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幼弟是饿狼【双】在线阅读 - 二十、疯狂【被捆住手脚蒙住眼睛用跳蛋玩到潮吹,在办公桌上被浓精灌满子宫,暴露调教

二十、疯狂【被捆住手脚蒙住眼睛用跳蛋玩到潮吹,在办公桌上被浓精灌满子宫,暴露调教

    I cry your mercy—pity—love! Aye, love!

    我恳求你疼我,爱我!是的,爱!

    Merciful love that tantalizes not,

    仁慈的爱,决不卖弄,挑逗,

    Ohoughted, never-wandering, guileless love,

    专一地,毫不游移的,坦诚的爱,

    Unmasked, and being seen—without a blot!

    没有任何伪装,透明,纯洁无垢!

    O! let me have thee whole,—all—all—be mine!

    啊!但愿你整个属于我,整个!

    --------BY JOHS

    开学第一周通常是不讲课的,一则学生的心还没收回来,二则很多教授都会选择介绍课时、评分以及要求,是以柳沐明早早就将学生放了去,却意外地被几个学生围住。

    “柳教授柳教授,请问这堂课的考试成绩会按百分比缩放吗?”

    “教授,如果有问题可以发您邮箱吗?”

    “柳教授,我想知道您的面谈时间。”

    “请问您在XX上有主页吗?想粉您~”

    其实学生的大部分问题课程纲要上都有,柳沐明还是耐心地一一回答完,该解释的解释,该拒绝的拒绝,游刃有余,一点也不像被亲一下都要脸红半天的人。

    柳沐焱抱臂斜靠在一边的黑板前欣赏着自家哥哥的另一种身份。那样温柔却不失坚决,谦虚却不失自信的姿态,让他心动不已又自豪不已,甚至还因为“这人是自家哥哥,是自己喜欢的人”而生出了莫名的虚荣感。

    柳沐焱正因为自己的小心思而飞扬的时候,柳沐明终于将学生们处理完,看向了他。柳沐焱忙收敛住傻笑,摆出一副苦相道:“教授,我吃醋了。”

    “恩,怎么呢?”柳沐明也不戳穿他,笑道。

    “才第一天,就有那----么多人觊觎你。”柳沐焱夸张地比了一下,快走几步追上柳沐明和他一起出教室,“刚刚上课,我旁边那姑娘眼睛都冒心心了。”

    “他们都是贪图哥哥的颜值,但我就不一样了!”柳沐焱接着道。

    “怎么不一样法?”

    “我不仅贪图哥哥的颜值,还贪图哥哥的人!”柳沐焱得意地说着,突然走到柳沐明前,一边倒退一边认认真真地看着他,小声用嘴型道:“还,有,肉,体。”

    柳沐明双颊瞬间爆红,正要发作,柳沐焱却嬉笑着跑了:“哥哥,我还有课,一会去办公室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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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沐明回到办公室,将各种用具资料都按自己的喜好整理了一遍,闲下来后便发起了呆。他看着手边软胖可爱的小鲸鱼,软软的捏起来倒有几分舒服,不禁把玩起来。

    柳沐明发现鲸鱼底下有开关,打开之后鲸鱼的尾巴便上下摆动了起来,胖胖的身子震得他手指都有些发麻,甚至还有不同的档速。柳沐明全部试了一遍,最后那小鲸鱼在桌子上乱蹦乱跳,倒真的像缺水的鱼。

    柳沐明哭笑不得,用透明罩接了些水,料想震动是为了浮游,便将鲸鱼放了进去。那胖鲸鱼还真浮了起来,摆着尾巴“滋滋滋滋”地顶着罩壁猛“游”,像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主,傻得可爱。

    柳沐焱敲门进来,就看到自家哥哥将跳蛋玩出了新花样,想笑又不敢,只得好奇道:“哥哥,你干嘛呢?”

