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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在家迷奸秦天,南哥被告知男票出轨

    哒哒哒——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手中的触控笔在数位板上画着线条。廖孤南不断按着键盘,迅速切换需要的图层。

    “唉!阿南啊...”

    “什么事?没见我忙成狗了嘛!”

    廖孤南还是停下工作不耐烦的扭头看同事。冷不丁的,这副表情令同事狠狠吓了一跳。

    “干嘛呢?”

    廖孤南摘下眼镜狐疑的上下打量他。

    “就你方才那个表情啊,乖乖吓死我了。”

    “呵~我是洪水猛兽,会吃了你?”

    同事端起马克杯喝了口水,神秘的摇头。

    “我跟你说啊!”

    这么说着的同事鬼鬼祟祟的凑过脸来,廖孤南懒洋洋靠着椅子没什么兴趣的听着。

    “昨天我遇到个人,穿着据说七位数的西装,带着个漂亮的姑娘去酒吧街开房。”

    听到这儿的廖孤南一脸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

    “噫!人家开房你都那么关注,你不会是变态吧!”

    “怎么说话的,还听不听故事了。”

    廖孤南转着笔敷衍的哦哦,同事气的一瞪他,但倾诉欲还是大于怒气,同事也不卖关子了,叭叭叭的全说了出来。

    听完的廖孤南一愣。

    “你说他跟我长的很像?”

    “对!就方才你也戴着眼镜,很不爽的看过来时,那个表情简直一模一样。”你家不会还有个有钱的兄弟吧?还是你是流落在外的双胞胎富二代!”

    “瞎说什么呢,你脑残可以少看看了。”

    “也是,富二代还能在这里加班?唉~差不多的脸,人家就是漂亮美眉夜生活,你就是加班单身狗一条,看你这脸也不差,要不找个富婆少奋斗几年。”

    “你皮痒了是吧!我是有家室的,别瞎说!”

    “喝!不会真是被富婆包养了吧!我就说说的,咱可不兴干那事嗷!”

    “嗷你妈头,我对象跟我青梅竹马长大,一个学校的。”

    “我不信!”

    说话间,又有几颗摸鱼的头颅冒出来。

    “除非你让我们见过嫂子。”

    “不是嫂子,是...是老公。”

    ****

    周末时廖孤南带同事回来玩,秦天跟他一大早就去市场买菜回来准备中午的大餐。

    廖孤南切菜做饭,秦天就在一边洗菜搭把手。

    一些简单的菜式,廖孤南也会特地站秦天背后手把手的教他翻炒。两人腻歪的功夫,敲门声响了起来。

    秦天让廖孤南去开门,自己看着锅。

    来的同事人不少,手上都提着饮料水果。廖孤南嘴上说着客气,却嘴脸丝毫不客气的接过礼物翻看。

    一行人嬉笑打闹进了客厅,秦天端着盘菜走了出来。

    看傻眼的一同事率先回过神来,用胳膊肘撞了撞一脸得瑟的廖孤南。

    “可以啊!你这老公哪找的?有兄弟姐妹不!”

    “你想屁吃。”

    廖孤南糊了把那小子的脸,一行人坐下,很快开宴吃喝。

    席间,那个坐廖孤南隔间的同事一直不停的隐晦往秦天身上瞧。有同事拿胳膊捅了捅他。

    “人长的好看你也收敛点。”

    同事满嘴无味,他根本没法说秦天跟那天那个酒吧街男人身边带着开房的姑娘长的一模一样。

    朋友散去,廖孤南开始收拾屋子。秦天看着他一人默默打扫的背影,走上去拉了拉他衣摆。

    “怎么了?要撒娇啊,老公弄好了就来陪你!”

    廖孤南拄着扫帚笑着安慰,秦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邀请函。

    “给你的。”

    “什么啊...”

    封皮白色烫金的XX美术展字样,打开来一看,寥寥数语,是一封国内含金量很高的美术展比赛的邀请函。

    廖孤南吃了一惊猛地抬头看秦天,扫帚都掉到了地上。

    “你怎么拿到的?”

    “对你有用吗?”

