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烫坏子宫泄潮,夜袭产卵,暴力清理雌穴,异物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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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地狱了解不深的何亦忠,并不知道深埋肉穴的,竟然是那女人凸出体外的阴道。 她是一种叫寿鸟的魔物,生而沉迷交配,怀孕成习,又不愿孵化子嗣,便把密密麻麻的白卵生产在他人的身体里,仿佛是希望别人能养大自己的孩子一样。 眼下,这名待产的寿鸟女士才刚刚帮人打扫完了病房,就忽然感觉到了下体的异样,赶忙跑到了男厕的单人卫生间,随便抓着一个便器的腰臀,将肿大耷拉着的肉棍猛然塞入了那雌穴,不顾一切的想要将肉口撞进他的窄嫩宫腔,好让急促外涌的蛋卵能有个温暖的归宿。 但对何亦忠来说,这只是又一次的侵犯而已。被烫坏了内膜的子宫还未痊愈,只能含着一根突然嵌进来的肉柱,控制不住的断断续续漏着淫汁,明明是被性事折磨的又酸又麻,却还是一副高潮未散的淫靡样子。 而寿鸟被一缕缕的淫水浇淋,险些就要滑出他的阴道了,顿时心生焦躁与气恼,狠狠给了那两瓣抽搐的臀瓣来了三四个巴掌。 疼痛迫使他闷哼几声,即便酸涩的几近失禁,也只能乖乖夹紧小穴,害怕招来更深一步的淫惩。却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已经不需要言语侮辱,就能理解这些淫秽动作的命令意义了。 寿鸟也是看他乖顺,便不再故意施暴,转而一心开括肉腔,在咕唧的水声里硬生生捣开了一张小口,把逐渐硬挺起来的肉茎深深撞进了狭娇穴中。 何亦忠立刻如触电般的一颤,恍恍惚惚的瞪大了双目,不敢置信的感受着体内肉柱的膨胀,以及缓缓注满宫腔的物体。 不是那些奇怪的浓热精子,而是伴随着黏稠物质,一点点装填入腔的浑圆颗粒,而且接连依附在了黏膜上,慢慢的竟是与子宫黏连为了一体,任由爱液淋透,也没有丝毫脱落的意思。 一种从小腹传来的满足感却是赫然涌上了心头,他呆滞了片刻,才猛地反应过来,这又是淫纹起了作用。 也不知是填满小穴的圆粒让人恶心,还是打自心底的厌恶这副只能发情的身子,何亦忠在那直触大脑的灭顶欢愉中,竟是紧皱着眉头,喉咙抽搐着一阵干呕,显然是在精神上反胃到了极点,却是吐不出一点秽物。 倒是下身的肉道,随着他的激烈起伏而绞紧猛缩,却没有给寿鸟带来快感,反而将她夹得一疼,不满地扯住了两片肉唇,报复性致的拉拽起来,听见他哀求的意味的哭叫连连,才稍稍收敛了力气。 可她并非是就此打住,而是突然拧住了那凸起的红艳花蒂,直接顺时针旋转了九十度,瞬间就让何亦呜咽一声,肿痛的雌穴大张,赫然是有一股暖液喷涌,居然是被亵玩的潮吹过去了。 与此同时,寿鸟也向更深处猛撞,阴根全部埋进了甬道,成串的白卵迎着水液,好一大截都排进了子宫,把他娇嫩的器官都撑大了一个幅度,才晃晃悠悠的抽出了肉茎,偷偷摸摸的逃开了。 何亦忠就这么被抛在这儿,在完全昏迷之前才意识到,那不请自来的女人是在他的体内产了成堆的卵,而卵又深深粘满了他的宫壁,才让他在淫纹作祟的影响下,感受到了一种怀孕的满足心思。 只可惜,他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倒是有类似长棍的东西,正试探着轻轻拨弄着他的肥软肉户。 但在他稍稍放松的时候,那棍头又猛一下埋进深处,再向外一抽,便翻出了小片嫩肉,以及粘在肉壁上的白色圆卵。 “到底是哪个缺德的畜牲…跑来男厕生孩子…还要我个外人来处理……?”恍恍惚惚的,何亦忠听到有人在念叨,却还没有机会做出反应,就被直顶宫口的粗硬长棍撞的一声闷吟,敏感的凸肉也受其牵连的痉搐一霎,只是流淌不出多少蜜液了。 而那无精打采的青年也并不在意,仍然手法如捣臼,每一次都是暴干入腔,黏腻的水声四起的同时,也有白卵破裂的啪叽作响,极其淫乱的回荡在隔间。 然而,或许是不知道,也或许是不在乎这些卵已经与脆弱娇躯连黏成了一体,青年的动作越发暴躁,似乎是想把那些卵从壁膜上给刮下来,却是让何亦忠痛得从糜乱中回过神,才惊觉自己的紧密私处都快被那硬棍划破了。 “轻…呜…轻一点……”听见他本能的呼疼,胡乱戳捣的木棍还真是停顿了一下,却不是青年突发了善心,而是迅速关上了隔音板,彻底让何亦忠沉入了一片黑暗,只是痛苦仍未结束。 甚至,由于视觉和听力双重丧失,他的身体变得更为娇敏,泪水不知因疼痛还是快感而横流,随着体内横冲直撞的硬物而低低呻吟,却是无人听见且在意了。 