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肯好好吃饭的总裁喂精液
「你们碳基生物怎么这么好骗,一个两个都不肯动脑思考一下吗?」输了赌注的系统愤愤不平了一整天。 “你懂个屁,这是我身为作者的特权,男主有主角光环,我有降智光环。”葛迶梵继续给段丞叙发恐吓短信。感谢段丞叙在公司装的摄像头,有了系统转播,葛迶梵可以随时监视段丞叙的工作。虽然葛迶梵对段丞叙的工作内容不感兴趣,也没有偷窥人的癖好,但是拿这个吓一吓刚重生的段丞叙还是非常有用的。 短短几天,段丞叙就被葛迶梵吓得心惊胆战,甚至不需要葛迶梵用重生的事情威胁,就主动提出想给葛迶梵好处。 「怎么看起来像段丞叙在挣你的关爱值,需要我提醒你一句,段丞叙的关爱值目前还没超过个位数吗?」 “不应该啊,那天你报涨幅不是超过了?” 「当天夜晚降回去了,活该,谁让你把烂摊子留给男主收拾的。」 “有道理,帮人帮到底,我不应该偷懒的——你以为我会这么说?你这系统也太不懂情趣了,既然是我调教段总,当然是教段总学会收拾,我亲自处理不就丢了威严。” 「虽然关爱值不像好感度一样不停波动,但是对男主好,男主不领情肯定会降的,何况你压根不是在关爱男主。」 “你懂什么,我是给段总解压,段总早晚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你看段总打钱打得多爽快。”葛迶梵顺利敲诈到段丞叙的一笔打款,大概因为数额不大,段丞叙打钱打得相当爽快。葛迶梵不是不想过上富豪生活,得知这个世界如果男主不在乎车型,就不会有超级跑车后,葛迶梵只好无奈兼遗憾地暂时搁置他的享福计划。 「你小心别太沉迷在世界里了,虽然我觉得你不会,但是我们主管最近开会提到又出了一起要待在世界不肯回归现实的案例。」 “听起来像是你们挑的人选自己缺关爱值。” 「是别人的比你逻辑自洽。」 “我就当你在夸我了。”葛迶梵哼哼两声,他刚才从段丞叙口中骗到了段丞叙的别墅房锁密码,心情好得不行,计划今天下午去段丞叙家享受别墅生活。 坐在出租车上,葛迶梵盯着窗外飞速切换的景色,随口问系统:“还能选择待在世界的?你们黑心系统绑人不是说绑就绑?” 「可以选择放弃任务,视为任务失败把你丢在这个世界不管。」 “听起来不错?” 「没有系统能量的庇护,外来者会被世界排异反应针对,换而言之,与世界为敌,极大可能被世界意志的践行者也就是男主当场杀死。」 “如果我抱上男主大腿,也没有背叛男主,是不是就没事了?” 「在世界意志的推动下,男主只会看你不顺眼越看越怀疑你有问题,就算男主不管,其他人包括环境也不会放过你。无论如何都会死的很惨。」、 “你们系统死了救不活我,这样那样的隐形规矩倒是一大堆。” 「不是指你就死在世界了,只是这个世界任务失败了而已,打工还是要继续打工的。在世界内复活得看世界观,如果世界允许龙套死而复生或者借尸还魂,也能给你救活。」 “那我就放心了。所以你输给我的赌注压根不是半个复活币,只是一瓶回满的红药而已,抠门系统。” 葛迶梵下了车,走到段丞叙住的豪华小区门口。健壮魁梧的门卫嫌弃地打量葛迶梵朴素的外观,见到葛迶梵被拦在小区门禁前,心里的怀疑加深了。 “系统!助我装逼!”葛迶梵玩心大起,背起双手,板着脸,冷冷地对着门禁说了一声:“开。”在系统的操控下,门一下子打开了,葛迶梵就顶着门卫古怪的注视,不紧不慢地踱步进去。 「为什么你不喊芝麻开门。」 “那我看起来就不是世外高人而是大龄熊孩子了。你懂不懂,话越少,越有逼格。” 葛迶梵找到段丞叙对应的门牌号,绕着段丞叙的别墅走了一圈,点评道:“才两层楼,好寒酸,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要盖个大庄园。” 输入密码,开门,再输入密码,录入指纹。葛迶梵怀着好奇走进去,一间间房打开来看,对着系统滔滔不绝地点评段丞叙的房屋装潢,吵得系统不胜其烦。 “整体的装修风格太传统了,我等俗人还是喜欢网红北欧简约风,最好能配上个泳池……对了,怎么这屋子没人啊?我想象中的管家团队呢?” 「只有张家那种水平才养得起佣人,一般有钱人家叫钟点阿姨不就得了。」 “段丞叙这个男主怎么当的,一点逼格都没有,三个人里两个王,就他一个普通总裁。”