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幼弟是饿狼【双】在线阅读 - 二十九、正视【激H、爆炒花贝水汁溢,野兽出笼贪欢潮】

二十九、正视【激H、爆炒花贝水汁溢,野兽出笼贪欢潮】

    我必须热,甚至沸腾

    彼此才能相溶

    我们必须隐藏

    在水里相觑相缠

    一盏茶工夫

    我俩才决定成一种颜色

    无论你怎样浮沉把持不定

    你终将缓缓地

    轻轻的

    落下,攒聚在我最深处

    那时候,你最苦的一滴泪

    将是我最甘美的一口茶。

    -------张错

    晚些时候,柳沐明一时没甩开身上的狼皮糖,被柳沐焱撒娇打滚地蹭进了浴室,头一次有了该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念头。

    该更严厉一些的。

    柳沐明出神地想着,皱起眉模拟了个自以为很是凶恶的表情,严肃到一半惊觉幼稚,摇了摇头,呼出一口气,用淋浴头将柳沐焱头上的泡沫冲掉。

    “好了。”

    拍掉赖在臀上不老实的爪子,柳沐明决定将眼前的小色魔轰出去,贯彻他名副其实的严厉,端正他长兄如父的架子。

    可色魔之所以让人头秃,拼得就是他们的不要脸啊!

    于是不要脸的柳沐焱锲而不舍地将爪子攀上,一边捏一边义正言辞道:“我还要再洗一遍。”

    “再洗一遍嘛~”柳沐焱哀求道。

    柳沐明难得地沉默了一瞬,忽而发狠乱搓,将柳沐焱那颗头发都没有的寸短头揉得左右乱晃,泄气道:“已经给你洗三次了!”

    再洗下去怕是要秃。

    可秃毛对柳沐焱来说重要吗?

    重要。

    于是柳沐焱粘上前,示意自己不要当秃毛狼,但洗还是要洗的,随机撒娇三步信手拈来:委屈,求抱,飞机耳。

    如果没有摇得过于欢快的尾巴,演技便堪称精湛了。

    可惜如果就是如果,柳沐明又气又好笑,毫不留情戳破道:“尾巴。”

    太过得意而失了伪装水准的柳沐焱尾巴一僵,干脆破罐破摔,流氓上身般将柳沐明抱紧,痞道:“那我帮哥哥洗吧,昨天哥哥不还说舒服的吗?”

    柳沐明却不为所动,被酒后乱性的恐怖记忆凌迟了一天,多少也产生了点抗体,反将道:“你那是洗吗?”

    “我是啊我是啊!”柳沐焱赶紧自夸,“哥哥没感受到我的专业吗?那要不,我再表现一次?”

    于是战局立马转入了白热化。

    慧眼识色·柳沐明拒绝x1。

    柳沐焱吧唧粘上,左脸蹭完右脸蹭,悄悄摸两把后腰白臀,发誓绝对单纯。

    柳沐明一百个不信,推开他的脑门,拒绝x2。

    柳沐焱愤愤,锁着柳沐明嗷嗷瞎哭,说什么也不放柳沐明动作,哭他负心薄幸哭他用完就丢,还哭他有食不喂虐待幼狼。

    柳沐明被闹得直想揉额角,一句“先等我洗完”便脱口而出。

    柳沐焱立马收了声,直挺挺地坐正,那严于律己的模样,好似下一秒就要喊出“为人民服务”的口号。

    柳沐焱满意了,满意了就开心,盘膝坐到并不宽敞的浴缸壁边,撑着一双眼晶闪晶闪,两颗门牙咬着下唇,勉力压制住快笑咧的嘴,样子傻兮兮的,可视线却灼得人心慌。

    与之相对的是艰难转过身、不自觉地发僵的柳沐明。事已至此,他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辩解的话卡在喉咙,强自镇定的心“咚咚隆隆”敲个不停。他的伪装像是漏气的皮球一般瘪塌下去,擦洗的动作越来越慢,手指触到哪都觉不对劲,明明再正常不过的动作莫名就色情了起来。

    羞耻的感觉越来越烈,柳沐明实在熬不住了,主观意识和客观意识都撺掇着他积极逃跑。终是匆匆抹了几把,嘴里含混着咕哝“忘了拿东西”,迅速关水转身便溜,只觉20几年的脸全都丢在了这。

    “诶…哥哥?”

