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宙斯抹布大杂烩短篇在线阅读 - 普厄宙 生子产乳仨人行 女乃牛夹心(下)

普厄宙 生子产乳仨人行 女乃牛夹心(下)

    “嗯…”哺乳期的人吃完缓解症状的药,他刚刚还说有怪味,先知替他尝了一口,觉得还好,或许是他任性,劝了,宙斯才喝掉的。直到现在,先知捏他的乳房他还是会有点吃痛,不过忍一忍就好了,最近逐渐奶水流得通畅起来,不知道是坏事还是好事,滴滴答答地淌过乳晕滴到碗里,很快先知帮他装了一碗奶水,搁到旁边的桌子上,不再弄得床褥上黏糊糊到处都是了。

    宙斯舒了口气,由先知帮他安慰一样地揉搓前胸舒缓不适,自己的老朋友总是不安分地挑逗自己还没脱离敏感的乳尖。

    “别弄了…”他也不是拒绝地假意推了推普罗米修斯,先知揉得自己很舒服,他担心再这样下去欲望又要一发不可收拾。

    先知鼻尖蹭着王的脖颈,没有停下的意思,轻轻揪起他的乳头,它们的主人没忍住呻吟了一下,它们被玩得又立起来了,有些糟糕,宙斯确实感觉自己有起伏的反应了,他看先知那双小姑娘一样漂亮的眼睛,就忍住没骂他,可他手上却得理不饶人。

    “它们很可爱…”

    “你说这种话都不像你了…嗯…放…”

    “你自己也不讨厌吧。”

    “等会有人来了。”宙斯终于说。

    听到这句,两个人才都停下,王拉扯了一下衣服,站起打算穿好,边整理带子边漫不经心地提着,“到底要多久才好…”

    不是他嫌遮挡隆起胸部的衣服太麻烦,只是这样无时无刻没完没了的胀感实在不太方便,也不太应该,有时在外面见人突然胀起来了是又尴尬又羞恼得要死。

    先知看他,估计一时半会还好不了。

    “脸好红啊…”

    “还不是你害的!”

    普罗米修斯拉过穿好衣服的他坐在自己腿上,手背贴上他的的脸颊。先知将信将疑,“是不是还难受…”

    “我是…”

    “有人吗!”门口帘子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完全不当外人地撩开帘子直接走进来,“啊,哥,你在陛下这里!”

    宙斯赶紧从他腿上起立弹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你不会在门外等吗。”

    他交叉着手,斜着头看愣在那边的厄庇墨透斯。

    “你们在干什么?”他也不嫌忌讳地问。

    “你什么事。”神王昂着头,伸出两指划动,示意他没有行礼,他有点怪怪的,手有些颤抖,但是没管,看好了厄庇墨透斯补完行礼。

    他觉得站着有点吃力,可能是刚刚挤完奶汁,便慢悠悠踱步坐到了先知旁边。

    “噢,神使说他给错袋子了!”厄庇从身后掏出了一个小布袋,“他说赶紧来换…”

    这时,坐在床边的先知和站着的神王都露出困惑又惊愕的神情,是一模一样的布袋,但是他们之前打开的布袋里也是药啊,已经吃完了,那现在这个袋子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俩个互相看看,而先知看见宙斯发红的脸颊和耳根,一下联想到了什么,他开口问自己的兄弟为什么要“赶紧”换。

    厄庇挠挠头,只说好像是给错的袋子是好不容易弄到的,什么什么很难得,什么什么很强力,要卖给别人的,千万要要回来。

    “先知……”

    “?”

    不知不觉中普罗米修斯发现旁边的人靠着自己了。宙斯拽他的衣襟,拉扯好几下,“先…知……”

    本来高昂的脑袋逐渐侧向先知的方向,前额贴着先知的肩膀,额前的碎发掩住了眼睛,他没再说什么了,他有做过小动作示意厄庇墨透斯退下,但是不听使唤吃力的手做出的动作,没人能理解,厄庇墨透斯甚至都没看见,就在那里处着,只有宙斯一个人一声不吭却沉重呼吸着。