葛迶梵一边指指点点,一边恬不知耻地开口说:“我决定从今天起住进段丞叙家,给他充门面。” 「臭不要脸。」 自从重生以来,段丞叙从来没在晚上九点回到家过,如果不是今天收到那人发来的短信命令他十八点前准时到家,段丞叙估计自己还会在公司加班到晚上七八点。想到那个人,段丞叙的心情混乱如麻,他完全不明白那人想要什么。 虽然那人经常发短信找段丞叙要东西,但是在段丞叙看来,那人能有让他重生的能力,想要获得金钱这类俗物自然毫不费力,找段丞叙要的原因只是为了测试段丞叙的忠心,或者按那人的说法“玩个游戏”而已。可是,那人究竟玩到什么程度才会满足,是想让段丞叙沦为性欲的奴隶吗?段丞叙打了个寒战。 那天在停车场发生的事情,从自己嘴里说出的淫荡的话,段丞叙恨不得从记忆中彻底删去,偏偏他记得清清楚楚,而且,每次稍微想到一点,就忍不住面红耳赤。为了避开相应的联想,段丞叙把车锁在了车库,每天坐公交转步行,左右他离开公司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高峰,车上也不会很挤。 刚打开门,一阵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段丞叙愣了一下,换了鞋,走进一看,葛迶梵坐在餐桌旁吃得津津有味。餐桌上,毋庸置疑地摆着相当丰盛的菜肴。那晚酒楼的记忆浮现在脑海,段丞叙脸色一下子惨白了。 “来,坐,趁热吃。”葛迶梵勾勾手指,热情地招呼段丞叙。 段丞叙站着不动,恍然感觉四肢的血液开始往下身汇聚,后穴一抽一抽。“您想,做什么?”段丞叙开口问,语气绝望。 “我的意思不是很明确吗?”葛迶梵慢条斯理地剥开龙虾壳。段丞叙感觉,自己就像那只龙虾一样,要被葛迶梵剥得精光,彻底吃下。 “我明白了。”段丞叙应声,木着脸,缓缓挪动到葛迶梵身旁,拉开凳子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艰难咽下。 葛迶梵在等段丞叙回来的时候就吃了差不多六分饱,此时便放下筷子,兴致勃勃地盯着段丞叙吃饭。段丞叙这张脸,乍一看还是挺能唬人的。尤其是当段丞叙板着脸的时候,看起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如果不是葛迶梵敏锐地捕捉到段丞叙鬓角冒出的冷汗,差点就以为段丞叙已经适应了。 看了段丞叙一小会儿,葛迶梵觉得缺少乐趣,就随便找了个由头挑刺:“段总吃这么慢,是不是嫌饭菜难吃啊?” “没有。”段丞叙立即回答道,赶忙伸筷子去夹菜。 “是吗?可我看段总心里就是这样想的。”葛迶梵打掉段丞叙的手,冷笑着开口:“吃不下饭菜就吃点别的吧?” 闻言,段丞叙浑身一激灵,像个机器人一般扭过头看葛迶梵,愣愣地问:“什么?” “还要我教你吗?跪下!”葛迶梵双手交叉,搭在桌上,冷冷地说。 段丞叙吓了一跳,却不敢不服从命令。他把凳子推开,仓皇地跪倒在葛迶梵面前。葛迶梵转了个身,面对着段丞叙,一字一句地说:“现在,抬起头来,给我口交。” 这句话落在段丞叙耳里犹如一声惊雷。段丞叙猛地抬起头,对上葛迶梵双眼时,冷不丁被葛迶梵眼底的漠然吓得瑟缩一下。仿佛在对方眼里,段丞叙只是玩具,不配称作一个人。指望这人因为任何事情对段丞叙心软,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口交这个词在段丞叙脑内打了一转,平常用来处理工作的大脑却能猜出这是什么意思。段丞叙自暴自弃地支起身子,牙齿咬住葛迶梵裤裆的拉链,往下拉。 没有关系,就当我的身体是机器,我在执行任务,没错,就是这样,段丞叙催眠自己说。接着,段丞叙把头凑近葛迶梵的内裤一边,咬住,奋力扯下来,没成功,再试一次,扯下来了。 面对葛迶梵尺寸惊人的性器,腥膻的味道不受控制地冲入脑门,段丞叙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冷静,心脏砰砰地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比起反感恶心,倒不如说是……期待?我在期待什么?段丞叙使劲眨了眨眼,不敢耽搁太久,当即张开嘴把葛迶梵的鸡巴含了进去。 