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索取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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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忍心,抚摸过刚留下的伤痕,贺安淳轻轻颤抖着,“受不住疼和我说,不绑紧。” “主人给予的,都受得住。” 我不以为然,红绳从脖子环过,“一会可别求饶。” 为了方便接下来的游戏,我没有捆手臂,也是怕按压到伤口,即便如此,青涩的绳艺还是反复勒到,我绑好后第一时间找了湿巾擦干血迹,吸走了些盐水。 “有爬行过么?”我把带牵引绳的项圈套了上去,见贺安淳眉头紧锁,温声问道:“不能坚持了一定要和我说,嗯?” “没有过,除了您没有过别的主人。”贺安淳不卑不亢地回答,我心头一颤,果然只有他能入得了我的眼,温顺忠诚,还真有点狗样,“谁问你有没有主人了。” “三圈,允许你慢点。”毕竟刚被鞭子抽了一顿,爬行过程麻绳摩擦过红痕,甚至有的会嵌入较深的地方。 身下绳结又随着动作蹭着阴茎根部,贺安淳这时候应该是又爽又疼,当然,疼可能更多点。 屋里开着暖光灯,照在贺安淳泛红的后背上,有种说不出来的神圣感,好似他才是那个主导者,我不由得攥紧手里的链子,呼吸都放慢了。 他的姿势要不是因为伤可能更标准些,我也不为难贺安淳了,也不知道这几天能养好身体。 “别动,家里有药膏吗?”我赶紧给贺安淳松绑,打得重的地方肿起来被麻绳磨破皮肤,看起来狰狞残忍。 我示意贺安淳坐下,按住他的肩膀“说了别动,在哪我去拿。” “茶几的抽屉里。” 贺安淳颇有收纳东西的天赋,药膏分门别类整理在小药箱里,我调侃道:“这么多还敢说没主人?” 贺安淳盘腿坐在地上,望着庭院的方向,似笑非笑。 “我就是习惯了,哥。”他抬头看我,我感觉心里闷闷的,“趴我身上给你上药。” 或许是这个姿势太羞耻,贺安淳死活不愿意,我有些无奈,“不上药了啊?” “哥亲亲我就不疼了。”说着贺安淳把脸凑了过来,我好笑地拍了拍,还是吧唧一口,没办法,自己打的要负责。 “亲了,快点趴下,不然伤口感染发烧怎么办?”“哦哦。” 凉丝丝的药膏能减少疼痛感,我轻柔地抹开它,“疼不疼?”问完又觉得是废话,我下手那么重肯定疼。 “疼啊,那哥哥怎么办?要对我负责呀。”我在贺安淳委屈的声音里捕捉到愉悦,忍不住勾起嘴角,和曾经给他上药的感觉不一样,这次我心里很平静,没有矛盾的想法。 “我以前在想,等我自立门户了就把你囚禁起来,只对我笑。”我缓慢地说出来,又怕贺安淳害怕,急忙接上一句:“不过现在不会了。” “哥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我看不见贺安淳的表情,不由得一愣,“没有了。” “我们不愧是亲兄弟,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哥哥一定会难过,我只能忍耐哥对别人笑。”贺安淳轻笑着,似乎说的只是家常话。 我的手跟着心抖,指甲不小心划过伤口,听见贺安淳嘶了一声,“有那么惊讶吗……哥不也是这样想的。” “我知道哥和我一样都是疯子,疯子才能配疯子,我们天生一对。” 我脑海中闪过贺安淳当年在背后的小动作,垂眼看向他,“你还想过什么,或者说你做过什么?” “我不会伤害哥的。”贺安淳握着我的手坐了起来,眼中含着眷恋。 我意识到说的太过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不想告诉我就不说。” “嗯,我知道。”他靠着我的身体,笑而不语。 “我一直特别好奇你为什么叫个女生名字。”我转移话题,这些年对贺安淳的疑问很多,也不用担心找不到话题。 “我听我妈说贺岷想要个女儿,那时候她的妻子刚怀孕说是女儿,名字都定好了,户口也上了。”贺安淳握着我的手紧了些,“那时候我妈都快生了。” 我已经知道后面发生的事了,母亲留下的遗书上说了是在怀妹妹的时候确诊了抑郁症,同时看到了贺岷在外不着家的情况下越发焦虑,她不想自己的女儿有这么个父亲。 而贺安淳,恐怕就是父亲愧疚懊悔下把这个名字冠在了他的头上,难怪父亲对贺安淳甚至比我还要好。 “贺岷不喜欢我妈,我是酒后乱性的意外,从记事起,他来过很多次都只带走我,每次回去我妈都要生气打骂我,但又任凭贺岷带走我。” “聂兰芝其实对我很好,只是太爱贺岷了。”贺安淳既没有生气也没有难过的感情在里面,他平淡得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母亲让我别对同父异母的哥哥弟弟们心怀怨恨,说到底,都是可怜人。 “她还活着吗?”我本来想问贺岷的死和他有没有关系,到了嘴边却换了。 “我不知道,就算活着,也不想见到我的。” 想来也是,贺安淳虽然说的委婉,可也听出来他的母亲是想靠贺安淳留住贺岷,然后上位。 贺安淳低笑了一声,“我还要感谢他送我进贺家,不然怎么遇见哥。” 我复杂地看着贺安淳,他确实在人人羡慕的富贵人家长大,可心终究是空荡荡的。 “哥不要担心,有哥陪在我身边是我三生有幸。”贺安淳语气里的骄傲幸福让我的负罪感少了许多。 “我本就冷血,是哥让我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值得信任的感情,无论是贺岷还是聂兰芝在我心里都激不起一丝涟漪。” 对我而言,贺安淳在心中的地位也是如此之高,没有人能代替。 贺安淳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余生太长了,只有我一个人,我现在只想和哥一起度过余生,直到死亡,灵魂破碎。” 两颗心逐渐靠近,我被一个吻烫到,不自禁想再索取些爱意,“我从来不知道你有这么喜欢我。” “我只是觉得,贺安淳这么好的孩子,就应该永远待在我身边,做我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