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牛角撞奶,牛舌舔奶,践踏肉蒂,牛尾抽逼,内射踩臀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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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前的牲口不同,这一次,守卫不是提着绳子,而是两手死死掐着公牛的大角,才顺利控制住了这头蛮横的畜牲。 “该洗完了吧,慕慕?!”守卫悲催地吼道,只收获了斯慕的皱眉。 她瞥了一眼何亦忠,眼底的难过无法掩盖,“都清理完毕了。梅亚特,你也管管你的哥哥吧,他这几天太不用心了。连工作表都记混了。” 名叫梅亚特的守卫啧了啧嘴,“我都快被发情种牛给弄死了,哪有心思去搭理梅萨?你也赶紧出来吧,我但凡松点力气,咱俩就全进轮回屋了!” 虽然斯慕怜悯何亦忠的遭遇,但也不能否定梅亚特的话。 一转眼的功夫,她就从货架的阴影里钻了出来,想取走架子上的那根能重塑墙壁的附魔钢笔,好恢复取精室的正常布局。 这也是何亦忠第一次意识到,墙壁的作用原来是保护他不被踩烂了脑袋。 可是,梅亚特却在这时,被那巨牛顶的滑出了几步,哪里还有耐心让斯慕去造墙。 “等你墙放下来,我们俩早就被撞烂糊了!死者又不会死第二次,别多管闲事了,就让他自求多福吧!” 实际上,梅亚特相貌不佳,但也不算冷血无情。只是,他的感性只适用于同胞。 在斯慕给予回答之前,他就一把将她拽了出去,再单靠一只结实的臂膀,就把那公牛丢进了屋子,自己也眼疾手快,在发怒的巨牛撞过来之前,就把门给当场反锁了。 看着这么脆弱的木门,不知是用了什么材质,被牛角三番五次的顶撞,竟是纹丝不动。 于是,不出意料的,愤怒的公牛左顾右盼,立刻发现了瘫坐在地,因恐惧而不住哆嗦,下身反倒是娇痉淫挛,形成了一小片淫靡水洼的何亦忠。 他明知自己要跑,无处躲藏也要逃跑,可是,酸麻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起身子,更不要说有小腹的淫纹作祟,弄得淫液都流满了小腿,呈现出一副发情母兽的模样。 眼看着公牛怒喘了一大口气,垂下脑袋做出冲撞的预备,何亦忠却是唇齿打颤,连一声求饶都说不出口。 紧接着,与沉闷的碰撞声一同响起的,也有他的绝望惨叫。 明显经过处理的牛角不够锋利,却依然坚挺的好像尖硬木桩,被勉强磨平的顶端当场撞扁了他微微鼓起的胸脯,毫不停歇的直接将他顶向半空,直到脊椎都碰上了墙壁为止。 一瞬间,他如标本一般,被牛角钉在了墙上,脊骨碎裂的剧痛让他泪花满溢,因过大冲击的而凹陷的乳晕亦是痛彻神志,却是让他腿根淫搐,肉花蠕动着吐出了一柱淫水,都淋到了牛蹄前端,发出蒸发时的滋滋声响。 焦躁的公牛一受惊吓,漆黑如炭的牛角竟是迅速升温,尽管不算是灼烧,但也是人类难以承受的滚烫,迫使他不住地抽噎,小腿乱蹬着荡晃出一缕的透明粘汁。 不过,公牛倒也没有保持这个姿势太久,而是很快把他甩到了地上,迈着蹄子接近了他。 何亦忠哪怕看见了巨牛的身形,也只能害怕地抱着被撞的凹陷,又逐渐红肿泄乳的胸脯,哪怕看着它高举烧红的前蹄,也只能敞着小穴,连合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呜呜…” 啪的一声闷响,铁蹄暴碾在了他的丰硕肉户上,肥满的肉鲍顿时被烫的乱卷,红豆似的花蒂都几乎被压平了,穴壁更是猛一收缩,喷出了大股淫汁,杏仁状的肉孔也酸麻着吐出浅黄的水液。 他无知觉的潮吹着,失禁着,被性爱的暴虐折磨的失神,只剩下花穴还在抽动不停,双手也下意识的无力推搡着,已经淫惨到了极点。 而公牛见他露出了两团肿胀的奶包,居然就这样踩着他的可怜肉蒂,俯头凑到了漏着奶水的乳首旁,喘着粗气把嘴唇贴了上去。 花户被踩裂的疼楚无可比拟,被吮吸乳汁的异样快感却也同样恐怖。 炽热的牛舌粗长而灵活,肆意舔舐着那两颗充血的红樱,直到亮晶晶的乳肉没有一丝奶白,才依依不舍的轻咬了四五下,缓缓地抬起脑袋,却没有挪开蹄子的意思。 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当作玩具一般,压躏践踏,甚至低温灼烫。 “痛…呜…不能……”何亦忠终究是没法压抑呻吟,只能低泣着喃喃乞求,却招来了更为凶狠的肉花踩压,“呜啊啊……” 也不知公牛是听不懂人话,还是理解了他的意思,只不过满腔恶意无处宣泄,便将力度控制在吃痛而不至死的范围内,看似无意的来回碾蹭他的肥满肉唇,引起了一声声的崩溃娇吟。 