和上次含葛迶梵的手指不同,鸡巴在段丞叙嘴里不但占了更多空间,而且气味浓郁到让段丞叙无法忽视。段丞叙努力把舌头下压,腾出地方,好让葛迶梵的鸡巴进得更深。勉强吞了肉棒一半后,段丞叙挪动舌头,舌尖贴住龟头,勉强地舔舐。 葛迶梵低头看着,一只手轻柔地揉搓段丞叙的后颈,一只手抚上段丞叙的后脑勺,用力把段丞叙的头按下去,让自己的鸡巴顶进段丞叙的口腔。 段丞叙的口腔湿滑温暖,顺利地容纳进了鸡巴的一大半,葛迶梵眯起眼,掩盖眼里舒服的表情,按在段丞叙后脑勺的手情不自禁地抓紧,攥住段丞叙的发丝。 “呃唔唔!咳、咳、唔唔唔……”段丞叙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声,涨红了脸,想要咳嗽却不敢把葛迶梵的鸡巴吐出来,只得含着葛迶梵的阴茎发出几声沉闷的气音。葛迶梵放在后颈的手轻轻拍了拍,像在安抚一般。尽管心知那人不可能这么体贴,段丞叙仍然奇妙地感到放松。 段丞叙仰起头迎接鸡巴的进入,舌尖艰难地卷起,舔过龟头尖端的马眼。一点一点把鸡巴吞到喉咙深处后,段丞叙的舌头彻底失去了活动的空间,只能如同鲤鱼打挺一般时不时撑起摩擦肉棒的柱身。在段丞叙不知不觉间,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接受鸡巴的味道。 葛迶梵的肉棒在段丞叙嘴里渐渐变得坚挺,段丞叙双眼瞪大,掐紧指尖硬撑着,就像在做什么计时挑战。葛迶梵可不相信段丞叙不知道口交的意思,更没有等待段丞叙做好心理准备的工夫,立即开口嘲讽地问:“段总怎么不动了,以为这样能糊弄过我吗?” “唔唔!”段丞叙含糊不清地回应了一声,头向后靠,想把葛迶梵的鸡巴吐出来,却感觉压在后脑勺的手加大了力道,阻止段丞叙的行为。意识到那人刻意妨碍的恶趣味,段丞叙的双眼里浮现出惊恐,他猜测不准那人的意思,只好使劲往后顶,抵抗那人的力道。 好不容易把鸡巴吐出来,没等段丞叙喘口气,葛迶梵另一只手也按上段丞叙的后脑勺,同时挺腰,鸡巴狠狠插到段丞叙的喉咙深处。 “咳!唔唔唔!唔呃……咳咳、呃。”段丞叙挤出几声急促的喘息,指腹被自己掐出鲜明的红印,他靠手肘支撑着地面,身体自觉地前倾,方便葛迶梵更好地抽插。 葛迶梵当然没有辜负段丞叙的好意,何况葛迶梵也不想忍耐,当下双手紧紧抓住段丞叙的头发,剧烈地冲撞起来。 “嗬、唔、唔唔!咳呃、唔唔唔,嗬嗬,呃、呃……”段丞叙根本承受不住葛迶梵的攻势,嘴里挤出破碎不堪的喘息,不算好听,但是极大地取悦了葛迶梵。 葛迶梵的肉棒肆意地在段丞叙口腔内抽插,每次都顶到段丞叙的喉咙深处。缺氧加深喉的强烈刺激,把段丞叙眼里的自持打得粉碎,段丞叙双目失焦,红晕从脸颊一路延伸到颈部,而胯下的阴茎也不知道从何时起抬了头,把西装裤撑起一个小帐篷。 进进出出了几十次,葛迶梵猛地把整根鸡巴插进段丞叙嘴里,双手用力,松了精关,射出满满一泡浓郁的精液,随即放开手,将鸡巴从段丞叙嘴里抽了出来,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段丞叙使劲咽下一口精液,连忙伸手捂住嘴,防止更多精液从他嘴里漏出来。伴随咕咚咕咚的几声,段丞叙终于把口腔里的精液咽了大半,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声咳嗽起来:“咳咳咳,嗬呕!嗬嗬,唔咳咳咳!” 把手从嘴边移开的时候,段丞叙清晰地看见一手的白浊。 “段总,做事要善始善终的道理,不用我教你吧?”葛迶梵说。 段丞叙抿了抿唇,领会了葛迶梵的意思,头凑近葛迶梵的肉棒,伸出柔韧灵活的舌头,从顶到根仔仔细细地把上面沾到的精液舔干净,卷入嘴里,再抬起手,把手中的精液也全部吃了下去。接着,段丞叙用尖牙叼住葛迶梵的内裤,试了好几次,终于扯了上去,然后咬住冰凉的拉链头,把裤链拉上。 做完了这一切,段丞叙颤颤巍巍地扶着凳子坐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然后呢?段总不表示表示?”葛迶梵不依不饶地发问。 段丞叙喉头耸动了几下,蹦出几个字眼:“谢谢您的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