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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S攻X敏感暴力美人受/南哥狂操不听话的竹马带回家二次侵犯

    【写到这里发现个很严重的bug,秦天高一时南哥高三复读一年,所以年纪上...好吧,假装秦天为爱跳级_(:з)∠)_】

    廖孤南从床上下来一把提起痛的哀嚎的人,拎在手里狠狠摇晃。

    “说!有没有给他下药!”

    “有有有,就下了点催情的...”

    “操。”

    廖孤南将人捆了扔回地上转身回去床上,秦天迷迷糊糊的抓住廖孤南胸口的衣领。

    他循着本能去解廖孤南的裤腰,眼中满是侵略性的占有欲。廖孤南一把擒住他手腕,痞笑着捏着他下巴抬起。

    “不是跟我闹分手么!想操我,你这算什么,一本正经的秦少爷也玩一夜情啊!”

    “我喜欢你...”

    “喜欢谁?”

    手指漫不经心摩挲光洁的下巴肌肤。

    “廖孤南,我喜欢廖孤南...”

    “可我今天不想给你操,不如~你张开腿让我操怎么样?”

    秦天根本听不进面前的人在说什么,一想到廖孤南同别的男女寻欢作乐,他就烦躁的想砸东西,砸廖孤南。

    要抓住这人,不能放开他。

    秦天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他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陌生的床,陌生的气味,骑在身上的人的腰肢、气味是熟悉的。

    他早就后悔同廖孤南闹脾气,拒绝他的讨好解释,可他有自己的骄傲,他无法原谅,他怕廖孤南也跟这个圈子里的其他人一样,只是单纯的玩玩。

    那不如...回到一开始只做朋友的时候...

    当男人滚烫灼热的硬物刺进肛门里时,秦天就像上岸的活鱼猛地挣扎起来。

    “唔...痛!好痛!”

    “嘶!别乱动,你他妈里面...也夹的我很痛!”

    “不要,不要动!拔出,拔出去...”

    “说什么傻话,好不容易进来...唔嗯,怎么舍得,就这么出去,宝贝儿,我老早就想这么干你了!”

    秦天的窄腰被紧紧扣在对方手里,身体激烈摇晃着,他疼的满脸泪水,抬起胳膊横在脸上,挡住天花板上刺目的灯光。

    廖孤南趴在秦天胸前,大口舔着他胸口的乳珠,见他下面软成一团的东西握在手里替他打着手枪。

    暗红色的肉棒在雪白的臀缝间飞速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滑腻的水花。艰涩的抽插也逐渐变得顺遂,廖孤南抓住对方的一条腿抬起,从侧面狠狠撞入。

    “啊————”

    秦天侧躺着抓着床单大力抓扯着,他崩溃摇着头,泪眼朦胧的哭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只知道很疼,身体疼的整个人裂开了,屁股里更是进了沙子似的疼。

    啪啪啪!

    “唔...操出水来了,多操几次,你就...嗯,习惯了!”

    廖孤南目光凶狠的盯着秦天那张漂亮的脸,漂亮又干净,不知愁苦。操着自己时也是一副懵懂干净的模样,只有此刻、现在...

    少年哭泣着,被自己反复贯穿,那鲜活的痛苦的模样,属于自己的,只有自己才晓得的艳丽。

    弄脏就弄脏吧!与其便宜别人,不如自己弄脏他,教会他险恶。他不要再压抑了,他想要秦天,成为他的主宰、他的男人,狠狠凌虐他,看他脸上各种因他而起的表情。

    害羞也好,淫荡也好,只有他能看到的鲜活生动。

    没有开空调的屋内闷热异常,汗水顺着脖子滑落,廖孤南身上的衬衫已被汗水彻底打湿,精赤着蜜色的胸膛。

    他爱不释手的抓着秦天的胸膛,白皙滑腻的肌肤,却也结实精瘦别有一番手感。

    “妈的,真骚...哭的跟被强奸一样,下面还不是湿漉漉咬着我...”

    廖孤南抓着秦天头发,单手按在他后脑勺上。秦天鼻梁撞在布满汗水荷尔蒙全开的胸膛上,秦天挣扎反被那只手按的更牢。

    “小骚逼,舔你老公的奶!你不是最喜欢玩我的胸吗,怎么现在舔一下都不肯了!”

    “啊...哈啊...松手...”

    “松手了还怎么操你,不肯舔,信不信待会儿叫你舔老公操过你逼的鸡巴!”

    廖孤南狠狠威胁,秦天被摁着头嘴唇勉强蹭过男人挺立的暗红色乳头。下体被捅的咕啾咕啾作响,廖孤南见秦天不肯配合拔出插在里头的肉棒将人一把翻过去。

    身体里作乱的东西抽了出去,秦天喘着气扯着床单挣扎着向前爬。

    廖孤南跪在他身后冷眼见他迫不及待的逃离,等他爬到床沿边才抓住他脚踝用力一拖。

    “啊...”

    “想去哪?”

    廖孤南滚烫沉重的身体又从后面压了上来。

    噗呲——

    熟练的撬开被操的松软的后穴,廖孤南膝盖顶在少年腿弯处,将他大字形撑开从后面狠狠的反复抽插凿击。

    “哈啊...啊...嗯!唔嗯...啊啊啊~嗯!”

    廖孤南快速猛操了几下,捞起秦天下巴在他沾满口水的唇角亲着。

    “是不是开始爽了?老公干的你爽不爽?你还要不要逃跑?嗯~日坏你的小骚逼!”

    “呜...舒服,我错了,我再也不逃了,你放过...放过我吧...”