等到它终于腻了味,抬蹄后退的时候,何亦忠的两个肉孔都已然倾泄了不下三次,此时正向相对的两边蠕动着,看起来是再也不能自主合拢了。 而且,红肿淤血的肉户还留着蹄印,十分显眼,就好像是被烙铁凌虐过,才会这么不自禁的乱淌肉汁,狭小肉穴彻彻底底的沦为了取精器的使用口。 然而,公牛凝视着他涨红的肥穴,尽管阳具已经雄起,也不打算与之交配,而是甩起了将近两米的牛尾,宛如挥起一条带刺的鞭子,伴随一阵骇人的破风声,水花四溅、肉浪翻滚的响亮鞭声,霎时回荡在室壁里。 身为魔物,公牛的尾巴都与人间的牲口不同,不但足足有四条长尾,而且形态各异,布满肉刺的那一条直接鞭笞在了两片肉鲍之间的嫩肉上,当即留下了一道细长血痕,连黏膜都快刮掉了,火辣辣的疼痛不堪。 殊不知,其余的三条牛尾也没闲着,竟然轮流挥向了几乎皮开肉绽的肥嫩小鲍,既是瘙痒又有刺痛,加上不时被扫触肉蒂的怪异快感,都使得他连连尖叫,体液甚至与尾毛结成了些许黏丝,太过淫浪且不可思议。 幸运的是,被疼痛摧残至昏迷的前一刻,公牛似乎放弃了鞭打的淫刑,只可惜,还不准备这么简单的放过他。 无情的虐打之后,何亦忠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哪怕被牛鞭蹭了蹭伤痕累累的肥鲍,也不敢表露出丝毫抵触,就算泪流满面,也还是非常顺从的摆出了跪趴的性交姿势。 明明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他却还是两手死死撑住地板,尽力的抬起腰臀,去迎合那一根可能把自己活活肏死的硕长肉棍。 大概是真的受了淫纹的影响,一开始的进入顺利异常,不过噗嗤一声,狰狞玉白的菇头便随之干开了穴口,被强加的满足感逼得何亦忠檀口大张,粉舌吐着便发出了酥软的呜吟,结果便是体内的性器又大了一寸,胀得肉壁几近开裂。 “嗯…嗯呜…不要……”即将被贯穿子宫的危机感,最终是让他使尽余力的吐字求饶,只可惜全然无果。 不仅如此,公牛还看准了他稍稍放松的那一刻,拼了全力的向前猛一冲撞,巨大的龟头当即干进了他的宫腔,直接将他肏向了半空。 整具娇躯赫然悬挂在了牛鞭之上,小腹都微微凸起了一个幅度,一双黑目彻底翻白了,显然是丧失了全部意志。 可他的大腿肌肉还在抽搐,花唇淫颤着渗溢出汩汩蜜汁,但那纹路明朗的阳具才塞进去了半根不到,却已经让何亦忠口吐不清,支支吾吾的求饶不止,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喊着什么了。 他只知道,随着公牛的猛撞,比鸡蛋都大了一圈的龟顶也将猛击肉腔,抽出之时又撑平了片片穴褶,让他不清醒的大脑难得被痛苦唤醒,却又不知不觉的泄吹出潮,随后迎来第二次进攻—— 良久,并不意外但力度惊人的一击,由下至上的完全穿透了他的身躯。 不只是牛鞭没入了大半根的强肏凌辱,也有激液冲刷肉壁的炙热升温。若不是有墙壁供他支撑,他都以为自己要被射精的力道生生击飞了,却也正因这高墙作为障碍,才被灼的淫呼又吃痛,连爬走的可能性都被浓精吞没了。 然后,公牛挺着还未泄完的肉棍,好像也看不过去他这副迷乱惨状,姗姗的退了一步,任由硕大的阳具蹭刮着肉褶滑了出来,反而是让何亦忠匍匐跌地,两腿呈菱形瘫软,上面的小嘴娇嗔着,任由下体的小口吐出一大股热液。 而公牛毕竟是以产精为目标,此时还有半管子炽精没能喷洒入宫,当然不会就此放弃。 只见它又一次抬起了前蹄,重重压踩在了两瓣满是体液的臀肉上头,也再度唤起了垂死般的哀惨淫叫。 过热的高温直接贴在了他的丰臀中央,一番大力暴碾,火烧凌虐,随之遭受挤压的小腹也牵连了肉腔,更不要说阴唇贴地的摩擦快感了。 这具娇美肉躯又是喷精又是泄潮,或许还有难以察觉的失禁在其中。只是,公牛才不在乎他到底流了多少多余的浊液,而是盯着他那因迷茫而显现柔媚的五官,又按揉几下之后,便为这段淫行收了尾。 抬蹄之时,肥满白肉上已然多出一个牛蹄形状的烙印,正因此,才成功激发了雄性的占有欲,让这头公牛重新有了兴头,大股炙液如水管一般强劲喷涌,从臀缝一路浇淋在了细腻脊背,快把他从头到脚的糊住,才终于有了尽头。 曾经视一切动物为发财的牲口,到了地狱也仍然杀害下等魔物的何亦忠,如今被丢弃在一片兽精之中,就连那头公牛,都懒得再多看他一眼了。 但,无论如何,今天的淫刑结束了,他已经支离破碎,只有在心底的最深处,还有一抹未被扭曲成淫欲的憎恶深埋其中。他没有被完全摧毁。 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