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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喝,倒不至于醉,就是觉得自己蠢得可以。 如愿心疼极了,劝了几次别玩了,被大家雀跃欢腾的叫好声盖得死死的。 没办法,只能乖乖在他身旁扶着,偶尔擦汗,偶尔送水。 在谢译去了第三次洗手间后,那群起哄的人终于恢复了最后一丝良知。 不知是谁说了句:“差不多了。” 大家看了时间,也确实到了该散场的点,这出闹剧终于落下帷幕。 谢译醉得一塌糊涂,被几个人抬回房间前,他用仅剩的理智叮嘱如愿把结账了。 这个局是别人撺的,只是到最后吃喝玩乐都反客为主了,所以由他买单合情合理。 少了起哄的几个核心人物,卡座顿时空旷了许多。 闹了一晚上突然消停了,祝福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晕晕乎乎地不舒服。 她整个晚上吃喝也不少,再一看时间,早过了平日该睡觉的点,以为是困了。 姐姐呢。 四下找了找,只看到她搁在沙发上的包包。 好想扑进软绵绵的大床呼呼大睡啊。 祝福打开,迷迷糊糊找到了房卡,她依稀记得是18,还有08,总之好多8。 如愿结完账回来,见她一个人低着头,脑袋一垂一点的,手上拿着房卡,像是在等着家长接回家的小孩。 “怎么了?” 祝福半睁着眼看她:“姐姐,我好困了……” 如愿拿起包,正打算带她回房间,夜店经理又赶过来。 刚才他们闹得凶,打破了些零零碎碎的物件,这会儿是来谈赔偿的。 赔是该赔,可祝福…… 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孩闭目打着哈欠,如愿不忍心,喊了一个女侍应生,送祝福先回房间。 换了一个陌生人,祝福的警觉性又苏醒了。 逼着自己睁开眼强撑着走路,进了电梯,刷卡,上了楼。 女侍应生将她送到门口,任务完成走了。 祝福开门,进去,锁上。 房卡半天插不进电槽,甚至还不小心掉了,懒得弯腰去捡,就这么靠着墙摸索着找到床。 脚步虚浮,柔软的地毯像是在云端,每一步都是飘的。 少了视觉的安全感,从门口到床边的距离比想象更远,总感觉走不到似的。 好不容易沾了床,祝福小脚一蹬,踢掉了高跟凉鞋,咕溜一下缩进了被窝。 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睡一觉了。 她今天可实在累坏了。 脚酸,费脑子,心也是沉甸甸地坠着。 谢译半夜被迫转醒。 胃里一阵翻涌让他难受得直哼唧,跌跌撞撞从床上挣扎起来,到浴室好一通吐。 漱口的时候,瞟到镜中的自己,无数个重影交叠,头一阵阵地痛,他连忙阖眼,再看下去又想吐了。 伴着卫生间微落的光,谢译跌撞着回到卧室。 雪白的被子上不规则地鼓起一坨,并不明显,又有些突兀,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晃了晃头,金星碰撞。 躺回床上,不同寻常的温度和磬香在鼻尖萦绕,头痛欲裂,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牵扯着他的神经。 谢译睡不着了。 他半起身,微眯着眼环视着四周环境。 沙发上散落的衣物,不远处的手机,还有床边几上的烟盒火机。 是他住了近一周的房间没错,怎么总觉得少了什么,又好像多了什么。 垂落的手指触到了不寻常的感官,一丝一缕的缠绕。 是发丝。 心脏被上了发条,开始不规则超速跳跃,他隐隐期待,又深觉不该。 谢译定神望去,那么小小一只,缩成一团贴着床边,微卷的发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她闭着眼,呼吸轻盈而缓和,是睡熟了。 他有一瞬间失神,是觉得不真实。 十八岁的少年有合理的生理冲动,尤其是对喜爱的女孩。 谢译也有,但他不愿勉强任何,但凡她有一丝丝胆怯不确定,他都接受并理解。 他们之间有过牵手,拥抱,接吻,但仅此而已。 然而此刻,她毫无预兆地来到自己的房间,还睡得如此安心不设防,又意味着什么呢。 脑海里闪过白天的话。 “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在娃娃机面前,他曾笑着戏言。 这很荒谬,但他还是硬生生将其联系在一起,揉成一个扯不开的好理由。 尝试说服自己,更像是助长私欲。 少年低头吻住柔软的唇瓣,鼻息间都是少女诱人深陷的奶气。 他轻易沦陷,随自己放纵,不管不顾地抱紧她。 就这样吧,天亮之后,再来算帐。 - 加更完毕。 以这个字数,我如果升级到400留言加更,过分吗。 - 过分? 那我哭着收回。 41.重塑* 祝福被漫无边际的窒息感淹没,挣扎着,逃不出。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是很小很小的年纪,五岁,或者四岁。 她提着小铁桶去隔壁婶婶家讨牛奶,婶婶家养了一头奶牛,名字叫其格。 每次,她都站得远远的,等婶婶挤完了半桶奶再递给她。 这一次例外,她站在其格面前:“我要挤你的奶了,其格。” 小祝福觉得必须告诉奶牛这件事,它有知情权,不能平白无故地遭这一场罪。 她偷偷观察过,长年累月下,其格的奶头被挤得又肿又大,上面还有筋络,看着就痛。 其格像是听懂了,伸出舌头对着她的小脸一舔,满满的口水打湿了她的脸,她的发。 虽然黏糊糊的难受,但祝福想,它是同意了。 她提着桶子跑到后面,颤巍巍的抓住奶头挤啊挤,半天不出奶水,她又用了点力气。 突然间,其格沉沉哼了一声,后蹄子一踢,直接踹在她的腹部,小小的身子飞出去三米远。 好痛啊。 身体发出了强烈的疼痛信号,从没有这么痛过。 祝福从梦中脱身,疼痛感还在,甚至更剧烈。 她一时分不清这痛感来源于哪里,梦境还是现实。 耳边是粗缓低哑的呼吸声,夹杂着痛苦的克制,她努力睁开眼,适应着一室昏暗。 头顶有一个起伏不定的人影,伴着单薄的一点点光亮,祝福用残余的理智作判断。 是他,怎么会是他呢。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压着自己。 才捋清的思绪被铺天盖地的吻搅散,她支吾出声,似抗拒,又似回应。 覆在身上的人更是动荡不已,他加快了律动,厚重的喘息融进夜色,将她卷裹吞噬。 身体的异样让祝福颤栗不止,害怕,恐惧,拖沓着一丝诡异的痒。 想推他,费尽力气才抬起手,虚虚的搭在他的小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