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的仲夏夜之梦/雌君的勾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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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米利安撕掉了贴在脸上的伪装薄膜,把它卷进摘掉的发套里。他脱下了被血弄脏的制服,包着发套塞到花墙中。带着一点栗色的金发像瀑布一样从身后垂下,挡住了线条优美的背影。空气里满是雄虫浓烈的信息素,掩盖了一切其他的味道,生殖腔为强者而臣服,汁水一股又一股地从雌穴里漏出来,它是浓重的血水,慢慢变淡,最后变成清澈而黏稠的液体。 雌虫极为优雅地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像走在他自家的庭院那样自然,谁也看不出他的身体正在忍耐着疼痛。他绕过花墙,踩着晶石铺出的小路,一步步走进主殿庭院中的浴池。形状优美的脚趾在池水里撩起一朵水花,之后面对着水流的来向慢慢步入水池。温热的泉水冲洗着他身上的血迹,将血污从出水口带走。热水浸没了修长的小腿,漂亮的膝盖,结实的臀部和紧实的小腹,柔顺的长发带着长长的波浪,顺着水流延展,漂浮,打着卷浸没在躯体扰流出的浪花中。 叶米利安浸入水中,直到头顶没入水面。他展开翅翼抖动,让热水洗去上面伪装的纹饰。耳边安安静静,雌奴停止了呻吟,只有颤抖而微弱的哀鸣。漂亮的亲卫倒在地上,被雄主的信息素折磨到昏迷,几乎不能呼吸。他在水里安静地等待,雄虫开始失去理智,用力操弄着那个雌奴,正在飞虫啾啾的歌声中喘息。黑色翅翼抖动着,相互摩擦发出嗦嗦的响声,像风一样柔软,吹过他的心头。叶米利安仰起脖子,隔着薄薄的水面仰望着深紫色的星空,虽然没有进入过神庙,但他知道那正是高级雄虫特有的呼唤,他正有些欲求不满,召唤着他的雌奴前来侍奉。 阿斯坦海姆的环在夜空中旋转,发出薄薄的银光,叶米利安闭上眼,计算着时间,直到它缓慢升上天穹。湿漉漉的雌虫离开了水池,拧干了长发上的水珠,他沿着盛开的花墙走进庭院中心,折下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嗅着它的香气走到圆榻边缘的阴影里。 带着白色斑纹的巨大黑色的翅翼覆盖着圆榻,心翼翼地避开了那个插在垫子缝隙中间的酒杯,长长的尾须一直从身后拖拽到地面上。眼里发着光的雄子咬着海因里希的脖子,在生殖腔里一次又一次射出精液,却不能被身下的雌虫容纳,只能淅沥沥地从后穴里漏出来。他不高兴地挥动着翅翼,却又怜惜地舔着那个胀到极限的小腹,为作品中小小地不完美而惋惜。环的光芒再次从夜空升起,花瓣顺着气流飘落到海因里希睁着的,嫣红的眼角,他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是本能地献祭自己的身体。雄子殿下亲吻这片掉落的花瓣,隔着它吻身下雌虫眨动的眼睑,吻他的发梢和耳廓,把它衔到海因里希的嘴唇上。他满意地看了看,扭过头,第二片花瓣出现在之前完全相同的地方。 挪动的翅翼迟疑了一下,低低抬起,扇了扇又落了下去。