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2-香水/亚尔曼雄子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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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警告!你再喷这个香水,我就送你回星塔!”微醺的娇嫩雄子裹着浅金粉色的披纱,靠在棕发雌侍的怀里捏着鼻子指着他的好友抱怨。 “谁让你昨天派拉塞尔过来的时候还要他亲我一下,你敢说不是打击报复!我才不要,它让我有恋爱的感觉!”缠着白色刺绣暗纹披纱的席律抱紧了身后的哈瑞斯,这位上将不动声色地挪了挪位置,让自己酸痛的腰和屁股舒服一点。也许是出于愧疚,他的殿下昨夜忽然对自己极为热情,简直有一年没有和自己这么疯过了。席律把自己操了个透之后又自顾自地坐到他的腰上,疯狂地用那张紧致的小嘴索取,硬是玩到他射不出来,还失智般非要他尿到自己肚子里。主母在上,哈瑞斯想着,他可不敢干这么大胆的事,万一尿液烧坏了他的小殿下,他的家族就可以等着以叛国罪被全部驱离联邦。 “你们都闻不到吗?啊…啊~啊嚏!”伊恩扯过亚尔曼口袋里的手帕捂住了脸,他们坐在院子里的一张非常宽大的圆塌上,看样子应该是海因里希准备出来给伊恩和雌虫们玩露天群趴的,思维单纯(?)的伊恩觉得这里十分适合“野餐”。他和席律面对面地跪坐在花荫遮盖的圆榻上吃了早午餐,之后靠在各自的肌肉抱枕上品尝安托瓦蜜酒——虽然已经靠近中午,但还是有些早——便让海因里希送了几个酒杯和冰桶过来。这对在雄虫公寓时代便开始偷偷躲在一起吹瓶子的好友难得在脱单之后重温放松的快乐,却被席律的香水弄得有些扫兴,伊恩不得不坐远了一点,好让自己不至于喷嚏到杯子里。 亚尔曼和哈瑞斯面面相觑,“我觉得味道还不错,”亚尔曼说,“是甜的。”嗜甜的雌侍捕捉到了香氛的重点。 “很香,是花香的味道,但还不至于刺鼻。”席律身后的哈瑞斯低下头又闻了闻,神色自若。伊恩痛苦地在面前挥了挥手,维尔登正在此时走进了院子,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海因里希,弯下腰告诉伊恩克里斯琴来访。 “让他过来。”伊恩整了整自己的披纱,勉强靠近了席律,在圆塌上空出了可以让克里斯琴坐下的地方。她冲着快步走进庭院的克里斯琴挥了挥手,“快来,你给我的席律送了什么好东西……阿嚏!“ 克里斯琴摘下高帽,露出帅气的金色短发,他的雌君普雷斯顿和他一起进入了庭院,两位做客的雄虫都带着自己的雌君,顿时将这个小聚会变得正式起来。维尔登移动着悬浮的小桌,在伊恩不满的瞪视里收起了冰桶,换上了宜人的冷果茶。 “都是最近流行的小东西,还有我们的新产品。”克里斯琴以为伊恩在关心研发的进度,他偷瞄了一眼席律殿下背后跪坐得笔直的哈瑞斯上将——他的名气在军雌中间也很大,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太走运。不仅成为了席律殿下的雌君,还能独占这位颇有后台的的雄虫的宠爱,看席律殿下接过茶杯时不满地对他撅着嘴撒娇的样子,似乎这对伉俪的感情仍处于蜜里调油的阶段。 “你送他的香水快把我的鼻子炸没了……唔……阿嚏!”伊恩无奈地接过维尔登地的手帕捂住了脸。娇嫩的脸庞被安托瓦蜜酒染上一片醉人花气,一双绿眼下挂着几滴因为不适而挤出来的泪,像个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一样被柔软的白手帕挡着,勾引着雌虫们一亲芳泽。