    “这个鲸鱼不是放在水里玩的吗?”柳沐明瞧见柳沐焱愣怔了一下的神情,不禁有些疑惑。

    柳沐焱想了一下,肯定道:“恩恩,是放水里玩的,只是哥哥操作不对。”

    “咦?”柳沐明将鲸鱼捞了起来,重新研究了开关,更是不懂了。

    “哥哥,我教你呀~”柳沐焱拿过鲸鱼重新放回水里,勾过柳沐明的下巴搓着手指道:“但得先交点学费。”

    柳沐明也没躲开,无奈失笑道:“哪学来的流氓样样?”

    既然都将下巴勾过来了,断然没有不吃口豆腐的道理,柳沐焱顺势就吻了下去,还作恶地用舌头去扫柳沐明的牙齿和上颚,纠缠着不肯放开。

    柳沐明被吻得脸红心跳,又想起是在学校,一瞬没了镇定,焦急地推了推柳沐焱。

    柳沐焱却是一点都不怵的,将柳沐明吻了个够够本本才放开,末了还不忘轻咬他晶亮的红唇,餍足地叹息。

    “哥哥,你前两天看的里有篇,你还记得讲的什么吗?”柳沐焱突然问道。

    “...有借必还?”柳沐明略略拉开了一点距离让自己的脸蛋降温,不假思索地答道。

    ”是呀,哥哥,放假的时候说好每天都可以爱爱的,可是为了哥哥我都忍了。”柳沐焱一边说,一边抓着柳沐明的手抚上自己已然热胀的孽根,可怜兮兮地道:“然后哪都不好了,打工的时候想着哥哥的裸体,玩电脑的时候想把哥哥抓起来做哭,睡觉的时候担心哥哥下面的小洞洞会不会寂寞...这里啊,整晚整晚的挺着,说不定都已经憋出病来了。”

    “别,别说了...”柳沐明像是只煮熟的虾子,手间的硬物烫得他心脏乱跳,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还有昨天晚上,我可是为哥哥好好舔了下边儿的,水水都溅我脸上了。”柳沐焱蹲下身,抬头望着羞窘的柳沐明,“哥哥要赖账了吗?”

    “没,我...不,不是...我...”柳沐明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无法讨价还价,语无伦次地组织着语言。

    “二十次!”柳沐焱突然打断他道,“我想好了,哥哥还我二十次就行了。”

    “不行,会,会坏掉的...”柳沐明微微睁大了眼睛,险些被吓到。柳沐焱的性爱方式从来都激烈,如火一般,烧得他骨头都不剩。一两次就能将他逼得求饶不止,二十次他怎么受得了?而且这得做到什么时候去?

    “那...哥哥让我录一段自慰视频吧。就掰开下边儿的小花把自己玩得潮吹的那种,就全抵掉好了。”柳沐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做出了“让步”,泄气般将头耷拉在柳沐明腿上。

    “也不行!”柳沐明拍了一下柳沐焱的后脑勺,简直要被柳沐焱连篇的荤话烧晕过去。

    柳沐焱被拍了一下之后,蔫在柳沐明腿间久久不语,那像是难过又像是生气的样子让柳沐明一下就心软了。

    “换一个...正常点的提案。”柳沐明柔声哄道。

    柳沐焱闷闷不乐地用脸蹭着柳沐明的大腿,将一只撒娇奶狗的样子演得惟妙惟肖,好一会才委委屈屈地道:“那我想,现在就要哥哥,是不是也不可以?”

    学校办公室这样的地方让柳沐明很是为难,可又不忍拒绝,纠结再三,才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就,一次的话...”

    柳沐焱太过狡猾,深知前两个荒唐的要求不会被答应,他要的不过是柳沐明的愧疚。再之后那让人为难的部分就显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甚至对比起来还让人轻松了不少。

    “二十次换一次,我可以尝试新东西吗?”柳沐焱抬起头,期待地看着柳沐明。

    “什么新东西?”柳沐明一边答着一边按耐下羞赧,任由柳沐焱将自己的西裤拉下。

    “能让哥哥欲仙欲死的那种。”柳沐焱用调笑的语气叙述着事实。随后将办公椅往后一推,被他抓住的外裤便从柳沐明的长腿上脱落。

    柳沐焱站起身来,一边脱衣服一边露出势在必得的笑。柳沐焱精壮身材充满爆发力,野兽般的眼神透着愉悦和专注,强烈的侵略感让柳沐明呼吸微滞,心都跳漏了一拍,手脚更是不知往哪放才好。