困惑的雄子压低了眉毛,他把身下的雌虫团得紧紧的,利爪扯住了浅色的短发,些微的粗暴给了海因里希安全感,让他的自我的意识继续在黑暗的深渊中愉悦地沉沦。柔软的嘴唇亲了亲他的眼角,雄子垂下眼睫,衔起柔嫩的花瓣,隔着它亲吻了雌虫的鬓角和鼻梁,把它衔到海因里希的嘴唇上。雄子满意地看了看,扭过头,第三片花瓣出现在之前完全相同的地方。 俊美的雄虫殿下撑起身体,蜿蜒的长发铺了满肩,像触须一样融入了身后的翅翼,让黑色几乎盖满整个圆榻。环的光华从天顶倾泻,纷纷飘零的花瓣被雌虫隐在阴影中的翅翼搅动的气流中扬起,迷了雄子的眼,他看不清面前这位金发雌虫的面目,只看到有光从他头顶照下来,将倾泻在背后的长发照出一片温暖的轮廓。鲜嫩花苞散开着,遮住了他的鼻子和嘴,雄子亮着光的眼只能看到雌虫的嘴角,他微笑着向后倒退,长发遮掩了他修长而美丽的身体,四溢的香气从好像从花墙里散发,他小声地用古语哼出了雄子熟悉的歌,温柔的嗓音好似在耳边深情的低语。只用一句,就让被本能支配的雄子殿下歪着头,挪开了按在海因里希身上的利爪。 “披纱下面是什么,披纱下面是什么? 项链下面是什么,项链下面是什么? ……” 雄子被好奇心支配,他扬起翅翼扇了扇,用力地呼吸空气中的味道,除了海因里希微苦的香味和维尔登带着血腥的信息素,他什么都闻不到。金色的发梢被环的光芒照亮,在后退中飘散,雄子离开了两位昏迷的雌虫,一心想抓住这个大胆的,敢在自己面前唱起主母的情歌的混蛋。粗大的生殖器从海因里希的身体里滑了出来,缩进了软皮的包裹,成年的雄子快速恢复着体力,离开了和雌虫们缠绵的软榻,金发的雌虫用轻飘飘的歌声勾引他,消失在花墙的尽头。 没有雌虫能拒绝他散发的魅力,香甜的信息素潮水一样袭来,即使自己再怎样咬紧牙关,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陷入发软的危险深渊。雄子明艳的五官在情欲的烧灼下变得魅惑,修长饱满的肌肉看起来和雌虫的一样结实,充满了力量。宽阔的肩膀和收窄的腰身呈现出完美的身型,而当他大步向自己追来的时候,叶米利安庆幸自己提前打了抑制剂,否则现在的他只能跪倒在这双长腿之下,被沉重而扭曲的茎体鞭挞。他后退着闪入花墙,闪身躲开穿透了灌木的银色小箭。小腹太疼,两条腿却软到要融化,几乎要就这样缠到一起。雌穴一阵阵地饥渴着痉挛,带着生殖腔一起抽动,他夹紧了腿,按着翘起来的雌茎滑进了流动的温热池水。 俊美的雄子带着被挑衅的不悦和几分好奇出现在花墙之后,黑鸦鸦的剑眉压在亮着光的双眸之上,银甲散发着柔和的辉光,从左胸口一直延伸到手中握着的几乎透明的弓柄中。华丽的翅翼高举着扇了两下,亮出反射着蓝绿色暗光的黑色内里。叶米利安故意背着光,坐在池边的浅水里,撩着水花轻轻哼起歌来。 “披纱下面是什么,项链下面是什么? 披纱下是我的心,我的心 项链下是我的心,我的心 这颗心属于我的爱, 朝思暮想,我的蜜糖。 你的爱情枝繁叶茂,就像这漂亮的花墙 我怎能交付芳心, 我已经为你……” 美丽的雌虫隐去了主母的痴狂,以免触怒俊美的雄子,调子在嘴里打了个转。金色的长发带着温暖的光泽随着池水流动,叶米利安隐藏着自己的信息素,微微拉长了瞳孔,魅惑这位被本能支配的殿下。他展开薄若无物,几近透明的的黑色翅翼扇出一片微风。飘落的花瓣被吹起,落到水池里,遮住了被涟漪皱褶的,下半身的影子。