    秦天认真的询问,廖孤南开心疯了,抱起他原地转圈。

    “有用啊!很有用!谢谢!啵~啵~”

    廖孤南放下秦天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两口,秦天脸上也展露出了笑颜。

    这一晚,两人久违的做了爱。

    廖孤南凶猛的掠夺着怀中的猎物。秦天坐在他大腿上,被他紧紧抱着,下巴磕在男人汗湿的肩头上,小声急促的喘着。

    公寓的隔音不是很好,两人做时总得压着声,但今晚的廖孤南实在太开心太兴奋,做的力度也格外大。

    结构单薄的木板床在两个大男人的体重下摇晃的快要坏掉,秦天紧紧抱住廖孤南的脖子,咬着自己的下唇极力忍耐。

    大张的腿心间被烧红的巨物频繁贯穿,捣的腿根处湿漉漉一片。秦天软着腰,一声声闷哼着忍受被强力贯穿的快感,眼睑下方弥漫着大片喝醉酒的晕红。

    廖孤南低喘着,啃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吐露下流的呢喃,一遍遍说着叫人脸红的荤话。

    脸红到脖子根的秦天呜咽着闭紧眼不断摇头,廖孤南醇厚的笑声不断钻入耳中,逗的秦天羞愤欲死。

    双手托住少年挺翘饱满的雪臀,廖孤南亲着他的脖子不再逗他,频率加快的抽插,肉棒上沾满了湿润的水光,在被摩擦成艳红色的菊蕾中反复进出着。

    秦天被干的前头的性器淌满了荤水,嘶哑着叫了几声,随即被廖孤南牢牢按住腰身。

    被狠狠撞击的大腿和屁股簌簌发抖,秦天手指几乎要嵌进廖孤南的胳膊肉里,在廖孤南的内射中秦天攀上了致命的绝顶高潮,整个人软的好似一根面条。

    廖孤南抱着他的腰不让他滑倒,半软的性器在湿软柔顺的穴里顶了顶,捏着少年的下巴抬起,手指轻触秦天因为太爽而微微吐出一点的舌尖,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嘀嘀嘀——

    廖孤南挣扎了几下还是不舍得松开甜蜜的爱人,只伸长了胳膊去够手机,划开接听键,听着电话那头说半天都绕不到重点的唠叨。

    有些没耐心的廖孤南索性就着插在里头的姿势压在秦天身上缓慢耸动,秦天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寂静的卧房内,电话那头的说话声显得格外清晰。仔细听,还能听到湿润的小穴被操干的滋滋作响的水声。

    廖孤南冷不丁被收缩的肉壁夹了下,鼻腔里喷出一声沙哑的喘息。他换之手握手机,先发制人打断了对面的说话。

    “就是那个设计有点问题要改是吧!”

    【是的,对方很喜欢你的构思,希望也由你本人来改,对方已经在公司了,你什么时候方便过来一下。】

    廖孤南脸色一沉,下身狠狠一撞。

    粗硬的蕈头整个儿从秦天的G点上摩擦而过,秦天捂着嘴也无法堵住那声软腻的呻吟。

    廖孤南敷衍的应了声就切断了手机,将挂断的手机扔开,低头见身下的少年捂着嘴也挡不住的面色潮红,发丝湿润的一绺绺粘在鬓颊边,被插入的身子此刻敏感的打着颤。

    真是看着就粉嫩的很可口。

    “老公要出去一下,待会儿回来喂饱你。”

    “嗯...”

    秦天乖巧的应声,廖孤南捏了捏他软绵的腮帮子。

    “不准洗澡,待会儿回来,我还要检查...”

    成功把爱人欺负的沉默的男人恶劣的又顶了两下,如愿听到爱人的娇喘才舍得从秦天身上爬起来。

    穿上宽松的裤子,T恤外简单套上外套,廖孤南拿上钥匙就出了家门。

    秦天坐起身,丝毫不打算等那禽兽回来就要去洗干净。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秦天委屈的抿抿唇拿过手机划开...

    —登堂入室—

    笃笃!

