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失神,骨棒抽穴,碾穴失禁,巨骨勾破肉穴,压墙暴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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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何亦忠泄过了数次身子之后,才被解开了束缚四肢的铁铐,却是已然脱力,动弹不得了。 但,当纹裂把他拦腰抱起,抓着他的腰臀将其捧上半空时,才让他恍恍惚惚的意识到,直到现在,他才接受过一次射精而已,也怪不得那肉棍总是雄起着跳动的。 可他没有时间再思考更多,就被由下至上的猛肏入心,眨眼的功夫就被贯彻了穴肉,惊喘着再次陷进了深进浅出的淫虐情潮。 本以为肏干的已经足够凶猛,却又被不时的掌掴肉臀,掐弄花蒂的酥疼刺激的险些昏迷,不堪亵玩的缕缕泄水,神志都几近不清了。 良久,他的宫腔才又一次被精液充盈,被灌满的灭顶快感却不是性爱的收尾,而是新一轮淫玩的开始…… 直到娇穴被硬物猛抽一记,强烈的痛楚才将何亦忠从失神中唤醒过来,肉鲍也不知是因为殴打还是做爱,此时又疼又肿的酥麻着,显然是难以再承受过分的蹂躏了。 然而,他定了定神,迷茫地望向眼前时,却发现,站在眼前的不是纹裂,而是一种与人类……不,甚至与生物一词都绝无关联的东西。 那是由白里泛黄的环状层层拼接、黏合而相套,所有空隙都遍布凸刺与灰亮的眼泡,看不出哪里是起点或终点,姑且只能从那微微起伏的刺点看出,这么诡谲作呕的东西,大概还是个活物。 没有嘴巴的它说不出话,亮堂如草原夜空的眼珠倒是颇有生机,全都一眨一眨的,目不转睛的盯着何亦忠的小腹淫纹,不知是在盘算着什么。 而何亦忠还没从强暴的恍惚里缓过来,就被如此可怖的东西凝视,自然是因无法理解的现状而恐惧到了极点,又只能眼看着它的圆环微微转动,一根有尖刺覆盖的骨棍随之突出,以弯折的角度瞄准了他的淫湿肉穴。 “不…不能…呜呜…啊…”可是,发觉事态糟糕的他已经无力制止,只能认命的闭上眼睛,哆哆嗦嗦的等待折辱到来,却只是迎来了不可思议的安静。 尽管他依然恐惧,但在突兀转变的气氛下,也不禁略有疑惑的睁开眼睛。 可是,与那千百只眼睛对视的瞬间,他就立刻后悔了,并且认出了那些黄白掺合的圆环究竟属于何人。不是那些兴趣使然才胡作非为的恶魔,而正是给他烙下淫纹的堕天使,骨环牙。 恐惧之下,何亦忠连闭眼都不敢,又仿佛看见了它的讥笑,却是毫无办法,只得目睹着那根刺挺的长骨猛砸而下,以破空的力度重击在了他红肿的肥户上。 他先是被无法叙述的疼痛刺激的一愣,再才有淫绝至极的惨叫响彻房屋,骨环牙的笑声却随之在他的脑中回荡,与那让人发疯至酥软的话语相伴而袭。 “黑鹿说,你已经被允许走上轮回屋了。” 与前几次的会面不同,这次,它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连嘲笑都不掺一毫,不过是在叙述一件平淡的事实,但何亦忠早就学会了抓住那些废话里的重点。 轮回。他已经不在乎会投胎成什么鬼东西了,就算是被人随手捏死的蚂蚁,或是活活累死的工蜂,都要比这无止境的淫刑要好上太多了。 然后,不出几秒,他的美梦就被骨棒的痛殴击成了碎片,竟是本就破皮的花蒂被直接碾平成了扁肉,更不可置信的,是他被这剧痛种夹杂的一抹欢愉刺激,尖叫不已的痉挛着肉腔,下体居然就这么湿腻一片,赫然是常人不能触及的淫靡之举。 “在我看来,黑鹿恶魔显然是说谎成性了。”与此同时,骨环牙的声音再次于脑海响起,如此无情而强忍笑意,好似是故意踏死野花的顽童,因天真的恶意而嬉嬉笑笑。 而何亦忠虽然摆脱了铁链的束缚,余力却都耗尽在了本能的喷潮,浑然看不见眼仁的黑目更是证明,他连思考的能力都彻底失去了。 骨环牙则还是玩味的凝视着他,浮在半空的轮环骨躯却在慢慢下压,尖刺扎进了穴口时才暂且停手,但又不肯就此作罢。 何亦忠从未曾设想过,被轮胎碾过会是怎样的一番惨状,而现在,骨环牙的身态颇似是形状怪异的轮胎,以沉甸的骨身重重碾压上了软润肥穴,也不管尖刺都扯破了黏膜,只是以肉躯为道路,稳定而让人绝望的缓慢前行,每一次压平嫩肉的刹那,带来的极致疼痛都无法想象,又不得不全盘接纳。 