    柳沐焱也是猝不及防,谁能想到柳沐明能一身水地跑了。

    说实在的,他家哥哥能像模像样地编理由再大跨步溜走,他都觉得意外。

    柳沐焱心中啧啧称奇,带着饥肠辘辘的小小焱跟了出去,于衣柜边将自家哥哥捕获。

    "哥哥你怎么把衣服穿上了?”柳沐焱从背后将柳沐明环住,爪子特自觉地往滑嫩的大腿上摸去。

    柳沐明是真的很无奈,他被柳沐焱故意紧箍着,用来掩饰自己慌张的挂衣动作都难以继续。转而又想自己会被羞耻的浪潮戏弄一整天,全都是身后这匹狼害的,于是决绝地截下贴在自己腿根处摩挲的爪子,撕开,丢掉。

    特冷酷特无情。

    “周三要交的论文你还没写吧?”

    “我已经有思路了,哥哥看了准能夸我‘怎么这么厉害这么有思想的那种’。”柳沐焱将柳沐明转过来,顺手关了柜门,圈紧拥住,端的是一副暧昧的壁咚,却用一副小学生诗朗诵的架势大声道:“我现在,只想和哥哥做爱!”

    一字一句,振聋发聩。

    柳沐明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绯红一片,好不容易板起的严肃荡然无存,视线被牢牢锁进满是烈火与渴慕的深渊中无处闪躲,舌头打结地分辩道:“昨天不是已经...够,够了吧..."

    "不够。”柳沐焱斩钉截铁,腰部贴近,让柳沐明清晰感受到自己炙热的欲望,“男人在喜欢的人面前永远都是变态,我已经很克制了,只是个普通的变态。”

    柳沐明被这番话震得没了语言,傻愣愣地微微张着口,最终只发出一个“啊”的音节,也不知是赞同还是惊疑。

    被这可爱的反应逗笑,柳沐焱心里像是疯狂盘着糖的棉花糖,越涨越大,抬手揉了揉柳沐明微湿的软发,顺入耳后,低头含住他莹润的耳垂,叹息道:“哥哥可以再对我主动点吗?”

    柳沐焱唾弃了一下自己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呸了几下又觉得无比自豪,继续道:“有昨天的一半就行,一半的一半也行。”

    “特别尽兴。”柳沐焱语带促狭的补充。

    柳沐明窘迫地几乎就要自燃起来,焦灼地想要解释自己本不是如此淫荡。柳沐焱却打断了他,认真道:“哥哥对我主动,我,真的很开心。”

    “我偶尔会害怕,想哥哥是不是迫于无奈,是不是根本就不舒服,是不是很委屈,是不是都是我强迫的。”

    柳沐焱的眼睛很亮,压抑着太深的渴望,翻腾着太过浓烈的爱意,逼得柳沐明不由地往后仰了仰。

    “我不想永远只像小孩子一样撒娇乞怜 ,让哥哥迁就我。”

    柳沐焱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又随着眼前人睫毛一眨而骤然紊乱失控。他忽地就不再想继续什么兄友弟恭的戏码,不想再考虑什么三月之期,不愿再在畏缩忐忑中巧取豪夺。

    他这盆煮着青蛙的温水,早已擅自沸腾地快干了。

    他是这个人的弟弟,又不甘于只是这个人的弟弟。

    于是,他顺从着本心,郑重道:

    “柳沐明。”

    “我爱你。”

    “你可不可以,正视我?”

