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幼弟是饿狼【双】在线阅读 - 四十三、公厕隔间②【抗过肩的KJ舔开花唇挑进舌头洗手池前强欲强肏】

四十三、公厕隔间②【抗过肩的KJ舔开花唇挑进舌头洗手池前强欲强肏】

    柳沐焱说一起,那就得是一起,多一秒少一秒都不算。

    践行着这一原则,柳沐焱紧堵紧自家哥哥兴奋弹跳的玉茎,纠缠他的唇,不让他有开口求饶的的机会。

    主动权早不知什么时候调了个个儿,柳沐明被抵在墙上,下身光裸,双腿因发软而微微颤抖。玉茎与柳沐焱的物什紧密相贴,黏黏腻腻的,染着彼此的味道。

    柳沐焱那因常年运动而稍显粗糙的手上很是有几个茧子,没想现下全成了情欲的催化剂,稍稍恶意磨撵几下,就让濒临高潮的柳沐明几欲溃叫。

    已是烈火烹油,隔壁还越发放肆起来。明明清澈的少年音此时却是媚叫连连,“老公”、“哥哥”、“爸爸”的乱喊,一句句形容自己里面有多痒,又说屁股要被打坏了,荤得柳沐明都不敢听,混乱糅杂色情,就是呼吸重一点都怕被发现。

    莫名就有了种偷情的感觉,平添几分刺激。

    相比之下,柳沐焱接收到的信息可就复杂多了。不仅有淫靡不堪的玩闹声,故意找刺激的荤话,还有属于三个人的呼吸,‘嗡嗡’的震动,震得小狼直想亲自表演个瞳孔地震。

    不过“黄片教学”能成为情趣热门玩法之一自是有道理的,那种引动气氛的优秀效果,看自家哥哥羞耻又急迫的样子就知道了。

    对柳沐明这刚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无知小白花来说,就好像是有人带头吃了螃蟹,又在向他炫耀地形容那味道有多么肥美多么鲜甜,无形中翘松了别人对“可怕”事物的认知,还让人平白生出几分羡慕和渴望来。

    既是羡慕吃螃蟹的人,也是羡慕那种吃螃蟹的勇气。

    譬如如此这般直白又热烈的表达,对性事毫不遮掩的渴望和沉溺,就是一再告诫自己要矜持的柳沐明做不来的。是“可怕”又让人好奇的,是“过火”、“逾矩”、“不检点”和羞于启齿的。

    被淫言秽语连连震摄,柳沐明尴尬的同时,还不免生出些微妙的、自己都觉孟浪的心思。诸多的束缚像是破了个口,身体擅自兴奋、渴求,如果不是一条腿被突然架起,他甚至还忍不住地想要磨腿。

    【哈啊~骚屁股流水了...好痒...快肏我啊嗯——!】

    【咿啊~大肉棒...哈啊...大肉棒插进来...】

    隔壁的声音因着欢愉而扭曲变形,似是彻底得到了满足,而后竟是激烈到连话都说不完整,只能一味地吟哦,实在不难让听的人升起羞臊的欲望。

    柳沐明兀自耳热,而近前柳沐焱的气息纠缠过来,炙烫又黏腻,男性燥热宽大的手掌四处游走,带起皮肤阵阵微栗。

    无法形容的热度冲击着神经,贪恋舒适的依赖性放任意识随波逐流,偏又有一丝清明顽固不化,如钉子户一般戳在原地,提醒他即将发生的事多么淫乱。

    “等...等一下...”

