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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05(骑乘手淫/骚话play/射精限制/失控媚叫高潮)

    见御江澜无动於衷,沈清泽抿了抿唇瓣,赌气地撑起身子,待那孽根完全与他泥泞不堪的菊穴分开後,他又一坐到底,将那骇人的凶刃吃进穴里。

    硕大的肉根再次捅开了艳熟的小穴,撑平内壁的皱褶,彻底填满甬道,沿途剐蹭出情慾的火花,木桩一般地钉入体内深处。尽根没入的那一刹那,极致的快感伴随着充盈的胀感一并席卷脑海,彻底酥麻了沈清泽的心情。

    “嗯啊啊啊啊……”

    沈清泽舒服地眯起眼,宛如一只饱餐的馋猫,满足地舔了舔唇,韵味风情万种。

    柔嫩的内壁随着沈清泽的呼吸而颤抖不已,谄媚地绞着阴茎收缩。

    御江澜玩味地挑起眉头,视线落在沈清泽微微突起的腹部上。他伸手贴上,掌心游移,描摹出肉棒的轮廓。

    “看在你这麽拚的份上,我就满足你吧。”

    而後他握住了沈清泽腿间半勃的男根,开始上下捋动,手指有技巧地抚慰着阴茎敏感的冠状沟,并不时以指腹摩擦龟头,惹得沈清泽发出呻吟,清楚地感受到一股股热流不断向下腹汇聚,燃烧出更加炽热的快感,肉茎很快就在御江澜的爱抚下精神抖擞地翘起。

    沈清泽睁眸望向御江澜,想看看对方的表情,但御江澜却只是神情淡淡地垂着眼帘,专心地替他手淫,那动作优雅得给人一种错觉,犹如御江澜所做的并非淫邪之事,而是在雕塑一件精致的工艺品。

    不是错觉。

    沈清泽愣愣地注视着御江澜,纵然他的身体因情慾而发烫,理智因快感而朦胧,意识却清醒得可怕。他一直都在观察御江澜,御江澜从不掩饰喜怒哀乐,表绪多变,脸上也经常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亲和力十足,乍一看就和以前的江澜一样。

    但那都是假的。

    御江澜虽然在笑,但他眼中的笑意始终未达眼底,哪怕是面对他也一样。而那些丰富外放的情绪,也是他演出来的伪装,目的就是为了将真正的他完全藏起来。

    一般人很难发现,因为御江澜的演技堪称天衣无缝。饶是深谙此道,演技无人能出其右的沈清泽亦是一个多礼拜才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你究竟......在想些什麽?

    有那麽一瞬间,沈清泽觉得御江澜离自己好远,彷佛一闪神,御江澜就会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不见。

    鬼使神差地,沈清泽覆住了御江澜的手,轻声呼唤:“江澜。”

    “嗯?”

    沈清泽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声线,似是快哭出来一般:“我爱你。”

    御江澜定睛注视着沈清泽,弯了弯唇角:“我知道喔。”他没有如沈清泽想像中那般给出明确答覆,而是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我都在替你撸了,清泽,你怎麽可以偷懒?”

    沈清泽压下唇间的苦涩,柔媚一笑:“因为太舒服了.......嗯、用力一些.......”随後他似过往骚浪地扭腰摆臀伺候着男人一般,扶着御江澜的肩膀开始用菊穴吞吐起那柄硬挺的肉刃。

    那淫媚的肉洞已然食髓知味,离不开销魂蚀骨的欢愉。每一次的挺动,沈清泽都会刻意让阴茎狠狠辗过前列腺,贯入甬道深处,反反覆覆,酸涨的疼痛逐渐被情慾扭曲,化作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沈清泽本应憎恨,唾弃着这具被男人调教得淫荡下贱,肮脏不堪的身子。但是与御江澜交媾的幸福感完全冲散了这股厌恶,他的心中现在只有御江澜,全心全意而无可自拔。

    在前端与后庭的双重夹击下,沈清泽的理智几乎被情欲的浪潮拍散,在欲望的深渊中溺亡。

    压抑的呻吟在时间流逝中逐渐变调,拔高,整间休息室中都盈满了淫浪的叫唤。心中的阴霾也被沈清泽自欺欺人抛诸九霄,不再多想,只是凭藉着本能纵情追逐那能够引领他通往极乐天堂的欢愉。

    “江澜......江澜......好爽啊啊啊......”