    柳沐焱话音刚落,四周便像是被按了暂停般安静,只剩小心翼翼的呼吸和水珠低落地板的触动。可只要两人再近一点,胸膛相贴,体温相融,便能感受到彼此胸腔中的炙热与沸反盈天。

    一息很短,甚至不够柳沐明从震撼的空白中回神。一息又很长,长到足够让他看清面前紧张到发红的眸子、吞咽的喉结。长到足够他的目光追着一颗水珠从脉络分明的脖颈划落,顺着肌肉纹理一路碰落更珠子,淌到腰窝里,蜿蜒到紧实的腰线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柳沐明想起自家弟弟的时候,不再是奶唧唧的哭声,不再是留着鼻涕的滑稽模样,也不再是顶着两个毛耳朵扑进自己怀中说“哥哥我牙痒痒”的乖巧。而是沙哑又性感的低语,如野兽般的热情,散发着男性气息的宽阔胸膛,和让人爽到颤栗的占有。

    柳沐明的心脏惊跳而起,他忽然发觉一直被自己当小孩看的弟弟已经和自己一般高了,刀劈斧削的轮廓有着蛮横的英俊及落拓不羁,耳边坠着的黑曜石耳钉正如他张扬的少年气,闪着独有的野性。

    而那一双眼睛,有时会如墨一般深浓,隐忍着太多情绪与爱意。有时又会如饿狼一般闪着幽光,毫不掩饰其中的饥渴与危险。

    柳沐明终于分不清自家弟弟到底是乖巧朝气的,还是危险邪肆的。只是他突然看明白了一件事,面前这个人的眼里,盛得满满的,都是自己。

    于是鬼使神差地,柳沐明吻上了那双紧抿的唇,想安抚他的紧张和不安。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是被置于暖被之上,主动勾着柳沐焱的脖子,回应着柳沐焱的死命纠缠。

    激烈的水声在耳边反复回响,牙齿磕到也顾不上。舌根被吸得发麻,嘴唇被咬破了皮,混入血腥。缠绵而汹涌的吻一直持续到因缺氧而失神,两人才不得不分开。

    柳沐焱撑在床边喘着粗气,野兽的本能让他直想闯入蜜地中,横冲直撞地发泄,不管不顾地侵略。他渴望着身下人的温热将自己包裹,渴望无休无止地纠缠,渴望将他弄得越糟糕越好,直到将他的骨血与自己揉在一起也不停歇。

    可满腔的爱意又让他记得要温柔,要克制,他家哥哥娇嫩的身子经不起他这般野蛮的摧残。

    他想带给柳沐明的不仅仅是火热的性爱和占有,还有让人沉沦的情欲与享受。

    柳沐焱压抑住急切,低头吻住柳沐明小巧的乳尖,由舔及啃,一双手极尽色情地抚摸着他的腰臀,尽全力将旖旎的前戏做好。可叫嚣的欲望却厌烦了他的婆婆妈妈,于是原本伏在柳沐明胸乳间细啄的小狼逐渐变得焦躁,嗷嗷呜呜地乱叫,像一只气急败坏的小兽,撒着娇跺着脚。

    孽根越发绷胀得发疼,偏柳沐焱还要捉着一丝清明执着地展露温情,自虐般忍耐着,撑着床的一只胳膊肌肉紧绷,青筋暴突,另一手的动作却温柔得不像话。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搙入他发间的手指带着多少渴望,蹭着他腰臀的长腿诉着多少难耐,以及柳沐明眼尾一抹湿润的薄红,有多欲求。

    “沐焱...”柳沐明哑着声轻唤,想要阻止柳沐焱四处点火,只消专注地、凶狠地,贯穿他,让他除了蜷着脚趾颤抖哭泣外,再没脑子想旁的,更不用顾得横栏于欲望之前的廉耻。

    人是极感性的动物,柳沐明一颗心由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敏感的身体便免不得要渴求一场酣畅的结合,去消化灼人心肺的情感。

    柳沐焱忍得难受,一双手自滑嫩的臀肉上揉搓了几下,就再忍不住地朝蜜穴摸去,生生错过了柳沐明珉在舌尖打转的哀求。

    可即便不说,柳沐明诚实的身体也早已出卖了他。他一口蜜穴擅自湿得厉害,以至于柳沐焱手指触到那泛滥的湿滑时也小小吃了一惊,两根指头不过随意揉按了几下就“咕啾”一声被吞下。

