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18(向校医求助后被恶狠狠地肏到高潮,心机校医的诱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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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互相帮助”的最后结局,是以临安磨肿了嘴唇的模样落幕的,为自己的忍耐尝到了甜头的师长本已经欣喜若狂,却还要强行压抑。 他带着满心欢喜,抱着学生清理身体,又铺换了床单、被套,带着已经没电的跳蛋给少年关了灯,随后自己去往了书房,斟酌了片刻,还是拍摄了地板上“摔落”的书本和遥控器以作备用。 第二天日出的时候,临安是从盈满了自己气味的房间里醒来的。 床上用品虽然被苏半白在临睡前换了一遍,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当人躺在柔软的床铺里时,鼻端却依旧能嗅闻见某种混合着一些雪松冷香的馥郁香气。 这当然不是错觉——临安迷迷糊糊地想着,他在略显刺目的阳光里睁开了眼睛,然后闻到了浓郁的食物香气。 是苏半白正在做早餐。 温柔体贴又格外细心的师长已经给学生留下了早上起来换去的衣物,连内裤也有准备,是一条新拆的四角内裤,上面的吊牌都还没有剪,是在表明这不是已经被穿过的贴身衣物,防止可能的尴尬。 果然阅历多一些的青年人就是和刚刚成年的毛头小子不一样,和肖长空蹲在一起的时候,他哪里有这样的福利?早上还得被他用肉棒肏一肏大腿,或者被半逼半哄地用手给他弄出来。 临安满含惬意地在心里发出了感慨,神色却与之完全相反。 刚刚苏醒的少年没什么表情,面部展现出来的情绪很是冷淡,他看着陌生的房间和床铺,一时之间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神智慢慢清醒,面孔上便染出了绮丽的晕红色彩。 他的眉目间带着一些压制不住的羞耻情绪,又带着一些轻微的尴尬,在发现整整齐齐地摆在床头的衣物时,他几乎整个人都要钻进地缝里去了,连身体都是僵硬的,就像是植物化了的木头人似的。 他维持着这样的状态过了几分钟,便有意识地调整着情绪,努力变回自己该有的模样,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调整自己,过了好一会儿,才踟躇地拉开了卧室的门。 “嘟噜嘟噜——” 热水烧开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少年耳中,临安带着自己应有的姿态走出卧室,因为身处陌生的区域,一时之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洗浴室他昨天晚上已经去过了,这会儿迟疑完全是因为觉得不经主人同意就过去似乎有点儿不太礼貌——虽然苏半白大概率是不会介意他使用洗脸池的,但早起的洗漱到底还有一个漱字在这里。 就在他迟疑的这一小会儿里,值得信赖的青年男性就已经从厨房的位置走出来了,他看到站在卧室门前,看上去犹豫不决的少年人,顿时便露出了一个再温柔不过的笑脸。 “起来了?” 他极其自然地打了一声招呼,就好像这不是在他自己的教师公寓里——而是在前往教室的路上,碰到了赶往教室早读的学生似的。 “我有备用的一次性牙刷和牙缸,已经放在洗手间里了。牙膏你直接用我的就可以,毛巾也有备用的,和牙刷什么的放在一起,一眼就能看到。” 他眉目温和,神色柔软,是再暖心不过的模样,然而少年掩盖情绪的能力却还没有修炼到家,没办法表现得像是他一样自然。 他略带窘迫地攥了攥手掌,又很快松开,少年下意识地挪开了视线,不和师长的眼神对接,他还以为自己表现得很镇定,表面上的神色冷淡又平静:“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耳朵连带着脖颈和脸颊却早已经晕红一片,叫人觉得他像是要烧着了似的,头顶上几乎能冒出白烟来。 苏半白看得又好笑又心动,他微微颔首,便揭过了这一茬,说:“洗漱完就过来吃早饭,我给你热了牛奶,口味可能会清淡一些。” “………嗯。” 少年又应了一声,便略带僵硬地进了卫生间,贴心的师长把一次性洗漱用具摆放得很整齐,叠在极醒目的地方,临安对他的服务颇为满意,他认认真真地洗漱完,就出了卫生间,开始享用成年男性已经备好的清淡早餐。 带着红枣香气的白粥、一只圆滚滚的煎蛋,还有温度适中的热牛奶。 临安美滋滋地享受了一顿味道不差的早餐,又看着师长把需要清洗的餐具放到了洗碗机里,苏半白身上的人妻属性让他分外满意。 以后要常来这边。 临安分外餍足地想着,又礼貌性地帮着擦了擦桌子,然后半皱着眉,欲言又止了片刻,才开口出声:“昨天的事………谢谢老师。” 他一想到之前的情况,便止不住地露出一些羞耻的情绪来,同时又带着难以掩饰的忧虑——当时他试图掩盖事实真相时的表现并不是太好,喜欢着青梅妹妹的冷淡竹马,很怕会被心上人发现自己所遭遇的龌龊事情,在她面前显露出自己狼狈不堪的那一面。 