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6,35彩蛋:口交呕吐,后入,言语侮辱,轮奸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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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在他的体内发泄完毕后,又抖擞出几股余精,便提了提裤子,“我完事了,徐行长。下一个呢?” 徐奉军笑了笑,把身旁的年轻人往前推了两步,“是这位小兄弟。来吧,宣亚南,好好和你的前辈‘叙叙旧’。” 听到那人的名字,何之衷就连口交的动作都怠慢了,拼命挣脱了刘大爷的束缚,为的不过是向宣亚南爬去两步。 “小宣…救救我,求你了…我宁愿跟你做……让我做什么都……”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刘大爷抓着长发,再次按回了粗大的性器上,被迫继续吞吐紫黑的肉棒。 目睹了何之衷被肏过两次的宣亚南,心里的确是嫉妒的发痒,巴不得推开刘大爷,自己上去干坏这个斯斯文文的前辈,又只能按着规矩,去和他共享这个落魄美人。 其实,早在出事之前,宣亚南就是公共发泄室的常客了。 和一时兴起或者猎奇心重的人不同,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同性恋,却不像里写的那么美好——他长的秀气,平时打扮的也白净,却不是什么弱气小受,而是不幸继承了雄性的劣根。 最典型的,便是他在入了公司之后,就一直暗恋着的何之衷这件事了。 不是爱他这个人,而是纯粹想玩坏了他的身子,想象他跪在办公桌底下,帮自己口交服侍的样子。 被宣亚南这么脑内强暴过的男人很多,但,要说他有那一点最为可贵,那一定是惊人的自制力。 就算受到何之衷的嫌弃,性欲得不到处理,家里人催婚等等打击,他也能强忍到下班时间,假装平常的走进发泄室,把一天积攒的恼怒都强压在这些罪犯身上,从不伤及无辜群体。 但现在,何之衷成了发泄室的玩具,那事情就大不一样了。 宣亚南眼看着这个曾经在工作、财经和性取向上,都蔑视自己已久的前辈,现在为了不被轮成公共厕所,而低声下气的说自己愿意和他做爱……身为男性的优越心思,此时就和阳具一样膨胀。 西装裤一解开,玉白的肉棍就跳了出来,直接拍在了何之衷的臀尖,顺着臀缝便磨蹭起来,火热的温度唤起了几声闷哼,似乎还夹杂哀求。 虽然看到心上人被别人的巨阳堵住嘴巴,确实是宣亚南心生嫉妒,但也有一种求而不得,便将其摧毁的快感油然而生。 白净的肉棒有了精液的润滑,只听一声轻盈肉响,便顺利埋进了那被肏成窄口的可怜后穴。 “呜呜…嗯…”再次被填满了身子,何之衷哪怕口含肉茎,也难以控制住呻吟,似乎还在含含糊糊的乞求,只是没人听得出他在说些什么。 只有宣亚南听得心头难忍,倒也没有蛮不讲理的把刘大爷给轰出去,而是白掌怒掴起肥软的臀瓣来。 “这就是你说的愿意?夹紧点,何之衷。还是说,你已经被玩的夹不住屁股了?” 一般都被称作老师或先生的何之衷,此时被这个看似文静的后辈直呼全名,还加以言语侮辱,本应是怒火中烧,却是被同时深入肉腔的淫棍刺激的呜咽一声,居然是真的收紧了后窍,希望能减轻掌掴臀部的疼痛。 可是,对于宣亚南来说,顺从固然是让他心情大好,却不会为此而劳累了自己。 虽然何之衷表现的听话而温顺,也挨不住他高涨的欲望。更为响亮的掴臀声随即传遍了屋子,模模糊糊的呜咽更是被所有来客都听在耳里,引起了一小阵窃窃私语。 “这婊子,是不是卖毒的时候把屁股也卖了?小兄弟这么年轻,真能把他给干服么……还不如让我先来。” 其它的淫谈调笑都无关紧要,唯有这句话,一字不差的给宣亚南听了去。 而何之衷根本不知道原因,就又挨了几击臀部狠打,白腻的臀肉都红肿了一片,疼得他差点落下泪来,想要出声的喉咙下意识的收紧,却是被臊臭的肉菇噎的一愣,呆滞的表情引得几个客人都忍俊不禁。 