    柳沐明开口才发现自己又哑又绵的声音根本就是欲盖弥彰,越是着急忙慌,卡在嗓子里的那句抗拒就越是邪异般说不出来。

    身体像是与无底深渊的恶魔做了交易,渴望着前所未有的出格,被柳沐焱一手引导的欢愉细细密密地缠进血管里,肆无忌惮地发散开来。

    再说柳沐焱那爪子就没老实过,几番侍弄得柳沐明欲射而不得,还没给个交代就往他最为柔嫩的地方探去,不客气地将手指往粉洞里压。

    过程顺利得不可思议,自家哥哥湿得比想象中还厉害,小狼颇涨了一波底气。于是双指分剪,横向撑开嫩软的肉洞,又再曲指轻轻一勾,拉出清透黏连的银丝,意味相当明了地给柳沐明以暗示——

    “哥哥还要等什么?”

    柳沐明答不上来,耳根又软又红,眼睁睁感受着柳沐焱炙烫的物什挤入他腿间,兀自烧个半天也没组合出句完整的句子来。

    本是应该拒绝的,柳沐明却剖不清自己奇怪又复杂的心思,只觉积聚叠加的焦渴煎得他前所未有的急迫,隔壁那些浪形骸更像是一条条读出了他心底不堪的声音,强迫他承认,期待,乃至沉迷。

    柳沐明的难以启齿柳沐焱无从得知,可,柳家的狼会骚啊。

    会故意磨碾那枚湿湿软软的贝肉又不用力,会故意嵌入半个龟头又突然抽开,会惹得怀中人轻颤不止、欲语还休,还会含住怀中人白嫩的耳垂,黏腻色情地喊“哥哥”,一遍又一遍。

    更会不依不饶地问那咬唇轻哼的人儿是不是馋了?还要不要等等?

    柳沐明整个人都陷入了又湿又热的情潮里,就像是发了烧,呼出的每一口气都烫得惊人。私密的地方因着极度的充血而发胀发痛,不自觉的紧夹反倒推挤出更多的淫水,将柳沐焱作妖的肉棒都染得晶莹一片。

    柳沐明环上柳沐焱,埋在他身上权当逃避现实。一双眸子被热度熬出雾气,浸透的睫羽软软搭着,逐渐混沌的脑子里还被迫塞进些淫言秽语。

    ——【啊啊!~老公呀啊啊...好深好爽嗯——!哈啊...要,啊啊要被...被鸡巴捅穿了...】

    即便粗鄙不已,柳沐明的身体还是积极背叛了他,擅自打开回忆灌入他的焦渴里,臊得他不禁揪紧了柳沐焱的衣服,清润如玉的指关节都羞到泛了红。

    “不,不要再弄了...”柳沐明现在的姿势,等于是一点避让的余地都没有。肉棒不断擦开阴唇,自阴蒂处抵至微微张合的阴穴处,恶劣地拉锯磨动,诱吊着偏又过而不入。那上面浮凸的经络碾得他又痒又焦,大腿内侧粘的全是他自己滑腻的淫水,向自家弟弟展示着自己那淫荡不堪的肉穴究竟准备得有多好,有多急。

    “...肏我...”

    柳沐明发誓,他根本不知道这两个字是怎么溜出嘴的,耳边一时间全是自己的心跳和发胀的眩晕,柳沐焱一瞬的僵硬更是让他蜷在柳沐焱身上都不敢松开。

    而柳沐焱几乎是被这话弄得半身都过了个激灵,还没干嘛呢,就硬了"一对翅膀"和整幅骨头——别说是场合过于开放刺激了,现在就是老狼来了,把他抓起来,揍到半身不遂,送到德国骨科,他也要先把哥哥日哭!日到走不动路!日到再也不敢学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勾引他!