少年的语句用词含糊不清,但神色表现得却很明显,苏半白知道他是为的什么道的谢,也不推脱,只是说:“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事情,你——”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你怎么会………又遇到这种事情?是不是肖长空做了什么?” 长辈对自家崽子的嘴脸看得清楚极了,因为少年自身的优异,他平日里和对方的接触很多,也就很了解少年的性格。 他并不是会依靠着恋爱关系来走捷径的人——就比如说频繁接触他的人里,就有许多都是对他有些意思的女孩子,她们会玩弄一些略带暧昧的小把戏,但这些似有似无的暗示,都被临安一一拒绝了——连双方关系相对平等的恋爱捷径都不愿意走的人,自然而然也就不会依靠肉体来得到什么东西。 苏半白看得清楚,又知道少年之前才被肖长空强行侮辱过,即便他堕落,也绝不会选择肖长空这样的交易对象——于是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是肖长空做了什么,导致少年被迫含上了跳蛋,他被胁迫了,并不是自愿的。 苏半白的眼中的担忧只多不少,但是却并没有多少逼迫的意思,只是安静地坐在一边等待。 这样的态度可以给人以安全感。 临安偏开脸去,皱紧了眉头,他并不是什么懦弱的人,只是羞耻感太重,很难说出对自己被人拍摄色情裸照的事情。 但在苏半白这里,更羞耻的事情他们都做过了,把这件事情说出口,似乎也就没有他之前所想的那么艰难。 而且这位年轻的师长既温柔,又可靠,几次在他难堪至极的时候帮了他,一直以来也没有过什么出格的举动,这更让少年对他建立起了信任感。 “是………” 在反复斟酌之后,少年还是强压着满腔羞耻开了口,他的声音一开始脱出喉咙的时候显得小极了,就像是在呢喃些什么似的,但他很快便意识到了这一点,皱着眉头,强行提高了一些音量。 “是之前。” 他抿着嘴唇,勉力维持冷漠而不为所动的模样,但手指却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少年眼底分明盛满了怒火,却又硬生生地将这浓郁的情绪强压下去:“我不小心………被他拍了………那种裸照。” 被他拍了色情意味明显的裸照威胁,所以不得不受制于他。 少年知道这种事情很难报警——一旦报警,自己最丑陋、最不堪的一面,就会被赤裸裸地在心上人眼前展开。 这是临安所不能忍受的事情。 于是最简捷的道路被堵死,他只能寻求其他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由师长出面就是一种很好的解决方式。 在这里授课的老师,要么学历出众、能力上佳,是被学校从其他地方挖来的人才,要么便身世优异,是过来这边混日子,勉强不做家里蹲的咸鱼二代。 苏半白的能力很优秀,又毕业于世界性知名大学,他看似是属于前一种人,但是实际上,却是隐藏了身份,因为兴趣从事教育行业的权贵阶层。 全是因为家里的孩子要高考了,才过来这边带他三年,肖长空是无法无天的恶劣性格,普通老师哪里敢把他怎么样?重罚又不敢,说了又不听,只能让不怵他的长辈亲身上阵。 临安对苏半白的底细知道得很清楚,但是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只是略有耳闻(上一次肖长空失口喊出了苏半白的身份时他已经假昏迷了)的模样,于是他止不住地露出忧虑的情绪,担心热心温柔的师长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事情,反而遭到权贵子弟的报复。 知道了自家小畜生做了什么的苏半白怒气上涌,险些气得喷出一口血来,但表面上却还要强忍着,开口道:“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帮你解决——我记得你和肖长空是住在同一栋宿舍楼?要不要之后直接搬过来我这边,也安全一些。” 温柔宽和的师长满脸担忧,全然是为了自己的学生着想,才提出了这样的建议,少年有一瞬间的心动,但转瞬就否决了师长的提议。 一来,这样会给一直帮助他的师长造成许多麻烦,二来——宿舍楼上也不是只住了他和肖长空两个人,如果他要搬来苏半白这里住,便总会有其他人发现自己搬离了寝室,要是宣扬出去,又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而且……… 而且月月一向很聪明,要是她猜到了什么,他又要怎么面对她? “谢谢老师。” 权衡下来,少年还是选择了拒绝。他脸上带着一些辜负了师长好意的愧疚神色,但心中的想法却没有改变的意思:“还是不用了,我会在里面再加锁的。” 绝对不会让肖长空再有可乘之机。 他的语气十分坚定,苏半白却不愿放弃,反复劝了几次,见临安都没有改变决定,也就只能暂时放弃。 他心中又是遗憾又是忧虑,只能说:“你在学校里不好叫锁匠,我帮你联系一下,加一条链子,然后和学校那边打个报告。” 身为学生,不得损坏校内公物,在宿舍房门上加料,显然在损坏公物的范畴之内。 但如果有老师出面作保,学校自然也就会多理解几分,虽然损坏公物依旧要进行赔偿,但是却能免除一定的罚款金额。 