可宣亚南的心里只有妒火。他一言不发,狠了力气的一下抓捏住了两瓣白臀,向着两边掰开的同时,猛撞向了菊道的最深处。 那腺肉一下子就被肏得变了形状,也让发怔的何之衷尖叫着吐出了嘴里的肉棒,整个人都蜷成了一团,似乎是想捂住自己的下体,却在指尖触碰到性器的瞬间,便情喘着抵达了高潮。 白花花的薄精宛如潮吹一般涌出,随之即是几声淫乱的娇吟喘息,只是情欲未散,他就又被刘大爷抓住了长发,再一次被雄性腥味的阳具填满了口腔。 这一次,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了,宏伟的雄物每一次都插捣喉肉,顶端分泌出的腥咸令人作呕,何之衷却只能将其吞入腹中,还要忍受身后的凶猛肏干。不过多久,竟是被淫虐折辱的翻了白眼,似乎被玩弄的几近失神了。 刘大爷见状,笑盈盈的一脸和蔼,却是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小伙子,别光顾着自己舒服,我这还没射呢,你倒是开始乱喷水了!真是个小淫娃。” 然而,何之衷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觉得空荡荡的胃里有什么逆流而上,还正含着满口的阳物,就两眼彻底翻白了过去,终于是忍不住反胃的欲望,就这么呕吐了一地。 酸腐的气味一时间挥散不去。但他的身体哪怕再有不适,也无法阻止来客们的高涨欲望,甚至让他们变本加厉。 宣亚南非但揪捏住了他的两枚乳头,还在向前猛肏的同时,把何之衷往后狠狠一提,逼迫他在灭顶的欢愉与痛苦徘徊,哭叫着又泄了一注余精,看上去一副被干傻了的模样,凄惨而格外淫荡。 淫靡的肉响在异味尽散的发泄室里回荡,无时无刻不是在提醒着何之衷,他已经是发泄室的一件物品,只要客人愿意,就能随时随刻的对他施以奸淫折辱。 可笑的是,他在两面夹击的肏干下,不但没有发觉这一点,甚至还自我欺骗似的,幻想着宣亚南说不定还心存善念,能把自己从这个多人的淫狱里拯救出去。哪怕以后都做他的性奴隶也甘愿了。 他的大脑被摧磨的昏沉,就算知道自己比谁都冷漠,甚至出于兴趣而给未成年的女孩递了毒品,即便如此,也在危难时刻,希望别人能从善而行。但又有什么资格呢。 宣亚南在每一次的直肏花心之余,还不忘大力掴击肉臀来增加性爱乐趣。刘大爷的阳具也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却还是以奸辱喉咙的深度为标准,似乎是想把腥臊的肉卵也给干入口腔一样。 不可理喻的恶心感再次升起,只是两人都不再给何之衷呕吐的机会。 如果说,宣亚南是用直肏菊心的精准,以及爱抚那白嫩肉卵带来的快感,以此抵消他对恶臭气味的厌恶;那么,刘大爷就是根本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硕大的龟头一下就堵住了食管,赫然是跳动着喷射出了大股浓精。 那精液并非是积攒了几十分钟,而是积累了十几年的性欲,因而黏稠无比且泛着浊黄,味道更是恶心的难以言辞,却在此时尽数射入了这张湿软紧密的唇口,逼得何之衷惊恐的翻大白眼,又只能老老实实的大口吞咽着浓精,以防止被活活呛死当场。 后穴的欢愉同样是灭顶之灾。若只是纯粹的厌恶,倒也不会这般绝望,可那与反胃并行的情爱渴求,成为了粉碎意志的致命打击。 嘴里是难以下咽,又不得不吞入肚中的腥臭液体,让何之衷不禁觉得,之前的男学生简直是太过温和。 可是,当宣亚南接连肏击菊穴足有十余多次的时候,再没有什么比过分强烈的快感更要摧毁人心了。 终于,在直灌胃袋的精液变得稀稀拉拉的时候,被阳物堵了好一会儿嘴巴的何之衷,才有了能喘口气的时间。但他压根连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宣亚南肏玩的彻底跪趴在了地上,呼吸的间隔都只能淫喘痛呼,一副被干坏了脑子的痴态模样。 