长发挡住了雌虫的脸,叶米利安在雄子面前低下头,眼里发着光的雄子总觉得看不清,隐约只看见这个雌虫金色的睫毛又浓又长,眼睛转动之间撩拨着他的心弦。他舔了舔嘴唇,歪着头一个一个数着自己的雌侍、亲卫和玩具,他们要么离自己太远,要么倒在圆榻上,要么躲着不敢见自己,他是谁?他会唱陛下怀念的歌,还敢不知深浅地来诱惑自己,他是不是来侍奉自己的祭仆? 半透明的黑色翅翼垂下翼尖,向前包裹住了雌虫的身体,他好像害羞了一样缩起了双腿,向后挪着身体离开了水面,又似乎有意让雄虫看到从小腿延伸到足弓的优美曲线,反复挪动而后退,在翅翼被黑色勾勒的边缘出现,隐没,直到雄子的视线落到小腿交叉的阴影里。交缠的脉络像精致的蕾丝一般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雌虫的脸在几乎透明的翼膜间清晰可见,却又被脉络中笔直的线条切割成一块块美丽的拼图,把双眼遮蔽,只露出一对浅浅颜色的嘴唇。雌虫搂着长发遮盖了身体,羞怯转过身,背对着雄子,让他看到脊背中间如串珠项链一样的凸起和丰润的后臀。脚趾恰到好处地出现在臀肉之下,圆而湿润地反着光,一颗颗被压得嫣红。 真美,眼里发着光的雄子压抑了理智的赞叹,舔了舔嘴唇。蓝绿色的反光在夜色中闪过,越过池面落到了叶米利安面前,利爪轻轻拨开翅翼的遮挡,半透明的弓柄从新化为银色的利刃,雄子殿下用刀柄挑起了雌虫的下颌,他看见了一张美丽的脸,微微下垂的眼尾让他看起来十分温顺,浅浅眉色和唇色显得这个雌虫单纯而圣洁,笔直的眉毛在眼窝深陷的上方加深了颜色,才让自己注意到浅色的眉峰和上扬的眉尾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的一丝坚持和锋芒。环的光辉在天顶倾斜,池水在美丽的雌虫背后闪着光,他交叉着双手,按着胸前的金发,放低了眼神,温顺地让雄子挑着下颌,跪坐在池边,半透的翅翼像撩开的黑色蕾丝,明明是端庄的样子,却放肆地勾引自己。 “你的名字?”雄子歪着头打量他,这个美丽的雌虫不说话,也不唱歌,而是一边用那双深色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一边张开薄薄的嘴唇,微微低下头含住了利刃的手柄。嘟起嘴唇亲吻手柄顶部的凸起,微微包裹了边缘。他浅浅地用刃柄拨弄嘴唇,即不深入地含到嘴里,也不露出一点舌尖,像个矜持的,家教良好又没有经验的年轻雌虫,为了让心爱的雄虫看上自己而放荡地冒险,又像一个端庄的雌君,为了满足挑剔的雄主,只好委屈自己像雌奴一样跪在地上难堪地取悦。那对浅色的嘴唇好像亲在雄子的茎体上,乌黑的眉梢动了动,他难以抑制地深吸了一口气,半软的茎体从软皮里伸了出来,贴在大腿上扭了扭,在勉强地理智中贴到了腿后。 叶米利安垂下眼,嘴唇像不经意般碰到了握着剑柄的利爪,它修长而有力,爪尖闪烁着锋芒。雄子被雌虫充满矛盾的美吸引着,却又有些犹豫般微微松开了利爪回避。叶米利安立刻扭过头,好像自己已经做到了极限一般,羞赧地红了脸。 “你叫什么?”雄子放缓了语气,后退了一步,拢过背后的长发挡住了赤裸的身体。雌虫没有回答,而是用翅翼徒劳地挡住脸,在几乎透明的翼膜下轻轻咬住了手指。扭动的茎体在腿后蜷了起来,啪地一声打在结实的大腿上。