苏半白的举动实在是再贴心不过,就连一向都冷着个脸的好学生都再维持不下去自己的冷漠,他的眉目像是被水雾蒙上了一层似的,软绵绵地融化开,当他露出一点零星笑意时,便展露出一种冰雪消融似的惊艳美感。 少年平常很少展现出这样的神色。 他要么皱着眉头,眼底带着抑制不住的羞耻,与被压制着的怒火。 要么神色冷淡,整个人都像是披着一层霜似的,像是会把接触的人冻伤,叫人生出敬而远之的畏惧感。 于是这罕有的笑意就变得珍贵起来,叫人在看见的时候,就像是窥见了什么秘密似的,生出满腔惊喜,与被友善对待的受宠若惊来。 苏半白自然也不能免俗。 甚至因为自己的心底的浓烈情绪,生出一股头晕目眩的痴迷感,他控制不住地将目光落到少年的脸庞上,细细打量着他的神色,在心底珍惜万分地把少年的模样铭刻下来,藏在记忆最深处。 之前的忍耐换来的成果,远比苏半白自己所想的要多,他无比庆幸自己克制住了身下的欲望,这才拥有了少年交付而出的满腔信任,并且因为这份信任,和少年的联系越来越紧密。 苏半白早上还有课,他们只待了一会儿,年轻负责的师长便拿着自己的教案和课本要出门去学校了,他临走前给自己饱受欺辱的学生留下了教师公寓的钥匙,让他之后要是碰到肖长空的骚扰,可以直接躲到这里来——最好还是当场打电话给他,让苏半白来处理这个无法无天的狗崽子。 临安一一应过他的叮嘱,等到又到了上课时间,便拿上钥匙出了门。 他还在休息期间,对这一天的事情早有规划,尽职尽责的系统宿主打开手机,看了看自己的余额,又回复了发来了许多信息,担忧无比的可爱青梅,无视了别别扭扭期期艾艾地发来消息的肖长空,冷漠无情地把他拖进了黑名单。 随后他便目标明确地前往了校医务室所在的位置,医务室里一如既往的冷清,英俊的校医正在翻阅一本写满了字母的原文书籍,一边看,一边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难得地显露出一些严肃和认真。 ——他之前既不耐又漫不经心的坏脾气的模样给临安留下了深刻印象,现在这幅认真研读书籍的模样叫人忍不住地生出了一点惊异的情绪,可能是因为少年的注视过分明显了,坏脾气的校医抬起脸来,挑了挑眉毛,一副没料到他这么快就又来了的模样。 “又被肏了,屁股疼?” 他漫不经心地询问着,顺手把笔记本和书夹在一起,放进了抽屉里:“脱裤子,我看看。” “………………” 少年像是被他的直白噎到了,他皱了皱眉,手掌因为强烈的尴尬情绪攥紧了,面上却还维持着冷漠的表皮:“………不是。” “不是?” 校医已经找出了干净的一次性手套,他听到少年的否认,漫不经心地开口:“那你过来干什么,看着也不像是感冒了。” 他瞥了一眼少年明显红肿起来的嘴唇,要是没被肏,嘴唇怎么会肿成这样?也不知道是被亲肿的,还是被谁一下一下肏肿的。 一想到有人先他一步尝到了少年的滋味儿,南行灯心里就有点儿不痛快,但不痛快归不痛快,他表面上却依旧滴水不漏,一副公事公办和人不熟的冷淡模样,叫人很难提起提防的心理。 少年显然也被衣冠禽兽的伪装蒙骗了,他微微皱了皱眉,虽然觉得自己的诉求很难说出口,但在面对看他就像是在看着一盘生猪肉似的医生时,这样的难堪感觉就消减了许多。 “我是因为………之前的,敏感度异常。” 他忍着那股难言的尴尬说完这一句,便抿着嘴唇,等待医生的回应。 “哦,是因为这个啊。” 南行灯的表现也没有让他失望,他的口吻平淡又自然,就好像少年只是因为感冒,所以过来这里买一点感冒药似的:“我没准备东西,之前的跳蛋是不好用吗,还是已经用坏了?” “………………” 他的每一句询问都在刺激少年的忍耐力,糟糕又恶劣的记忆顺着医生的声音翻上来,在少年脑海里反复播放,临安是很明事理的人,明白这不该怪罪治疗工具和开药的医生,但是脸上却依旧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排斥的神色:“………不太好用,如果可以,请别给我那些………拿回去的东西。”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眉头皱得简直能打出一个中国结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回想到了什么其他的事情,脸庞连带着耳廓,都覆上了一层浅淡的绯红。 这本该是难得的艳景,偏偏少年的眼里盛满了怒火,他显然不想在南行灯面前失态,有心压抑着,整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让人发怵的低气压。 好的。 南行灯打量着他的神色,已经可以确定少年肯定是因为那两只跳蛋遭遇了什么,这才又犹豫着找到了他这儿来。 看来他之前的表现还算不错,不然少年也就不会再出现在这儿了。 南行灯一边默默地在心里做着分析,一边继续着自己的表演:“不拿回去你怎么用?身体敏感度异常必须经常锻炼,不然慢怠一段时间,就又和以前一样了。” 他微微皱着眉头,眉梢带着一点儿不耐的情绪,像是尽职尽责的医生看到了不遵医嘱的病人。 “抱歉。” 少年察觉到了他的情绪,那双形状漂亮的长眉皱得更紧,他显得为难极了,斟酌了片刻,才开口道:“那种东西………我不太方便,我可以每天都抽出时间过来这里………如果可以。” “?” 本该精明的兔子一头扎进了猎手的陷阱里头,这惊喜来得太突然,经验丰富的猎手一时之间都懵了。 