    好在柳沐焱并没有打算拖延,很快就将柳沐明连同座椅按抵在墙边,霸道地攫取着他口中的香甜,瓦解着他的理智。

    ”哥哥,你今天真好看。”柳沐焱放开气喘吁吁的柳沐明,用鼻尖轻蹭。

    第一堂课,柳沐明穿得比较正式,蓝黑色的西装,板板正正的领带,将他整个人都衬得修长又气质。可现下他面色酡红,气息不稳,中规中矩的白衬衫将将盖住桃源所在,光裸的一条长腿被柳沐焱高高抬起,顺着圆润的小腿肚一路舔舐。

    “痒...”柳沐明其实只是羞于这样的姿势,找了个借口努力想将腿抽出,却反而被柳沐焱顺势按到了胸前,下身也被一只手覆包住。

    “这里痒吗?”

    “不,不是...唔...”

    “哥哥和我明明什么都做过了,怎么还这么怕羞?”柳沐焱有些无奈,隔着白棉内裤搔刮自家哥哥的玉茎,而后缓缓将柳沐明的内裤除去,硬挺的玉茎便弹了出来,铃口处还挂着滴晶液,将柳沐明的欲望出卖了个彻底。

    柳沐焱往那露出了一抹粉色的细缝探去,果然都是湿热的液体。

    “哥哥还说不痒?明明被挠得那么舒服。”柳沐焱坏心眼地抠挖进细缝间,坏心眼地问着。

    柳沐明无法反驳更没眼看,咬着唇轻轻哼吟,明明羞耻得要死又放任着柳沐焱为所欲为,让人看了更加难以自持。

    “哥哥,我帮你把羞羞的遮起来,看不到就不会害羞啦!”柳沐焱肚子里的坏水就没停止过沸腾,一壶接一壶。而柳沐明却一时信了他的“谗言”,待到双眼被薄薄的T恤缚住才觉察出不对。

    “还是不要了..."柳沐明将缚眼拉下,什么都看不见反而让他更紧张。

    柳沐焱擒着一抹邪笑,一边将柳沐明的衣服扣子一颗颗解开,一边凑近道:“哥哥果然还是喜欢看着我一点点把下边儿的小花舔开,然后吃进我的大肉棒吗?”

    “我也喜欢,特别刺激。”柳沐焱瞧着自家哥哥红云密布的脸上又烧得更甚,心里淫兽狂啸,脱下柳沐明的衬衫却没有解开袖口,而是顺势将他双手反绑到了身后。

    “这是做什么?”柳沐明不是没有被“限制”过,兴奋中的柳沐焱强横又专治,经常压制得他动弹不得,只能哭着被难以忍受的快感一遍遍席卷冲刷,一丝都逃离不得,可这么明目张胆的捆缚还是第一次。

    “将哥哥绑起来啊~”柳沐焱吻了吻柳沐明,接着将他的缚眼重新拉起来,接着道:“哥哥不用看,我讲给你听呀。”

    “沐焱...唔...”柳沐明皱了眉,却在下一刻忘了责问。他一边的乳尖被轻咬住,随后被舌头尖扫得酥痒不止。柳沐焱两只手色情地在他身上游走,所过之处无不带起阵阵颤栗和酥麻。

    双眼被缚,柳沐焱的动作变得不可预知起来,柳沐明也因此而敏感不已,全身的皮肤仿佛都绷起了警觉。柳沐焱接近时的热度,呼吸,甚至陌生环境的味道,教学楼的书卷轻尘气都能轻易被他捕捉到。

