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上药,上到床上(H)(修)
“这里没药,带你去我那里上药。”南宫玄抱着云水往竹屋外走。 眼看就要出了竹屋,云水怕被别人看到,急忙挣扎:“快放我下来!都快好了不用上药了,不要!会被人看到的!” 南宫玄跨出竹屋,见怀里的人一直乱动,惩罚性地往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谁敢往这儿看我挖了他的眼。你那腿上的伤一看就是没好好抹药,都发紫了。怎么?他连药都不舍得给你买?” 云水徒然被人打了屁股,顿时僵住了,羞耻感从屁股蔓延到脸,一把将羞红的脸埋进人怀里不敢再乱动。听到南宫玄问他,云水又想起了前两天南宫赤让下人送过来的药,现在还放在原位没动过,他躲在人怀里声音闷闷地说:“送了,我不想用。” 南宫玄心情更好了,低下头蹭了蹭埋在他怀里的毛茸茸的脑袋,带着笑意说:“好,以后只用我的,夫君亲自给你涂药。” 云水本来想说自己没用那药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不想用。他后知后觉不该在南宫玄面前表露太多自己的意愿的,可是此时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是想跟南宫玄表达自己的情绪。 但是说完后又开始害怕听到南宫玄耻笑他矫情,幸好听到的是带着笑意的附和。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松了口气,云水突然觉得心情也没有那么糟糕。他发现自己和南宫玄之间有什么东西变得不同了,却又一时想不出哪里变得不同。 索性一路上没什么人,云水松了口气,被放到床上后心情不错地打量起南宫玄的房间。没有南宫赤的房间华贵,却也不失格调,但可能是最近才住人的缘故,屋子显得有些冷清。 “看什么?喜欢吗?不如搬来这儿住。” 听到南宫玄不着边际的话,云水不甚在意,甚至还大胆地开起了南宫玄的玩笑:“我看你挺喜欢我的房间的,天天往那里跑,不然你搬过去住?” 南宫玄心里也笑自己突然冒出来的不着边际的想法,听到云水反问他又觉得小家伙变得伶俐了不少,凑到人面前说浑话:“我那是喜欢你,你搬来我自然不会再往那儿跑。” 说完设想了一下天天和这个小家伙一起生活的样子竟觉得还不错,开始思考让人搬来的可能性。 云水被那句“喜欢你”唬得脸红心跳,他不断告诉自己只是浑话只是浑话,可是脸上的热度却怎么也下不去,甚至心里都变得燥热起来。 感觉脸上不那么热了,他才敢抬头偷看找药的南宫玄,还对着拿药的身影嘟囔:“坏蛋,就知道说浑话骗人。” 坏蛋没听到他的腹诽,拿好了药就坐到床边解人衣带。 “我、我自己来吧。”云水害羞起来,感觉之前被南宫玄脱衣服做那种事的时候都没这么羞赧。 南宫玄看着他羞红的脸颊,想欺负人的心思又涌上来,装作正经地说:“你自己不方便,我来。” 说着便不容置喙地给人解开了衣带把药轻轻抹在肚皮上。 云水觉得南宫玄根本不是在认真抹药,抹药哪有这么痒?可是他看着南宫玄严肃的表情,又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只好脸红红地咬唇忍耐,细腿也开始夹在一起磨蹭着腿心。 云水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够小了,却殊不知南宫玄已经尽收眼底,只是憋着坏地继续以抹药的名义撩拨他肚皮上的嫩肉。 “好嗯、好了吗?”云水快忍不住了,他感觉的自己的小肉棒已经有点抬头了。 “好了,该抹腿上的了。” 要脱裤子那还了得!云水慌了,坐起来往后退了退:“不、不用了,天不早了我先走了。”说着就要系上衣带下床,却被南宫玄拦住。 “急什么?天还早,给你的腿涂完药再走也不迟。”南宫玄装作不知道云水的窘迫,故意这样说,然后淫爪伸向了云水的裤子。 云水慌忙制止,慌乱间手摸到了一个硬烫的地方。云水一看,是南宫玄腿间鼓起的大包,他吓得赶紧收回了手。这一下还有什么不明白,云水羞恼地吵他:“你!流氓!坏蛋!