    柳沐焱轻笑了一声,更是羞得柳沐明无地自容。

    “哥哥想要我。”柳沐焱无不甜蜜地肯定着,不再耽搁,翻搅扩张了几下,就将肉刃送到了饥渴的小嘴边。

    他真傻,他就该直接肏入哥哥的软穴里,将他强横地带入情欲的漩涡中,做一只野兽该做的事。

    而不是自以为是的循序渐进,煎熬着彼此。

    柳沐焱难掩开心地附于柳沐明耳边,又重复了一遍“哥哥想要我。”

    好似这是什么幸福魔咒,只要多重复两遍,就能拥有糖果味的云朵。

    柳沐明白嫩的脸颊烧得通红,羞窘地侧过脸,被柳沐焱顺势“吧唧”了一口,焦渴的软穴也在猝不及防间被狠狠撞入一节火烫。

    “哼嗯...”

    柳沐明闷哼了一声,外物侵入的不适裹挟着满足一瞬冲入身体中,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他一口窄小的雌穴被瞬间撑到极致,还不及适应,带着兽欲的侵略便如狂风急雨般袭来,直捣得那软肉发颤,频频振缩。

    柳沐焱像是被丢入酒肉林子的饿俘,再不记得姓谁名谁忠于谁,眼底只余兴奋与贪婪的精光,狂咀暴食间獠牙毕露,恨不得就此堕鬼。

    激烈的交缠中,捣弄水液的拍浪声越发狂猛,柳沐明骨节分明的手指揪扯着床单,虚蹬着床沿的脚趾紧蜷得几近抽筋,一串串细碎的呻吟也终于溢了出来,似是痛苦无比又似得了极致欢愉。

    难以招架的狠肏愈演愈烈,柳沐明下身不受控制地猛抬,被柳沐焱捉了,干脆抬离床面,捏着不盈一握的纤腰朝自己孽根上撞,迎合着自己失控的肏弄。

    “唔...唔...嗯哈啊啊!”

    柳沐明几乎有种快要被捣成肉泥的错觉,娇嫩的肉道像是被灼烧的硬铁强行凿烂,烫人的温度直直烧入小腹,沸腾了原本温柔的暖池春水,又顺着血液将他每一块皮肤都燃尽。

    而更可怕的是柳沐焱的疯狂与激烈,他像是出笼的野兽般低吼着,壮硕的龟头兴奋地左突右刺。

    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几乎现了重影,饱满细嫩的贝肉被撞得发红发肿,洇在水光中格外诱人,偶尔还能看到因为缠得过紧而被翻带出的粉色薄膜,淫靡非常。

    柳沐明的呻吟几近呜咽,扣着丝丝甜蜜的喘息,勾得柳沐焱血液逆行,十指更是用力地掐着绵软的臀肉,高高托起柳沐明悬空的下半身,剥夺他挣扎的权利,再以站立的优势,发疯地狂轰滥炸。

    柳沐焱自是爽得不能自已,紧咬着他的肉壶销魂得不行,无论如何刁难都能将他紧紧吮住,不甘示弱地缠着抚着,刺激着他的兽欲与征服欲。

    只是柳沐明哪有撩拨的意思,他一双藕白的小腿胡乱蹬着,根本借不到力发泄过多的快感,只能转而八爪鱼似得攀在柳沐焱腰后,无助又可怜地痉挛着,无奈地给这场狂猛肏日添火加柴。

    -------------------------割蛋----内容:熟了的哥哥可以再翻炒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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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目】我换微博了!!!现在叫做【我这十剑】,【我这十剑】,【我这十剑】!!!武学精进 由一变十!

    小科普:

    张错:原名张振翱,早期以翱翱为笔名写诗与学术着作。广东惠阳人,出生于澳门。抗战胜利后有几年随家人迁广州。少年时代曾拜师习武,研习道家理论。(百科)

    就,感觉,色食与共啊有没有!我以后要朝着做菜的方向写了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