    不,学还是要学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狼立马畅想——能叫句“老公”就更好了。

    咿咿呀呀地夸他活儿好啊又粗又大好舒服什么什么的就更更更好了。

    柳沐焱兴奋得不行,跟被下了什么猛药似的,抵着柳沐明就将肉棒一贯到底,没有虚头巴脑,没有花里胡哨,反正软乎乎像没了骨头的大美人就该被恶狼狠狠糟蹋糟蹋。

    于是一杆肉枪又狠又厉地破开所有滞碍,悍然挺动在汁水淋漓的淫洞中。顶端龟头胡乱撞开深粉色的褶皱,不等被试着收缩吮吸的淫肉裹挟住就退开去,再以一个新角度重新挺入,丝毫没将肉穴过于紧窄而锁得他有些疼的问题放在眼里。

    狼子汉大丈夫只要够莽够不讲理,颤巍巍的花朵就只能被迫泌汁,乖乖被捣出暧昧的水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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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相对的,被欺负的人就不怎么轻松了。柳沐明后背贴墙,一只腰却悬了空,被柳沐焱握着摆弄,几乎掐出印子来。他整个身体只靠一条腿撑着还被顶的几乎离了地,挂在柳沐焱臂弯的另一条腿绷了又紧,甚至还小小踢了几下,却是他所能做的全部抵抗了。

    只不过柳沐明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无力还是无意去抵抗。难言的满足从柳沐焱进入自己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叠聚膨胀,越是被肏的厉害就越是湿的厉害,激烈的抽插带来难言的快感,筋骨都被炙热缠绵的相融感磨得发软,柳沐明也就越加不敢去看自家弟弟的表情。

    只不过最后终是吃不太住,央着柳沐焱把自己抱了起来,也将小狼那满目的迷恋收进眼底,反倒羞得更加厉害了。

    “...唔...不要看我...”柳沐明伸出手遮住柳沐焱的眼睛,恰巧听到一声声“不要拔出去的”媚叫和哀求窜过来,强压的羞耻如溃堤一般反噬,什么尝试叛逆的小叛逆都缩了回去,双颊烫得惊人,手心被柳沐焱不停眨巴的睫毛扫得酥酥痒痒的,雌穴也被淫龙暂退的空虚搔得酥酥痒痒的。

    适应了狂浪节奏的肉穴突然失却慰藉的物什,不住地翕张吞合却落了空。内里红肉伴随着心跳一跳一跳地颤动,滑腻如蛋清的汁液缓缓堆聚至穴口,随着一阵不受控制的夹缩聚连成丝。

    长丝坠至一半而断,无声地滴落到地上,糜艳得让人窒息。

    也就是二人都无知无觉才让这一幕落了个无人欣赏的境地,这要是将人绑了吊起来,只余足尖点地,再以绦缚眼,塞一枚淫具入穴,静待淫液滴滴而落,再是正经的狼都该被这画面刺激到兽化,然后拍胸谢罪:对不起,我是色批。

    当然了,对哥哥的这种非分之想在柳沐焱脑海里上演过多少次先不说,此时此刻该是趁机骚话连篇的柳沐焱竟是一言不发,只由着柳沐明一个人将自己蒸熟发酵,难耐地轻轻扭动。

    柳沐焱托抱着雪臀的手不自觉捏了捏,就着眼睛被捂的姿势慢慢往前凑,直到微甜的喘息热热地喷洒进心间。

    这般作态,让柳沐明几乎以为接下来该是交换一个充满情欲的吻,而后再次水乳交融,翻云叠浪。他甚至习惯到有些期待,只是“嘭咚嘭咚”的心跳和柳沐焱静默的靠近让他没来由得更加紧张和羞耻。

    虽说心里掠过许多情绪,但其实连给柳沐明分神一霎的时间都没有,他就被突然用力抱起来,猛地举过了肩头。

    柳沐明惊惶下抓紧了柳沐焱,一双腿将柳沐焱的头环得死死的,像是要故意迫他闻舐自己私处一样,回过神来又赶忙松开,越发慌乱无措起来。

    “快,快放我下去!”柳沐明抬眼飞快扫了一下,一览无余的视角将他吓得心都要跳将出来,直怕突然有人进来撞见他这副淫态。

    其实他们所在的隔间非常靠后,而每个隔间都相对独立,中间还有长条的装饰台做隔。以柳沐明的视角至多能看见对面的洗手台,但这也已经足够让他如处公开做爱的极度羞耻感中了。