他本还以为要再和少年打几个回合的太极,再一点一点引诱,才能让他红着脸张开腿给自己肏,哪里想得到这兔子看着明明这么聪明,却能反手就把自己给卖了。 南行灯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莫名地生出了某种诱骗小朋友的负罪感,但随即就又用漆黑的心肠和城墙一样厚的脸皮把那点儿负罪感捏了一片碎渣渣。 转而用怀疑的眼神把卖了自己的傻兔子上上下下地巡视了一遍,满怀疑虑,极不信任似的开口说:“你——行吗?” “我有足够的时间。”少年微微抿了抿嘴唇,道:“每天中午,或者下午晚饭的时候都可以,如果不行,我也能试着申请其他的时间。” 他的成绩十分优越,就算不上课也完全跟得上进度——毕竟他的进度早在之前就已经一骑绝尘地超出高中生该有的程度了。好学生往往都更能得到老师的宽容对待,少年略做斟酌,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得到相关特赦,如果实在不行,他还能拿出实实在在的成绩来,以此换取每天的治疗时间。 临安并不是会因为享乐而懈怠生活的人,他起码已经经历了两百次高考,不管是什么类型的试卷都曾触及过,许多知识都安静地堆积在他的大脑内,就像是堆满了东西的库房,如果想要使用,就只需要进去拿取,储存在里面的东西不会有丝毫损坏,只是需要人拍拍上面落的灰尘而已。 衣冠禽兽看了看皱着眉头,执意“治疗”的好学生,似乎是被他的诚意打动了,于是口风终于松动了一点儿,“………行吧。” 他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有点儿难看,人面兽心的校医先生为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叹了口气,就好像是为了难缠的学生,付出了很大的牺牲似的。 医生说:“每天………中午过来吧,最好吃完饭再过来,我中午点外卖,下午的时候我要赶着下班回家,对了——你是不喜欢用工具?” 他问话的语气很随意,就像是在问好学生今天早上吃的什么早餐似的,对于类似话题总带着一种浓烈的羞耻感的少年停顿了一下,才僵硬地说:“………嗯。” 兔子钻进草篓里了。 南行灯这么想着,他扯过一张纸,用让人识别不出的字体在上面记录了一下,然后道:“行,知道了,进去里面趴着。” 他随意地挥了挥手,指了一下方向,也没看少年的动作,就皱着眉头在药柜里翻找起来,摆在明面上的药物里当然不会有他需要的东西,校医又拉出了暗柜,然后满意地在里面找到了润滑剂和套套。 ——这本是为了某些玩得比较开的学生准备的,防止他们在存货用完之后忍不住欲望闹出人命来,在一周里,有不下十个学生来这里取过东西,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在晚上,没几个人会在白天搞这种事情。 而南行灯今天就准备搞了——还是在一大清早的时候。 他在心里哼笑了一声,想着少年在看到他挺着肉棒出现时会存在的反应,又顺手拿了两粒钙片,端着水进了本是用来给病重的虚弱学生休息的隔间。 老奸巨猾的猎人心底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觊觎的猎物吞吃入腹,表面上却依旧摆着臭脸。他把润滑剂丢给了按照嘱咐趴在床上的学生,带着点儿不情不愿的语调说:“自己扩张。” 他也不问人家到底会不会,就把钙片丢进了嘴里,然后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拖过一边的椅子,干脆利落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开始皱着眉头套弄自己的肉棒。 “???” “!!!” 少年本来带着点儿疑惑的脸色顿时崩了。 他猛地从床上蹿了起来——以他的速度,用“蹿”这个形容词一点都不为过——少年脸色发青,神色惊疑不定,他控制不住地提高了声音,厉声质问:“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准备干你啊! 不但要干你——我还能要你心甘情愿地被我干,干完还要说一声谢谢呢。 人面兽心的校医先生在心底无声回应,表面上却懵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就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哪里有问题一样,他甚至还满怀不耐地反问了一声:“你又怎么了?” 成年男性理所当然的模样实在是太过自然,自然到他就像是正站在道德制高点,皱着眉头忍耐着什么卑鄙小人的无理要求似的,这幅模样与他前几天不耐又漠然的模样重合起来,让少年控制不住地想起了在那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难道是他………误会了什么吗? 他对医疗相关的领域并不了解,于是连愤怒都变得没有底气,临安抿了抿嘴唇,他虽然还直视着医生带着不耐神情的眼睛,但接连而来的质问却短暂地停顿了一段时间,不过依旧气势汹汹:“为什么要脱衣服?