    柳沐明全身都泛起了好看的粉,轻轻喘息着,两只娇乳被嘬得通红,亮晶晶地立着,柳沐焱则卡进了他双腿间,握着他如玉雕般的嫩足揉捏,用舌头围着他小巧的肚脐眼画圈。

    “哥哥,你不是想知道小鲸鱼怎么用吗?”柳沐焱不知什么时候已将泡在水里的小鲸鱼捞了起来,贴着柳沐明的皮肤一路往上挪。

    冰凉湿漉的感觉从肚腹一直延续到左乳处,再被他的体温所融。柳沐明不由得缩了缩,瞬间明白了什么,还不及拒绝,那小鲸鱼就绵绵密密地震动了起来。

    “唔...呀啊啊...不要...唔嗯!”柳沐明瑟缩着胡乱闪躲,那鲸鱼却仿佛贴在了他身上,震得他又麻又痒。

    “哥哥不应该很舒服吗?下边儿都冒水了哦。”柳沐焱一手掌控着鲸鱼,不停地调整着振动模式追着柳沐明两只乳头抵弄,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他挺立的玉茎,张嘴将粉中透红的龟头含住,似是要将柳沐明吸干般嘬着,舔着,咽着。

    柳沐明被吸得几乎要跳起来却根本连双腿都并不拢,嘴中喘息更甚,不时缩躲着呜咽出声,浑身都轻轻颤栗起来;娇气的乳珠也是受不住玩的,本就红透的颜色变得更是艳丽,涨大了足足一倍,也不知是肿的还是兴奋的。

    “哈啊啊...唔!”柳沐明紧紧绷着,乳珠和玉茎同时陷落,本就已经被体内连连爆炸的快感蹿得受不了,还在猝不及防间被柳沐焱将玉茎吞到了喉咙深处,瞬间射了出来。

    “咳咳...哥哥有这么爽吗?才不过咽一下就射了。”柳沐焱有些被呛到,将柳沐明的玉茎吐出后还用手指刮着铃口,随后将扭着身子狂震的小鲸鱼贴上,烦恼道:“不如也绑起来好不好?”

    “啊!...不不啊啊啊...呀啊!!”柳沐明几乎是惊叫着乱动起来,一边推攘着柳沐焱,一边摇头拒绝。他软软的玉茎一时立不起来,却被刺激得淫水冒个不停,看起来有些可怜。

    “嘘...哥哥,万一外面有人路过怎么办?”柳沐明将鲸鱼拿开,贴心地提醒到。

    而柳沐明则还陷在龟头被摇震的狂潮中缓不过劲儿来,一听会被人听去,更是慌乱得不行,只会摇着头委屈地说“我不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诱狼。

    柳沐焱轻笑,用自己剩下的外套和柳沐明的领带将他两条腿分绑在椅子上,领带长出的一头还顺势将玉茎缚了,至此,除了上身外,柳沐明几乎再没什么余地动弹。两粒艳红的乳珠随着喘息起伏,手脚被缚,玉茎下一朵水嫩的小花紧张地翕合着,像是道绝世美味,任君采撷,又像是即将被凌虐的禁脔,让人怜爱的同时又快感倍增。

    “沐焱,不要这样...好奇怪..."柳沐明不知自己是怎样一副魅人的状态,却深深懂得羞耻。双腿大开的姿势让他像是在向弟弟展示最为私密的地方。平日里总是被包裹呵护的女穴受了凉,不住地收缩着,反而将不少花液推了出来,更显淫靡。

    “哥哥,你真的,好美...”柳·痴汉·色狼·沐焱兴奋不已,心头兽血沸腾,直起身来将柳沐明有些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随即再次吻住柳沐明柔软的红唇,低声道:“哥哥记得小声一点~”

    柳沐焱说罢,含住柳沐明的舌头剧烈地与之交缠,手上的鲸鱼跳蛋更是被他蛮横地紧按在柳沐明粉嫩的蒂珠上,一圈一圈地打转。

    “唔唔!...呃嗯...”柳沐明腰身猛弹,疯狂地扭动着。那鲸鱼的震力还在不断被加大,一会柔波似得让人欲罢不能,一会又如马达般致人癫狂。柳沐明的蒂珠何其娇气,越是充血肿胀就越是敏感,快感排山倒海地冲入四肢百骸,刺激着他名为理智的神经,想要将他逼疯。