    见柳沐明被自己吓得不轻,柳沐焱作为始作俑者却是一点自觉都没有,反而借着面墙而立的便利,牢牢按住柳沐明两条腿,还扛着他向上颠了颠。

    “哥哥,你会打我吗?”柳沐焱微微仰头,极其突兀地问了一句,脑袋上两只不知啥时候冒出来的毛耳朵向后折去,真真是说不出的可怜可爱。

    打那当然是不会被打的。

    问过就是备案过,哥哥也不能生气。

    柳沐焱自有一套强盗逻辑,不等被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堪称昏头转向的柳沐明反应过来,丢下一句“我要吃点甜的”就埋进了桃源仙境间。

    那儿有漂亮到连褶皱都没有的男茎高高翘着,被细腻的皮肤衬得甚至有种奶粉奶粉的味道。一点深红铃口湿莹莹的,只是被柳沐焱舌尖触了一下就敏感地泌出一点汁来,

    柳沐明瞬间从头熟到了脚,急急抵住柳沐焱一颗往他腿间钻的脑袋,明明着急却只能压着声音轻叱,不仅没什么震慑意味,反而因他羞得太过厉害,声音断断续续,乖乖软软,尾音还带了颤儿,小勾子似的勾得柳沐焱一双尖耳扑棱来扑棱去,以绝对的实力证明着他们狼族的脑袋绝不可撼动。

    于是玉茎被迫落入又湿又热的口腔中,被灵巧的舌头绞着纠缠,被翻开冠状沟细舔,连敏感的一方小眼都有种要被灼烫情欲灌顶而入的感觉。

    “不..唔嗯..”

    柳沐明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脚掌忍不住地轻蹭柳沐焱后背,酥入骨髓的快感顺着尾椎迅速占据整个身体,既怕又喜的两种情绪疯狂交织,逐渐淹没理智。

    可无法忽视的裸露感又迫使他下意识警惕周遭,不自觉地将隔壁那几乎没怎么停歇过的呻吟尽收入耳。非但没帮他抓住理智,反而被同罪感所带来的安抚说服,剥开矜持,一步步陷落。

    作怪就没停过的柳沐焱再一进,舌尖顺势而下,翻开柳沐明阴户处娇软的花唇,抵着红彤彤的淫豆狠狠一袭,迫得柳沐明小腹猛地抽紧,惊吟着泄出。

    便是这一声差点将柳沐明过快的心率引爆,羞愤难当地按塌柳沐焱两只耳朵,狠狠揉了一阵,第一次认识到自家弟弟可能是真的皮,是妈妈常说的“欠打”。

    柳沐明尽力想着些别的来分散注意力,好让自己不跟着刷刷扫动的舌尖走,不去听柳沐焱含住他整个阴户而嘬出的腻响声。

    即便是补了不少“知识”,都没有哪一个让他觉得这么色情过。

    烫热的舌头似在戳刺,又似在挑逗,极度难捱的麻痒一遍一遍散过全身,及至两片阴唇被扇打得张开来,夹紧的嫩肉被深深挑进滑软异物,柳沐明才似妥协般失神喟叹。

    落入情沼陷阱的人儿被欢愉包裹,淡色的眼眸湿润,耳根烧红,明艳得过分。

    柳沐焱推起柳沐明两条腿,将头埋得更深,企图撷取更多甜美。

    也不知是什么道理,那一口嫩生生的小穴明明颤巍巍的如奶糕一般,轻轻一戳便颤个不停,娇软无助得好似舔一口就会化掉,偏又能将肉舌死死锁住,缠绵缩弄,甜得柳沐焱都有点分不清自己是入侵者还是入瓮者。

    不过凶狠的狼总是不惧较量的,勾,缠,打,摆,引得追他不及的嫩肉不住抽动,淫水淋淋漓漓,热融融的,像是化了一般。

    小高潮来得绵绵密密,就如不断被舌头刮过的麻痒一般,钻心又难捱。柳沐明腿根颤得不像话,一口嫩色小穴显出些肿,像是用蜜渍过,再以春樱掐了瓣,一朵朵捣得碎烂,最后取其中一点绯色细细涂过,散发出致命的招惹来。