刘大爷则看似亲切的看着他,却是甩着疲软也依然壮观的胯下肉棍,直接把他的脸当成抹布一般,肆意的涂抹着唾液与精液混合的浑水,直到有人催促说换人的时候,才慢慢悠悠的停下了这番亵玩。 于是,何之衷根本来不及恳求或啜泣,就立刻被新的阳物填满了嘴巴,只能一面含糊不清的呜咽,一面又被侵犯的淫颤不已。 每一次精准暴肏都足以碾平菊心,随之猛绞的甬道则是为宣亚南带来了莫大的快感,随着一番蛮不讲理的抽插激肏,便一撞到底的射涌出了大股浓精,如同涛涛滚浆一般的热液顿时冲刷在娇紧肉壁上。 然而,看着过去的前辈失去了骄傲姿态,转而成了一副淫惨至极又叫不出声的落魄模样,宣亚南泄过一次的阴茎很快便微微勃起。可惜,不等他多享受一会儿肉道的湿热,马上就有另一个男人把他拽开,迫不及待的堵上了还正吐精的极致后穴。 “呜…嗯…”无处可去的何之衷,终于是在接连不断的双重淫玩下屈服,本还残留一丝希望的眼底,在遭到填满的瞬间被糜乱所替代,泥泞的肉响很快回荡在了发泄室。 他仍然不能从粗暴的性事中获得满足,只是,相比起一开始的厌恶与心存侥幸,他竟是在一晚不过的时间里,就隐隐习惯了被人如此蹂躏,甚至连身体都从任由他人摆布,变成了一种不由自主的迎合。 至于为数不多还能唤醒羞耻心的,大概是那雄性特有的恶心气味了。只可惜,何之衷根本无权拒绝人们的对待,被迫吞咽下那一口口的腥臊黏液,再承受糊满菊道的浓厚热精,然后被迅速更换来的人再次推向性爱危崖…… 大概是天空稍稍泛起鱼肚色的时候,已经射过三次的老李才在最终的灌精后,像对待垃圾一样将他抛开在了一旁,也不顾那吐精的和几乎外翻的肠肉,只是跟徐奉军寒暄了两句,就舒畅的告别离开了。 而徐奉军作为最后留下来的客人,虽然是拿起手边的长棍,往装满媚药的小瓶里沾了几下,看起来似乎心怀鬼胎,只是眼里没有像其他人的那般色欲熏心。 他握紧了棍身,用沾满药液的棍端拍了拍何之衷暴露在外的细腻臀缝,看他只能闷哼流泪,却毫无反应的样子,也并无一丝怜悯之情。 “别装死,贱货。一晚上就不行了?之后可有你好受的。”又狠抽了两下臀肉,徐奉军才见他是真的没力气动弹了,只能啧了啧嘴,非常干脆的扯起了那一头散肩黑发。趁着这个毒贩子失神呜咽的时候,又一把将润满情药的棍顶塞入其口腔,显然是想看他挣扎,再从中挑点毛病来加以羞辱。 可是,被玩弄得失神的何之衷,好像一点也没有意识不到自己的样子有多么淫靡,甚至在感觉到了徐奉军的愠怒时,也没有再诡计多端的谄媚讨好,而是完全基于本能的伸出软舌,不时舔舐,不时吮吸,将那味道奇怪的液体全都含入了口中。 那并不是什么性爱白痴的身态,而只是习惯性的舔干净了棍端的药水,眼神倒是十分迷茫,只因为后穴已经无人触碰。 然而,徐奉军被他祸害过家庭,即便妻子已逝,也干不出奸淫同性的事情。只是看着他这副可怜的痴态,再想想女儿被毒品折磨的焦虑与恐惧,憎怒也让他无法就此了之。 随着他泄怒的猛踢肉菊,何之衷瞳孔骤缩,尖叫着跌倒在地,双手无力的抓挠着地面,终于是发觉了自己的淫乱姿态,却是在极度的羞耻下,任凭精液如失禁般倾泻一地,亦或是真的有尿水掺和其中。 这般惨状才算是取悦了徐奉军,虽说恨意还是只增不减,但也在困倦和满足的影响下,决定送给何之衷一份“礼物”就离开。 就这样,一件看似只有性感的露肉白内裤套住了他的下身,好像是遮住了隐秘的部位,实则却是让一根粗如臂腕的假阳具塞满了菊腔,连嘟在臀瓣细缝的嫩肉都堵回了肉道,娇躯也因而瑟瑟发抖,只是无力而无心抵抗。 “好好受着吧……不过,真心话,我还是希望你能多活几天。”意识恍惚之间,何之衷好像听见徐奉军这么呢喃,“毕竟,要是就这么被轮死了,那也太便宜你了。” 但是,何之衷连这后半句话都听不清了,只是凄惨的瘫软在地,全然是没了反应……又或许,在心底的某处,他仍然想要逃脱淫刑?无论如何,眼下的他都只能先挺过这一夜晚,再顾及那遥不可触的脱狱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