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恩将仇报反被肏,蚯蚓分裂肏开两穴,潮吹窒息沦为储精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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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到了外界,天空仍然是一片灰暗,隐隐泛着猩红的光晕,而这便是地狱最美丽的云彩了。 走出地道的时候,何亦忠已经披上了酼找来的一件白色大褂。虽然小腿还是不时打颤,但,对重获新生的期盼胜过了一切,哪里还有心思关心什么走不走得动路。 他们一路向着东边,走过古代皇宫一般金碧辉煌的精粹公园,踏过喧闹如人间夜市的夜糜大道,又穿过一扇死胡同里的窄门——酼说,那就是卷沢地道,由他的两名同族联手建造——毫不意外的,他发现了一座再明显不过的建筑,那便是自己心念太久的轮回屋。 轮回屋,跟屋子没有一点关系,而是一座与周围的暗色建筑截然不搭,就连雪花看见它的雪白都要退让三尺,也正因如此,才让人倍感安心的庞大摩天轮。 “何、何亦忠?再,再走一段路就到了,到,到我们的家去……”酼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不是突然的,只是警醒了他,最重要的工作还尚未完成。 何亦忠看向这个天真的恶魔,压抑不住兴奋的笑意,右手握紧了刀柄,示好的笑容中渗透着冰冷,“…你,来我这边…” 说来可笑,他连酼的名字都忘了,却还是能叫他乖乖走到自己的身旁,脸红着以鼻尖靠近他的乳峰,似乎是期待着一种性暗示的拥抱。 然后,在堆满垃圾的幽暗巷子里,何亦忠摸了摸他的脑袋,就像是表扬宠物的主人,却是趁此机会抓住了他的头发。 一念之间,头皮被撕扯掉的痛楚袭来,酼下意识的昂起脖子,还没来的呼痛,身首便随着刀光闪过而分家,几滴土腥味的透明黏液欲呼而出,这就是他能流出的全部血液了。 钢刀正如何亦忠的心思那般无情,转眼间便割断了酼的脖子,也切断了他那从性与同情中滋生的爱意,结束了这一场愚蠢的单恋戏码。 ……至少,他以为结束了。 轮回屋就在眼前,不需要任何人的协助,他都能看出路该怎么走。 这么想着,何亦忠扔掉了酼的脑袋,踢开他的身子,便向着巷外走去,却是没有发觉,那尸首的致命伤竟是飞快愈合,人类的形体也随之融化,变形。 最终,没了脑袋的身体定格了形态,成了一条再普通不过的蚯蚓,只是比何亦忠还要高出两个个头而已。 听到有东西滑过地面的声响时,他立刻手握钢刀,却还是晚了一步。 伴随着蚯蚓那不要命的冲撞,钢刀旋转着飞出几米远,打了几个圈后平躺在了陆地上。 而何亦忠自己还未站稳脚跟,就被蚯蚓缠住了身子,哪怕隔着一件大褂,也能感觉到那黏滑的恶心触感。 若只是如此,也不算是什么艰难的考验,但是,曾经是酼的生物还保留着交配的本能,刚毛刮噌过不寒而栗的肌肤,紧接着,其中一端便贴上了他那颤颤巍巍的敏感肥鲍。 一瞬间,他彻底的软了腿,好巧不巧的,这蚯蚓又趁机猛地一钻,顿时撞开了那卷曲湿润的肉花,粗长柔软的身段直接抵住了宫口周围的鼓肉,刺激的何亦忠不住低喘一声,当即酥软的身骨倒在了软体昆虫缠绕成的网中。 “嘶…呜…”皮肤传来的尽是凉酥酥的不适感,体内肉壁却是因为蚯蚓的横冲直撞,从而有阵阵快感袭来。 如此自相矛盾的难忍,反而是让他被淫刑调教的身体淫颤连连,一口花穴赫然是抽搐着,明明被塞的满满当当,也好不知廉耻的溢出一大股淫汁来,就这么顺着搪塞肉腔的软躯,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再不愿相信自己的身体已经这般淫乱,何亦忠也不得不直视那浪涛一般翻覆的极致欢愉。 蚯蚓好像把他的肉穴当成了迷宫,在其中又扭又拱,显然是在寻找着一个供人授精的脆弱器官。 这一过程粗鲁异常,每一回的转身顶撞,都让他泄了数次身子,也让蚯蚓顺势一推,肉汁轻响,便稳稳对接进了那娇嫩子宫。 “呜呜!…啊…什么……”触电似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引得那肉道又是一通乱绞,却是丝毫不能阻止蚯蚓的肆意翻搅,乃至变本加厉。 发现了宫腔的它不顾一切的想要将精子输入其中,为此不断的弯曲着身形,生生将那窄嫩的穴壁撑得大开,碾平了湿热肉褶的冰凉既是让人作呕,又是让何亦忠浑身发软,光是被这么把玩几下,就不住痉搐着泄了无数爱液。 