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肉渣剧情,假装求欢,断臂塞穴,拔断臂当武器,背刺碎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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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身下的美人被奸淫的意识全无,狼犬也没有停止交配的意思。 明知溢出的精液都染湿了自己的毛发,它也还是尽情将精子射进了何亦忠的身体,并且没有就此结束性事的打算。 随时都处于发情期的公狗,很快就再一次勃起了阳具,伴随一声娇吟惊喘,便滑入了红肿的花穴,继续着高速的抽插,颇有要把黏膜都干穿的势头。 何亦忠就这么被奸淫的半昏过去,又生生被肏干到清醒过来,甚至到了最后,连发情的力气都丢了,完全变成了狼犬用来泄欲的玩具,随着它的拔插而本能颤栗,眼泪也和淫水一齐流干了。 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干死的时候,屋门却被一下子推开,吱嘎作响的声音吓得狼犬匆忙跳离,贴合的下身也自然分开了,只是吸收不及的精水往外淌了大片,忽然空虚的肉穴也不知所措的一张一合,翻红的样子淫乱又可怜。 而这个不请自来的人,竟然是方才断过手臂的斯慕,而且看上去也没什么大碍。至少比何亦忠的惨状要好了太多。 “小忠!我…我很抱歉,我给你带了…药…”她是发自真心的关心何亦忠,但也不禁为眼前的淫靡景象而睁大眼睛,声音也慢慢沉了下去,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 狼犬倒是很亲近她,不过,此时也像犯了错一样,耷拉着脑袋发出了呜呜的叫声,好像自己才是受了糟蹋的那一方。 但斯慕连治疗的药水都拿来了,不可能因为它摆出一副惨兮兮的模样,就把原先的念头撇在一旁,“…小狗,你先去别处…我现在有急事,你可以去找尼厄娜玩。拜托了。” 大概是她的声音太过冷淡,虽然话说的还有退让的余地,但狼犬明显没有得寸进尺的勇气,遗憾的眨了眨眼睛,从她的身旁溜走了。 见此,何亦忠终于是松了口气,却再也撑不住跪地的姿势,就这么瘫软倒地,被强暴的几乎失神,即便被动作轻柔地抱上了床,也最多是在被触碰胸部和臀肉时,会条件反射的哆嗦两下外,便再没了太大的反应。 斯慕还没来得及给他喂药,便看见了小腹处的严重烧伤。虽然已经听尼厄娜提过了情况,也还是心里一紧,既是心疼伤势,又是责怪自己愚蠢,却不知,最愚蠢的是她口中的忏悔与救赎。 她不擅长说太多的安慰话,只能尽快扶着何亦忠的下巴,让他饮下恢复体力的药液,又小心翼翼的搂了搂他,希望能借行为去传达自己的关切。 就算知道这样的行动杯水车薪,她也没有别的选择可做。 然而,斯慕预料不到的是,何亦忠回应了她的拥抱,而且热切的不同寻常。 他拉住了她的手,尽管无力,但有了三言两语的乞求,便足以让她在此逗留一段时间,“我…那儿……好疼,但是…想……” 就算是动物,看见他的面颊浮现红晕,轻轻摩擦着腿根的样子,也会立刻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了。 虽然斯慕不愿意看到他被奸淫折辱,但也同样不希望他被情欲所折磨,却没有亲自动手以外的应对方法了。 或许是何亦忠的模样实在引人犹怜,她思考了片刻,还是露出了惯用的右臂,轻轻拨弄着两片肿大的肉唇,另一只手则生涩的摸上了花蒂,想要通过揉捏按压来让他放松穴口。 这行径虽说猥亵,却是有了用途,还真的让他低吟着,小穴也蠕动着吮吞起了斯慕的手指。她见势一推,便随着咕唧一声,整支无名指都没入了湿滑的肉道。 脆弱的呜咽既是吃痛,亦有欢愉。手指在体内融化的感觉十分奇特,以至于他在一霎恍惚之间,似是真的有些依恋她的抚慰了。 但,哪怕何亦忠收夹着花穴,随着斯慕的进出而娇吟颤栗,也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他根本不是在淫纹的控制下发了情,而是终于发现,原来身边一直有个活的兵器库。 忽然,她的手按上了一处宫口凸肉,牵动的娇躯一颤,哆哆嗦嗦的分泌出了一注蜜液,有大股则是湿透了斯慕的胳膊,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高潮了。 斯慕没有意识到他的居心叵测,还正在一心一意的开括女穴,见到他的反应略大,便也知道自己是找对了地方,每一次的抽插都适力撞在娇嫩肉壁上,使得他淫颤不已,被快感玩捏的连连泄潮。 “呜……”可是,好不容易在药物的扶持下恢复的体力,若是因为激烈的性爱而尽失,那就是本末倒置了。 别无二选。在斯慕收手到唇口边缘时,何亦忠急忙着合并了小腿,忍住阴唇磨蹭时的火辣痛楚,柔软而嘶哑地呢喃,“别,别拔出去…呜…求求你……” 即便知道有淫纹在操控他的身心,斯慕也不禁为这淫乱的情景惊讶。 有一瞬间,她好像听懂了话里的暗示,不是索求陪伴,而是希望她只把手臂留下……但是,为什么?不过是断肢而已,对于被发情折磨的何亦忠来说,除了当作性玩具的替代,又能干什么呢? 斯慕不知道,他已经从尼厄娜的三言两语中,得知了她作为沉默族的特殊体质有多么方便,更不知道他的意乱情迷全是作戏。 或许,只是不想被人目睹了失态的举措,她想,告诫自己要先信任他,他才可能敞开心扉,才可能让其他恶魔明白,罪恶是有忏悔可言的。 “…如果你不想被看着,其实…也有办法。” 说罢,斯慕吞了口唾沫,另一只手竟是变成了刀刃的样子,眨眼的功夫,便切下了完全变形的手臂。 实际上,比起肢体,那看上去更像是一堆乌黑的粘稠物,只是能勉强定型而已。 想到自己被这样的东西塞满了生殖腔,何亦忠打自心底的作呕,只觉得和人兽相奸并无差别,身体却装的有模有样,甚至伸手揉弄起自己的肥嫩肉户来。 强烈的麻痒让他的眼睛都蒙了一层雾气,难过的无声乞求斯慕能转过身去,似乎是不希望她看见自己的淫靡姿态。 当然,也不希望她看见自己取出断臂的情形。 斯慕的心中还有着不值当的愧疚,这时又读出了何亦忠眼底的羞耻,便非常体谅的背对过他。 也正因如此,看不到五官的她,只有语气里的冰冷尽显,“结束的时候,记得告诉我。我不能在少一只胳膊的情况下工作。” 如果她不是只遵循信仰的麻木而行,她也许会察觉何亦忠的短暂犹豫。但她没有。 “……我会的。” 说话的空档,他就已经将手伸向腿间的肥鲍,抿着嘴唇的去扒拉开娇艳嫩肉,试图拔出泥泞软穴里的断臂,不可避免地淫喘吁吁反而让斯慕彻底放宽了疑心。 一时间,安静的屋里只有手指翻搅的水声回响,直到他终于取出了小半截的手臂。 急切的喜悦让他完全忘记了肉体的敏感,一把便将那东西抽出,却是让自己呜咽一声,被堵住太久的淫水大片倾泻,流满了他自己的臀缝,紧密的后穴也不可避免的湿乎乎了一片。 快感之后是灭顶的空虚,紧接着便是花唇的胀痛,但何亦忠已经顾不得浑身的不适了。 拿到那断臂的刹那,他就通过传遍大脑的惊异感觉,明白了所谓“随着持有者的思想改变形态”是什么意思了。 他几乎是从床上一跃而下,手里形状扭曲的断臂还沾着星星点点的淫液,却是以可观的速度改变形体,悄无声息的变成了一柄柴刀。 而斯慕在听见了落地的声音之后,才后知后觉的问道:“……小忠?没事了吗?那我就——” 她的话语被迎头劈来的柴刀切断了,连带着那颗为信仰而活的,榆木似的脑袋。 没有血液,甚至连骨头也不存在,只有浊黑、黏稠、污泥似的东西从伤口溢出;原本还有几分人样的头颅随之融化,塌陷,在接二连三的劈砍下碎成烂泥。 考虑到恶魔的生命力都异常惊人,何亦忠握紧武器,看那柴刀不断的变成不同的兵器,又无数次落在斯慕的身体各处,直到她变成一摊看不出人形的黑泥,才长吐了一口气,却吐不出长期凌虐带来的怨恨。 无处宣泄的怒火一涌而上,理所当然的由斯慕承受。的确,她四分五裂,却还有残破的信仰支撑,只得在死亡的边沿徘徊。 “喜欢装圣母,还以为自己很聪明,是不是?慕斯?”何亦忠一边在黏糊的遗体里寻找钥匙,一边无忌嘲弄道,眼中的恶毒暴露无遗,话里却满是真挚之情,只不过并无善念。 “谢谢你,非常…感谢你…能傻到这个地步。” 说到这儿,他也翻出了屋门的钥匙,随手披上了斯慕的一件单薄外套,便一鼓作气的向着门外奔去。 事实证明,就算是地狱,也没有恶魔能预料到,会有协助采精的工具能逃之夭夭。 除了取精室,没有一扇门是上锁的,倒是不时有恶魔来来往往,却是因为何亦忠的速度极快,再加上他穿着斯慕的衣服,甚至都来不及察觉他的身份,就已经见不着人影了。 一切都很顺利,就算人生地不熟,也有贴在走廊的庄园地图作为指示。 魔物们不是被困在栅栏里休息,就是在取精室与其他的罪人交配,就算有下等恶魔驻守门口,也很难凭借不好使的脑子,去阻止他的意外出逃。 但,也仅仅是下等的恶魔做不到了。 从地图来看,只要跑过接待室,在尽头拐角处右转,何亦忠就能远走高飞了。每天有那么多的人类下地狱,恶魔们也根本不会有心思去抓一个逃窜的亡灵。 只是,在他还未抵达接待室的门口附近,一个他永远忘不了的少年身影出现在了面前。 漆黑的鹿角与蓬松白发。一旦看清了这两个特征,他心中的确有恐惧升起,然而恼羞更甚。 与那双金色眼睛对视的瞬间,何亦忠抓紧了几乎没有重量,又极其锋利的柴刀,向着他的喉咙挥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