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登的位置(h)上 (雌虫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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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摩坎利斯和修复的雌虫们的去处成了一个问题,德瓦恩和这位年长雌虫的意见一致,都认为不适合向外界透露,因为阿斯坦海姆离帝国实在太近,一条天然的虫洞将它们连接在一起,足够通过大型舰队。而且整个阿斯坦海姆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探子,无法悄无声息地安置这“多出来”的几千军雌。 “或者扩建洛特梅耶,毕竟第四层还是当时您为雄父扩建的,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一些设施已经陈旧。殿下要在这里服役三年,我们可以用住在旧的宫殿里不合适的理由来扩建。先让少部分雌虫先做扩建的工兵,建成之后可以让其他的雌虫暂时住进去。”德瓦恩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殿下到前线来服役?”德摩坎利斯皱起眉,在德瓦恩解释完整个过程之后,他重重地把茶杯搁在桌上。“你当时为什么要回来?如果当时你出面解决,不仅阿莱克要感谢你,殿下也能好好地呆在主星,他也会承你的情!愚蠢!” “当时帝国的三个一级舰队压了过来,我不得不……”德瓦恩内心也承认雌父的说法是正确的,他到底还是缺点火候。 “不得不什么?就算这里丢了,还有菲斯特顶着,这位殿下是穆拉的直系子嗣你到底清不清楚这里面哪个重要?!”德摩坎利斯拧着眉,一种尖锐的嬉笑声从内心传来打断了他,德摩坎利斯转过头,看到了花园里站着一位穿着军礼服的雄虫,亮茶色的短发在光线下显得极浅,他笑着看向自己,伸出了爬满斑纹,已经异变的手臂。 “帕帕已经死了。”德瓦恩对雌父这种走神的状态再熟悉不过,他拍了一下德摩坎利斯的肩膀,把他从虚幻中唤醒。“您挽救了整个阿斯坦卡,不用再想那么多。” 德摩坎利斯叹了口气,“你说的对,我们去看看殿下。” 伊恩的状况不太好,她在没有指引的情况下侍奉了主母,囊袋干瘪得吓人,生殖器脱离了可怕的勃起状态,缓慢地往回缩。维尔登抱着她在温暖的浴池里清洗干净,让希拉和拉塞尔在床上陪着她,自己赶紧和亚尔曼联系,通知他不要过来。 她被拉塞尔和希拉夹在中间,枕着他们厚实胳膊低低地啜泣。亲卫们吻着伊恩的脸颊和肩膀,抚摸着她的身体哄着让她放松。他们并不知道伊恩为什么在哭,以为是在在祭坛上经历的折磨导致,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殿下的精囊干瘪成一层皮的样子,而实际上伊恩正消化着穆拉意识里残存的悲痛——本身就已经弱化的基因无法抵抗异虫主母的污染,主星对雄虫的掠夺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保护,但留下的虫族不得不忍受污染所带来的各种弱化,陷入了内忧外患的境地。伊恩清晰地意识到了德瓦恩采取的人工培育措施所存在的缺陷——它可能是一个出路,但同样意味着这些造出来的低等雌虫会更容易堕落,变成异虫主母毫不费力就能得到的士兵。 德瓦恩带着雌父过来探望时,虚弱的殿下正在休息,亲卫们帮她套上了睡衣。她抱着希拉没有松手——他是整个亲卫队里身材和伯尼最相似的雌虫——缺乏安全感的伊恩到处寻找着自己的雌侍,可他们一个都不在,只能可怜兮兮地打着哭嗝儿在希拉胸前昏睡。她迷迷糊糊地感到有温暖的光靠近自己身边,便伸手抓了过去。德瓦恩接住了她的手心,为掌心的冰凉而心痛。他吻了伊恩的手背,让她睁开了双眼。 “德瓦恩……停下来,停下你的计划。”