我没听过哪个医生………会………” 他难堪地停顿了一下,很难把成年禽兽的所作所为转化为语句吐出舌尖,少年的质问没有说完,但含义却已经分外明显。 ——哪里有医生,会在准备治疗自己的病人时脱掉裤子,掏出肉棒的? 这真的是治疗? 医生愣了一下,像是懵住了。但是他很快就又反应了过来,脸色一黑,整个人都被气笑了:“你觉得我准备强奸你?” 其实他之前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少年实在是太过诱人,他就像是让人一旦品尝就无法戒除的醇美酒液,一次性的欢愉是暴谴天物的做法。 这样的话似曾相识,与几天之前那场对话的重合度越来越高,少年的理智告诉他,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但本能却在无声地告诫:没有医生会对着自己的病人揉弄性器官。 可是………如果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样,对方又怎么会一脸露出被吃了苍蝇似的难看神情?少年的理智和潜意识在他心底疯狂打架,他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像是某种表现内敛的默认。 校医先生几乎快被他气得哆嗦了,他露出了一个再温柔不过的阴阳怪气的笑脸,用和缓又柔软的语气开口:“这位同学,麻烦您开动一下您的小脑瓜子,回想一下您的病症和要求,身体敏感度异常需要持久的锻炼,能用来锻炼的只有我之前给您开的情趣用品呢。” 他气得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维持住自己的涵养:“您自己不愿意用辅助工具,就只能通过人体来辅助了呢。您知道我刚刚吃的是什么吗?” “——是伟哥。” 医生的肉棒已经在药物作用的辅助下站立了起来,可观的分量让人看一眼就心里发虚,但与兴奋的性器官截然不同的是他的脸色,难看得就像是生吃了十串变态辣度的朝天椒似的,校医已经气得不想再多说什么话了,一边冷笑一边粗暴地摁下自己的肉棒往裤子里塞,在发现因为肉棒过分膨胀,裤链已经有些拉不上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吐出了一个字眼:“操。” 这大概是在校医被自己的素养限制着的时候,能出口的最脏的脏话了。 好冤。 太冤了。 窦娥都没他冤! 临安暗暗欣赏着校医先生堪比影帝的演技,默默在心里给他颁发了一座小金人,这种双重伪装的戏码激发了他的兴趣,少年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丝犹豫,在发现校医是真的要甩袖子出门后,他反而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终于松了口气。 “抱歉。”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便低声道歉,少年在确定了是自己真的误解了医生之后,便因为自己接连两次对对方产生了负面解读,而涌出来浓烈的愧疚感来。 他翻身下床,试图拉住医生的手腕,但却被校医黑着脸避开了,少年攥了攥手掌,一时之间有些词穷,他平日里待人相当冷淡,除了宁月月,其他人连想要看到他一个笑脸都很难。习惯了与旁人隔绝出一段距离的独行者,一旦到了需要人际交流能力的时候,就会深刻地发现自己在这方面的短板。 他很擅长拒绝,拒绝各种各样的对他抱有一些心思的女孩子,或者一些有心招揽他这个未来人才的男男女女。 但在十几年的成长过程中,他并没有多少对人道歉、讨人原谅的经验,和他关系好的宁月月既活泼又体贴,两个人平常根本闹不出矛盾,道歉自然也就无从谈起。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想你。” 没什么道歉经验的少年只能在校医避开他的时候挡住房门,他微微皱着眉头,几次开口,却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明白,这会儿要是真的让校医出门走了,他大概就很难在短时间内获得对方的原谅——也就难展开锻炼,以此避免每次想要反抗时,都被肖长空一亲一摸就双腿发软的局面。 被他挡住门的校医像是快被他气死了,他冷着脸道:“让开!” “很抱歉。” 少年堵在门口,用行动和语言表明了拒绝,他犹豫了半晌,还是说:“我之前………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对这方面会有些过分敏感,我很抱歉。” 他谨慎地尝试着博取被冤枉了的校医先生的原谅,同时垂下眼睛,看着对方腿间鼓鼓囊囊的地方,说:“而且您这样出去,也不太方便——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很想解决这方面的问题。” 校医先生动了动眉毛,神色似乎略有软化。少年敏锐地捉到了这一丝机会,他抿了抿嘴唇,略带着一点犹豫——伸手攥住了校医先生那粗长膨胀的一大根。 分量十足,略带弧度,烫得让人几乎像是摸到了一根烙铁,药物的作用比少年想象得要更强劲。 