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章彩蛋:下春药自慰,破后穴口交含精,谄笑被揍腹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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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家里的老大,何之衷一点都没有老大的样子,除了外貌比身体畸形的弟弟成熟一些外,一个字形容就是魅,俩字形容是妩媚。修长的睫毛和白嫩的皮肤,一头秀黑的长发,再搭上精致的条纹衬衫,谁能想到他把“奶茶”带到公司,从那些身心俱惫的同事那儿大把捞着钞票呢。 当然,现在已经不是黑道抄家警局的时代了,不出所料的,在何之衷准备到厕所去排出毒品时,子弹直接打穿了隔板,擦着他的耳畔飞过,当即便有稀稀拉拉的水声响起,带头的女警踹开门才发现,原来是这毒贩子受惊过猛,哆嗦着尿了一地,极为狼狈。 之后,没等他有别的反应,壮实如熊的女警就把他拽上了救护车,灌着肠就直奔往目的地,殊不知,不是要把他送去监狱,而是扔到一所公共发泄室去。 在当今体系中,百姓压力越来越大,眼看着毒品和嫖娼开始流行,急了眼的官僚们居然是票选出了一个方案:那些个长相俊俏,又引起公愤的罪犯,都会被丢到公共发泄室,供老百姓免费使用,还会有摄像头拍摄全程,发布到直播平台上引人取乐。 而这也是何之衷的下场。他好看的五官让他逃过一死,却是不能让他躲过人间炼狱。 可怜可恨的小美人就这么赤身露体,被扔进了一间牢房布置的屋子,被激水冲刷得大开的后穴还未合拢,就又挨了春药灌顶,只能强忍一身甜腻腻的酥麻,咬着嘴唇也不敢呻吟出声,唯有心里祈祷,不要有人在这时闯入房间。 老天爷似乎是顺了他的意愿,良久过去,何之衷都没有见到第二个人进来,浑身的酥痒却是越发明显——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隐秘部位。 不同于弟弟何亦忠,何之衷虽然长发及腰,眉眼盈盈,但也是明确的男儿身,按理说,生理需求再怎么严重,最多就是看个AV撸撸管的地步……可是,此时的他竟是有种想把手指伸进后窍,好填满狭窄甬道,满足欲望的奇怪冲动。 其实,他比谁都清楚,是春药起效了,却不知道这竟是如此强烈。 不,不能这么做,他在心中这么告诫自己,这是自渎,不能这样。 可是,任他再怎么反复默背,在墙角的监控之下,也明确拍摄到这个温文尔雅的毒贩子浑身战栗,明显扛不住媚药浸透,一只纤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胸脯,先是试探性的触碰,而后便是一种急切的揉捏掐弄,竟是把自己平坦着的乳晕玩弄凸起,较长的指甲刮噌着撑起衣布的肉粒,直到发出一声不情愿而极其享受的呻吟。 “嗯…呜…”他的身子不禁一抖,不知从何而来的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可是欲火愈烧愈旺,让他倚坐在墙旁,分明软着身子,却还是用尽余力的去捏住那玲珑乳首,居然是不由自主的掐住其根,顺时针的转了半圈。 这一下不止让他瞬间泄出一股白精,也让他失态的淫叫一声,整个人柔软着跌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微微挺立的乳头被这么一蹭,更是令何之衷抽搐一瞬,本不该有太大反应的性器立即半勃,似是又要流出一股薄精了。 “呜……”他可怜兮兮的解开了裤链,不能自已的把手伸向了臀缝之间,哪怕再有皱痕阻挡,也强硬塞进了自己的菊穴里去,任由不适与快感交织袭来,把整副身子都折腾的飘飘然的,脸颊也渲上了温温红晕。 而让何之衷突然高潮的,不是乳首的刺激或后穴的开括,而是突然被一脚踹开的房门,以及进入了眼帘的几名猛汉。 “没想到自己会被关到这儿吧,花言巧语的贱货?” 带头的男人手持长棍,戴着盾牌形状的黑色面具,一瞅见了何之衷一身薄精,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禁出言侮辱,笑意渐浓。 何之衷也立刻认出了他的身份。 “是…徐行长啊…”他支支吾吾地说,面对这个一身筋肉的男人,几乎只能发出颤音。 这个男人名叫徐奉军,昇兴银行的一名中层干部,初到华鹤市的时候,还是以副行长的身份来的,当时跟来的还有他家的“独生女”,徐念南。 徐念南就这么在华鹤市读了三年初中,而且顺利考上了市里的二流高中,成绩出来的当天就约了朋友,和当上行长不久的爸爸一块聚餐庆祝。而这顿饭,正是由何之衷一手策划。 他本是和徐奉军谈业务的,却是用尽了恭维讨好,都对其毫无办法,又没法空手去和公司交代,最后决定放手一搏,干脆从家人入手,先把徐念南捧高兴了,再来跟当父亲的谈谈投资本金的问题。 结果不用说,简直是成功中的成功。借着酒劲儿和喜悦的氛围,徐奉军高高兴兴的就应下了这活儿,一度让何之衷坐拥了年度精英员工的位子——到这儿也该结束了,只可惜,何之衷不只是公司的好员工,也是初入地下商业链的毒贩子。 靠着一张堪称美人的脸,他美目弯弯,给了徐念南一杯“奶茶”,信了相由心生的小姑娘说喝就喝了,没过多久就又是躁动,又是激动,一直回了家里,才跟醉醺醺的爸爸说,自己觉得不大舒服。 