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不要待在这里了。” 屁股刚从床上抬起来要走,结果又被南宫玄按到他的腿上。他腿间的鼓包顶着自己,云水坐立不安:“放我下来,我不要坐这里。” 被云水的挣扎扭动蹭得欲火更加旺盛,南宫玄呼吸声加重,他警告地拍了拍云水不安分的肥臀,“别乱动,再动我现在就插进去。” 云水感受到股缝间的肉棒更硬了,他欲哭无泪,糯糯地说:“别这样,你怎么就想着这些啊……”说着说着还把自己眼睛说红了,觉得南宫玄就只是贪图自己的身子。 他越是这样委屈就越让人想欺负,南宫玄把他掉了个面,让他面朝自己,一手轻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一手伸到他的裤子里揉捏着浑圆的臀瓣。 两人肆无忌惮地交换津液,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暧昧的水声,云水被亲得身娇体软,再加上南宫玄不老实的手上下撩拨,云水敏感的身子开始发痒,他难耐地扭动身子,嘴里止不住地发出哼哼声。 南宫玄被扭得忍不住,剥下云水的裤子放出自己的肉棒就往已经流出不少水儿的花穴里插。 “乖孩子,自己坐下去。”南宫玄将龟头插进去就不动了。 只插进去龟头让云水更加空虚骚痒,但又觉得自己坐上肉棒太羞耻,只糯糯地嘴硬:“不要,你爱做不做,不做、不做就放我下来。” 南宫玄又气又爱他这副嘴硬别扭的模样,自己自力更生地按住云水的腰让他坐了下去。 “嗯……”等到全部坐下去之后两人皆叹了声,南宫玄开始九浅一深地顶弄。 云水怀疑南宫玄在报复他刚刚的不配合,因为南宫玄抽插地又浅又慢,没一下顶在他的骚点上,不仅没缓解痒意,反而让他更加难耐。就在他实在忍不住想叫南宫玄快点的时候,南宫玄彻底不动了。 云水又羞又恼:“你嗯、你动一动。” 南宫玄不为所动,只无情地说:“自己动,乖。” 云水确定了南宫玄在报复他。可是他被穴里的骚痒折磨得不行,脑子里除了解痒再装不下其他,于是不自主地开始上下晃动屁股吞吐可以给他解痒的大肉棒。 自己动终究不是最舒服的,云水没一会儿就累了,趴在南宫玄耳边软软哀求着他动一动,南宫玄也不再忍耐,开始激烈地顶弄。 云水被顶得上下起伏,因为姿势的缘故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几乎是蹭着他的宫口。他受不了这样刺激又危险的情事,抱着男人的脖子求饶:“嗯唔……换个姿势吧……好奇怪啊嗯嗯……好深不要……” 他越求饶南宫玄情欲越高涨,只想狠狠欺负向自己软糯哀求的人:“叫我什么?叫对了咱们就换姿势。” 这个时候了还欺负自己,云水哼唧:“混蛋……啊!别顶那里嗯嗯……” 南宫玄惩罚地顶他最敏感的软肉:“叫错了,再叫。” 云水被欺负得掉眼泪:“呜呜夫君……别顶了呜呜嗯……” 听到了满意的叫法,南宫玄才放过小娇气包,把人放在床上架起两条细腿又顶了进去。 激烈的性事直到天黑才结束,云水被肏得眼神迷离,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没缓过神来,躺在床上喘息着。南宫玄内射完用牙轻轻磨着他的耳朵:“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去你那里找你,等我。” 因为还没吃晚饭,云水不能待在这里太晚,否则会让人察觉。 等到回到自己的房间,云水软着身子躺到床上看着手里南宫玄给他的药,想着今天下午的竹屋和性事,心里竟涌出些许甜蜜。他知道自己不该产生这样的感情,可是再小的欣喜打在他最近沉到谷底的心上也能激起涟漪,云水无法忽略,无法不在意…… 他不知道该怎么界定自己和南宫玄的关系,也不知道自己对南宫玄到底是什么感情。 各种复杂的情绪在他小小的脑袋里游荡,他不堪负重地侧过身子蜷成一团。结果在动作间腿心流出了南宫玄的东西,他又想到南宫玄刚才的浑话:“带着我的东西回去,别流出来,乖。” 云水偷偷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