校医先生像是被他这么一下弄懵了,愣了一下才想往后退开,但少年察觉到了他的想法,顿时做出了反应——他往前逼近了一些,本来略做犹豫的动作也变得干脆利落,他不是很熟练地隔着裤子套弄着那根大东西,同时抬起眼来,像是示弱似的,语气放得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脆弱感:“可以吗?” 嘶—— 禽兽校医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被诱人而不自知的少年勾引得肉棒生疼,他恨不得立刻反客为主,把对方摁在床上,恶狠狠地肏得他呜咽个不停,在意识混乱的情况下发出含混不清的浪叫,却又舍不得对方极为难得的主动靠近,于是只能在激烈的自我挣扎中,半推半就地被少年带着坐回到床上。 少年明显是松了一口气,他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想到医生之前的举动,又不敢再耽搁,于是抿着嘴唇脱掉了裤子,又皱着眉头,略带急迫地伸手往身后的位置探,丝毫没有怜惜一下自己的意思。 如果被逼到了一定程度,说不定他会一点儿扩张都不做,直接就顶着肉棒把它吞下去。 南行灯表面上维持着默默生气的模样,心里却忍不住为少年的动作叹了口气。 虽然他很想要看到对方自我开拓的美景,但南行灯自诩自己还没禽兽到那种程度——他慢慢地唉了一声,像是妥协了似的,臭着脸说:“趴回去!” 已经探进了两根手指的少年懵了一下,他的耳朵尖儿和脸庞都是红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在别人面前给自己扩张实在是太破耻度。 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校医先生想做什么——但嘴毒心软的校医先生却已经半强制性地帮他翻了个身,他不满地在少年挺翘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这一下没留手劲儿,顿时带动着饱满而极富弹性的臀肉抖动了好几下,少年形状美好的臀肉就像是一只甜美圆润的果冻似的,这块儿形状好看的果冻上还浮现出了一个通红清晰的巴掌印,带着轻微的痛感,又热又麻,叫臀瓣间微微泛肿的肉穴控制不住地收缩了一下。 唔………有点粗暴,玩法也多,而且他很适度,这一巴掌虽然用了力气,但是除却轻微的痛感之外,更多的还是微酥的麻痒,肉眼可见的经验丰富。 临安一边羞耻地红了脸,一边在心里下了评判:这位男主,可能稍微有一点儿s的倾向。 适度的粗暴能在性爱中带来更多的快感,但如果过了量,临安就敬谢不敏了,他决定先把这位主角身上的任务给薅了,如果南行灯表现优秀,以后就可以长期发展,如果他过了线,那就随便找个借口把他踹了。 满脸晕红的少年把脸埋进了臂弯,他表面上闷声忍耐,似乎是因为之前的误解不敢再对医生的举动做出质疑,实际上却是在默默评判,给表面上的狩猎者打分。 “肠道是很脆弱的地方,”校医先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他依旧尽心尽力地维持着自己的人设,语气恶劣,内容柔软:“你要是想以后天天穿着纸尿裤,以后可以继续这么粗暴………屁股松开一点,你夹得太紧了!” 啪! 他又毫不留情地在少年撅起的肉臀上拍了一巴掌,留下一个对称的巴掌印,新鲜出炉的印子让少年的整个屁股都微微发胀,又麻又痒,连带着被校医小心地探入一根手指抠挖的肉穴都微微酥麻。 身体上感受到了快感,肉穴里便诚实地分泌出了清甜的淫水来,临安的肉棒已经抑制不住地微微抬头,他胸口发胀,被冷落的乳头迫切地想要什么东西来抚慰一下。 立起的乳粒酥酥痒痒的,叫人忍不住想要自己抓住捏一捏、揉一揉,临安忍耐着胸口的酥痒,低低地应了一声,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病人一样,努力放松了他夹紧的穴肉。 “你的水太多了,可能肠道内部也有问题。” 校医先生也表现得像是一个真正的正直的医生,他微微皱着眉头,恶劣的语气里带进了点儿微不可查的忧虑,然而他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一下都不停,毫不犹豫地把润滑剂开了封,把细长的瓶口探进了少年的肉穴,然后捏着瓶身把一整瓶的润滑剂都挤进了少年的肉穴里。 “唔………” 冰凉滑腻的液体进入体内的感觉很奇妙,过多的液体有一种让人羞耻的失禁错觉,滑腻的液体从微微泛肿的粉嫩肉穴里流淌出来,就像是被人射得太多,含不住精液了似的。 这样的臆想让少年羞耻得整具身体都泛起了粉意,穿着白色短袜的脚不受控制地蜷紧了脚趾,这幅绮丽的美景被禽兽医生尽收眼底,招惹得他血气上涌,恨不得当场就把少年肏得四脚朝天。 他是怎么做到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勾引的?校医先生无视自己带着情色滤镜的事实,严肃地思考着这个问题,他呼吸的频率微微乱了,手指探入抽出的速度也微微加快。 