    敲门声响了没两下,房门就被打开。

    秦天浑身上下就穿了件男友的衬衫,下摆勉强盖到屁股上。行走间,会有融化的精液自腿心里流出顺着大腿根一路蜿蜒。

    少年顶着一副明显被操透了的模样来开门,他主动伸出双臂环住廖北辰的肩,迫不及待的就同他在门口吻了起来。

    廖北辰揽着他那把劲瘦的腰,激烈的回吻。

    亲热间,隔壁门也开了。那个常年不见人的男邻居今天居然也在家,手里拎着一袋垃圾明显是要下去丢的。谁知一开门,就撞见这激烈的一幕。

    秦天好似浑然不知的样子黏在廖北辰身上发骚,廖北辰满意的掰开他的屁股往软融的肛穴里塞入大量药膏,三根手指灵巧的将药膏在秦天体内抹匀。

    如此火辣的场景堪比三级片现场版,邻居看的目瞪口呆。

    “廖先生啊...呵!晚上好啊,回见。”

    见廖北辰细长的眼睛冷冷望过来,仿佛他是多不识相的蠢货一般。久违的,干了多年侦探的男人居然浑身汗毛都被惊的竖了起来,再也不敢废话,拎着垃圾就往电梯口冲。

    廖北辰抬起秦天被唾液打湿的下巴,秦天双眼噙满了春水的仰视着他。廖北辰喉结滚了滚,将他一把扛起大步朝屋内走去。

    丢完垃圾的邻居回到家,才坐下就又听到隔壁传来比之前还要露骨的做爱声。

    少年叫的整条走廊都能听见,淫乱的不像话。邻居抽了抽嘴角,瞥了眼薄薄的墙。

    “肾还真好...”

    不过他有个那么正点的男朋友只怕早就带到酒店里玩个爽了。

    廖北辰让秦天双手撑着床,腰和屁股抬高,自己则衣冠楚楚的从后面扣着他的腰身顶入。

    比起年轻做起来也野的廖孤南,廖北辰更多了些技术,把秦天干的腿软的快要跪下来。

    廖北辰的皮鞋顶住分开秦天的脚不让他闭拢,腰杆飞速的前后摇摆,秦天不顾一切的大叫着,什么哥哥老公都喊了出来,只要满足男人的欲望,求他放过自己。

    大手爱抚着秦天裸露在外的又白又直的大腿,廖北辰在弟弟家玩了秦天约有两个小时,秦天被廖北辰那种高密度的凶残做爱折磨的摊在床上,几要失禁。

    他仍嫌不满的俯视着秦天,要他给自己舔。

    秦天撑着颤抖的身子跪坐起来,柔顺的托住廖北辰半软的分身,不介意那玩意儿才在自己的屁股里如何激烈驰骋,此时沾满了各种秽物。

    他亲了对方的龟头两下,随即将整根性器纳入了自己口中。

    “唔...好了!”

    廖北辰拉开秦天的脑袋,自己握住分身打了会儿手枪,飞溅的白浊喷射到秦天呆愣愣的脸上,眉梢,眼角。

    更有大部分落到了两人的床上,廖北辰喘着气擦干净分身收好,捏着秦天那张被好好疼爱过的小脸。

    秦天痴迷的傻笑着,用手指抹开蘸取对方的精液往嘴里塞去。

    “乖孩子,哥哥下回再来疼你。”

    廖北辰摸了摸秦天凌乱的发丝带着一脸餍足离去。

    ****

    廖孤南顶着一头星辰回到家,隔壁邻居正在开门接外卖的宵夜。

    两人的视线冷不丁对上,邻居尴尬的笑了笑。

    “楼下便利店买套回来?”

    “啊?”

    廖孤南一脑门雾水。外卖小哥也来了,邻居接过外卖,这才猛地反应过来。

    他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面前的廖孤南,廖孤南也皱着眉头看他,那模样跟看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差不多。

    良好的侦探职业素养终于让邻居察觉出了不对,他一脸难言的看着面前的青年。

    常年接触各种不伦八卦的侦探脑海里迅速划过各种不同却同样劲爆的标题。

    “你跟你男朋友独居啊?”

    “是啊,怎么了?”