她的双眼红肿而无神,“答应我,会有别的办法,这会毁了整个星系。” “锡南已经有15个繁育场……”德瓦恩说,但伊恩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手指拧得德瓦恩都有些发疼。“停下来!不管你要做什么,等这一切结束以后再说,你在……制造麻烦。”伊恩皱着眉,“立刻,这不安全。” 德瓦恩有所察觉,点点头,打开光脑,伊恩拉住了他的手说,“你要自己去,带最信任的手下,检查每一个培养仓,报废所有‘成品’。”她故意避开了关键的词。 “我去吧。”德摩坎利斯说,在洛特梅耶呆着让他总是想起过去的时光。 “得委屈您留在我身边,尊敬的德摩坎利斯上将。”伊恩松开了军团长的手,对这位年长的雌虫说。“您好容易才清醒,我得保持理智,也许您愿意回到医疗仓休眠,但是我不想让祭坛的能量耗费在维护您的清醒上。”接着她把头埋到希拉怀里,身体开始冷得发抖。“早去早回,德瓦恩,让卡修斯快点过来,我需要他。” 维尔登结束了通话,走回房间,亚尔曼已经完全掌握了现在的情况,他让艾克带着两艘战列星舰过去,士兵只装了个半满,好让他们把恢复的军雌们安排到另一艘星舰上,以伊恩殿下禁卫军的名义“委派”过来,这样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给他们安排独立而封闭的住处。他向房间里两位领导第二军团的上将解释了亚尔曼的用意,立刻得到了同意,“中将的安排非常合适。”年长的雌虫一边点头一边觉得自己的孩子想要胜出这位雌侍还需要时日,“你快去吧。”他对德瓦恩说,“我暂时不露面,楼上的房间还空着吗?” 维尔登叫来了法拉赫,让他帮忙协调,然而伊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她开始不顾房间里的其他雌虫,抱着希拉的脖子吮吸他的嘴唇,捏着他饱满胸肌上的乳头,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嗯……队长”希拉被伊恩握住了雌茎,按在她的肚子上揉搓,他气息不稳地叫了一声,维尔登看了床边一眼,开始解开手腕和领口的扣子。他转过头来对两位上将说:“抱歉,殿下现在不太舒服。”并作出了送客的手势。德瓦恩和雌父对视一眼,一边后退一边说出了心中的疑问,“殿下不是已经……” “不是您想的那样,请回吧。”这位美貌军雌脸上相当冷淡,也没有了客气。伊恩在背后已经有了哭腔,她喊着维尔登的名字,这位银发的雌侍一边拉开连体服的拉索一边关上了门,踢掉鞋子走到床边,他给了希拉一个眼神,这位高大的亲卫低头让开位置,捞起床边的衣服套上了身。 “通知少将早点回来,另外让拉塞尔去休息,后半夜可能会轮到他……法拉赫也是。”他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希拉,“通知完了就回来,殿下需要你。”说完小心掀开被子,把浑身冰凉的伊恩搂到怀里。 伊恩蹬掉了一条裤腿,抱着维尔登,一边软软地哼着,一边把腿缠到了他腰上。维尔登把脸埋进了雄子的长发,浓烈的信息素立刻让他硬了起来。 “直接进来维尔登,我好饿……”伊恩的脑袋顶在他的颈窝,气息胡乱地在他胸前扫来扫去。 “别急……别急……我在……”维尔登在伊恩耳边呢喃着,伸手撸了着自己的雌茎,让它变得更硬,然后伸出手指插到雌穴里捅了几下,从发情的雌穴里掏出汁水抹到雌茎上,捏着雄子的腰窝摸索着位置,挺腰把雌茎往后面的小洞挤。 伊恩呜地哭了一声,她的身体需要雌侍,但冰冷的体温让穴口蜷缩着打不开,她抱着银发的雌侍不撒手,不让他弯腰下去舔。维尔登只好吻着伊恩的嘴,含着她的舌尖慢慢吮吸。他来回抚摸着缠在身上的那条大腿,让它也慢慢温暖起来,另一只手顺着后腰把手伸到睡衣底下,在光裸的后背轻轻摸着。 “我在……我在……”维尔登把雌茎抵着穴口,小心地碰了几下,感觉它略微有点松动,便伸手从自己的雌穴里沾了些汁水抹到穴口,它微微张开碰了一下雌虫的手指,维尔登微微转动了一下,穴口也略松弛了一些,跟着手指动了动。维尔登眨了眨眼,回想着曾经梦见的东西,那个“人”是怎么做的,他记得当时殿下很年轻,却也很高兴,他没有听队员提过,也许他们有梦到相同的东西,也许和他一样保留着自己的秘密。 “我进来了……伊恩……放松……放松点……”维尔登按着伊恩的腰胯,一边翻身往她身上压,一边把雌茎挤进了雄主的身体。伊恩在他喊自己名字的时候轻轻嗯了一声,身体完全地放松了下来,愉悦地承担了雌侍的体重。这一声试探的呼唤让维尔登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位置。他回忆着殿下曾经是怎么让自己愉悦的,努力模仿伊恩的动作缓慢抽动着腰胯。湿润的雌茎带着情欲的高热,慢慢温暖了雄虫的身体,维尔登的手从伊恩背后按住了她,让她的身体贴到了自己的腰腹。他把睡衣慢慢拉到伊恩头顶,在她举起双手准备脱掉的时候,让领子卡到了她的鼻梁上。维尔登松开手,用这件睡衣松松地约束着伊恩的手臂,遮盖了她的双眼,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挣脱,他在打赌,赌一个所有雌侍都知道,却又不知道的东西。 他们的殿下,喜欢被进入。但是以什么方式进入,在雌侍们一起满足殿下的时候,是不重要的。然而现在他有一个和殿下独处的机会,可以摸清殿下口味的机会。殿下和德瓦恩在一起的时候,他全程都在旁边守着,他听到了殿下满足的叹息,看到了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双腿。维尔登知道他的殿下喜欢温柔的抚慰,喜欢带一点被强迫意味的举动,现在他还知道,殿下不仅不介意雌侍喊她的名字,甚至可能还会变成进入她内心的钥匙。 伊恩没有挣开睡衣,视觉的丧失让她的身体敏感起来,而双手的约束让她觉得有一点兴奋。维尔登的猜测得到了验证,他会小心地保留这个秘密。他想着,吻住了身下雄虫微微张开的嘴唇,吮吸着微微吐露的舌尖,品尝着甜美的味道。后穴的肠肉带着点干涩,伊恩却觉得它比湿漉漉的时候让自己更兴奋,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雌茎的形状,凸起的那一圈冠口是怎样在肠肉里刮擦,又是怎样在抽出去的时候把肠肉摩擦着往外带出一点儿。维尔登故意在经过腺体的时候慢慢地滑过去,让伊恩一寸一寸地感觉到软软的腺体是如何被凸起的冠沟挤到鼓起来,又是怎样被压到肉里,最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他成功地让可爱的殿下像崽子一样发出嘤嘤的乞求。 “别逗我……维尔登……呜……快点” “里面……还有点紧……”维尔登觉得自己占据主动位置的时候,说这些让自己也耳热的话似乎没有那么难。“……乖……张开”他像哄一个崽子一样,却发现他的殿下好像脸红了,身体也热起来一些,甚至盘在他腰上的两条腿都难耐地扭了扭。维尔登俯下身,开始享受肠肉的裹吸,后穴里微微有了湿意,在雌茎进出之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隐忍的鼻息夹杂着小声的呻吟在伊恩耳边吹拂,让她仰起了下巴,难耐地拱起身体贴到雌侍身上。 “维尔登,快点,我好饿……” “嗯……”银发的雌侍低低应了一声,捏住了伊恩的腰,用力撞着试了两下,之后便开始飞快地冲撞起来。啪啪的响声带着水润的湿意,将肠液拍击得四溅,在伊恩体内积蓄着一点点酸胀,耳边传来的只有隐忍的呼吸声。饥渴的肠肉翻转着吸吮,嘬得维尔登的雌茎滋滋作响,让他腰一阵阵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自己。伊恩挣脱了睡衣,维尔登那对灰紫色的眼睛紧张看着自己,宽厚的肩膀隆起肌肉,似乎在忍耐。 “不…好快…伊恩……殿下!”漂亮的雌侍扭过脸,他不敢看那对深绿色的双眼,匆忙改了口。自己和雄主完全不能比,他压着嗓子射出了汁水,觉得自己并没有安抚到雄主。穴口仍然一阵一阵地用力地吸吮着,伊恩揽住了他的脖子,和他交颈相拥。 “维尔登好棒,再来一次……叫我的名字。”她偏过头,吻住了雌侍颤抖的舌尖。 “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