徐奉军也是真喝醉了,安心的拍拍女儿的肩膀,就把她哄进了卧室,自己倒是睡得比她都香,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闺女在屋里怎么都睡不着,夹着被子焦躁不安,浑身哆嗦,愣是撑到了第二天的日出。 这时候的徐念南已经心知不对,而何之衷也出现的正是时候:在她准备报警的路上,他笑面如花的拦住了她的去路。 “去报警啊,小毒虫。”他温柔地说,“要是报了警,没哪个学校敢收你的,连徐行长的工作都得丢了。就因为你太相信法律了。” 哪怕是现在,想到徐念南的恐慌模样,何之衷也有种笑出声的冲动。 明明生来就夺了母亲的命,却那么的软弱,不敢再和任何人提这件事,也不敢跟他再有接触;同时,她又坚强得偏执,跟奶茶有关的一切都不愿触碰,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混过了一个月。 然后,在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缉毒警察终于顺着线索,把跟何之衷聚餐的每个人都查了出来,其中就包括了精神不振的徐念南。 正是因为太过脆弱,于是,她在看见警察的一瞬间崩溃了,混乱的供词直接把何之衷给逮了出来,一眨眼的功夫,就丢到了公共发泄室去。 而徐奉军悔恨之余,势要把这毒贩千刀万剐,如今知道了他成了发泄室的玩具,更是带着报复的心思,跟着一帮同样跟此人有仇的汉子们约了时间,成了第一个……不,是第一群“使用”何之衷的人。 这些人里有打工仔、中年人、中层干部乃至压力太大的学生,唯独相同的,就是都不知道何之衷被下了媚药,还以为是他自己这么淫贱,居然在摄像头底下自慰,还是玩弄的后穴,简直是不知廉耻。 一群结实的大汉中,一个相对瘦弱,戴着黑色圆形面具,头发短如监狱囚犯,中指关节之间有凹青的少年走了出来,既没有多余的言辞,也没有什么预警,一脚就踹向何之衷的肚子,当即令他捂着小腹跌倒在地,干呕不止。 少年仍然不吱声,顺手就扒了他的裤子,那白里泛粉的肥臀随之暴露在众人眼下,臀瓣中间还挤着一个收缩不住的干涩小口,颤颤巍巍的等待着被人插入。 那少年似乎很急躁,一手在衣兜里翻找着东西,另一只手居然是先朝着那肥满肉臀扇了几个巴掌,毫无预料的殴打立刻让何之衷尖叫连连,菊穴紧缩,却是不自觉的把屁股撅的更高了。 与此同时,他也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一瓶具有催情效用的润滑液,何之衷无意瞥了一眼,发现自己还见过那牌子,是效果最强烈的那种。 “不、不要…求求您了,我知道您心肠不坏…呜……”莫大的恐惧与兴奋让他含着泪水,低声求饶,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容,看起来很不协调,可是搭配这张漂亮的脸蛋,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那润滑液滴进臀缝,又被这少年两下抹满了他的菊穴处时,一声呜咽几乎酥进了骨子里,浑身都透露着一种不情愿的淫靡。 然而,当少年抓着他的两瓣臀肉,向两边用力一掰的时候,何之衷居然是咬牙切齿着勃起了,只是连几秒钟都没有,后窍撕裂的剧痛就让他惨叫不已,瞬间瘫软在地,半硬的性器也立刻耷拉了下来。 而少年本就是因为阴茎比一般人要粗长,因此被同学们笑话,这才来发泄室解决平时积攒的怒火,此时当然不会去讨好一个毒贩,只觉得第一次没能完全插入,心里也不大畅快,干脆小掌大掴臀肉来解气,却只是让他哆哆嗦嗦的把后穴夹得更紧了。 “呜…进不去的,那地方…呜啊…要,要裂了呜…” 何之衷凄惨的哭叫着,感受着那少年稍稍退出,又猛撞入菊穴时的痛楚,只得退让一步,卑微求饶,“疼…我能,我能用嘴…别动那儿…呜嗯…” 没想到,他濒临崩溃的乞求被少年听进了耳中,犹豫之后,居然是真的拔出了性器,只是没等他心里庆幸,就被那硬挺的肉棍拍了脸颊,又被一朵散发腥臭气味的肉菇抵住了嘴唇。 他马上就后悔说能用嘴巴去处理性欲了。少年的阴茎似乎很久没洗过,散发着一股使人作呕的汗臭味,而马眼中渗出的黏液也极其腥臊,嗅到这气味的何之衷几乎控制不住呕吐的冲动,却还得强颜欢笑着张开嘴,口舌温柔的舔舐那炙热的龟头。 “嗯呃……”他不可避免的皱眉,生理与心理的反胃重叠着,即便如此,也比菊穴被肏得合不拢要好上一点。何之衷这么安慰着自己,更努力的张大檀口,把少年的大半根阳具都含进了嘴里,居然是把脸蛋都撑出了一个鼓包,显得怪异又情色。 忽然,少年调整了一下角度,看似是抽出了跳动不已的肉茎,实则却是趁身下人放松喉咙时,往里狠狠一个挺胯,几乎干进了他娇紧的嗓喉。 但,比窒息更恐怖的,是赫然灌入他口中的稠精,这一股不知憋了多久的精液泛黄、腥涩,且堪称滚烫,可是何之衷又不敢呕吐,谁知道会不会再遇到什么可怕的折辱。 他蠕动着喉结,忍着恶心,把那大股大股的精液吞入肚中,哪怕嘴里还留着一口难以下咽的浓精,也还是尽力保持着感激的笑容,殊不知自己的样子有多么淫荡。 少年还是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向后退了一步,徐奉军便再次接替了第一的位置。 看见徐奉军摸着长棍,连面具都挡不住杀意的样子,何之衷打自心底的畏惧了,拼尽全力的向墙角爬出几步,却是被一棍子直击小腹,地上顿时出现了一摊湿迹,竟然是痛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