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16(心机老师帮学生口到射出来,对学生悄无声息施加的观念影响)
书迷正在阅读:欺霜傲雪、关于杀死情敌不成反被煎这件事、不怀好意、落山下的故事、睡服死对头!、【BL】末世恋爱守则(我的恋人是丧尸)、给平遥镇傻子看批后(诱攻)、男同的小把戏、黑帮老大和他的双胞胎冤种大哥、云烟
尴尬。 无法言喻的尴尬。 羞耻。 难以表述的羞耻。 两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苏半白是被惊艳了满眼,脑海内几乎一片空白,残存的一点理智在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做出某种过激的事情,而衣衫不整、双腿大开,肉臀还高高翘起的少年则是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地里,他没有想到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会落到几次帮了他的好心老师的眼里,羞耻得几乎快要昏过去。 “是………” 在一片凝滞的氛围里,最后还是苏半白先开了口:“取不出来吗?” 他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连说话的时候,眼神也几乎无法从少年身上挪开。 少年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被蒸腾得晕红一片,透着粉通通的色泽,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在上面一点一点打上密密麻麻的印记。 “………嗯。” 少年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他整个人都还是僵硬的,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手指从肉穴里抽出来,这样的见面方式显然过分荒谬,他肉穴里的跳蛋甚至还在嗡嗡震动,整个场面都淫荡到像是某种色情作品中才会出现的景象。 “那………”苏半白沙哑着声音开口,说:“需不需要,我来帮帮你?” 他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地往前走了几步,少年微微张着嘴唇,他偏过脸庞来看他,不知所措又羞耻无比,冷白的面孔上,微微肿胀的嘴唇带着蔷薇花一样的颜色,让人挨不住地想要低下头,吻住它,吮吸里面甘甜的花露。 “你自己………”苏半白慢慢压下了身体,他说:“你自己,也取不出来吧?” 他竭力让自己不要表露出某种不怀好意的情绪,但少年依旧受不了这样过分亲密的“帮助”,他下意识地拒绝:“不、唔——” 话还没说完,就带出了抑制不住的颤抖呻吟。 跳蛋在肉穴极深处的地方震动、弹跳,大大小小的凸起磨在娇嫩的穴壁上,带出一阵一阵让人承受不住的暴力快感,它实在是被吞得太深了,让少年根本没办法用自己的力量把它取出来,甚至连拒绝都被呻吟堵在了喉咙里。 “还是我来帮你吧。” 苏半白喉结滑动,觉得喉咙里干得几乎快要起火,少年带着压不下去的呜咽声往前爬动,他忍着强烈的羞耻感把手指从肉穴里拔了出来,发出一阵淫靡不堪的水声,那两根修长的手指上也覆盖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色。 淫靡的声音和手指上沾满的淫水让少年又羞又愧,他想要转过身体,不想把这幅淫荡不堪的模样展露在好心老师的视线之下,但是温柔的师长却伸出手掌,握住了他的腰。 “这不是你的错,临安。” 师长这么安抚他:“这个是一定得取出来的,你自己也………没办法,所以让我来帮你,嗯?你自己应该也难受吧,对不对,这个也不是你自己想放进去的,这不是你的错……” 他的声音很低哑,但同时也温柔极了。少年听得耳朵通红,整个人都在小幅度地战栗,他在师长的温声抚慰下,似乎也终于生出了一点面对自身不堪的底气,低声道:“可是………” “嗯?” 苏半白从背后揽住了他,同时又隔了一定的距离,不让自己硬邦邦的性器贴在学生身上,被对方发现端倪,他低声开口,询问道:“可是什么?” “可是,我………”少年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压住了满心难堪,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又被师长的手掌强硬地分开,那双修长的手握住了他精致好看的粉白肉棒,又在他大腿内侧轻轻抚摸,带着某种无声的抚慰与鼓励,这让少年带着颤音呜咽了一声,用极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一直、嗯啊——一直………” “一直在………流水。” 