    沈清泽摇摆着腰杆大幅度地起伏,优美的胴体覆着薄薄汗水,在灯光照映下肌肤犹若上乘羊脂玉,细腻白皙,彷佛吹弹可破。他让御江澜的性器抵着那令人疯狂的一处反覆辗磨、顶弄。超载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蜷缩起脚趾,脚背弓出漂亮的弧,浑身的神经都在渴求着令人沉醉的美好欢愉。

    “那里,江澜、还要......哈啊......肏死我.....”

    御江澜慵懒地瞥了眼已经把自己玩到爽得吐舌头的沈清泽,漫不经心地以指甲搔刮着沈清泽不断流出浊泪的马眼,毫无意外地看见沈清泽的身体剧烈地颤了颤,呻吟变得更加婉约动听,宛若夜莺啼鸣一般。

    他在那阴茎抖动,胀大,即将射精的同时堪称恶劣地一把掐住了它,并用拇指按住了铃口。

    射精被迫中断,沈清泽的媚叫霎时染上委屈的哭腔。

    沈清泽泪眼蒙胧地看着御江澜,眼中尽是困惑与哀求:“让我射......”

    “射太多伤身。”御江澜解开领带,在那根挺翘的柱身缠绕几圈,打上一个牢固的结,彻底封死沈清泽射精的可能,“我这是在帮你喔。”

    “我明明、都还没射过呜.....”

    “谁让你把我当成按摩棒,都只顾着自己爽。”御江澜轻柔地抬高沈清泽泛着红霞的臀瓣,却蓦地松开了手,“抗议无效~”

    猝不及防一坐到底的沈清泽被操出了一声哭叫。那肉刃破开了幽径,探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沈清泽昂起了优美修长的颈项,眸中的光影闪烁、破碎。他就宛若一只垂死的黄莺,发出天籁般的悲鸣。

    “太深了……会坏掉咿啊啊啊啊啊──”

    这一下沉重的肏干几乎撞碎沈清泽的力气,沈清泽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御江澜的怀里。终於从情慾中勉强缓过劲的沈清泽想起御江澜刚才说的话,委屈地哭泣着:“我才没有......”他再次撑起身子前後挺动腰肢,吞吐起怒勃的阳物。

    然而射精的慾望在体内不停地燃烧,恍若足以燎原的熊熊烈焰,半晌就将沈清泽的理智焚噬殆尽,甚至连体力都被一并烧却。

    “江澜,我没力了......”浑身虚脱的沈清泽抽咽着说,“帮我解开它,我好难受......”

    “你之前不是说想当我的宠物猫吗?。”御江澜伸手握住沈清泽被綑缚住的肉棒,重重地套弄数下,听见那更显难耐的哭吟後,满意地笑了笑,“学猫叫几句给我听听。”

    沈清泽努力转动被情慾搞得迷迷糊糊的大脑,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喵?”

    御江澜回想了下之前春梦里的那只猫是怎麽对他撒娇的,又道:“骚话PLAY你会吗?”

    终於听懂御江澜话中意思的沈清泽抽了抽鼻子,撒娇般地轻轻抓挠着御江澜的袖子:“主人,泽泽很乖的......求您让泽泽射精喵。”

    御江澜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你这只妨碍我工作的色猫,你好意思说你很乖?”

    “.......”沈清泽压抑住想打人的心情,索性抱住御江澜,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磨蹭,用软媚的声线说,“因为泽泽发情了喵呜......泽泽是只淫荡的骚母猫,主人、泽泽的淫穴好饿,求求您......用您的大肉棒喂饱泽泽......泽泽好想要被主人干到高潮喵......”

    “你刚刚不是想射精吗?怎麽现在又让我肏你?”

