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中单良策在线阅读 - 第一章 差别对待/掌掴,口交,颜射

第一章 差别对待/掌掴,口交,颜射

    台下欢呼声震天,宣棠泄力般伏在桌上,细白的手指搭在纯黑的键盘上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莹润的皮肤被底下绚烂的跑马灯光映照得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

    耳边队友和教练的声音混作一团,数声混着各种情感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而他已无从分辨,沉浸在高度集中和操作后的虚脱中难以解脱。

    直到有双温柔的手扶起他,把他揽进怀里,按摩着他的头颅。才缓过那阵耳鸣,眼前渐渐清明起来。

    宣棠撑起身体,面前AD林泉眼里含着璀璨如星的笑意,满满地映着他的身影,难掩激动兴奋之色,像只得胜归来叼着荣誉奖章的狼狗。

    他还没开口,又被对方一把抱进了怀里,这次是交颈而拥,滚烫的体温贴着他的脖子。

    “哥,你总能打出不可思议的操作。”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崇慕。

    宣棠眨了眨眼睛,也慢慢笑着说:“嗯,大家给我提供机会的话。”

    这张在电竞圈乃至圈外都闻名的美人面,平时却总如冰湖一般含着打不破的冷意。此时一笑如积雪消融,泛着盈盈春光,美得满场夺目颜色都沦为了冰湖底下流转的光华。

    于是摄像镜头继黏在他的手上之后,又长久地停留在他的脸上。赛事官网直播间及各大转播间的弹幕将屏刷得比涨潮还要猛烈,即使分流了那么多平台服务器仍旧被巨大流量冲击地卡顿。

    喧闹过后,教练喊大家下台领奖,宣棠随着队友们一起向台下中心那座熠熠生辉的奖杯走去。下楼梯时,教练突然凑近他耳语了几句。

    宣棠听完面上没什么变化,但本来还余着一点亮盈盈笑意的眼底,骤然熄灭了光。

    宣棠拿着卡一路上到了高层,推开一扇厚重的门。走廊昏暗无比,而一墙之隔的套房内却亮如白昼,让人无所遁形。

    他走过玄关,客厅的电视上在放这次赛事的直播,正是选手采访的环节,屏幕上一副副熟悉的面孔。

    沙发上靠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颇为闲适的抱臂看着屏幕。那样子说不上对内容多有兴趣,而是仿佛里面有什么值得探究的东西。

    男人穿着一身考究的西服,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但丝毫没有减损他乌木般沉稳的气质。侧面轮廓锋利而不近人情,唯一柔软的只有那薄厚适中、微微上挑的嘴唇。

    听到宣棠的脚步声后,男人懒懒地喊他,“过来。”,仍是连头也没偏一下。

    宣棠走到男人面前的几步路上,顺手把队服外套脱了。

    他里面并不和其他人一样穿的是队服T恤,而是一件面料极柔软轻盈的黑色丝质衬衫,不明显绣着的银线在光下闪出粼粼冷光。尺码明显大了很多,但他骨架亭亭,身形秀致,竟也穿出了别样风神。

    待他站定后,男人才慢悠悠地抬起头看他,面上含笑,问道,“怎么?瞧着赢了比赛你也不太高兴的样子。”

    宣棠很快回答:“没有。”

    “噢。”男人点了点头,更加深了点笑意又问,“那是见着我不太高兴了?”

    这回宣棠没回答,就是直接默认了。

    男人神情未变,搭着的长腿放了下来,顺势踢了一下宣棠的膝盖。看着轻飘飘,宣棠却是一下没站稳,直接半跪在男人面前。

    “不过长了一点时间没训你,规矩还要我从头教吗?”

    此时自下而上望去,窥见男人眼底,骇然发现那里面空荡荡,半点情绪也无,和他一张笑容十分割裂。

    宣棠就着半跪的姿势,双手撑着男人的膝盖,伏下身去用牙齿咬着拉下了对方西裤的拉链。

    和对方表面上的自若截然不同的,是那处被衣料重重包裹仍然显着可观的鼓起,因为太过夸张让人忍不住害怕里面的东西会不会直接撑破布料,贴面感受尤甚。

    可能确实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或者说宣棠本身不太擅长这件事。他在解下拉链后试图咬开固定的扣子,贝白的牙齿和粉色的舌尖与深灰色布料纠缠了很久,纠缠到被他侍奉的男人满心烦躁,被蹭出了更大的火,而宣棠的进度还停留在原地。

    宣棠明显感觉到贴近面颊的那团东西更硬了,只是他咬的牙酸也确实解不这颗纽扣。

    男人用力掐着他雪白的脸颊抬高,看这张漂亮的脸陷在自己的掌里,像握住了一颗明珠,让人忍不住凝神端详,又很有摔碎的冲动。

    “在别人怀里笑得那么开心,到我这儿就冷着个脸?”