最难以忍受的却不止如此,毕竟除了尸身,酼的尸首也慢慢自愈,变形,成了第二条粗大黏滑的蚯蚓,而且迫不及待沿着他的小腿攀爬,想要进入他娇花般的肥穴当中。 可它再怎么挤压,都没法钻到那已经酸胀的淫洞里去,反倒是计上心头,转而向着臀瓣之间紧夹的菊穴爬去,一端缠紧了他的两团奶包,尾端则一点点顶开了他那泛着粉嫩的菊褶。 于是,在这么肮脏的巷子里,发生了如此不可置信的一幕:刚刚分裂成两条新生命的地龙族,正紧密缠绕着一具双性娇躯,不但勒的那乳肉乱跳,还以尾端堵满了他的前后两穴,哪怕有蜜液冲刷,也没有一丝要退出的意思。 尤其对何亦忠而言,潮吹的水液逆流回宫腔,本就是一件极其难过的淫惨之事,不曾想,填满雌穴的蚯蚓之所以在雌道里不安翻腾,为的正是让精子灌满其中,好完成繁衍的本能。 然而,尽管他不知道蚯蚓如何交配,也知道昆虫的精液不该是炙热、黏稠且带有磨砂感的东西,不该是正一点点灌入自己子宫的液体。 不同于简短多次的射精,让人反胃的腥黄浓精根本没有停滞的意思,源源不断的填满了他的肉腔,哪怕精水都溢到了体外,也只是向里挪了挪身子,以任何生物都不可能触及的分量灌入其中。 本以为这已然是折辱的极限,何亦忠却是忘了,身后还有另一条相对较短,也同样性致勃勃的蚯蚓。 它没法在后穴里找到受孕的器官,就只能在那还要紧湿的甬道里横行无忌,无意间扫过了一处凸起,便听他娇声惊呼着,花户咕唧着吐出蜜液,还多少掺着稠精外泄。 两粒玲珑奶首也逃不过被纠缠挤扁的下场,雪腻奶峰也被绞得变形,虽说泌不出乳汁,但那口肉鲍倒是淫水直流,完全背叛了身体的意志,显然是只顾得上高潮承欢了。 即便如此,再凄惨不过的仍然是他的子宫,那分明是一个无法孕育子嗣的肉囊,此时却被过量的热精占据,娇弱的肉膜备受炽液冲刷,肥嫩肉户失禁似的抽搐着,吐出一股接一股的淫靡黏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潮吹遍地,荒淫到了极点。 “不…不能再…呜呜…多了……呜…流进去了…啊…” 何亦忠恍恍惚惚的呻吟着,彻头彻尾的被蹂躏成了柳败残花。 两条蚯蚓也不约而同的松开了他,只是占有前穴的那一条还没有停止射精,哪怕小腹微微凸起,也不肯从他小巧的宫腔中拔出。 被灌得几乎呕吐,又不住泄潮的他只能扒拉着地面,尽了最后的意识与力气撑起娇身,希望能向着与巷口只隔了两栋楼的轮回屋爬去,却是爬不出哪怕一步远。 一旦察觉到他的逃跑举措,还没完全放松的蚯蚓就再次扑去,而这一次,是直接勒上了他的脖子。 对死者来说,窒息就和所有的致命伤一样,尽管自愈的缓慢,但也不会有太大威胁,只是痛苦的过程不可规避。 更何况,何亦忠不只是被捆着向后拖拽,同时还被精液猛灌着子宫,哪怕不说那形成了水洼的淫液,单是漏出来的精液就能流成小河了。 而他自己只能在双重折辱中,一面干咳着娇搐不已,另一面还得忍受热精浇淋,很快就在数不清的淫潮下长吐粉舌,媚眼白翻,被奸辱的情态毕露,完全失神。 终于,待到他快要昏迷的时候,糊满了两腿的精液才有所缓和。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那蚯蚓也老老实实的爬出了穴口,虽说是把肉洞撑得难以闭合,但也不妨让何亦忠松了口气。 可这一口气还没吐完,另一只蚯蚓竟然就着体液润滑,再度填满了糊满污浊的花穴,甚至动作更为粗暴的为所欲为,强硬的用排精的部位堵住了宫口。 “呜呜……”受了阴穴里发胀的酥麻刺激,整具娇躯猛然一弹,乳首都涨成了粉红色,突起的样子好像两颗娇嫩红樱,却是得不来一点怜悯。 两条蚯蚓只保留了交配的本能,而关于爱和同情的那一部分,早就被何亦忠亲手斩断了。 天空永远被末日般的灰暗笼罩,唯一能判断时间的,便是那漫天的猩红云烟。 待到红云拂过黯淡阴天,而轮回屋已经转够了百圈之时,另一条蚯蚓才姗姗爬出了肉壶,不知在哪儿又打通了地道,就这么消失无踪,徒留何亦忠匍匐在地,因甩不掉爱潮的余温而情喘淫息。 而在朦朦胧胧的记忆里,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颜色犹如骨骼,形状又好似尖牙的圆环,正浮在一名茶棕色卷发,身穿镶金女仆装的少年头顶。 “好巧好巧,我正想着你呢,就刚好见面了。还记得我吗,小忠?” 何亦忠当然记得,这是那个给他施了魔法,把他的身体变得这么不堪的堕天使,骨环牙。 但他动弹不得,连吱声的气力也没了,只能半身泡在精水里,美目翻白着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