    低血压已经快被治好的沈清泽磨了磨牙,终是忍无可忍地一口咬上御江澜的颈侧。

    御江澜痛嘶一声,从容不迫地往沈清泽的臀瓣一捏,在那口骚穴倏然夹紧的同时,沈清泽也呜咽着松开了嘴,然後又变成了一只温驯的家猫,乖巧地用舌头舔拭被他咬破的伤口。

    其实御江澜原本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听沈清泽说骚话而已,但是沈清泽一用那个腔调对他发骚,他瞬间梦回一年前那个天杀的俱乐部,脑海中隐约浮现那一天的盛景,以及被药搞坏脑子的沈清泽痴笑着对他说的话。

    ──泽泽认识你,你是泽泽的老公。

    我不是,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是。

    ──你为什麽不要泽泽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泽泽很乖喔,老公送的戒指,泽泽一直都戴着。

    那种便宜的垃圾,扔掉就好了,何必一直留着?

    ──泽泽最爱老公了。

    可惜我不爱你了。

    ──就算老公不要泽泽,也没关系......

    但是我相信,就算没有我,你也能够好好活下去。

    从幻觉中回过神,御江澜发现沈清泽仍然在舔吮他脖子上的伤口,忍不住吐槽道:“你这猫脾气也太差了吧。”

    “饲主欺负弱小可怜的猫猫,猫猫当然要咬牙还牙了喵。”沈清泽又喘息着蹭了蹭御江澜,“快点解开,我快憋坏了喵。”

    “哼哼。”御江澜坏笑一声,“我就偏不。”

    说罢他扣住沈清泽的腰枝,展开暴雨般的征伐。

    御江澜将沈清泽的身子高高抬起,重重肏进小穴深处,九浅一伸地不断变换着角度狠狠戳刺沈清泽的敏感带。

    沈清泽的下身已然泛滥成灾,从深处穴心淌出的淫液都被肏成了细密的泡沫,流淌的潺潺水声回响在空气中。淫糜的情欲黏稠得化不开,每一次都能让肏进去的肉棒享受到极致的包裹快感,色情的肉体碰撞声啪啪作响,弥漫至整个房间,与沈清泽的浪叫声交织出一首扣人心弦的淫艳乐曲。

    不堪情慾折磨的沈清泽发出了求饶般的哭泣:“江澜、解开它......嗯啊啊啊──”

    御江澜解开束缚,沈清泽的男根剧颤着,在御江澜又一个深顶的时候失禁般地喷射出一股股白浊,彻底弄脏了御江澜的白衬衫。

    不过御江澜倒不在意,被柔嫩软烂的内壁绞紧阴茎的滋味让他如置天堂,舒服地哼唧出声。

    而後他将沈清泽推倒在床,如沈清泽最初期望的那般换了个姿势,展开新一轮的征伐。

    “好舒服……唔……再快一点……啊啊啊啊……”

    沈清泽痴迷地搂紧御江澜的脖子,拔高音调,浪荡呻吟,被肏出的娇喘声声媚得酥麻了骨头。

    “太棒了,江澜、我爱你......射给我,全射给我嗯啊啊啊啊......”

    他幸福地阖上眼睛,放纵自己坠入淫欲的深渊,无可自拔地沉沦下去。

    浑然未觉此时此刻,只是即将全面爆发的悲剧中,一出中场休息的幕间曲。

    直到御江澜将乘载着慾望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射进沈清泽的甬道深处,这场性事才终於落幕。

    同一时间,一辆价格不斐的跑车停在了御氏娱乐的总公司外。

    从车上走下来一人,那是名年龄介於少年与青年之间──姑且称之为青年──的男人。年纪大概二十出头,很年轻,戴着墨镜,身上穿的全是当前最流行的高奢品。

    青年掏出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铃声响了许久,却都无人接听。

    他掐断了电话,看着联络人的名字冷冷一笑,他收起手机摘下墨镜,抓了抓略显凌乱的头发,直接步向御氏娱乐。

    那通未被接听的电话成了讯息提示,浮现在沈清泽的手机萤幕上。

    联络人:秦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