    这话语调奇怪,只是不等解读,一个迎面生风的响亮耳光就落在话音后。桎梏松开后身体本向下落,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打得跌向一边,宣棠脸上登时浮起一片鲜红明显的掌印。

    他皱了眉,本来困倦的意识清明一瞬,“蒋鹤林,发疯是你新学的前戏?”

    蒋鹤林冷哼一声,又拿皮鞋尖去勾他被打得侧偏的脸,明珠透粉更显可怜可爱。他端详了一阵,评价道:“教不乖的狗。”

    平心而论,蒋鹤林鲜少会对宣棠动手,更别提掌掴了。毕竟他对宣棠这副完美的身体一见钟情,最先钟情的当然是这张见之难忘的美人面。

    除非宣棠特别不配合,或是怒极。

    显然他现下就在发一些莫名其妙的火,宣棠懒得与他周旋,耐心耗尽,挥开勾着下巴的皮鞋,直接伸手解开了他西裤上刚才咬不开的纽扣。

    玉似的手指抚上青筋盘虬的怒涨性器,冰冷贴着火热,在暖光灯下缠绵出难言的淫靡。

    蒋鹤林依然盯着宣棠的脸,下身借着调整坐姿不动声色地往前顶了一下,深红龟头溢出的清液立马沾湿了玉色的手掌,长而挺得稍微动一下都差点要撞开那淡色唇瓣。

    但声线还是稳稳的,“不端着了?”

    宣棠反唇相讥:“谁能端过您?”

    不等蒋鹤林发难,他已主动低头将那性器含进口中,才吞了一点就涨得嘴酸,但仍旧往深了吃,强压下喉间泛起的呕吐感。

    虽然甚少为对方口交,但含浅了引来对方不满,喉咙被捅出血这种经历足以叫人刻骨铭心。

    蒋鹤林被这下爽得眯起了眼睛,却也轻易没放过人。扶着宣棠的后脑更用力往前送了点,直插进喉腔,享受那处软肉反射性的痉挛,绞得他欲望勃发。

    宣棠难受地卷了卷舌尖,无意舔过一点柱身,口中的性器便涨的连舌尖都压着动不了了。脑后掌心的力道同样难以撼动,前后受敌,宣棠只好迎着人意自虐般往深了重了咽,假意热情的接纳这腥热可怕的怪物。

    电视里赛后采访直播的声音飘进耳朵,清亮的声线十分有辨识度,是队友林泉的声音。

    宣棠听到他说:“今天最关键的一局主要还是我们中单超常操作,我给他垫了一下输出而已。”

    蒋鹤林自然也听到了,他像是开始觉得宣棠的动作太慢,于是抓着人柔软的黑发又快又狠得抽送了好几下。美人嘴唇被撑得发白,亮晶晶的唾液水晶丝一样垂落下来,悬在尖下颌上,淌进天鹅颈里。

    看着很痛苦,也很漂亮。

    他这才瞥了一眼电视上的少年人,又低下头要笑不笑的问宣棠:“你的好队友夸你呢,想跟他说点什么吗?”

    宣棠抬起雾色弥漫的眼看他,那雾气很快就被男人狠厉挺胯地深重抽插撞成一片水色淋漓,浸湿了长长的睫毛,在眼尾凝成一点泪光。

    蒋鹤林总是善问,看似给他选择,实则根本没有第二条路。

    “不礼貌的孩子,为什么不说话?”仿佛多么惋惜的叹了一声,“是想当面回谢?忘了这采访该有你一份,害你错过了。”

    宣棠呜咽一声,在剧烈的动作下终于忍不住呛咳几下,颤抖地手掐住了男人控制他头颅的手臂,细巧的骨节隐忍的绷紧着。可对方没有怜悯,也没有停歇。直顶到他唇舌麻木、眼前发黑,喉咙被烙铁反复灼烧般疼痛,跪都跪不住了,才大发慈悲地从他口中抽出性器。

    黏腻湿滑的白浊一股股射在他脸上,蒋鹤林盯着这双湿润的眼睛,欣赏他合不拢嘴巴、伸着舌尖像是在主动接男人精液的失神模样,他喜欢看这张又纯又净的脸展现出淫荡的一面。

    电视里不同选手们的声音早就消失了,采访已经结束了很久。

    蒋鹤林恶劣地把精液抹开在宣棠潮红的脸上,施舍似的开口:“要不你现在去,我让摄像师给你补录,这幅样子在镜头前一定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