啊,他动情了,叶米利安悄悄松了口气,极为小心地拉长了少许瞳孔,从翅翼的间隙里飞快地看了一眼雄子便垂下头。雄子心里生出难耐的冲动,他还饿着,没有吃饱,想把牙齿扣在身前这个雌虫洁白的脖颈上,好让自己能用力地把他钉在自己身下。他仰起头深深地呼吸,利爪握紧了刀柄,满盈的欲望让他的身体烧灼,驱使他寻找下一个玩具来纾解身上未发泄的欲望。 被本能支配着的雄虫胡乱地挪了两步,似乎在挣扎。叶米利安放松了身体,调整了角度,等待着被这位强大的殿下按倒时能“自然地”落入水池,好隐蔽他在交配时泄漏的信息素。但雄虫没有如他的愿,这位殿下的银眼盯着他,举起利刃伸长了舌头,顺着刀柄一直向上舔舐被他亲吻过的地方。他尝到了美妙的滋味,一种难以言喻的香,一开始很淡,很容易被花香掩盖,雄子的舌尖抵着上颚,碾磨着犁鼻器,从香味里品尝出一股让他飘飘然的东西。他在雌虫面前蹲下身,拿爪子把扭动的生殖器按在大腿上,歪着头凑近了这对几乎透明的黑色翅翼嗅闻。喷到翅翼上的轻轻的呼吸让叶米利安忍不住夹紧了腿,他咬住了手背,漏出一声喘息,对面的雄子却只用那双莹莹的亮眼看着他。 “穆拉的伊恩有成千上万的追求者,但不和没有名字的雌虫交配。”微微沙哑的声音在翅翼之外响起,他靠得太近,甚至带着一丝虫核的震动。叶米利安的脑子开始有点发晕,他按住了自己的胸口,早已停止泌乳的胸脯开始发痒。布满鳞片的黑色翅翼轻轻颤抖,把面前的雌虫包裹进更为浓烈的的信息素中,“你的爱就在面前,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的名字?” 雄虫的气息快要让叶米利安眩晕,他挑选了最合适的时机,等着这位雄虫在难耐的情潮中向自己扑过来,然而实际超出了他的预料,从没有雄虫会拧着自己勃起的生殖器,乖乖地在自己的翅翼外面,以几乎要舔上去的距离亲昵地挑拨,只为了知道他叫什么。这位殿下现在更加过分了,他的呼吸就在自己的翅翼上,还拿他那对华丽的翅翼把他拢了起来。叶米利安不能撒谎,头顶就是主母穆拉的祭坛,而那位强有力的雌侍正守护在那儿,随时有可能被祭坛警示,下来打断他的计划。叶米利安按住了胸口,他几乎快要软成一滩水,强撑着回答:“您进来,我就告诉您。” 雄子殿下蹲跪在地上,利爪撑着身体,伸长了脖子捉弄这个自投罗网的猎物。他用利爪拨开了翅翼的边缘,一边盯着这个诱惑着自己的雌虫一边呼吸着他翅翼上的味道。他恶劣地追问这个看起来正经,行为却大胆的家伙,“嗯……进来……进到哪里?” 叶米利安被雄子殿下的信息素撩拨得眼眶发红,他软着身体向后挪,不知不觉被按到了向前侵略的雄子身下,遮挡身体的长发被利爪撩开,浸入温热流动的池水,在闪闪发光的水面下流动。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挑拨雄子本能中征服的冲动,他咬住了嘴唇,偏过头,露出漂亮的颈项,好像察觉到雄子的视线一样,把按在胸前的手向上滑到脖子下锁骨旁。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转过来勾他,浅浅的薄唇微启,说出了让任何一个雄虫都会失控的咒语。 “……哪里都可以…” 锋利的尖抓扣进了池边晶石镶嵌的缝隙,生殖器啪地甩到雄子的小腹,香甜的前液溅到了雌虫胸前。雄子按住了身下美丽而透明的黑色翅翼,一口咬住了雌虫的脖子。