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 (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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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子里的雌虫们都围了过来。“真的?!这谁家星舰?牛逼啊,之前没有见过。” “我见过!”科纳沉稳的嗓音在吱哇乱叫的吵闹里特别明显。“上一次它上面装满了雌虫,我混进来的时候和他们聊了一下,全是未成年的崽子。 底舱里忽然灯光如昼,四名全副武装,看不出面目的高大船员走了进来,把佩德罗和科纳带了出去。 ”老大!“星际盗团的成员们慌张地挤到笼子边上,佩德罗使了个颜色,安静地戴上约束环,走出了底舱,和科纳一起被带到了一件宽敞奢华的舱室。 垂幕遮挡了大床,里面传出雌虫和雄虫难耐的呻吟。地上跪着的全是个赤裸的的银发雌奴,雌茎被约束着,无奈地高举,得不到任何安慰。佩德罗确定这是一个颇有实力的奴隶贩子给自己留下的犒劳。液体支撑的大床上肉体交叠,一双雪白的脚踝垂在床边,脚趾舒服地蜷缩着,又用力绷直。它颤抖着,佩德罗认得,是那名雄虫。房间里充满浓烈的信息素,甜美得让两位星盗硬了鸡巴软了腿,裤裆里一片狼籍。 “唔……啊…大鸡巴好粗…把奴屁股都操开了…好烫,呜呜……” 他们被推了过去,一只白皙而修长的手从骑在上面的雌虫的腰间伸了出来。它难耐地揪着身上银发的奴隶丰满的臀肉,手指陷入了臀肉的包裹。雌虫忘情地起伏,摇动的股间拍击出淫荡的水花,飞溅到床上。那名雄虫似乎还不满足,手掌啪地一声拍到雌虫屁股上,雌虫软着嗓子叫了一声,臀摆乳摇,佩德罗看得眼都直了。 科纳唾骂着,他认得这个浪叫的声音,就是他害自己被抓。他被枪托狠狠地撞了一下,跪到了地上。佩德罗勉强站着,裤子已经湿透,完全靠拘着他胳膊的两名雌虫才没有滑到地上。两位星盗被浓郁的信息素和火热的交配场面刺激着,忽然视线被头套套住,强烈的第六感警示着危险的到来。他们不住地挣扎,耳边只有大副充满恶意的嘲弄。 “告诉他们,怎样才有奖励?” 佩德罗听见雌奴的惨叫和重重的跌落到地上的声音。他刚刚还在享受世间的极乐,就被掀翻到地上。之后是雄子被拽着头发发出的哭泣声。一记响亮的巴掌响起,亚尔曼摸着脸,哀怨地看着伊恩吸着鼻子背出了台词。 “要乖乖的,呜呜,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呜呜……” 佩德罗和科纳感到了危险,它一步步逼近自己,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被拉扯到极限。极度的恐慌中传来大副充满恶意的威胁:“记住了吗。” “记…住了…”佩德罗咬牙回答。 “我反对!他们在撒谎!”法庭上,金希暴跳如雷,“我不认识船上的大副和舰长。 “他们是你的雌奴。”公诉人出示了雌奴的身份证明。 “我是一个S级的雄子,怎么可能让两个雌奴如此亵渎!”他立刻申辩道:“我要求对记忆进行读取!” 塞勒斯点点头同意了,“宣雄子费伦冕下。”他说道,费伦和金希听说关系也不错,会读取记忆的有几位雄子,费伦虽然不是最出色的,但召唤这位雄子来协助,会显出法庭对金希的宽容。 费伦就等在法庭外,他觉得这件事不对。星盗是在垃圾星被抓住的,怎么就那么巧看到雄子在贿赂舰长?一名S雄子,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来贿赂? 费伦戴上了脑波映射圈,光屏上出现了一片杂乱的信号。他走到佩德罗面前,“请您配合回想当时看到的情形。”费伦说,法庭审判时间有限,不可能给他那么久去搜索记忆。费伦的瞳孔拉长,佩德罗脑海忽然浮现了那个让他印象深刻的,合不拢的屁眼,它清晰地呈现在光屏上,满庭哗然。费伦不等金希说话,开始回溯记忆,光屏上出现金希晕染着不正常红晕的脸,他摆着不堪的姿势,西裤被丢到地上,骑在雌虫身上上下起伏。