他还带着手套,胶皮那一种,柔软的塑胶有着手指的形状,在肉穴内按揉、抠挖,滑腻的表皮按在布满褶皱的肉穴里时,就像是在被什么带着柔韧感的小玩具在玩弄一样。 体内的痒意被带着带着胶皮手套的手指奇异地安抚了下去,变成了一片叫人倍感舒适的酥麻感。润滑剂被推得实在太多,于是手指的每一下动作都会带出淫靡的水声,叫人难堪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贪恋快感又尚且青涩的身体最招惹不得,只是简单的撩拨,少年的肉棒就已经硬了起来,他的身体微微地发着抖,肉穴吸含收缩,滑腻的液体不断涌出穴口。 短暂的开拓工作在此刻显得异常磨人,临安的身体本来就很适合性爱,肉穴紧致又很有弹性,就算是被直接肏进去都不会受伤,更别说是被在被耐心抚慰了的情况下。 校医先生的额头上因为忍耐已经浮出了薄汗,他微微皱着眉头,给自己戴上了一只顶端有着凸起小颗粒的避孕套,然后伸手握住了了少年的腰部,固定住了他的臀部:“有什么感受都要说出来——明白吗?” 语气里带着点儿不耐,但身下却已经毫不犹豫地抵住了被开拓完毕的穴口,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抵了进去。 临安顿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校医先生的肉棒形状实在是和他太契合,粗长硬挺的肉棒带着一点儿弯,头部的位置弧度最大,在医生握着他的腰,把肉棒慢慢地送进来时,龟头部位就正好抵住了他肉穴里的敏感点,并且以一种缓慢的力道慢慢地碾了过去。 凸出的那一小块嫩肉被龟头恶狠狠地肏过去,又因为肉棒的动作并不急促,快感便来得坚定且清晰,叫人手脚发软的酥麻感像是滴入水杯的浓墨似的缓缓渲染开来,带出浅浅的痒意。 校医先生的风格和临安之前所想的不同,他进入时很有力度,但是动作却并不粗暴,甚至称得上温柔。 “什么感觉?” 校医装模作样地问,肿胀的肉棒终于没入了紧致漂亮的销魂洞,肉穴里面像是长满了小嘴似的,酥酥麻麻地吸吮着胀痛的柱身,把因为欲望勃发的痛感转化成了难以言喻的舒爽感。 这让经验丰富的校医先生也几乎把持不住,想要攥住少年的腰,狠肏到他呜咽着把嗓子都哭得沙哑,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勉强做了一下表面功夫。 被他深深没入的好学生因为姿势原因,没办法转过脸来给他看,校医先生便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根,和少年泛着粉意的后颈和脊背。 少年停顿了一小下,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又像是在思考:“………有点,痒。” 他说话时,肉穴也控制不住地吸夹了一下,身体也紧绷起来,似乎是羞愧得不成样了,这幅模样瞬间便让校医先生滋生出了某种带着一些轻微恶意的快感,他没有抽动肉棒,硬生生按下了马上开始肏弄少年的欲望,反而将本来只有寥寥几句的表面功夫做足了:“痒?” 他的嗓音慢慢地变得沙哑,他说:“哪里痒?” 绵密的痒意从肉穴里凸出的嫩肉那儿慢慢地传染给整个肉穴,连带着又影响到了本就挺立了起来的两点乳头,肉嘟嘟的粉点点酥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就被一对手掌攥住碾按、揉掐。 “我………里面很痒,”少年压低声音开口,校医先生的手掌已经慢慢地从他的腰部滑到了肉臀上,像是和面团似的,一圈一圈地慢慢揉按:“还有前面………” 说不清的酥麻感慢慢地从灼热手掌下的臀瓣上滋生出来,这让少年本来还算稳定的音调控制不住地受到了影响:“前面………胸口的………也痒。” 他说不出“乳头”这两个字,校医先生却清楚极了,他整个人都被欲火烧得要着了,但某种说不出的恶意却让他失去了对自身的控制,低声问:“前面——哪里?” 他伸手攥住了少年身前的肉棒,不急不缓地揉弄了几把,被抚慰的快感顿时让少年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颤音,生出惹人怜惜的脆弱感,然而当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一贯冷淡的好学生身上时,却只会让人生出更深沉的恶意。 想要看他更狼狈,狼狈到难堪的地步,让他羞愧万分地想要止住淫荡的声音而不得其法,带着满腔愤怒想要反抗,却又在敌人的肉棒鞭挞下失控地高潮、浪叫。 他越难堪隐忍,施暴者就越是兴奋,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受害者的少年还以为这是一场治疗,他带着短暂停顿的语句落在校医耳里时,几乎像是某种激昂万分的钢琴曲:“是………是、乳头——” 他猝不及防地被校医先生肏弄了一下,语调不受控制地拉长,带出颤抖的呻吟声,校医先生满怀恶意地开口,说:“那得把你转过来………让我看看。” 他伸手按住少年的腿弯,然后强行把他翻了个面儿,带着滚烫温度的肉棒依旧深埋的肉穴里面,贪留的穴肉被磨得发酥发痒,肉穴控制不住地夹紧了,让校医先生隐忍地轻嘶了一声。 “让我看看。” 