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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夏喃的老公?初H,插入流血

    “一局打太久,休息会儿,过来让老公抱抱。”风罔紧逼夏喃,临到跟前搂住人纤细腰肢一掐,“老婆太可爱,有点忍不住了。”

    趴到夏喃肩窝吸了口气,扭头舔砥白皙脖颈。

    好,好痒。

    夏喃被挠地下意识后撤,那舌就依依不舍跟过去,再后也动不了跑不了只能屈辱服从于他。

    被骚扰地再次哭出泪来,一股子陌生黏腻感刺的塌下身子软弱捶他胸口,“嘤嘤……嘤,老公,吭。”

    风罔抬头一口吻住夏喃喋喋不休嘴,细细咬磨下唇,舌尖探进去时畅通无阻,上下扫荡一番终于找到另一伴。

    “啊……唔。”

    被咬着不放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风罔一直没闭眼,眼神逐渐发暗盯着他,欲火被压得反击。

    索性把人公主抱起,哑声道,“里屋在哪。”

    夏喃腾得升空,抱着自己的臂弯有力且可靠,一点都不怕突然摔下,两手捂住脸羞赧小声抽噎:“那……那里。”

    还不忘指路。

    “宝贝真棒。”

    俯身亲了下额头,就见夏喃跟小鸡儿似的缩缩脖子。

    风罔憋着欲望干声打趣笑着:“呵呵,这么怕我?”

    他可不想还没吃到,老婆就怕的不行。

    第一次一定要美好。

    “老公,你快去灌肠吧,我等你。”夏喃看好位置从他怀里窜到被窝里,扒住一角往脸上一遮,只露出一双哭红了的眼睛。

    呜呜,现在我的样子一定特难看。

    而风罔在空中凌乱。

    灌……肠?另一边的青城做爱连攻都需要灌?

    行吧,老婆说的就按着做。

    “等我。”

    拐到另一个屋,正好浴室,中央还有个落地镜,轻笑两声,不自觉摸口两下,有些想烟。

    抬眼隔空望了眼卧室位置,不巧正好与夏喃对视,惊讶挑眉调侃,“不放心?”

    夏喃还光着脚下地,小脸通红地冒烟,被看到光速跑回+隐藏。

    也不管他有没有听到,把被子揉成一个团自己包在里面,头顶两下表示自己还存在。

    “呵呵,老婆真可爱。”

    背过身脱下衣裤,拿着水管时免不得有些情绪复杂。

    当了二十几年总攻,有朝一日灌肠?

    小宝贝不会把自己当受了吧。

    “呵,喃喃一看就是当受的料,怎么可能当攻。”

    就说他这小身板,还是当受的好。

    一想自己被夏喃压在身下的样就差点捏爆水管头。

    喜欢是喜欢,还没到付出雏菊的地步。

    想采总攻的菊花,我只能说你想的真美。

    摇头撇开脑中心思,利落灌了几次出屋。

    老婆就是老婆,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

    到了卧室。

    夏喃的小团子就被按着猛晃动几下,下一秒就从被窝里飞出一枚总攻。

    扑倒风罔,兔子眼睛还笑出月牙眼,占了便宜还卖乖,恶劣撒娇道:“老公,我想直接进去嘛……”

    怕风罔不同意还使出撒娇大法。

    眨眼!

    风罔听到这句,心都他妈裂了,全身石化,僵硬开口,“你上我?”

    重开吧,这世界不能要了。

    见撒娇大法没用,夏喃急着把他手覆在自己乳头上,“你摸,你摸。”

    做爱时间,刻不容缓。

    “等……等等老婆。”强装镇定推开诱惑珠珠,糜乱心思一扫而空。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夏喃下身早已挺立,欲望解放不了在他脚边蹭来蹭去,本就心生难耐,听这话是要没戏的样子,一个扁嘴要继续哭。

    临头捏住。

    耸耸鼻头,缓缓起身趴在床边上演一出好戏。

    “诶呀老公,鸡鸡痛!”

    一个瞬间扭脚+甩腰。

    搞的风罔根本来不及探究对不对,张臂抱住夏喃往床上一拖。

    “疼不疼,啊?”

    嘤嘤嘤,老公果然还是爱我的!

    “没有,鸡鸡好痛,好痛,嘤嘤嘤。”夏喃把着阴茎,龟头壮的粗紫,直直怼着他。

    风罔扣住那里,紧盯他神情,见他眼泪都掉下也顾不得总攻架子,一时心慌笨拙开口,“我,我给你。”

    “嘿嘿,谢谢老公!”

    哪还有一个伤员样,呲牙笑着拿鸡儿怼着他菊口往前一插。

    “唔!”风罔突然被推翻被迫张开双腿,还没等回应体内就进入一截龟头。

    呼喊到嘴边又忍痛咽下。

    总算知道老婆之前为什么问怕不怕疼了……

    “哈!哈!哈!”夏喃挺了挺没进去,相反自己还被箍得生疼。

    眼泪又控制不住地砸。

    老婆在哭。

    风罔见状舒缓呼吸努力放松身体,绷着脸向后一摸。

    草,还有那么长。

    老婆不硬时看着跟我一样大,怎么硬起来是两倍长。

    吃不下的。

    趁着他神游,夏喃指尖在他菊口轻轻按压,偷摸再进去一截,弄得半道被卡在肠道不上不下的,“老公,老公我进不去。”

    “啊唔!……啊!”

    身体被撕开两半,作案者还要自己放松。

    左手在床上胡乱找一处支点,扣住床头木使劲一扣,想用另一处疼痛分散注意力。

    “老婆,全进来。”

    说完这句眼前就有点发黑,看不清夏喃高潮的样子了……真可惜。

    “老……老公你流血了!”夏喃被穴口泊泊流出的鲜血吓到,想直接抽出来,怎么都动不了。

    怎么不动啊!

    视线上移一看,风罔哪还有个人样,嘴唇惨白着眉头紧锁,右手指甲直直插进掌心。

    心口蓦然一痛,不再扶着阴茎只冲,相反掐着逆子崩溃哭喊,“快软啊快软!啊呜呜老公!”

    风罔被这一声叫的好像回了神。

    神经感知身体一猜,好像流血了,下身都疼的失去大部分知觉,他怕老婆担心,张扬低眉洒脱一笑,“没事,进来,老公不疼。”

    疼,是真的疼,不过老婆大于一切。

    在夏喃眼里,他强撑的样子在狠狠剌开自己的心。

    他为什么这么包容我。

    “不不,风罔我们不做了好不好,刚才我都以为你要走了,哇啊啊啊。”夏喃看他凄白的脸,再也憋不住埋进他胸肌里哭,“不做了,不做了。”

    “为什么。”风罔现在就像泄了精一样,虚的要死。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夏喃在他胸口狂喊心声,他在证明,不只是风罔一个人在爱,“我爱你风罔。”

    哈,老婆真棒。

    风罔爱怜看着他毛绒头顶,只觉得胸腔一阵暖意,想给予他回应。

    但甚至于抬起手拍拍他都做不到。

    这可真是挑衅了我们风大总。

    憋着一股余力与夏喃对调了位置,双手不再自残扶住夏喃阴茎往下一坐。

    “啊!老婆!”

    痛,风罔颤着身子趴到他身上,艰难吸住一小块耳垂轻轻厮磨。

    有气无力轻喊了句,“把我干醒。”

    随后就是昏厥。

    老婆,第一次可真疼,下一回我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