尖利的牙齿抵住勃动的血管,用力啃咬,在他脖的耳下与下颌交接的地方咬出一片淤红。叶米利安的双眼瞬间本能地变成两条狭长的竖瞳,又在他极力的克制中勉强恢复,他深深地呼吸,双手按着胸前,直到疯狂跳动的心脏回归原位。那双银色的眼睛变得极为明亮,让叶米利安无法正视它发出的光芒,尖利的牙齿咬着他的耳朵,却又带着轻柔的力度撕扯。他能感觉到雄虫虫核中涌动的冲动、暴虐和狂躁,但这些都被一种奇异的力量束缚在自己身上的这副身躯里,只有抽打扭钻在自己小腹的茎体才能感受到雄虫几乎无法约束的暴躁。 叶米利安笑起来,真是一位温柔的殿下。他伸手搂住雄子的肩膀,拉着他翻身落入水池。金发和黑发交织在一起,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下舞动,晶石排列出漂亮图案,在晃动的水波中照耀出细碎的光,让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美丽的雌虫伸出手臂,搂着雄子的脖子,吻住了殷红的嘴唇,他被雄虫紧紧搂住了腰,粗大的茎体在紧绞的双腿间钻扭,它找不到一个可以进入的洞,只能缠住在水里飘摇的雌茎,用勃起的茎尖怼开翘起的雌茎顶部饱满的尿口,正儿八经地在这个小洞上操弄起来。身下雌虫的腰一软,雄子趁机咬住了雌虫躲躲藏藏的舌尖,拧着叶米利安的双手把他推上水面,压到了池壁上。 “哪里都可以!”被本能支配的雄子抱紧了这个美丽的雌虫,咬着牙在他耳边威胁着,结实的大腿顶开了雌虫紧绞的膝盖,硬邦邦的雌茎被有力的茎体缠着,提着他的胯,让叶米利安不得不向前打开双腿,让充血的唇瓣吸到身下的贲起的大腿上去。雌穴被大腿上的肌肉搓磨,久旷的身体饥渴地噗出一股汁水,悄无声息地被流动的池水带走。叶米利安咬住了嘴唇,双腿缠到了雄子背后,借着背后被抓住的双手摇动腰胯,浅色的薄唇凑到雄虫耳边呻吟,勾引身前的雄虫侵犯他。 “哪里……都可以…啊……” 语焉不详的话语挑起雄虫的征服欲,利爪捏揉着饱满的胸乳,锋利的爪尖戳弄着细小的乳孔。麻痒痒的难耐在乳晕上跳跃,“殿下……”叶米利安摇着头,抿紧嘴唇,抬起了眉尖拒绝,脸上一片忏悔的神色,双腿却诚实地夹紧,挺起了瘙痒一片的胸膛,渴求雄虫的责罚。恶劣的雄子为雌虫的表里不一兴奋着,越发要戏弄这个有趣的玩具,他把雌虫压在浅台上,啃咬着他的肌肤,嘬吸拉扯右胸圆圆的乳头,直到把它拉到极限,显露出四个被灼烧出的细细小洞来。 利爪拨弄着乳头,爪尖小心翼翼地穿过小洞。雄子气恼得拍出一片水花,他漂亮的新玩具,美丽的艺术品被破坏了,这是人为的损坏,是肆意妄为的摧残。雄子殿下生着气,在叶米利安强作镇定的表情里拧着眉头,捧住了他的脸,他仔细端详着这双大大的深灰色的眼睛,打量着雌虫陷入情欲的,端庄而圣洁的脸。淡淡的眉峰颦在一起,似乎在乞求自己的给予,帮助他从难堪的情欲中解脱,他又在笑,勾着薄薄的唇角,施展自己的魅力,在自己着迷的眼神中获得胜利。雄子殿下眼里的光暗了少许,他低下头亲吻雌虫的双眼,“美丽的蜜糖,穆拉的伊恩想知道你的名字,嗯……告诉我……” 叶米利安吻住了雄子殿下的嘴唇,浅浅地轻啄,修长的大腿缠到他后腰,“我的名字是……”他就着水的浮力,伸手用力一推,让自己和雄子殿下滑下水面。薄唇贴着雄子的耳边吐出一片气泡,让他只抓住了尤安两个音节。