    普罗米修斯扶住身旁人的肩膀,那人却在被碰到时软了一下,他下意识以为刚刚自己没挤干净,或者他反常地又开始了涨奶,赶紧抬头要叫住厄庇墨透斯让他退下,但没来得及说,旁边的人就开始动手动脚,猝不及防把先知往床上一推,直接压倒先知,完全不管旁人。

    先知往后缩,宙斯直接拽住他的腰带,趴在他两腿之间,通红的脸蛋就那么贴上先知的胯间,蹭啊蹭。

    厄庇墨透斯在在一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的兄长催促他赶紧把陛下拉开,但他本人被反常的一幕怔住了,又反常地想继续看下去。

    于是在踟蹰间,宙斯早就上手把普罗米修斯的腰带解了拨开了他的裙子,“先知…………想要……”

    他开始舔弄先知的阴茎。

    “别……—………”

    一边舔还一边撅着屁股无意识地摇着。

    他舔着它就立起来了,然后又吻又啄,半含半搓地,它就硬得不得了。

    神王撸动着它,微微掰过,贴到自己脸边,亲吻,“喜欢先知的大肉棒……”

    他说得先知面红耳赤,根本忘记了叫一旁的人赶紧回避。

    他身上这头兴致勃勃的野兽又再次开始舔弄自己的龟头,贪婪无比地吸着。

    先知忘了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可发情的公羊可没有忘,陶醉地含着先知的性器之余,还自觉地拨开自己的臀瓣,露出饥渴的后穴邀请人进来。

    龟头慢慢地通入已经含苞待放湿漉漉的肉穴,内肉迎接似的赶紧把肉棒往里拉。

    厄庇看见陛下的后穴愣住了,偏要那屁股再次难受地扭动,他才信以为真地靠近,快速拿出握住鸡巴往陛下屁股上蹭。

    先知呵止他,可是没机会了,只有他一个人理智罢了。

    趴下他胯间的人发出又媚又痒的呻吟,脸上还恬不知耻地挂着醉人的微笑。

    “宙斯…”先知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生气还是什么,他心里像蛰了荨麻,还被碎石胡乱地砸,他现在不想让他这样恣情地笑,不想,看到就心里不愉快的。

    宙斯抬眼看了先知,淫靡混乱的表情处处在挑衅先知的底线,他被撞得禁不住往前,抵在了先知的小腹上,却“随遇而安”地索性彻底撩开先知的衣服,深吻吮吸着他的腹肌。

    “哼嗯…——”

    “呃…”

    被顶到敏感点的王直接咬了先知的肚子一口,当然,厄庇只是歪打正着,很快他又碾过,冷落了那一点地横冲直撞,惹得陛下不满,越不满越往上凑,往上抬,自己往那里动凑着敏感点。

    他也不冷落自己的老情人,对着先知笑笑,又把自己上衣拉下肩膀,露出一对紧致又柔软的胸部,正好贴着先知的下体。

    厄庇看到了一点点,这一点点就看得他眼馋。

    王在拿他的乳房给他哥哥服务,摩擦着肉棒,他好想看看陛下的表情啊,他居然自己捏住自己的胸部,拿乳尖对着哥哥的尖端挑逗!这样粉嫩的奶头怎么不给自己磨呢!他嫉妒了。

    “先知,喜不喜欢…嗯……”

    那淫荡的奶尖怼着龟头,两边都舒服得要死,得痒痒到心理,尤其是先知,他都没进去过温软的地方,他觉得,那刚流过奶的粉红尖,或许是,肯定是又香又软,然后它这样生涩又急不可耐地磨蹭自己,折磨自己,做这样的事情,还被肏地老对不准,要滑开,又回来…

    他说不上是生气还是喜欢了。

    “嗯…———”宙斯突然趴紧,药物让他快感加倍,也变得更加敏感,从未有过这么快就爽到了,腰杆抽颤了两下,绵软地喘了出来。

    现在,他好了,缓了缓,不留情地起来,由本来享受着干他的阴茎滑出来,在那边被冷落。伸展了身子,打算结束。

    可这样的恶劣的行为,怎么好脾气的人都会不满,何况药效的副作用,现在可由不得他。

    厄庇一声陛下地,抓住他两手腕,往床上扑去,一不小心砸到先知身上,但他除了轻喘一声也没有很痛,比起这个,这个位子,宙斯的双腿好巧不巧的,能夹住他刚渐入佳境的分身。

    “起来——”

    “我不起来,陛下!”他往神王身上到处顶,擦得分泌的液体到处都是,他凑上他的的胸部就开始舔。

    “不…你不要!”