    一股股淫汁自花穴深处吐出,内里软肉更是蠕动收缩得没有章法,柳沐明几次想喊停都被过分激烈的吮舔搅得支离破碎。越是忍着快感不愿出声,那种刀尖上偷情的感觉就越是强烈,反倒是加倍了这份快感。

    如此还不够,柳沐焱逗得那挛缩的阴穴阵阵抽搐后,逗得柳沐明慌不择路地推他后,还要拖着晶亮的淫液四处扫弄。最后抽出舌头,吮住最不经弄的花蒂,半是凶狠半是怜惜地蹂躏,逼出一声声隐忍到极致的闷哼。模糊而又暧昧,隐约带着哭腔,突然就让柳沐焱从心里酥到指尖,蔓延得不知如何是好。

    但掠夺毕竟是刻进了狼骨里的本能,柳沐焱就算被快乐冲得晕晕乎乎,一抹狡猾还是暗暗爬上心头,牵着他不安分的爪子,堵住柳沐明一颤一颤的男茎,不让他有机会射出来的同时还要盘剥他仅存的自制力,予那圆润的龟头好一顿磨。

    “呜......”

    柳沐明长长呜咽了一声,实在吃不住两处最敏感的部位被同时刺激,猛地用大腿夹住柳沐焱的头,腰背都贴了墙还拼命向后缩,疯狂地陷没在一片惊涛骇浪之中几乎哭出来。

    大滩大滩淫液喷出,柳沐明实在推不开埋在他腿间的恶狼,只得无助地高仰起身体,胡乱抓抵身后的墙。一口嫩穴发狂抽搐,脚掌将柳沐焱的衣服都蹭得乱七八糟,一如他凌乱不堪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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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沐明被放下来的时候腿软得都站不住,被柳沐焱转而抱到盥洗台上,被冰凉的石台一激,陷进热沼中的脑子才清醒一点。

    于是不是很敢想前一刻发生的事,于是不自觉得躲开了柳沐焱的视线。

    于是柳沐焱就看见那被泪水浸得软软的睫毛半垂着,有些不知所措地眨了又眨,眼尾丹朱如点凤,坠一颗泪痣,便如应了画一般,温柔在此,妖冶也在此。

    柳沐焱凑上前去吻那颗痣,亲吻那些招他的地方,睫毛、耳垂、唇瓣。而后撬开贝齿,认真融入,交缠,然后再进一步......

    被拦了下来。

    “回去,回去再做。”柳沐明双手拦在柳沐焱胸前,有几分心虚。

    偏偏这时候隔壁孟浪的动静也歇了下来,只有悠扬的音乐缓缓放着,反将一切嘈杂都衬得过分清晰,清晰到好像再多说一个字,都要被别人听见。

    只是两人本就姿势暧昧,柳沐明被压得重心后倾,不得不微微挺着腰,一双腿也不自觉地勾上了柳沐焱。而柳沐焱抱着他俨然是蓄势待发,这时候喊停,怎么看怎么都像欲拒还迎。

    柳沐明也发现了这一点,顿时有些无地自容地,正想悄悄放下腿去,柳沐焱却在这时候将两人的距离稍稍拉开了一点,向下望去。

    随后满脸疑惑,满目真诚道:“真的吗?”

    “不好吧。”

    为了将自己的疑惑明白摆出来,柳沐焱还欲伸出手去朝柳沐明身下探,被截住后还继续叭叭,倒像是单纯直白得紧:“ 哥哥你摸摸,那儿那么水,我都看见在张小嘴儿了......”

    眼见柳沐明小气球一般肉眼可见得越涨越红,柳沐焱话锋一转,撒起娇来:“我忍不住了呀,再给吃一口嘛,哥哥?”

