧或打开,像吊在半空的艺术品。圆润的茎头喷出少许汁水,溶到湿漉漉的布料里消失。“不疼了……雄主……”他自顾自地低喃,“……别走。” “不走,我在。”伊恩喘着气,让自己停下来,虽然身体仍旧叫嚣着要继续。她扯掉交叉长裤的腰带,让它落到地上,伸手抱紧了维尔登摇晃着的身体,一边退出茎体勾住腔口,一边温柔地舔舐紧绷的背肌和翼囊线,把舌尖悄悄地伸进去。“嗯……啊……”雌侍绷着的腿放了下来,脚背软软地垂在地上,灰紫色的双眼在头顶炫目的灯光中痴痴地流泪,不知道哪里是时间的尽头。翅翼像泡进了热水,舒服地展开,从翼囊线里滑了出来,殿下赐予的武器变成了玩弄自己的道具,但他不疼,维尔登扭动身体,向后缠着他心爱的殿下,用力摆动,尽力侍奉。紧致的身体在镜子里旋转,肋下和胳膊的肌肉被拉长到极致,显出漂亮的腰腹,提起还不太丰满的胸乳。缎子般漂亮的银发从脑后垂下,淅沥沥的水流反射着银色的影子,落到后背,冲刷着金色的翅翼。他的大腿被用力地抱到一起,贴住了一节硬邦邦的生殖器,维尔登夹紧了腿根,夹住了露在外面的茎体。他扭动大腿搓揉着它,抚慰本该被甬道含着的部分,“啊…嗯…哈…唔…”身后的雄子开始顶撞,维尔登觉得肚子里有些隐痛,但更多的是被填充的满足。殿下在自己身上射了两次,他高兴地低下头,小腹在顶入的时候撑出了雄主的形状。生殖器隔着自己的肚子,挤压着勃起的,被内裤紧紧压在小腹的雌茎。维尔登在镜子里摇摇晃晃,来回摆动,他要抱住他的殿下,要看着他,看他为什么这么温柔,为什么这么克制,为什么不好好操弄自己。 “让我来侍奉您……”漂亮的银发雌侍蜷起双腿,绷直的脚背在臀后交叉,在伊恩退出去的时候扭身翻了过来。紧致的腔体里滑溜溜地淌着汁水,伊恩被绞得舒服地叫出了声,狠狠地抱住了雌侍的屁股撞了进去,咬了一口他的嘴唇。维尔登伸腿勾着伊恩的腰,笑着看着她在自己怀里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咬痕,“我把伊恩吃下去了……”他闭上眼,在摇晃的眩晕中享受着雄主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宠爱。维尔登挺起胸膛让他的殿下吸吮,在伊恩脚下垂下翅翼让他的殿下踩踏。他伸长了小腿,好让她可以更方便的操弄,对,还要打开他的生殖腔,那里似乎一片柔软,在精液的浸泡下逐渐舒展。维尔登被他的殿下捏住了屁股,在晃荡中打开身体,咬住了侧面的凸起,他的殿下在后退,维尔登不得不尝试用雌穴抵抗重力的干扰,而怀里的雄子却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维尔登松开了扣着链条的手指,宠溺地看着英俊的殿下捉弄着自己,“嗯……夹不住了……要掉了……怎么办……”他咬着下唇,用力夹紧了雌穴,最终还是拧不过殿下的调戏,把脸埋进肩膀,松开了雌穴。 莹白的脚趾踩住了金色的翅翼,维尔登夹紧了小腿,勾着伊恩的后背让自己靠近。伊恩托着他的腰,顺着小腿吻到膝盖,再吻到大腿。维尔登忍不住顶起胯,拿露出茎头的小腹在伊恩身上磨蹭。“原来你喜欢这个……”她托着雌侍的屁股,让他贴着自己的身体吃进生殖器,一点点滑进身体的最深处。“抱紧了,我带你出去。”伊恩在维尔登耳边舔了舔,让漂亮的雌侍害羞地把头埋进了雄主的肩膀。他的殿下长大了,维尔登觉得揽着自己腰胯的胳膊是那么有力,即使殿下的身材比和自己还差一点,仍能让自己安心。 英俊的雄子踢开地上散落的衣物,粗壮的茎体在雌侍操软了的身体里伸展,虽然它不如伯尼的那个丝软润滑,但是紧致得别有滋味。伊恩深深地呼吸,每一步都抱着雌侍深深地顶了进去,酥麻像细微的闪电在身上爬行,维尔登紧紧抱着伊恩,一开始他还可以坚持,没走几步便抖着大腿,几乎缠不住伊恩的腰。“呃…啊…呜…呜呜…太深了……不行…啊哈……不行了……殿下……殿下……”灰紫色边缘的金色微微发亮,维尔登的瞳孔慢慢地收缩,在伊恩行走之间收成一个黑色的小点。“殿下……殿下……”他失神地呢喃,生殖腔开始变软,开始有力地收缩,嘬吸,包裹,含吮。伊恩咬紧牙关,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她的膝盖开始发软,勉强支撑自己走向最近的,放在室外的软榻。 急切的雄子重重地压到了银发雌侍身上,凶狠地亲吻他的嘴唇,伸出的利爪扣住了雌侍的肩膀,翅翼匆忙地立起,胡乱地在身上扑棱,他飞快地耸动身体,操弄着自己漂亮的收藏品,高兴着他的愉悦和泪水,满足着生殖腔有力的嘬吸。他把雌侍的一条长腿压在胸前,顺着腿弯下的嫩肉一点点向上舔舐,咬住了足弓,舌尖在脚心飞快地扫动,把只会说殿下两个字的维尔登欺负到只能咬着下唇流眼泪,一个字都叫不出来。强有力的撞击把他死死钉在身下,勃起的生殖器在生殖腔里打着卷,肆意凌虐不断喷水的内壁,发出咕吱咕吱的异响,在抽插的生殖器进出之间噗噗地挤出水来。凶狠的雄子拧着眉,利爪深深扣进雌侍的腰窝,咬着雌侍漂亮的下颌角,贴着他的耳朵威胁,“快叫,不叫就不停。” “哼啊…大……鸡巴……骚洞吃……呜呜……进去……还要伊恩……伊恩……操我……啊…噢…噢……噢”维尔登断断续续地呻吟,屁股里噗噗喷出混合着精液的汁水。雄子咬着牙打了个激灵,饱满的精囊紧紧地团起,挤出浓浓的精液填进了撑开的生殖腔。茎体卷着堵住了被撑到极限的腔口,生殖腔神奇地开始变得更软,更大。“马修!”眼里发着光的雄子一边满足地射精,一边急切呼喊另一位值班的亲卫。“叫艾伦过来抽血,”他捏住了快要昏迷过去的维尔登的脸,“我找到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