陪审团里窃窃私语,费伦跳过了这段记忆,他向前回溯,努力寻找蛛丝马迹,佩德罗倒退着从通风口落下,顺着管子回到了底舱,从救生门飘到机甲上,回到了一艘小飞船上,眼前是闪烁着红光到雄虫信号报警器,表示侦测到了S级雄虫的存在,费伦摘下了脑波映射圈,画面停止在飞船的仪表盘上,显示出一个精确的时间。 “请问金希冕下,”公诉虫对面前的雄虫发出提问,指着光屏“这个时间您在哪?” 金希张口结舌,他根本不记得这个时间在干什么,他被拉佩斯拘在家里不许出门,成天和雌侍雌奴们厮混,他不愿意把那些回忆展示出来。 “我在家里。”他愤怒地看着公诉虫,让旁观者觉得他心虚了。 “您怎么解释这个红色的S雄虫信号。”公诉虫继续提问。 “我不需要解释,主星S雄虫那么多,你怎么证明它提示的就是我?”金希难得地清醒了一下。 “宣舰长马奎斯。”一名身材高大的雌虫被带了进来,他麻木地低着头,就算自己没有侵犯雄主,但贩卖未成年虫是的确做过的。 …… 庭审持续了数天,拉佩斯沉着地指挥着金希应对,直到一名叫做科纳的雌虫被带到了法庭,在另一名S雄虫的脑海里中读取到呈现了清晰的面容和对话的记忆,它记录了这些未成年的雌虫被拐卖的只言片语,透露出有些同伴已经被调教卖掉的信息,它们被立刻录制下来。 金希发出了重新读取佩德罗记忆的申请,在那名雄虫的反对下执行了——对方的理由是强行多次读取同一段时间的记忆会造成记忆的紊乱——结果显示的是雄虫在一排跪着的雌虫屁股前挨个捅进去取乐——可怜得金希当场昏了过去,塞勒斯只能宣布休庭,等金希醒过来再说。 如果拉佩斯还不知道是谁在捣乱,他就在议长的位置上坐不到明天。他递上了正式的邀请,希望能和雄子面谈。伊恩捏着这张窄窄的折纸,在面前扇来扇去,琢磨着对方的想法。亚尔曼执意要陪她,再次被伊恩拒绝,他冷着脸看着怀里的小可爱,“你就这么想操他,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他生气地吼了出来,片刻之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懊恼地捂住脸,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伊恩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你是蒂拉的最高指挥官……还怀着我的蛋……我不敢让你去。”她站起身,披上睡袍,走出了房间,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只好坐到更衣室的椅子上,看着自己的脸发呆。 雄虫的五官和自己原本的并不相同,只有表情是类似的,当自己哀愁的时候,面孔上也会出现下滑的眉梢。伊恩眨眨眼,镜子里的雄虫也眨眨眼,她不是深绿色的眼睛,是黑色的。手指摸到镜子,黑色的裂纹顺着镜面向上爬,吞没了绿色,它汲取着绿色的力量,一点点吞噬,把它变得漆黑一片。 “殿下!”维尔登的房间就在卧室同一层,他听见了争执,放不下心,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没有看到伊恩,最后在更衣室里看到了她,绿色的精神力从她的眼里流逝,被镜子里的两个黑色的洞吞噬,他立刻上前一步,打碎了镜子,把伊恩拉开,捂住了她的双眼。忽然他发现自己手臂上缠着的银色腕甲开始变黑。 “亚尔曼!”维尔登抱起伊恩冲劲卧室,让亚尔曼看伊恩完全被黑色吞噬的双眼。“伊恩,伊恩!”亚尔曼急切地呼唤着伊恩的名字,他不知道小可爱有没有看着自己,眼里尽是翻腾的黑雾,吞噬着光线。 伊恩觉得自己陷入了黑暗之中,她行走在冰冷的泥地里,脚上沾满滑腻腻的泥浆,让步子越来越沉重。坠满宝石的长纱缠住了自己的上身,拖拽在泥地里,她走不动,身上滴着水,一片冰冷,湿淋淋的黏腻感无从逃脱。伊恩发着抖,觉得手脚都僵硬起来,身体却没有反抗的勇气,只能被拖着倒在地上。一对银灰色的竖瞳在前方亮起,它悬浮在空中,注视着被黑雾包裹的雄子,满意地看着他低伏在地上。 伯尼回来的时候,家里乱成一团,伊恩发着抖,被亚尔曼和维尔登抱着,但他们的体温也温暖不了伊恩,马修拿来了恒温作战服给伊恩套了上去,法拉赫正给阿尔玛希中将通讯,珀尔在光脑上忙碌地搜索资料,最后拉塞尔给出了伊森殿下的回复:带他到星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