普雷斯顿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伊恩虚弱的模样,殿下身边的两位雌侍都不自觉地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而席律殿下的雌君则完全只注意自己的雄主,丝毫没有和自己有任何眼神交流。 “咦,‘致命罗密欧’。”克里斯琴闻了闻空气里的味道,“抱歉,伊恩殿下,我不知道您不喜欢。这是宋在最后一次过来时带的几份样品,我和艾比盖他们都用过,觉得味道还不错。席律殿下喜欢吗?”他露出乖巧的笑容询问,希望获得两位尊贵雄虫的好感。 “太喜欢了!”伊恩疯狂摇头,而席律则捧着胸口陶醉地回答,他拉住了克里斯琴的手。“还有别的味道吗?” “还有果味的,闻起来可爱一些,这瓶我本来打算自留的。”克里斯琴掏出口袋里的一个小瓶子放在桌上,伊恩伸手抢了过去,这是一个看起来很简单的白色扁瓶,银色的瓶盖上圈的两条凹痕是仅有的装饰。但瓶身优雅的线条和爱不释手的握持感暗示了它的价格。伊恩稍微拧开了一点瓶盖在面前晃了晃,一股清淡的果香飘散出来,最后化为一阵纯净清润的气息。不论伊恩喜不喜欢,这瓶香水并没有让她打喷嚏,她仔细观察瓶身,在底部找到了一个omega字母。 伊恩叹了口气,“omega专用,看来席律你那一瓶是alpha款的。”她笑了笑,克里斯琴也许是无心,毕竟他自己身上也喷了这个东西。送给一个雄虫alpha用的香水看起来合情合理,但帝国那边到底是怎么个打算,谁也不知道。她心底瞬间闪过无数想法,但很快掩饰了自己的表情,一句话把这件事轻轻揭过。“现在我知道alpha是什么味儿了,你要小心喷错了性别贞操不保。”她开着玩笑,“如果香味很受欢迎,我们也可以仿制,不过要去掉里面的信息素。” 虫族一直认为自身的天然优于虫造,即使伯尼这样不讨喜的味道,展现出来也比用其他的味道遮掩来得强,像洛特梅耶这样的宫殿更是会用种植大量香氛植物的方式改造环境。随着雄虫等级的逐渐没落,也出现了许多单纯带着香味的日常用香氛,一些味道寡淡的雄虫和亚雌偶尔会用香氛辅助明确信息素的调子,但像这样带着非天然的信息素一起强势地遮盖原有的味道,是从没有过的。听到这里,坐在各自雄主背后的三位雌虫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都想到了一处,可以用来隐藏联邦情报员的身份。 “我就是这样想的,宋说这东西还挺贵,虽然在阿斯坦卡可能没什么销量,但是主星系和诺蒙应该会喜欢新的味道。前些天一个供应商找到我,他在诺蒙有几个工作室,因为最近竞争压力很大,愿意为我们定做小批量试制品。”克里斯琴机敏地察觉到伊恩的不悦,立刻打开光脑,给伊恩看这个供应商的资质。一个样貌清秀的亚雌,唯一的亮点是他极富有光泽的金绿色长发,略带浑浊的眼眸和嘴角的笑纹暗示了他是个年长的,长期进行生意交际的虫。“安纳贝尼想从我们这里收购一批顶级的普拉斯兽的硬须,他的主业是一个服装工作室,为高定礼服设计和制作束腰。” 普拉斯兽是一种在空气中漂浮的,捕捉吞噬低空中成群飞过猎物的庞大生物。它极具韧性的纤细触须可以编织进非常轻薄的束腰作为支撑,甚至可以在精妙的工艺下毫无痕迹地直接变成礼服的一部分。这种生物只在Z30的一颗刚刚开发的行星上存在,这位嗅觉灵敏的商人立刻通过了自己的军方渠道找到了克里斯琴,希望能垄断这种材料的收购。 “束腰有样品吗?”伊恩看着光屏没有说话,而浑然不觉的席律立刻来了精神,手肘撑在悬浮的小桌上,挨着克里斯琴。“我回去让贡纳给您送来,真的很轻。”