但他依旧做足了模样,伸手去揉按少年胸前的肉粒,带着漂亮肌理的年轻身体软倒在床上,少年下意识地伸手想要阻拦——但动作到一半又想起来这是治疗,于是只能把手臂遮在自己的眼睛上,忍耐着给他带来奇异快感的手掌。 校医伸手按住了他胸前的肉粒,让那一小颗饱胀Q弹的精致果实陷进了乳晕里,从乳晕里弹出来的肉粒被手指捏住搓弄起来,乳孔被圆钝的指甲亲亲抠挖,带出难言的强烈麻痒。 “痒………” 少年很配合医生的治疗手段,他没有等到校医先生再询问什么,便先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感受:“乳头,感觉很………奇怪。” 他谨记着这是一场治疗,忍耐着不发出某些怪异的声音,这幅乖顺的姿态让校医先生激动得喉咙发干。 “做得很好。” 他很难得地做出了夸赞,然后询问:“难受吗?” ——难受。 但并不是那样的难受,而是想要………更多。 少年被自己的感官弄得糊涂了,他很少有搞不清楚某件事情的时候,但现在却很难得地碰到了这样的难题,他略带茫然地看向了校医先生的眼睛,不自觉地带出了某种求助似的姿态:“我………我、不知道………” 多么荒谬的局面,被诱引蒙骗了的受害者下意识地向施暴者发出了求助信号,校医先生在察觉到少年眼底下的情绪时几乎有短暂的窒息感,他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喉结,发现身下的少年在某些方面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 勾起人的欲望,然后让那人饥渴到癫狂。 他慢慢地抽动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少年便下意识地发出了一点声音,他带着点儿疑问朝他看了过来,眼底是下意识的茫然。 带着一定弧度的龟头慢慢地肏过酥痒难耐的穴壁,少年发出了颤音,他体内的酥痒感被抚慰,不得满足的欲望被填平,身体就像是干涸的土地终于迎来雨露,肉穴里的每一寸嫩肉都被粗长硬挺的肉棒肏出细密的快感。 “唔——!” 在磨人的几下缓慢抽送后,校医先生的动作猛地变得粗暴起来——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他用极快的速度恶狠狠地肏进肉穴最深处,快感来得过分突兀,于是少年根本收不好自己本该忍耐在喉舌间的声音,发出破碎的低吟。 “怎么………呜嗯、怎么——” 怎么了? 他带着一点儿茫然想要询问医生,却只能换来更迅猛粗暴毫不留情的冲撞和肏弄,被猝不及防地肏得淫水横流的少年被医生埋头含住了胸前的乳粒,整个乳晕都被他轻咬在了嘴里,柔软的舌面在肿胀的漂亮红果上细细舔舐,牙齿又像是在品尝什么软糖似的轻轻啃咬,激烈的快感让人根本再说不出什么话来,不断收缩的肉穴被炽热的肉刃毫不怜惜地劈开,带出粘腻的淫水,染得两瓣肉臀都湿漉漉亮晶晶,连大腿根都沾满了淫水,双腿间不断出没的粗大柱身显得狰狞又可恐。 太爽了——临安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涎水,他没有刻意忍耐,而是发出了带着呜咽的呻吟声以作鼓励,强烈的肉体欢愉从被肉棒填满的场所传遍全身,校医先生身经百战,技术根本不是肖长空那样的毛头小子能比拟的,肉刃每一下进攻都能恰到好处地肏过体内微微凸出的那一点,然后强势地进到最深处,肏开绞紧的甬道,带去浓烈的酥麻舒畅,又在肉刃离去时生出让人无法忍受的,像是被羽毛抓挠似的痒。 让人忍不住想要抬起腰臀,想要他进得更深更狠,少年漂亮的生殖器官直挺挺地立在胯间,没有得到什么抚慰,但却已经快被不断冲击的快感带上射精的高潮,快感来得太强烈,有些神志不清的受害者已经快软成一滩水,他伸手想要将带来如此激烈可恐的快感的源头推开,发软的手臂却没有一丝力气,简直像是欲迎还拒。 “不、我………” 他想要将校医先生踹开,但所能做到的挣扎动作却让校医先生的进入更加轻松方便,他的所有拒绝和挣扎都让人只想肏得更深更深更激烈,让他达到高潮,失控地喷出水来,然后看他崩溃万分地哭泣到失声,被肏得下意识地迎合起来,扭腰摆臀,渴求精液的浇灌。 我简直是………疯了。 校医恍惚似地这样想,他恶狠狠地攥紧了少年的腰,撞击的力道太大,又有淫水不断涌出来,抽送时就会不断地传出“啪啪啪”的清脆淫靡的肉体拍打声,他空余时又伸手握住了少年身前直挺挺的漂亮肉棒,技术娴熟地套弄起来,许久没有得到抚慰的肉棒顿时带出一波新的连绵快感,又在校医先生恶趣味地抠弄起马眼时受不住这样激烈到过量,以至于简直像是某种刑讯似的海潮一样的快感,终于喷射出了一点稀薄的乳白色精液。 “呜——” 射精瞬间将少年带到了欲潮的巅峰,他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呜咽,整个甬道都在瞬间收缩绞紧,然后从淫窍深处喷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来,将他带着薄薄肌理的小腹撑到微微鼓胀:“………不。” 他下意识地发出了带着呜咽声的拒绝,不知道到底是在拒绝高潮,还是这具淫荡不堪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