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磨逼掐乳,干穿后穴,诱导自慰,失禁潮吹,允许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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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亦忠脑子早就被性爱弄得混乱一片,面对这么突兀且无厘头的提问,能做出的唯一回应便是晃了晃脑袋,不知是说自己记不清楚,还是根本无法理解黑鹿的意思。 看出了他眼中的迷茫,黑鹿干脆跳过了这个问题,继续以平静的口吻问道:“你记得自己被烙过淫纹吗?” 然而,作为回答的,只有不受控制的情喘娇吟,只因那根与少年身姿不大相符的鹿鞭蹭过了腿间,在湿腻的花唇之间轻轻摩擦,迎面的炙热足以让何亦忠双目迷离,娇躯随着肉茎来回的频率哆哆嗦嗦。 “既然如此……”黑鹿故意顶弄着他突出的花蒂,一边感受着黏糊的淫水流满性器的温润,一边给出了最后的考核,“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再简单不过的问题,何亦忠却只是以一声情色至极的呜咽作为回应,似乎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尽管难以相信,但这一切的迹象已然表明,他竟是在无数次的奸淫折辱下,触及了轮回的及格线——黑鹿瞥了一眼他的小腹,原本落在那一处的淫纹,早已随着骨环牙的离去而消散殆尽,但何亦忠仍然深陷情沼,再难逃离这情爱构成的极刑淫狱了。 理解了一切的黑鹿便也不再多谈,只是一把捏住了他突起的乳首,哪怕那一处因淫纹的消失而不再泌乳,也不厌其烦的将起捏扁拉长,故意扯拽成细长的形状,再有胯下的雄具刮磨,以唤起身前娇躯的淫颤轻吟。 被一个失去自我的美人依在怀里酥软求欢,似乎是最能满足雄性欲望的一幕,只不过黑鹿更容易被无意义的挣扎取悦,正如他故意让酼带着何亦忠逃走,为的只是欣赏他被抓回淫狱时的绝望。 但,时间久了,他自然就像玩具一样坏掉了。黑鹿也明白,自己随手就能抛弃这个残破不堪的性爱娃娃,只是有留恋作祟,才让他有了“临别礼物”似的打算。 伴随一声肉躯撞地的闷响,他将何亦忠摆弄成一副四肢撑地,臀穴高挺的羞耻姿势,硬挺发热的肉棍却没有立刻撞开那两瓣湿腻的肉唇,而是故意抵住了这颤颤巍巍的肉壶,任由唇片贴裹在尖硬的肉菇上,因极致的恐惧而分泌爱液,黏稠的甚至坠在了半空。 “喜欢吗?”黑鹿的话里尽是虚情假意的笑意,却突然后退一步,看着他腿根抽搐,欲求而不得的样子,话锋忽然一转,“那就自己继续吧,先生。用您自己的手脚就好。” 连磨蹭穴口带来的快感都不被允许,对于神情恍惚的何亦忠来说,既是灭顶的打击,又是极具淫辱的诱导。 他似乎是第一次想起了还有自慰可择,只是手指触还未向那花穴,就惊惶着缩回了腹前,却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 大概是见他的动作太过吞吞吐吐,黑鹿也懒得再等下去,肉茎再一次挺起,却不是抵在了他白润的雌穴上,而是蛮不讲理的横撞开了被淫液润透的菊褶,甚至不需要更多的前戏,便能一捅菊心到底,连声响都显得多余,撞得那腺肉全然变成了接受性器的形状,两枚沉重的睾丸也随即拍打在了紧密的唇口,一下子便顶得那花唇大开,却也被这么一次的轻磨蹭刮,就不受控制的泄出一缕缕的蜜热黏水,不只打湿了地面砖缝,也从头浇淋了肉柱到尾。 