克里斯琴眨眨眼,两位兴趣相投的雄虫靠到了一起,而伊恩不得不被席律身上的香水味隔开。 “我们一会就会启程。”席无不律遗憾地说,伊恩接着他的话,“没关系,回头你可以住在这里,多久都行。还有你那瓶香水,给我,不许在星舰上用,走之前把身上洗干净!” “你不能抢走我的缪斯!”席律发出严正抗议,“它给了我新的灵感,我觉得自己又恋爱了!” “伊恩殿下可以放心,我会代雄主妥善保管的。”哈瑞斯笑着说,给了伊恩一个他已经明了的眼神。伊恩这才松口,“再有好东西,记得先给我看看。”她转过头挑眉看了克里斯琴一眼,虽然在笑,却让克里斯琴心里打了个突。 “宝贝~你让这个星系疯狂 从不乱搞,罩得住场子,还游戏世间 赚钱是你的长项 我整天都想着你 开着豪华星舰 没啥惊喜 你暗箱操作 赚得金山银山 从不交税,也不花费晶石 想要的都能得到 绝不寻常 宝贝 你真是完美 我喜欢看你干活儿的模样 毫无疑问 我要打包带走 我喜欢看你干活儿的模样……” 席律拨弄着伊恩画室里那张从菲斯特翅翼上挖下来的翼琴,把这张非常古典的乐器硬是弹出嬉皮的跳脱节奏。伊恩把雌侍和亲卫赶出了画室,一边和席律一起继续中午未完的品酒大业,一边按照席律提供的图像帮他画一张哈瑞斯满脸通红,在捆绑中挣扎的油画。这张画的主角——第六军团的最高指挥官正寝殿层的院子里和亚尔曼商量如何应对第二军团的利益分配。 “你的歌越来越有水准了,”伊恩瞪了席律一眼,给画里的哈瑞斯眼角添上浸染的嫣红,琢磨着哈瑞斯回头会怎么教训他心爱的殿下。她很有技巧地换了个视角,把不经意露出的隐私部位统统藏起来,只用背后漂亮的肌肉和蹦到脚底都能看见的趾甲来表现雌虫的愉悦,倔强又难耐的表情和隐藏在暗色背景里的分腿器轮廓形成巧妙的对比。她转过画架,席律的歌声忽然歪了个音,他跳下琴凳,抱着伊恩猛地亲了两口。 “我真**爱你干活的样子!” “行了,收收你的淫词艳曲,还打包带走,小心你的屁股开花。”伊恩在手上挤了点清洗剂,慢慢揉掉粘在手指上的颜料。席律仔细地看着她的画,拿起笔在画框背后写上“面膜”几个字。 “面膜?”伊恩奇怪地问,“嗯,那天他喷的水我都拿来做面膜了,效果还不错。”席律戳了戳自己吹弹可破的肌肤,凑近了伊恩,她嫌弃地躲开,脸上写满了“莫挨老子”。 “香水里有什么?”席律放下画笔,抱着伊恩的腰,他比稚嫩的伊恩略高几分,因此可以把脸搁在她肩膀后面。 “催情的东西。”伊恩在看起来平展展的一块作为”水池“的金属面上冲洗着自己的手指,金属面完美地容纳了落下的水流,一滴都没有溅射出来。 “为什么你没有影响?”席律困惑地问,“你们都没有影响,我真的……你不知道那种来自于身体最深处的呼唤,想接近对方,想融入到他身体,不对,应该是想被他贯穿的感觉,它点燃了我灵魂里的渴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能,难道你的哈瑞斯不能点燃你灵魂里的渴望?”伊恩用一块干软布把手擦干净,试探地用询问代替了回答。 “不能,”席律讪笑,艰难地承认,“我闻不到雌虫的味道,所以才要去酒吧,他们喝酒以后会让我闻到酒味。” 伊恩了然,她之前只是以为席律喜欢酒吧里的气氛。可怜的好友只能通过视觉和触觉唤起,他和哈瑞斯的相处比自己更像“正常人”,因为爱对方才会硬起来,产生生理上的反应。 “没关系,现在他可以每天换不重样的香水,让你被各种各样的灵魂之火点燃了。”伊恩倒了一杯酒,递到身后。又给自己的满上。“敬伟大的帝国。”她意有所指,抬起的下颌带着征服者的骄傲。席律哈哈大笑,“敬更加伟大的穆拉。”他伸出手和身前的伊恩碰杯。 晶莹的酒杯发出互相碰撞的脆响,伊恩浅浅抿了一口,斟酌着应该如何开口。