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浓烈的羞愧和自我厌恶,少年显然是为此感到崩溃且耻辱的,他说:“明明………呜,明明不能这样,我——” 他怎么能在被别人羞辱、强肏,在被别人威胁着含上跳蛋的时候,拥有快感呢? 这是身体对意志的一种背叛。 这样的快感来得越浓烈,越汹涌,就越像是他自己的潜意识在无声地告诉他,他是有多淫荡、多不堪,似乎连施暴者的恶行都变得理所当然。 少年为此而感到自我厌恶,连带着对自己产生了某种怀疑,他甚至分不清身体的颤抖到底是因为自我厌恶的情绪,还是因为快感持续不断的刺激。 这样的沉郁情绪积压在心底,终于在好心的温柔师长宽和的抚慰下打开了一点缺口,少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诉说些什么,他尽力让语气里不要熏染上某种软弱的情绪,这样强撑尊严的做派,实在是色气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是在可怜巴巴地求助,偏偏又强撑着不肯露出柔软脆弱的内里,这样的倔强模样让人只想恶劣地把他按在床上,肏到他眼泪横流、淫态百出,再更恶劣地告诉他:“被人强奸都能流这么多水,浪成这样,真是欠肏!你这样的小骚货,天生就该躺在床上张开腿被肏,就算是女人看到你这幅样子,也只会恨自己没能长出来一根鸡巴,没办法把你肏到浪叫出声………” 然后看着他崩溃地哭出声来,再更狠、更深地肏进穴里,肏得他又哭又叫,明明受不了这具淫荡不堪的身体,又被迫在欲望和快感的冲击下沉沦。 恶劣的想法像是涨潮的海浪一样不断冲击着成年男人岌岌可危的理智,他喉咙干涩到发疼,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少年带着馥郁香气的清甜淫水,但同时又因为少年隐晦探出的一丝信任察觉到了让人痴迷的精神快感。 苏半白不断在心里无声地告诉自己要忍耐,他反复默念自己应当坚守的底线,告诉自己不能一退再退,然后用低哑的声音诱哄:“没什么的………这只是正常的身体反应,就像是你平常早上起床会晨勃一样,这是被动的………是单纯的生理反应,这怎么会是你的错呢,临安。”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呼出的热气全都扑打在少年敏感的耳廓间,让人从脊柱到尾椎生出一片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像是有一小片电流沿着骨骼流淌而过,刺激得少年打了个哆嗦。 但他似乎还是不信。 少年短暂地沉默了一小会儿,似乎在进行某种无声的挣扎,苏半白只能看见他汗湿的脖颈,细白莹润,透着雪一样的冷色,有一种玉石似的质感。 这让人忍不住想要底下头去,轻轻地在上面啃咬、舔吻,在上面留下艳红的印痕,然后把这样细细碎碎的颜色一路印到少年挺翘的臀瓣之间,接着强势且毫不怜惜地侵入到他的体内,叫少年被肏得只能发出破碎的泣音。 这样的旖旎幻想让苏半白越来越硬,身下也涨得生疼,他恍惚间明白了肖长空为什么会对少年做出那样恶劣的事来——如果当时在场的人是他,大概率也是忍不住的。 少年实在是太诱人,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生出无数恶劣的臆想,而他本人对此毫无所觉,甚至还在挣扎之后,用带着细微颤抖的声音,向臆想他的人求助:“可………” 他漂亮得像是玉器一样的肉棒还在成年男人手里握着,在他说出这段话的时候,苏半白发现,少年大腿间新淌下来了一股温热淫水,染湿了他的手指,透着让人痴迷的馥郁香气。 这像是在无声地证明着什么,成年男人听到少年低声开口:“可是………唔、嗯,别、别人………不会,我明明是、是男、嗯——” 他连说话都要时不时地被呻吟声打断,这反而更让少年质疑自己,苏半白感觉着手掌下不断颤抖的身体,缓缓地意识到了这可能是一个机会。 可能是一个………哪怕侵犯了少年,但是依旧不会被他厌恶的机会。 这样的可能性实在是诱惑,诱惑得让苏半白的底线摇摇欲坠地又想要往后退,他很想要继续说些安抚的话,但等到语句出口时,却成了恶意的引诱:“不,不是的。”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就像是饥渴的旅人在看到鲜美的食物时,抑制不住进食的冲动:“你看,老师………也是这样的。” 他慢慢地把少年拥紧了,身下硬挺的肉棒毫不遮掩地抵在了少年挺翘柔嫩的臀瓣间,哪怕隔着两层布料,临安依旧感觉到了那股逼人的灼热温度。 上钩了。 系统宿主满意地在心里喟叹出声,但在表面上,他却猛地愣住了,就像是完全没有想到几次帮了自己的老师居然会对着自己起反应一样。 少年甚至是懵的。 他虽然已经有了经验,意识到了那硬邦邦的柱状物体到底是什么,但还是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直到隔着裤子攥住了那根粗长肉棒,才确信——温柔又好心的师长,是真的对他起了反应。 