青年却不只是拿带着木刺的棍子去翻搅,可能是因为取不出那些破裂的密卵,干脆把两手并用着扒开了那淫洞,毫不怜惜的大肆抠挖起来。 这确实比拿棍子乱捣要有效率得多,带来的痛楚也是长棍的两倍。比起那些刮破娇膜的木刺,他戴着手套的五指不但大了一圈,质地还十分粗糙,毛次次的磨蹭着肉壁,疼感随即由浅至深的直击脑海,且伴随阵阵涩痛,甬道里更是湿漉一片,好像是血液遍布了。 实际上,的确如此,但不是何亦忠的淫血交融,而是还未诞生的卵逐一破裂,泄漏而出的浊水浸湿了他的窄道与肉腔。可他无力也无能去查明原因,只能被微毒的水液蛰的刺麻,又被青年抠摸的哭叫连绵,哪怕知道自己叫的凄惨,也没有忍耐的气力了。 隔音板却在这时被打开了,一个男孩的声音随即传来,“怎……怎么把隔音板给关了?不是说得有沟通,才有配合——” 男孩的声音有点耳熟,但何亦忠顾不得那些了,只知道自己的尖吟娇软的不成体统,无一例外的都入了恶魔们的耳中,却是连羞耻的能力都失去了。 青年则一边忙着手里的活儿,一边跟那男孩道:“因为烦人……你也听见他叫的多骚了,之前还叫我轻点…听得我都想把他的子宫给捣烂…” “酉…酉很喜欢他的声音,”男孩满不在乎的回答,直接掐捏了一把柔软的臀肉,“温度也很舒服,酉想交配。但…但寿鸟卵有毒,酉不敢。” 有那么几秒钟,何亦忠真的在思考他话里的意思,且莫名的联想到,酉应该是男孩的名字。 只是那青年的声音如同阴天霹雳,立刻打断了他难得能运转的思想,“你这倒是提醒我了…把灭生剂拿过来…” “好…好的…莫尼亚先生。”就连酉的结结巴巴,听来都有些耳熟。可惜,何亦忠没有思考的权利,就被迅速涂满肉户的冰凉刺激的惊喘,紧接着,便是完全与之相反的火烧剧痛,从穴口直燃向子宫。 极致的痛苦与绝望下,完全丧失神智的尖叫回荡,光是听着,两个恶魔就能想象出,一墙之隔的场景究竟有多么的淫惨至极。大概说是白目大翻,媚舌长吐,都算是往轻松的地方想了。 “效果…惊人的不错…是因为淫水分泌吗……不过,还需要水洗几下。” 被唤作莫尼亚先生的青年自言自语着,何亦忠却已经感觉不到有蛋卵融化成黏稠,顺着满穴蜜液滑出身体了。倒是水洗二字听得清清楚楚。 但是,别说是哀求,失声的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知道那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激水,又一次直灌进了肿嫩的雌穴,好像在模仿莫尼亚的动作,过分暴力的在腻道里撞来碾去,清理到位,酥疼有余。 可能是感觉到了他的神智模糊,莫尼亚大掌拍了拍他的阴户,又顺手扯了扯那两片肉唇,“快结束了……感谢没素质的寿鸟太太吧,有两天的时间…你都不用再被使用了…” 如果是初到地狱,何亦忠或许会为此喜悦,但现在,他很清楚,所有的恩赐都是精心包装的惩罚。 果不其然,一支菱角分明的硬物随即堵塞了娇嫩穴口,粗长如柱,疙里疙瘩,旋转着一点点撞开腔肉,翻滚着将浆液带出深穴。正是这么短暂的清理,在不下市场的来回之后,也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残存意志了。 最后,是难以置信的疼痛与欢愉,交织着做了收尾。那三角体的东西完全突破宫腔,紧接着,好似在体内开了花,粗细不一的柔软物质瞬间填满了每一寸空隙,被淫水染的湿透,却再没有要拔出的意思。 “结束了。”虽然还是有些懒惰,但莫尼亚的语气里,其实还颇有几分自豪,再次轻掴了何亦忠的腰臀几下,随之颤栗的身体立刻被异物刮伤了内腔,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明明经受了如此淫刑,换作任何人,都应该被击溃了思想,除了叫春便再无反应才对。但何亦忠想要发疯,却被本能的生存意志所逼迫,连崩溃都不得已,哪怕彻底堕落成便器,都比清醒的受难要好了太多。 接下来的两天更是难熬。没有恶魔的凌辱固然是好事,镶嵌于穴的三角柱却定期的旋转抽插,结束时必定会塞满子宫,连淫水都要堵回腔隙,胀痛的他只得断断续续的哭咽,却连侮辱都听不见了。 以至于,那硬物被人取出的时候,他的花穴已然是大敞着口,不住的泄着淫洪,被冰冷的手指抚摸也只是抽搐不止,可怜兮兮的的任人玩弄,甚至隐隐期待。 尽管如此,当鸡蛋大小的冰冷肉端,毫无预兆的鞭打在了肥熟肉户上的刹那,就算是身躯变得再怎么淫乱,也只得在明显的不详下,畏缩着夹紧了花唇,却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