最后她转过身,看到了神色复杂的席律,他的心思敏锐,似乎也从种种蛛丝马迹中察觉到自己被刻意忽略的与众不同。 “如果你被各式各样的,散发着催情香水味道的雌虫围绕……”伊恩挑挑眉笑着,点出了一个可能性。 “别担心,”他一口喝掉手里的酒,笑着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抱住了伊恩,窝在她肩头说了一句简单而又含义复杂的话。 “因为我离不开他。” 伊恩在夜里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亚尔曼从淋浴间走出来,正用一块干燥的软布随意地擦拭自己滴水的短发。 “都谈妥了?”她接过软布,站在坐到床边的亚尔曼身前帮他的忙,“嗯,未来即将成立的第七军团会接管这里。”亚尔曼低着头让伊恩方便擦拭,“您和席律殿下在有生之年将会成为这里的领主,伊森殿下同意在此之后由您的子嗣继承,塞勒斯冕下也拟好了文书,保存在哈瑞斯那儿。按您的意思,德瓦恩会在这里代您管理。在正式治理这里之前,我们需要清洗帝国政府的成员,卡修斯会在那边执行这项工作。他在第六、第二军团都有些交际,对帝国也有相当了解,是个很合适的选择。” “我怎么看你一点儿都不妒嫉,一点都不像你的风格。”伊恩拿软布擦干了亚尔曼的耳朵后面,雌侍的肌肤从敞开的领子里露出来,被热水烫得一片粉色,脖子上的金环闪闪发亮。 棕发的雌侍得意地笑了笑,“因为他忙不过来。德瓦恩的舰队几乎都出来了,阿斯特海姆只有德摩坎利斯上将和几位少将的舰队看守,他要快点回防。所以第六军团派遣我协助他进行管理。”伊恩把软布丢到一边,觉得亚尔曼足够机智,这样安排的确做到了当时答应德瓦恩的事情,也能让Z30不致于脱离第六军团的约束。不过等自己长住在洛特梅耶,德瓦恩不知道会选择去哪边。 “您和德瓦恩说了什么?”亚尔曼亲了亲伊恩的嘴角,伊恩勾住了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我走的时候看他有点不甘心。” “何止不甘心,他说要让他的崽子做Z30的执政官。我当时担心席律有了后嗣这事要怎么弄?没想到帝国直接向主星那边发了正式的文书……“伊恩皱着眉,幸亏自己没想着瞒下去,要不伊森哥哥还不知道会怎么想。“不过现在哥哥都发了话……肃清期后面是军管期,军管期后面还有恢复期,恢复期评估过了才会从军队换成执政官,还久着呢。” “那我们的崽子呢?”亚尔曼向后倒在床上,把伊恩按在怀里,大有不答应不撒手的意思。“您给他取个名字吧。” “你们一个个的……”伊恩踢了踢脚,没能挣脱亚尔曼的胳膊。深棕色的碎发遮盖着他的眼睛,让伊恩一时看不清他的神色。 “是个雄子,要用您名字的前缀。”亚尔曼露出白牙,笑得有些阴险,伸手把伊恩的一条膝盖团到怀里,让她不得不抬腿缠到他腰间。“哼…你们还都一起来…我不要你了,等和伯尼碰头了,我就去找他!唔!” 亚尔曼的手指逗弄着伊恩的精囊,它有些瘪,而伊恩的神色看起来也有些困倦,“您可得给我个依靠,”他装出可怜兮兮的眼神,“我就指望我们的崽子了,我可没德摩坎利斯那样显赫的雌父……” “什么呀~”伊恩推了一把他的肩头,撑起身。“你们这几天在指挥室到底在干嘛?”她开始怀疑将军们在偷偷看帝国的电视剧,只是苦于目前没有证据。亚尔曼弯着嘴角笑起来,“快,想一个名字。我好在下个星系登记的时候先写到他名下。”他把伊恩整个抱进怀里,让她的脸正对着自己胸口,香甜的乳汁涨满了胸脯,引诱着疲惫的雄子。伊恩舔了舔嘴唇,内心很快放弃了挣扎,眯着眼凑了过去,张嘴含住了雌侍凸起的乳头。 亚尔曼低着头,手臂撑着床面后退,托着趴在怀里的小可爱挪到靠垫上,他搂住了伊恩的肩膀,手指顺着她的脖子向上,轻轻按揉着她疲于应付的神经。