    宙斯严厉地骂他,可他现在不怕了,他只想尝一尝这好东西,兄长可以尝他为什么不可以,何况这位暴君现在根本没有气力反抗,他也不会过激反抗,他在自己兄长目前总会表现良好,这谁都看得出来。

    “先知…你……唔嗯………”

    先知温热的手攀上了身上人的前端,身上人自己都没意识到双腿下意识在夹啊扭啊的,快感让他想短暂地放肆一下,连他也被那一口误食给操控了…扶着神王的腰,不让他乱动,让他好好夹。

    舌头在乳晕上打转,又汁水的味道,厄庇是以为是错觉,但无论如何越发让他上瘾,他斗胆开口含住了乳头。

    夹在中间的人发出了些无意义的拒绝。

    淫荡的唾液啧啧地响,唾液流地乳尖到处都是,舌头绕它,舌尖撩拨它,轻咬它,最后都还不够,开始肆意妄为地吮吸。

    “不,不要吸,哈啊……——…”

    他叫得骚,直勾引人透他。

    先知的手攀上另一边乳房,轻车熟路地欺负它,可樱红的小珠,越捏越挺,越捏越硬。

    另一边呢,是越吸越麻,越吸越酥。

    搞得他本来已经疲倦的后穴又湿答答的,充溢的爱水都蹭到了先知身上,是不是它的主人在想,想啊,想先知被夹地越来越大的肉棒,赶紧插进来,感觉把自己肏得乱叫,把自己肏得天昏地暗。

    先知的大肉棒赶紧来肏自己…

    他想着想着,又忸怩起下身,先知生疏的撸动虽然没什么过人之处,但是也恰到好处配合了胸口的淫乱,让他的情欲此起彼伏地荡漾。

    “唔!”厄庇觉得自己口中突如其来的香软。

    他吸出奶了。

    产乳的人一顿羞恼地乱抓,可是却被摁地老老实实,只能由自己被屈辱地吸奶,另一边被捏得红肿。

    “别…呜嗯…别再吸了………”他突然想起来这些被先知看得一清二楚,立马缩了脑袋。

    “别…………哈…………”

    “陛下,你好多奶…”

    他气恼得要一掌打下去,只是厄庇觉得他反正也不会真打真罚,打下去也值得,就吸得变本加厉,吸得另一边也不自觉流奶。

    先知实在没法忍耐,用力托起他一点,顶着又流水又一缩一合的肉穴,它可是欲求不满地咬着顶端呢。

    “你再不进去我不客气了…”

    “他这可比女人还舒服…”厄庇说着。

    “怎么还哭了…?”

    他终于胡乱推开厄庇,转了过去,倒在先知身上,脸颊依蹭他的颈肩,昵进了先知怀里,像退回了曾经一样亦步亦趋地慢慢坐下。他抓紧先知的手,吃力全部吞进去,又讨好般地好好表现,晃动腰杆…

    后面的手又抓了上来,捏住了前胸,而那根呼之欲出的东西也在他臀瓣间捣鼓…

    他觉得都变得混乱起来,先知在自己身体里,又胀又舒服…每次动一动都是久违盼来的甘霖…舒爽地要倾倒了一样,而又狠狠被夹中间,动弹不得,逃离不得,他意乱情迷间,又侵入一根,一声短促的尖叫打破娇柔混杂的喘息,痛觉和快感就只有一线之隔,性爱的施虐是真实的存在,像打碎镜子一样把眼前所以所以打得稀烂,打得支离破碎…什么也看不清。

    他那样呜咽又喘息着喊着先知,慢慢眼前模糊了…

    “!”宙斯竖起身,对四周一顿张望,看看喝完药的碗,摸了一下自己,掀开身上的布检查……

    他反反复复几遍,才确信在做梦,叹了口气。还好是梦。

    不过看着只有他一人却金碧辉煌的房间,想着,又有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