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山洞轮奸宙斯 多人人外(3)
他一把把神王按在身下。 “吞吧,刚刚不是舔得很开心吗?” “嗯—!” “——” “唔———” 这头兴致勃勃的怪物的话语反复摩挲在他金色的鬓边,几次三番提醒着败落君王的处境,提醒他,他不会真的以为会有人来救他,真的以为他有反败为胜的机会?野心勃勃的所有人分食他的王座还来不及,都巴不得他这个人被泥沼吞没。提丰不断在他耳边敲击这样的字节,他笃定神王会慢慢相信这一切。 他不可能不相信。 他不可能不这么想。 那就是一条毒蛇,钻进他身体里,还要死死钻进他心眼里,然后由内而外地蚕食。 可这条蛇是否早就存在,蛀在心底。 没人知道。 “又咬,你这么等不及?” 但微弱的反抗在汹涌的怪物前简直不如调情的取悦,他的咬甚至失去了杀意,有的只是被倒刺划动痛苦的反射。 尾巴绕上他忙着撸动其它性器右手,顺理成章地拖到自己的另一根上,强制宙斯抚动贴蹭着他扭曲脸侧的生殖器。 “哼。” 你有什么资格安坐而高枕无忧 你根本 你凭什么坐上王位。 提丰从母神那得知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幸运者的投机取巧,为了最后的位子不择手段钻尽空子,没有别人的帮忙他什么也不是,而自己,即使从母神生出的襁褓时就无人可敌,自己难道不强大,自己的血缘不更是接近地母,偏要被打入卑劣的怪物的行列,从此注定要不见天日… 他现在立马要这个自命不凡的神变得支离破碎。 “好好吞啊,你不是很会吗,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巨大的性器捅他喉咙,怼得他眼眶红润滚烫,紧闭的眼睛像是屏障一样把发生的一切隔绝在自己之外。 好痛。 如果可以死亡,或许是命运的馈赠,因为他无法预测接下来排山倒海的施虐。 一条游离的黑色小蛇攀上神王的小腹,游走到他两腿之间,纠缠上他的阳具。 “嗯!” 突然那条黑色的带状物锁紧。 提丰微微合眼,“你这样都可以立起来…” 黑色的锁带攥得它的主人生疼,一下抓紧了手上的东西,这一握让左边的小兽没忍住,弄得他手掌粘腻,没功夫甩开又要换服侍下一位。 提丰把他反过来,更便于压上去操他的喉口。 他完全出于生理性的挺立就被所有人看得一干二净,一晃一晃,磨得衣服都掀上了肚子,情难地袒露着下半身光溜溜一片和缩紧的小腹。 “骚婊子都出水了,赶紧来些家伙喂饱他。” 陨落的鹰隼混乱的脑中只有抵触,其余漆黑一片,他根本不敢去想别的,可是魔王的羞辱就钻进了他的耳蜗,他甚至没有怀疑的,忽然间就为他口中自己的反应羞恼得想把自己埋起来。 他坚信自己从心底恶心这群卑贱的蠹虫,他不可能有别的。 “嗯……”他含糊的口中呜呜咽咽挤出了“不要”的声音,可是没人会听,怪物们可正打算干他干得酣畅淋漓。 “唔嗯————!” 伴随着怪物们一阵狂喜的欢呼,不知道哪根鸡巴侵入他股间,他更加疯狂地又缩又抖,几经折腾下,他根本失去了像猛禽一样扭摆的气势,活像蠕动翻滚着的泥鳅求生,而一回神,怪物们的父亲不费吹灰之力地卷着他,尽在掌握。 神王紧闭着眼睛,黑色的世界里只剩吵闹刺耳的起哄,胆怯闭目的附加,他怎么也没发睁开眼皮去看自己腿间的怪物,看见自己跌宕迭起的被迫律动,又或是他一睁开眼,那根满是倒刺的恶心玩意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的样子就一下撞进了眼睛。 “含牢。”提丰捏掐了他的脸颊,“别只顾自己享受。” “嗯——…—……” “呵,真该让那些神看看,他们的父神,是怎么乞怜摇尾的。” 只见宙斯昏昏沉沉的手要去扇打魔王,提丰捕捉了它的动作,好无慈悲地直接拽了手腕用力往后一折。 “嗯!!!!!!!” 虽然这样的力道还不至于直接断掉,但苦头也是相当折磨人类。 “你要这么迫不及待我现在就把你原封不动地拉到人间。” “嗯!…———” 提丰当然明白他痛感未消而孱弱的抓挠是什么抗拒的意思,但他就装聋作哑,“你的子民肯定很乐意看到你。” 宙斯没办法预测这怪胎的心思,它是彻彻底底的疯子,他承受不了它发疯的举措,他是真的畏怯提丰一时兴起就真的把自己拉入一览无余的日光下。 “嗯嗯…别…………嗯…——” “那你可得好好取悦我。”俯身,蛇信舔舐着神王的耳蜗,好心地轻声细语,“像取悦你的父神那样…” 他的脸,像一张揉成一团的白纸,那不是再皱眉了,那不是再痛苦的表情了,千丝万缕的折痕蔓延、爬行、延长、交错、杂乱横生,然后纸面彻底烂掉,烂掉,在那无数薄软摊烂的折痕处撕裂开来,欻欻地,全部撕裂。 甚至连那为了躲避疼痛、迎合交媾的起伏也停止了,他只像一条濒死的锦鲤,发生什么都沉入无法顾及的冰凉,是,他感到一种失衡的冰凉突然麻痹扩散全身,他确实被肏着,含着异物,但是他突然都不痛了,他只觉得,那股冰凉的感觉,让他窒息,遁入死亡。 不对,他没有感觉窒息。 他不知道下一秒该想什么,他不知道下一秒该感觉什么。 当然,这只是只有一个人的绝望。在提丰说出那句话时,自然是只从地母神那听过当代神王曾经为上一代的作侍酒小厮的事情,但他也只知道这些,他也只以为那时宙斯是个蒙混过关,巧言令色的小骗子。 提丰拍打了下身下人的胸脯,“动啊。” “听着,我没什么耐心,你最好好好表现。” 鹰隼像被戳穿逆鳞抓住软肋似的,突然主动地双手抚上提丰裸露在外的性器,认真地旋扭着,套弄着,一反先前常态,但提丰也没惊讶太久,他只是以为是意料之中的攻略。 倒刺划得他手心又痛又痒,却也不敢停下,将近是浑身解数都施展上去了,最后指尖反复滑动经脉的地方,伸进沟带中圈弄,才释放了一根。 “只许用嘴。”提丰掰走宙斯蠢蠢欲动要抚摸下一根的手,“做不到吗?” 提丰抽出自己性器,底下的人如鱼得水般地吸喘,像是被放了一马,又不甘心,即使溢出了少量分泌物,它还是硬得可怕,丝毫没有屈服的迹象。 而提丰暂时停歇只是为了变换姿势舒舒服服地卧坐着好观赏这一切风景,等调整后,又扯着宙斯脖颈上的链子,把他一下拽拉过撞在自己的阴茎上。正值欢畅的鸡巴也一下不留神从他身后滑出,怪物再次涌来,插了进去。 “哼嗯—” “继续吧。” 命令变得顺利很多。宙斯含着目光,一手扒拉下杵立的家伙往自己口前送,倒也没有含,微微张开溢出血渍的嘴角,小鱼啄食般从根部一口一口轻啄吮吸到前端。发烫的手指还故意爬上两根的连接处,在叉口一来一回地游走,他也是知道怕疼的钻空子回避,只是拿舌头淫靡地舔弄着柱头。 提丰舒服多了,但是他就是不想看见神王舒服,又欺负起他划伤的口腔。 “呜———” 又恰巧这时,宙斯感觉身体里换了一种触感,要死的东西把他的内壁刮得又骚又痒,来不及抵御身体就酥软了一阵,他忸怩的屁股都说不上到底是要逃离,还是想凑上去尽兴。 提丰把一切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