    “嗯?...好不好?”

    柳沐焱几乎能感觉到自家哥哥脸上灼烧的热度,这边还问着“好不好”,那边已是一把将人带向自己,粗茎抵着湿漉漉的肉缝,暗示性地耸动。

    柳沐焱对怀里这具敏感的身体真真是爱不释手,视线往下,见得那处细缝微微合着,如柔嫩的花苞初绽,含羞带怯,却又轻易被自己搓得阴唇张开,露出腻人的粉色来,溶着莹莹水光,天真到了极致,也淫荡到了极致。

    柳沐明没有说话,只轻轻咬着唇,似是在艰难摇摆,又像在苦苦等待。

    那这必然就是默认了,柳沐焱从善如流,扣了柳沐明的手,替柳沐明做下决定。

    恶随心而动,欲随恶而深。

    倾身压下,炙热的呼吸不断流连于羞得浑身泛粉的人儿耳边,缠绵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往下,随意耸弄的凶器不时擦过那滑嫩的腿根,抵磨湿腻的阴户,好几次都戳进软融融的肉穴了,却又因为太过滑腻而脱出,挑起更为粘稠的情潮来。

    那种激起阵阵颤栗的挑逗越是缱绻,就越是让人难以招架。柳沐明完全失却判断能力,有些着急地抬起手却最终堪堪搭在对方肩膀上,倒像是欲拒还迎似的;雌穴不知廉耻地收缩着,仿佛要刻意讨好肉棒一般泌出股股淫汁,只不过加剧的却是那种既甜美又焦灼的空洞感。

    明明也不是如何激烈的碰撞,柳沐明却已经感觉到了腿根的酸软。

    空气好似变得闷热起来,柳沐明努力呼吸,如浮在水面上一般,恍惚间甚至想着,是不是该握住那磨人的物什,稳稳的,满满的,插入自己。

    好在柳沐焱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狼,面对着一嘬就汁水淋漓,揉几下便一张一合地颤抖,递上指头都能一下吞进去的肉穴,心里早已漫开难言的绝妙滋味儿。

    该怎么形容这种快乐呢?

    柳沐焱挺动一杆肉枪抽肏于湿热缠绵的穴间,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又蛮横无理地破开。如此这般玩弄,那穴里软腻的淫肉还要扭着缠上来,不知章法地吮吸,将他套弄得舒服到哆嗦,酥麻一溜儿地爽到耳朵尖。

    若是退开,那软肉更是淫乱地蜷缩着不肯放开,好似在渴望被他狠狠攫取——就合该被肏成极下流的颜色!柳沐焱暗暗想着,脑子已是闪过不少柳沐明抖着屁股喷水的画面,那阴道口被肏得缩成一团,惨兮兮的,里头软肉剧烈痉挛,如坏了一般只会流水,忒能满足他犯罪般隐秘的快感。

    嘶,真的好爽。

    柳沐焱身心合一,战线一统,再不留情面。可怜柳沐明毫不知情,一边被登徒子压榨出丰沛的汁水,阴穴被强烈的侵略感所吞噬,扯走他所有的注意力;一边又要努力绷住自己,不让快感失控,继而引得柳沐焱也失控。

    已经很荒唐很荒唐了,柳沐明直觉不该这样下去,思绪到了这里却一再溃散。

    隐约记起作为兄长的威严,不仅该包容,还该负起管束及制约的责任,下意识地抗衡向他碾压而来的狂猛抽肏。于这节节败退间竟像是突然拾到了救命稻草,仓皇地将这没什么逻辑的碎片置于身前,妄图抵御向他围拢而来的千军万马。