    “呵~你越是哭我越兴奋!平日里怎么叫我的,嗯?”

    “老公,呜...你放了我,放了我吧...”

    “是我弄疼你了?”

    廖孤南边操边逼问,秦天摇着头,哭的鼻子发红。

    “肚子,肚子里难受,又酸又麻...好难受...”

    “呵!这叫爽,看你逼里面的肉咬的我多紧,操进去时...嗯!里头都在发抖,又红又鲜嫩的抖着,一副要老公肉棒捣烂的骚逼样!”

    说话间,廖孤南手里少年的性器射了出来。秦天小腹剧烈抽搐着,高潮中的他反被狠狠操弄,灭顶的快感,他流着泪拼命向前爬,廖孤南牢牢扣着他的腰在后面顶撞。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

    “唔——出来了!”

    滚烫的浆液狠狠拍打在敏感的内壁上,秦天被烫的一激灵,才泻过的性器再度膨胀起来,淅淅沥沥往外射着尿。

    秦天崩溃的嚎啕大哭,廖孤南见到他失禁愈发兴奋起来揽着他的小腹抱他坐起来,射过后还很硬的性器在肛门里抽插了一阵,带着秦天的漏尿的分身四下甩动,尿液撒的到处都是。

    秦天哭的哽咽,到最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似乎...做了场噩梦。

    秦天醒来时见到自己回到了公寓房间,他坐起来,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换上了干净的内裤和睡衣。

    他不是全无印象的,他依稀记得那些淫乱不堪的片段。

    被干的毫无理智的失禁,在陌生的地方没节操的跟人滚床单。他明知道魏东对自己居心不良,还轻浮的跟去酒吧,喝了下了料的酒。

    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

    他面色惨白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是他自己犯贱!

    “你做什么!”

    端着餐盘进来的廖孤南就见秦天失心疯一样的打自己耳光,他放下托盘赶紧过来按住人。

    “滚开,滚出去,别碰我!”

    “然后由着你一个人胡来,你是不是还打算待会儿割个腕上个吊!你是娘们吗!”

    秦天扇了出口无忌的廖孤南一耳光,他红着眼眶和鼻尖,嘲讽的看着他。

    “对!!!我是女人,你满意了!你这个混蛋,你一直把我当女人,现在你上过了,满意了!你可以滚了!”

    “你发什么脾气!我让你上时你不是也玩的很开心,我有要死要活吗!”

    “滚——你这无耻的王八蛋!”

    廖孤南被骂出了火气,一把抓住秦天的小臂。

    “我他妈不来救你你就要让魏东那人渣上!你跟我发什么火,你真那么自爱怎么还跑去那种地方跟个杂碎喝酒!被强奸难道不是你自找的!”

    秦天哆嗦着唇瓣看着他,脸上划过一丝冰冷的笑意。

    “你说得对,是我自己犯贱,我自己咎由自取,所以请你出去好么...”

    廖孤南见他的模样心里难受憋屈的很,他反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是我不是人,我乱说话,你...你别...”

    秦天小臂依然被廖孤南抓在手里,他挣不开,只能低着头不让廖孤南看到自己此刻狼狈软弱的模样。

    为什么爱上一个人,他反而会变得...如此的悲惨...

    “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后悔了,我道歉,对不起!我不想爱你了,你已经把我当女人用过了,你该满意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是我贱,呜...我不想陪你玩了,现在我遍体鳞伤,我不想再跟你玩这种游戏...”

    “你...把这一切当游戏!”

    攥着少年的手指不断用力,廖孤南拧着眉心,锋利的犬齿扎进下唇。

    “我出去鬼混是我不好!你闹别扭跟我分手不听我说话我都活该,你跑去跟男人喝酒我担心了你大半夜,要不是熟人打电话告诉我你被人下药强行带走...我对你花了这么多心思你却说这是游戏?你可真高端啊秦少爷!”

    廖孤南掐着秦天脸抬起,那一双哭红的眼此刻可怜兮兮的垂着,廖孤南下腹火热,将人往后一推。

    “游戏是吧!说我把你当女人是吧!”

    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廖孤南撬开秦天的嘴,拉开睡裤和底裤,就着里头半融的药膏顶了进去。

    “唔————”

    秦天闷哼一声微微拱起腰,廖孤南钻进被子里按着人一通狠狠抽插。

    “男人日女人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你就是欠日,跟我闹!日不死你!小骚货!里面真紧,把腿分开点...嗯...”

    等再做完,天色又黑了下来。

    秦天浑身上下光裸着,身上到处都是紫色红色的痕迹,他蜷缩在床上,脸上泪痕未干。

    廖孤南坐起身,手指轻轻抚平少年眉心的褶痕。

    “我还差女人吗,不是真的喜欢你,怎么甘心让你操。你是耳朵不好使还是脑子不好使。趁人之危是我不好,你不开心就干回来好了,我翘高屁股让你操,自己虐待自己算什么事,你这笨瓜是要心疼死老公么...”

    廖孤南一串碎碎念也不知道昏睡的人有没有听进去,大概是没有的。

    惆怅的叹了口气,廖孤南赤着身起身下床,去浴室弄了温毛巾替秦天清理。

    又做了一次,肛门里融化的药膏跟精液混在一起流出来,幸好做的时候在床上铺了毛巾。

    就是可怜接连遭受蹂躏的小穴,才破处就遭到二次侵犯,又红又肿里头的肉都翻出来一点,廖孤南伸手指进去摸了摸,还好里头没破。

    清理、上药,弄好这一切廖孤南也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自说自话的爬上床,搂着秦天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