气泡在纠缠的长发间升起,叶米利安被推到晶石铺就的池边,雄虫扣住了他的手指,压在池边堆砌出的晶石上,他张了大腿,像无数个迎接雄虫穿刺的夜里一样,仰起头,露出陶醉的表情。 扭曲的茎体从后穴探入,顶开了紧闭的后穴,向上弯曲着,抵着薄薄的腺体进入了他的身体,又退了出去。俊美的雄子把雌虫困在身下的方寸之间,压着他的大腿,不许他逃离。粗大的茎体只探入了尖端,它带着池水的温热,寻找着角度,在雄子审视的眼神下精细的工作。身下的雌虫躺在他长长的金发中,下半身随着自己的腰胯在水中漂动,每当茎体滑过一个不明显的小点,深灰色的瞳孔便微微缩动一下,雄子满意着自己的发现,反复地进出刺激那个小点,直到叶米利安再也忍不住,反手扣住了雄子的手背,嗯嗯啊啊地喘息起来。 雌虫的双腿紧紧缠着雄子殿下紧实的腰,压着他不得不紧贴着雌虫的身体。叶米利安挣脱了雄子的手腕,抱住了他的肩膀,饥渴的雌穴里漏出汁水,在清澈的水面下形成一片犹如糖浆一般的暗流。为什么……叶米利安在雄子铺天盖地的信息素里摩挲着大腿,缠住了他的腰,问着自己,为什么现在雌穴是空的,却能感觉到满足?为什么雌茎这样想找到一个去处,而它本来只是一个放置尿道塞的装饰品。为什么自己开始摇动腰胯,那曾是他觉得最无趣的事情。快点,他想着,快点进来吧,我已经告诉了你我的名字,射给我,我就能怀孕,就能诞下子嗣,就能保护他最可爱的恩里克。 淘气的雄子偏不听他说的,他搓揉着手里饱满的雌茎,手指堵着尿孔,直到自己被身下的雌虫抱到要喘不过气的地步。叶米利安的身体向后弯到极限,只是这样被茎尖浅浅地爱抚那个小小的腺体,就让他舒服得恨不得将雄虫挤到自己身体里。酸软一阵阵升起,他被雄虫捏住了臀肉,“啊……还要……”,叶米利安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的瞳孔一阵阵缩紧,渐渐拉长,让身上的雄虫忘乎所以地飘飘然。“要什么?要进去,尤安?” 粗大的茎体退出了雌虫的后穴,抛下硬邦邦的雌茎在水里流泪。它被一张温热的小嘴嘬了嘬,慢慢吞进了柔软的肠肉。“就不进去……”雄子骑在叶米利安的腰上,在他摇着头的乞怜中抖动腰胯,甩起一阵水花,一边震颤一边打着圈,“尤安,尤安……漂亮的小东西……”雄子殿下眼里亮着光,肆意捉弄这个雌虫取乐,偏不让他如意。黑色的透明翅翼凌乱地散在身下,叶米利安倒在自己的金发中痉挛,呻吟着,他感觉自己进入了母巢。到底是哪里,为什么这么舒服,为什么绞得他浑身酥麻,他收紧了小腹,却被身下的头发扯着不能抬头,只能在一阵阵的白光里挺着腰射出去。 银眼中短暂地立起竖瞳的影子,叶米利安被粗大的茎体撑开了甬道,链状凸起刮擦着敏感点,底部的肌肉用力地在甬道里翻转,感受着层层叠叠的刮擦,里面像有许多褶边,刮擦着敏感的茎体和茎尖。年轻的雄子殿下睁大了眼,他记住了这个名字,用力地撞击雌虫,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耸动身体,真舒服……雄虫低下头,看着叶米利安的双眼,看着它拉长,变成细细的竖瞳。他觉得自己飘了起来,每推挤一次,就有无数张小嘴吸吮,吸得他要发狂。紧致的腔口圈着茎尖,他低吟着,冲撞着,在雌虫身体上驰骋,一次次地射出精液,直到银眼中的竖瞳消失。 雄子闭上了眼,软下身体倒在池水中。叶米利安喘息着,收拢翅翼从雄子身下爬出来。