    这种抵抗对柳沐焱而言,则是疯狂绞着他的淫穴缩得更紧了,连吞带吸,索求无度。俨然是叫他作弄得狠了,如同偎于掌心的娇嫩花朵,轻轻颤动。

    柳沐明滚烫的指尖自柳沐焱胸膛滑下,竟是见扞不动柳沐焱的强势,哼哭着想去挡不断撞他的东西。

    这本是下意识的动作,却架不住其间色情的意味,映在柳沐焱的花花狼眼中,就好像哥哥要当自己面自慰一样。

    一只软软的手碰着他下腹更如火焰般让他心跳加速,立时便升起山大王逼良为娼的心。

    于是山大王捉住美人的手,一面低问美人为何夹得这么紧,一面按着他的手去搓揉他泥泞不堪的阴户,也不管人受不受得了,上手就将人弄得惊叫连连。

    柳沐明被抓着,被迫以高频的振速玩弄自己下体,包着阴蒂的花唇被搓开,硬粒滚过指尖,带起锋锐的快意。

    “不行...啊!...呜不行..."柳沐明整个人如果过电般发着抖,本能地蜷缩起身体企图挣逃,稍微抽开一点又被捏着腰一把抓回,雪臀甚至被托起一点,粗硬的性器惩罚似的重新贯入肉穴,悍狠挺动,龟头破开抽搐的软肉,撞得那花心深处再也止不住地喷水。

    霸道而野蛮的征服欲扑面而来,混杂着嘶嘶咆哮的快感,将柳沐明劳劳困于其间。他所有的抵抗被化为无,一半屁股都悬在了石台外,不得不以手肘后撑,高仰的身体与修长的腿一起构成极美的弧度,却再是吃不住都只能紧紧缠于自家弟弟身上,被肏淫身体,迷乱地听着激烈的拍打声合着黏腻的水声将饭店舒缓的音乐都盖了过去。

    无赖之所以难缠正是因着他们自有一套圆融的逻辑,譬如柳沐焱就能理直气壮的将柳沐明每一个反应都划归为他犯罪的诱因——身下人每每被顶到深处,受不住地颤栗,那就是无声的表扬,证据是咬得严丝合缝的淫穴;身下人呜呜咽咽求饶,着急地推他,那就是赤裸裸的挑逗,证据是疯狂的痉挛及喷溅的淫水;身下人...

    总而言之,都是勾引!

    柳沐焱恨恨地捏过柳沐明下巴,俯身去索取更多难耐的,像是想挣扎又无力、想逃离又沉沦的喘息。

    真真是浑身都无比爽快!柳沐焱双臂用力,猛地将柳沐明捞起来,性器借力压进最深处,撞得颤缩的花心猛然失控,蠕动的穴道如疯了般绞紧。

    “啊嗯——!”柳沐明不可抑制地颤声惊叫,潮吹着陷入极度的失神中,眼泪扑簌扑簌落,眼前却全是欢愉炸开后的绚烂。

    花纹繁复的镜子里清晰映出一副难以用语言描绘的糜艳场景,顶着狼耳的男人肩背微微耸动,似拉紧的弓弦般蓄满力量,汗水淋漓,于暖色灯光下泛着蜜色的诱人的光,衬得那双紧紧攀着他的手臂如瓷般幼白。

    那如同从水中捞起来的美人却不安分,于颠簸中不断上挺腰肢,撑不住一刻又下沉,最后竟是溺于无法平复的高潮中委屈地哭起来。

    美人儿奶色的臀尖都泛起潮红,湿莹莹的屁股像是上了一层水釉。粉而艳的肉洞边缘不甘地挤留出白精,却依旧狠狠嘬着明显爽过一轮的粗茎,一副不让其滑出的饥渴模样。

    柳沐焱怎会让如此热情的挽留落空?哆嗦着射进自家哥哥深处后,又抱着人来来回回走动,好一番作弄才大咧咧往马桶上一坐,笑着让柳沐明听隔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响起的淫乱吟叫,琢磨着怎么让哥哥坐下来自己动。

    别问狼爽得头晕眼花的时候怎么腿都不软一下?

    威猛野狼堕什么也不能堕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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