相比起被两根阴茎捣弄开括的前穴,被侵犯较少的菊穴还算是湿紧,捣干的顺畅而不失快意,唯一的不足是那肉卵总是狠打在肿胀的肉穴上,一时不知是刺疼更为深入,还是欢愉更要刻骨。 随着一记整根没入的卵蛋猛撞,肉口顿时张开了淫缝,肉褶乱绞着吐射而出银白水线,其中还掺有色泽靡乱的点点白浆,似乎是被虐辱的几近高潮。 看准了他接近失神的时机,黑鹿突然向前猛压,鹿鞭随即碾平了层层菊褶,带着炙热直直顶撞上了一处菊腺凸肉。 强烈的快感甚至让那花唇之间的肉芽瞬间突起,也让何亦忠连哭叫都发不出声,只能泛着白目,娇颤不已的本能流水,被后入的快猛肏干与暴撞肉穴折磨得泪流满面,又碍于浑身脱力,便只能任由黑鹿的肏玩。 无法忽略的酥麻却不时从花穴传遍全身,而黑鹿也看出了他试图夹紧双腿的淫荡姿态,干脆“帮”了他一把——直接抓过他的双手,逼那掌心压在了肿嫩肉蒂上。 “啊…呜…什么……?呜……”不知意味的本能呻吟尽显情色,被迫紧贴穴肉的纤手更是难以控制,不由自主的便揉弄起了涨红的穴缝,丰硕的肉鲍赫然是湿润一片,在驯鹿睾丸的碰撞下荡出好几缕淫液来。 长期溺浸在情欲里的何亦忠没有察觉,他的身体再也抵御不了空虚,曾经窄嫩的前穴已然变成一个合不拢的淫洞,黏糊糊的吮吸着触及肉道的指尖,仿佛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 正是他的欲而又止,才让黑鹿的玩心重新稍起,却是在这副肉躯即将高潮之际,猛然抽出了怒勃的性器。 “呜…不……怎么…”没有料到连后穴都不被允许承欢,何亦忠一时居然神志不清的娇吟求爱,见黑鹿毫无反应的守在一旁,甚至难以控制的伸手向了红润的雌穴,轻声淫喘着一手玩弄起了自己的小穴,另一只手则轻捏胸前的娇嫩奶首,看上去比被强暴时还要淫乱上了百倍。 “难以置信,但……”黑鹿的声音在此时响起,平稳而清晰,却传不进他的耳里,“您已经达到轮回的底线了。不过,您真的还执着于新生吗?” 他追逐许久的目标,在这时被抛在了眼前,只可惜,他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已经只剩下奸淫折辱的极致快感了。 “不,不要…不要出去…”何亦忠颤颤巍巍的乞求,连哭腔都有情爱参与,但黑鹿永远不会因而心生同情。 他拍了拍身下的丰白臀瓣,故意道:“如果您能把自己侵犯到高潮,那我会考虑一下的。” 曾经的何亦忠会为此而羞恼,沦落到如此地步的他却连愤怒都忘记了,甚至像是得到了某种赏赐似的,毫无犹豫的便让那淫穴吞下了自己的手指,随着抽捣的动作而娇呼淫叫,唯一的力气就只是高挺臀穴,希望能提起黑鹿的性趣。 可他眼中的冷漠还是远远胜过了欲望,甚至厌恶徒增,“真是…淫荡…淫荡的让人恶心。” 分明是再无情不过的侮辱,却是让何亦忠全身都痉挛不已,不住颤栗着大张穴口,从中喷涌的甚至不只有大缕淫水,更有止不住的淫尿从酸涩的肉孔里横流而出,哪怕都淋满了自己的双手,他也还是紧扒开了自己的肉洞,失身失神的连声娇喘,好不顾及下体的无端泄洪。 不过,虽然厌恶不假,但黑鹿还是遵循了诺言,在他还正喷潮不止的时候,一把将其拦腰抓起,只听一声咕叽肉响,就让他哭叫着被贯穿了个彻底。 花心腔肉的充盈带来的只有无尽欢愉,伦理羞耻早已不复,幸存的理性只能化作疑问,自问是为何走到了这一步,却是在滚热爱潮的宫腔冲刷之下,再也得不到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