    邻居抽了口冷气,又试探着询问。

    “你男朋友做什么的?”

    “普通公司职员...”

    廖孤南敏锐的察觉出了什么,警告的瞪了眼对方。

    “你别看他脸嫩就欺负他,他练散打的。”

    “不是不是...我看你男朋友长的不错,年纪也小,你们不容易吧,毕竟两个男人一起搭伙。”

    廖孤南脸色缓和了些。

    “还好,他这人脾气好总迁就我。”

    两人聊了会儿,廖孤南担心秦天就先掐断回头开门进家门。

    邻居啧啧的也拎着外卖烧烤缩了回去。

    “男朋友都在家里跟奸夫出轨了还傻乎乎的...”

    他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出那男人身上的衣服配饰价值不菲。

    “只是出轨对象也找跟男朋友脸一样的,图啥呢?难道图对方有钱?”

    邻居好挖隐私的职业病又冒了出来,一旦在意就忍不住会去悄悄观察,越是探究得出的结论也就越是心惊。

    他自以为自己做的隐蔽,但某天,他的事务所迎来了个不速之客。

    两个高头大马的保镖守在办公室门口,廖北辰悠闲的在接待客人的椅子上坐下。

    “您...您好。”

    “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当侦探的记性都这么不好。”

    廖北辰长腿交叠姿态优雅的坐在那,他唇角挂着笑,一双眼却是没有温度的好似不经意扫过一般俯视着面前的人。

    “不敢,上门是客,您有什么吩咐。”

    男人只字不提见过廖北辰的事。

    一个敢没有底线的对疑似亲戚弟弟的情人下手的狠角色,还是用那种违法的方式侵犯个单纯的少年,说白了那就是迷奸,是犯罪。他可不敢抱希望这样的人会对他这个小人物有多少仁慈之心。

    —道破—

    “阿南,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啊?”

    午休时间,同事悄悄把廖孤南拉去了天台,廖孤南不明所以。

    “你那个男朋友他不是好人,背着你跟有钱男人去开房。”

    廖孤南当即暴怒一把揪住他西装领带狠狠提起,狰狞的面容似是下一刻就要打他,同事战战兢兢还是梗着脖子继续爆料。

    “我说的是真的!我确信那天晚上我见到的那个人就是你男朋友,穿着橘色格子睡衣,长头发,很亲密的跟个有钱男人勾肩搭背走在酒吧街上。他肯定是傍大款了!”

    “你他妈少胡说八道!”

    廖孤南逼近被吓的瑟缩的同事,眼角抽搐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动手揍他。

    “秦天家就是有名的政要,他妈妈更是财阀家的女儿,你说他傍大款!他那样的身份谁包养谁呢!”

    “我没有胡说!”

    “嘶...操!你倒是说说跟他开房的男人长什么样!”

    “就那天,我弄错的跟你长的很像的男人!戴着眼镜,气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你他妈...我操!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证据呢!开房的证据呢!别是你眼花看错,就来污蔑我老公。”

    “我干嘛骗你!我也是为你好,谁知道那些有钱人有什么变态嗜好,搞不好他就喜欢卖屁眼呢!”

    廖孤南怒不可遏,一记老拳挥下去。

    “操你妈的嘴巴放干净点!”

    ****

    下班时,廖孤南是顶着嘴角的淤青回来的。

    秦天吓了一跳,碰起他的脸紧张的询问“怎么弄的。”

    参赛近在眼前,如果脸上有破损,到时候影响了比赛成绩可怎么办。

    廖孤南抓住他的手一把抱住他,秦天难得见他那么拧巴的样子,还是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背。

    “怎么了?”

    他温柔的询问,廖孤南闷闷的嗯了声,随即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掏出手机就拨了通电话出去。

    电话那头很快接通。

    “皮佳彦,我哥最近在哪出差?”

    【二少?老板他一直在h市没有出差的打算啊。你找老板有事吗?要我帮你...】

    “别别别,我就问问,谢啦。”

    说罢切断电话。

    廖孤南一改方才的沉默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捂着脸放松的笑了起来。

    “嗤,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