修长的手指将蜷曲缠绕的发丝梳理开,雌侍的怀抱是那么温暖,按揉着自己的手指是如此温柔,伊恩吮吸着软软的乳头,吞咽着香甜的乳汁,发出饥渴的咕噜声。她的手脚缠上了亚尔曼的,被他挪动着身体调整到最让伊恩最舒适到角度。伊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张大嘴用力含住了亚尔曼的胸乳,她抱住了亚尔曼紧实的腰,闭上眼,轻轻在后腰按下一团清凉的雾。 “我不需要有自己的星系,“伊恩在半梦半醒之间听见亚尔曼的呢喃,他托着自己的脸转了个圈,挪到另一边胸口,把乳头塞进了自己嘴里,甜甜的乳汁在手指的挤压下一点点流进怀里的雄子嘴里。“我得在您身边,或者替您征伐……我的殿下。” 庞大的星舰跃过炙热的麒麟a,避开了它抛起的巨大的珥。伊恩陷入了沉沉的梦境,无穷无尽的异虫之海中,奈萨站在高处,宽阔的肩膀笼罩在黑暗的雾气里,飘舞的长发在身后向上延展,像遮盖了天穹的黑河。他向前走着,转过来的脸上流淌着黑色的浓雾,伸出的手指尖是锐利的黑爪,他身后跪着一排战虫,每一个身上都镶满了金饰和宝石。 来,伊利亚斯。 伊恩睁大眼,身后走出一个高大而强壮的的战虫,华丽的头盔遮盖了他的脸,长长的,装饰用的暗红色鬃毛在他背后垂下。战虫双手举起头盔,把它脱下,棕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黄金的头盔从战虫手里坠落,发出沉闷的响声,被刺绣着复杂符文的披风和黑色的祭袍笼罩,陷入阴影。强健的身体渐渐虫化,伸展出六对黑色的骨翼和锋利的镰肢,恭顺地伏在地上。奈萨跃上他的背,飞向了自己数不尽的宿敌,身边的战虫们亲吻面前的土地,之后站起身后退,振翅离开。伊恩感觉自己被裹进了一片温暖而柔软的虫腹,一片暗红的丝线铺天盖地地延展,直到眼前骨甲合拢了缝隙。 维尔登踩着早起的闹铃进入伊恩的卧室。房间自动调亮了少许光线,他从沉睡的亚尔曼怀里抱起伊恩,解开她身上还未脱下的披纱。俊美的雄子皱了皱眉,似乎不满睡眠被打扰,他缩进了银发雌侍的怀里,直到被温热的池水浸泡才微微晃了晃神,睁开眼。 莹白的胳膊缠上了身前雌虫的脖子,索取一个温柔的早安吻。半软的生殖器在雌侍身下磨蹭,维尔登苦笑着让开位置,站到伊恩身后抱着她,让生殖器被水下两张凑得极近的嘴亲吻。双腿被水下的雌虫分别抱在怀里,双手被禁锢在身后,无法动弹的雄子只能挺起胸去够胸前若有若无地触碰胸乳的手掌,在被它抚摸的同时,舒适地在水下摇摆自己的腰胯。他的呻吟被吞进银发雌侍的嘴里,冒出的茎体在温热的水里被柔软的嘴唇嘬吸,或者被伸出的舌头慢慢扫动,积蓄的酸胀一点点爬上后背,在水中飘摇的精囊提了起来,在一阵阵的痉挛中缩成一团。 “唔…”伊恩轻哼了一声,绷直的脚尖踩到了池底的雌茎,半软的茎体在雌虫们的唇齿间射出乳白的精液。巨大的轰鸣从脚底传来,被分开的双刃号重新合拢成为一个整体。伊恩睁开眼,拉住了水下两位亲卫的脖子,把他们拉出水面亲吻。她走进衣帽间,在亲卫的服侍下穿上制服,扣上了将级制服璀璨的晶石纽扣和莹莹发光的徽章。她想了想,在离开卧室之前用墨水和卡克的投影标记写下了梦里的名字,塞到熟睡的亚尔曼枕头下。 寝殿层高大的翼门缓缓打开,带着晶冠的雄子用祭袍遮盖了面目,被俊美的少将托着手腕走进了全副武装的的星舰,身后穿着不同颜色制服的将领跟在金色和银色头发的亲卫身后鱼贯而入。指挥舱里的伊恩站在席律身后,望着前方充作仪仗的飞行阵列,想起梦中无尽的异虫,收起了眼里的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