尤其当那剧痛传连向了杏仁状的肉孔,一阵阵的酸涩酥疼顿时如芒刺骨,甚至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渗出肉口的不是咸靡淫液,而是银里泛黄的缕缕稀水,因尿道玩弄而不受控制的乱泻流淌,形成一幅极为凄惨的荒靡景象。 暴行却丝毫不受阻拦,甚至更为凶猛的压扁肉蒂,且刻意减缓了速度,加重了力道,当即就让何亦忠痛得哭叫不已,淫颤连连的胡乱喷潮,尿水淫汁四泄成线,仿佛是坏的彻底,全然丧失了廉耻遮羞的意志,只能遵循本能的失态作为罢了。 “呜啊…啊…呜……嗯……”本是快要碾上小腹的骨环牙,此时听见了他意味不明的淫喘,突然是玩心大起,竟是又往回挪了半寸,瞬间就扎剥出了那娇肿花蒂,也令这可怜兮兮的美人尖叫着浑身痉挛,彻底的失神过去,任由蹂躏把玩也没了反应,只剩下身的肉洞还在无助泄淫。 看着他这么一副情乱的模样,骨环牙也懒得去玩弄一个毫不动弹的玩具,便再次浮向了空中,改变了作为天使的形态。 这一次还勉强有了人样,只是均有骨骼密切拼接而成,望眼看去,倒是那长在大腿之间的骨棍最为突出,似有似无的热气缭绕,一下子便拍打在了备受凌辱的娇穴肉口,虽说一声泥泞肉响,但也没能唤醒被高潮迭起至昏迷的何亦忠。 不过,当骨环牙挺动腰身,将那发烫的骨桩一记攻破了层层靡肉,霎时贯穿了子宫腔肉时,任凭他再是脱力,也只能迷离惊喘淫呼着睁开眼睛,颤颤巍巍,手脚并用的想要逃离,却是被牢笼般的骨架完全束缚,反倒是向下一压,被完全穿透了娇敏湿滑的宫穴。 不同于雄具的肉感,那巨骨形同烧红的铁棍,此时深深埋进了窄肉之中,极不留情的灼烧着每一寸细腻娇肉,就连分泌的水液都嘶嘶的受其蒸发,仿佛要把他由内至外的烧死在床一样。 况且,随着骨环牙开始大幅度的浅抽拔插,何亦忠很快就不堪忍受高温的灼烫,泪痕反反复复的湿润又干涸,背叛了身心抵触的淫穴亦是如此。 更难以启齿的是,原以为这已经是肉体极限的他,忽然被抓着上身举到了空中,连惊呼都来不及,便跌向那怒挺的骨柱。只听一声湿腻的撞肉水响,便有尖叫伴随着跌宕起伏的肏干回荡,赫然是被淫辱的人格尽失,连爱液都渗不出一滴了。 暴干肉腔的滚烫带来的是阵阵娇颤,以及小腹若有若无的微微隆起,说不清是灼痛更为明晰,还是被填满子宫的快感更深一步。 就连花唇都紧密贴合在烧烫的白骨上,与小穴吞吐的频率保持一致的蠕动吮吸,哪怕被倒刺磨的极其疼痛,也是毫无办法的被其亵玩的连连打颤,显得悲惨又淫乱。 正当他被奸辱的神志不清,一股热流却猛然涌满了紧密腔道,不知怎的,竟是附着住了润透了湿滑淫汁的娇软肉壁。不等他思考这暖热的来源,直击脑髓的酥麻就瓦解了他最后的顽强。 即便花穴被塞得满满当当,也依然过分的渴欲席卷而来,何亦忠立刻明白,这热液大概又是某种催情的物质,且好不含糊的灌满了肉穴,每一寸的甬道都未曾放过,随之而来的欲火愈烧愈旺。可他早已被淫虐的失身了数次,要说还有哪里被空虚困扰,或许就只有肉户边沿的敏感唇蒂了。 骨环牙显然比他更早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且马上就有了动作。本来紧缚半身的森森骨笼,此时肉眼可见的弯曲变形,以灵活蜷曲的五指形状蔓延向了他的充盈雌穴,一下就捻住了两片肥厚的花唇,又一下便捏扁了凸起的肉蒂。 瘫软的肉躯顿时如触电般的猛颤,甚至犹如濒死的长吐粉舌,被骨网亵玩的连连淫搐,不堪忍睹的缕缕高潮,换来的却只有更为粗鲁的羞辱掐弄,就连两团细腻的乳峰也没能逃过玩弄,任由骨环牙磨揉那两颗红肿的奶首,即便红艳奶孔都被刺的外翻,也不得有丝毫的挣扎反抗。 只可惜,无论他有如何反应,骨环牙都只是顺着自己的意图,一把将其折腿压制在了墙上,难得稍有退出的巨骨也顺其自然的深入娇腔,在一片窄软湿泞的肉道之间大肆进出,每一次都会带出大截嫩肉与咕唧水响,足以证实何亦忠的肉体已经被淫刑开扩到了极限,哪怕被这么暴力的深肏娇穴,也会有如浪似潮的快感纠缠不休。 脑子都被肏得模模糊糊的他,没有发现骨环牙的眼睛早就不再盯着他的淫纹看,而是冷不丁地转向着屋里的一处阴影,一处活着的阴影。 骨环牙没有嘴巴,但也不妨碍它的声音钻进每个人的脑子里。 “不用那么害怕。光看着也没意思吧?要是能加入的话,对你我来说都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