茎尖像一个钩子,仍然紧紧地勾着他的生殖腔,在挣扎中拉扯出许多精液。好像感觉到了他的离开,雄子殿下忽然睁开深绿色的眼,抱紧了叶米利安,“维…安……你疼吗?”他迷迷糊糊说了一句,伸手扯下翅翼上的鳞片按到叶米利安的胸前,话没说完就歪着脑袋倒了下去。茎体松开了腔口,带着一股精液从甬道里滑出,叶米利安抱着沉睡的雄子,手指梳理着他的长发,安静地坐在池水中。夜空中划过一道流星,叶米利安用微弱的声音哼起曲子的另一段。 “我的披纱虫丝织就 我的披纱价值连城 我走路时撩起衣摆 谁来拯救我?我的神……” 细碎的花瓣被微风吹散,飘落在海因里希的眼角,伊恩从睡梦中苏醒,她低头看着海因里希嘴角,那儿只有一片花瓣点缀着他嫣红的嘴唇。她衔着花瓣吻了吻他的鬓角、鼻尖,然后把它放在海因里希的嘴角。她撑起身体,小心地避开插在垫子缝隙里的酒杯收拢了翅翼,小小的影子举着虫核,散发着微弱的光。伯尼的虫体从露台上降落,他换上了带着的衣服走了过来,浓烈的信息素让他不自在地扯了扯裤子。 “崽子们都睡了,我和他们讲了萨缪里星系的战役,他们都兴奋得睡不着觉。”伯尼把维尔登扛在肩上,问伊恩,“去你房间?” “嗯……”伊恩点点头,一时把刚刚做的梦抛到脑后,自己跟个登徒子一样,傻里傻气的,大概是太想伯尼早点好了把。她抱起昏迷的海因里希跟在伯尼后面,把他和维尔登一起放到了自己床上,又转身出去拿那杯酒。 “别再欺负他了,”伯尼手长脚长,动作很快。他捏着酒杯从外面进来,把它插在伊恩留在床头的放小管分装颜料的瓶子里。 “你说的是哪个?”俊美的雄子挑衅地抬起头,伯尼弯腰亲了亲他的脸,“哪个都不合适。” “哼~”雄子从鼻子里发出轻蔑的回答,就算是表示他知道了。“留下来陪我。”他发出命令,而雌侍却摇摇头拒绝,“床太小了,明天吧,今晚上你好好陪陪他们。”说完他把毯子帮伊恩盖好,走进浴室,打算洗掉一身寒气。等他出来的时候,伊恩已经左右搂着两个雌虫的脖子,闭上眼安静地睡着。 叶米利安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第六层,重新伪装了自己,回到了热闹的第三层。和特纳厮混的雌虫吃得饱足,离开了房间去给他端吃的。叶米利安跟着这个雌虫,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把他放倒,端着食物回到了特纳的房间。在雄虫打算缠上来的时候拉直了竖瞳,告诉特纳他的雌君可能会来找他。 “真是春宵苦短~”这名雄虫中尉无不遗憾地说,他还是有三分惧内,不敢真的夜不归宿。叶米利安跟着他一起安全地离开了洛特梅耶,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们明天下午就到,贝利尼大人,我们是否还在这里继续呆着?”一个金绿色头发的年长亚雌恭敬地弯腰行礼,并在之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叶米利安一边走一边脱掉特纳借的制服,赤裸着身体站到了浴室的镜子前。镜子里的雌虫冶艳又美丽,和他记忆中的脸完全不同。他挤了挤丰满的胸乳,那里不仅没有泌出一滴乳汁,连之前佩戴代表雌君身份的乳钉的痕迹也像一个梦一样,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