而对方的语调却依旧放低放缓,轻柔得像是夏日傍晚徐徐而过的风:“你看。” 他说:“老师也是这样的。” “我不应该对着你起反应,对不对?但是这是生理本能,我也控制不住………就像是你现在这样,”苏半白说:“这都是很正常的。” 他握着少年性器的手掌微微用力,慢慢地地捉住它揉弄、抚摸,用指尖轻轻去扣弄敏感的马眼,让少年一阵颤抖,发出呜咽。 临安细细地喘息,他控制不住地仰起脖颈,眼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成年男人便趁机埋头地在他颈项间亲吻、舔咬。 也不知道是谁先做出的反应,少年被翻了个面,苏半白俯下身去,把少年的衬衣推到胸膛上边,然后用牙齿去咬他胸前的两点殷红。 力道并不大,他又吸又咬的,居然让人生出了一种正在抚育婴儿的魔幻错觉,这样的臆想让少年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他伸出发颤的手臂,遮挡住眼睛,因为这样过量的羞耻感,反而不肯再发出一点呻吟来,只是紧紧咬着嘴唇,带出绮丽浓艳的色泽。 少年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本来是身后的肉穴,但他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全身各处的触感都被放大了许多倍,穴里一直嗡嗡震动的跳蛋虽然依旧在带来一阵一阵的快感,但却也覆盖不了被人抚摸、亲吻而带来的酥麻触感。 苏半白的力道是很温柔的,和临安在肖长空身下的体会完全不一样,他耐心又细致地做着前戏,亲吻少年的脖颈、喉结,舔咬他的乳头,轻轻地用牙齿在挺涨的肉粒上研磨。 那双带着细细薄茧的手掌带着一点力道在少年胸口上揉捏,把富有弹性的薄薄胸肌搓得发红发痒,在照顾过胸脯过后,它又挪到了少年的腰腹部位,先是在格外敏感的侧腰抚摸、揉弄,带出一阵一阵酥酥麻麻,让人格外想要躲避的痒意,又慢慢地下挪,圈住少年的肉棒上下套弄,细细把玩,同时毫不越界,一点也不往少年身后的部位延伸。 酥麻、舒爽,绵长的快感就像是水流似的从全身各处涌进脑海,少年慢慢地发出了急促的气喘声,他第一次受到这样详细周全的抚慰,几乎想要在青年手中抽送起来。 然而强烈的羞耻感摆在那里,让人只是冒出了这个念头,就已经抑制不住地生出了强烈的羞愧情绪。 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 高水平的自我道德要求让少年折磨不已,然而不必要的羞耻心在这种时候却只会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对身上人的一举一动也感知得更加清晰。 苏半白并不知道少年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对于对方身体的反应却清楚无比,他耐心地将两颗肉粒“折磨”得红肿挺立,又慢慢地沿着少年腰腹间的好看肌理亲吻下去。 “………唔!” 温柔体贴的青年男性一点儿犹豫嫌恶的意思都没有,张口就把少年挺立的肉棒含了进去,这样猝不及防的强烈刺激,让少年发出了一声低哑的惊喘,他没有料到宽和温厚的师长竟然会做到这种程度,下意识的就挣扎起来。 “不、不行,唔…嗯、老师………”少年带着颤音叫了出来,他终于把挡住眼睛的手臂从脸上挪开,满脸羞耻地伸手去推拒青年的肩膀:“不能这样,嗯、嗯啊………” “为什么不能这样?” 他推拒的力道算不上很大,但是拒绝的意味却很明显,苏半白不想让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强压下身体里翻涌的欲望,慢慢地把含在嘴里的漂亮肉棒吐出来,用沙哑的声音向少年提出疑问。 他说:“这是我自愿为你做的,临安,我想要你舒服一些。” 他说话的时候,话语间仍带着浓烈的欲求,眼神也显得真挚又诚恳,却又透着强烈的攻击性,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一股强烈的酥麻从透到全身心底。 没想到,他在床上居然是这样的风格……… 真带劲。 这样的人一旦放开了,干得绝对要比肖长空还要更狠、更深,这会儿压抑的越久,等到以后就会为了补偿现在的忍耐而放得越开。 临安对上那双带着浓郁欲望的眼睛,直被看得身体发软。他心里满意极了,但表面上却满脸都透着晕红,眉目间带着压抑不住的羞耻神色。 临安是很懂男人喜欢要什么的。 毕竟他自己也是个男人,并且还在欲望里沉浸已久,对如何牵动同性的欲望了然于心,于是他将身体绷得更紧,同时用力地攥住了手掌。 少年几乎不敢与自己的师长对视,他微微蹙着一点眉头,表现出几分难耐的克制来,显得又青涩、又诱人。 “因为………这样,唔、太脏了………” 他带着控制不住的战栗,想要为自己找出一个理由,但左找右找,却又怎么都描述不出本身抗拒的原因,于是在欲望和理智的拉锯战里,只能给出了这样的、几乎显得有些好笑的,丝毫没有半点儿说服力的荒谬原因。 “可是我不觉得的脏。” 师长本来带着一点儿焦急的脸庞也抑制不住地露出了露出了一点儿笑意,他比少年更清楚对方抗拒的原因,但却丁点儿都不乐意帮对方剖析干净:少年其实并不是觉得这儿脏—他只是在排斥这样过量的亲密接近。 这种带着情感触碰的亲密行为,让他不知所措,又本能地为此感到不安,可肉都已经在嘴边了,让苏半白停下来,再慢慢培养感情未免有点儿过分为难——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又低下了头,然后将少年的肉棒含进了半截。 最为敏感的龟头部位被柔软的口腔包裹进去,舌尖在马眼那儿轻轻舔舐、牙齿也不带力道地在肉棒身上啃咬,让人产生会被弄疼的紧张感,少年被舔弄得一个劲地发颤,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颤音:“不………” 但身体却再没有做出带有反抗含义的举动,他身体发软,几乎提不出半点儿力道来,肉棒上传来的快感让少年的气喘声越来越明显,在苏半白整个儿把它含进去,用力吮吸的时候,少年几乎毫无抵抗能力地就被他弄得射了出来。 精液的味道意外的很不错,浓稠的馥郁香气中带着一点冷清的甜,苏半白毫无不适感,但还是略带心机地皱起了眉头,然后把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不。” 少年只能带着气喘想要来制止,但却没有成功,他看着苏半白皱着眉头做出了吞咽的动作,整个人都羞耻得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去。 “感觉没什么脏的。” 偏偏苏半白还有意接上了之前的回复。 他说:“我只是想要你舒服一些,这只是正常的欲望发泄………你看。” 温柔的师长这么说:“你这么快就射了。” 这样的话题对于少年来说,尺度还是有些太大了——他被欺负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几乎只剩下战栗与气喘。 然而更让人狼狈的是——苏半白只不过是说了两句话的功夫,他身前的肉棒就又重新硬了起来,可怜巴巴地和主人一起发着颤,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 苏半白尽职敬业地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神色,他像是没有想到学生的欲望会这么强,一时之间竟然还显得有些懵:“怎么——”怎么这么快? 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未尽含义停在了喉咙里,成年男性的动作神态几乎无可挑剔。 这样的演技,他应该去进军娱乐圈才对,临安在心底对苏影帝的演绎素养肯定不已,于是自己也随之搭上了戏。 按照常理来说,一个正常男性在射精之后就会进入一段贤者时间,如果没有其他的刺激,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应该就很难迅速勃起—— 但少年甚至没有等上几分钟,肉棒就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刚刚才射过精的小眼里,又分泌出了透明的清澈液体。 “是………” 少年张了张口,脸上还带着隐忍的神色,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压下了心里浓郁的羞耻情绪,说:“是………后面………” 为了防止可能的尴尬,他尽力地将语气放得镇定,少年半垂着眼睛,把颤抖的音线往下压,却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情态,让人更想要看他满脸难堪、浑身狼狈,被欺辱得喘不过气、只能用带着颤抖的沙哑声音低低地呻吟。 苏半白表现得实在是过分无害了—— 他将帮助少年舒缓欲望的事情表现得理所当然,甚至毫不犹豫地帮他口到射了出来,师长的形象宽和又纯善,少年不觉得他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于是下意识地付出了满腔信赖。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诱人。 于是对师长的觊觎毫无所觉。 “里面——” 他的声音发着抖,带着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喘息:“里面有跳蛋………唔,它、它一直在动………” 师长被少年眼角的晕红晃花了眼。 他眼里带着自己意识不到的痴迷,发出的声音像是某种失了神智的呢喃。 他说:“那我………帮你取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