    柳沐明的呻吟如歌似泣,性感又撩人。直至口涎从嘴角流下,柳沐明才将自家爽到失神的哥哥放开,再一看那散着香甜气息的女穴,淫水早已泛滥成灾,甚至还在他的注视下从花穴口喷出一小股淫汁来。

    柳沐焱将鲸鱼换到最低档,顺着蒂珠填进深处,按摩两片肥美的小花唇。经历过大风大浪后,这温情的震动像是涟漪般温柔,柳沐明靠在椅背上脱力地喘着气,脑子里晕晕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教授,柳教授,”柳沐焱将柳沐明的女穴剥得更开,“不耻下问”道:“下面这个小肉洞,为什么自己张开了呀?”

    “是太想要我捅进去了吗?”

    “教授教授,您不说话我就要舔咯~还是您其实特别想要被舔一舔?”

    “...唔嗯...不...不是...唔...”

    “教授,小肉洞为什么又合起来了?是有什么宝藏吗?我要掏掏看!”

    柳沐焱一边说,一边将手指伸了进去,还不忘讲解道:“教授,这个肉洞洞好软,特别湿特别滑...恩,还好热,还有小沟,这个沟是做什么的呀?”

    柳沐焱突然扣进肉壁褶皱中,激得柳沐明眼泪水都出来了,却还在不停地这里抠抠,那里挖挖,真的像在研究什么似的,一点一点的汇报给柳沐明听,一点也不管柳沐明急剧涨红的皮肤和急促的喘息,自顾自地玩了起来。

    “...教授,您这个小洞咬人!呀!它还不放我走?不行,我得让它知道知道厉害!”柳沐焱自导自演着,一下将三跟指头都闯了进去,“里面肯定有什么...肉壁怎么缴起来了?好紧...哇,流了好多好多水,这个能喝吗柳教授?”

    “啊啊....别说...唔嗯嗯...哈啊...”柳沐焱每剖析一句,柳沐明就紧张一分,心下更是羞愧于拦不住连绵的快感而产生的兴奋,好像就连羞耻都变成了情欲的添加剂。

    “哥哥你怎么这么可爱?”柳沐焱瞧自家哥哥轻易泄了身子,再演不下去,轻轻抽出了手指,又趁那肉穴还未合拢之际,将鲸鱼跳蛋塞了进去。

    “呀啊啊...不要...拿出来唔!...”柳沐明几乎一瞬弹了起来,难耐地磨着屁股,那鲸鱼的震动像是带了低电流一般,一点点将他麻痹,而尾部恰好卡在了他的蒂珠上,尾鳍一下下地扇打着他红肿的蒂珠,无论柳沐明如何挣动,如何想将鲸鱼推挤出去,都不过是徒劳。

    可若只是这样的低速震动,柳沐明尚且能适应,偏偏那鲸鱼不停地变频,由忽快忽慢的震动逐渐变为高频的弹跳,尾鳍也拍得越发狠快,生生将柳沐明逼得哭了起来。

    柳沐明本能地疯狂挣扎着,优美的腰肢胡乱地摆着,下体被迫随着跳蛋跳动着,在振频达到最大时只能抬挺起紧紧绷着身子,长长地吟叫着,以求捱过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哈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嗯啊啊!受不了...咿...”鲸鱼的振幅渐渐减弱,柳沐明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紧蜷到泛白的脚趾舒展开,带着哭腔用娇软的声音求饶,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失去理智,成为快感的奴仆。

    柳沐焱却是不发一言,血红着双眼几近虔诚地捧起柳沐明一只湿穴轻舔,着魔一般将夹着鲸鱼的花穴口舔了一遍又一遍,那处挤出的淫水都几乎被他舔干舔尽。柳沐明甜美的声音萦绕在脑海里,涤荡进心间,让他动情不已,直至鼻尖被尾鳍拍到才回过神来。

    柳沐明已是被鲸鱼跳蛋折磨了几波,腿根处疯狂地痉挛着,哭得缚眼的T恤都湿了一圈。那鲸鱼又一次发疯狂震时,柳沐明脑中像是有什么绷断开,什么都听不见,女性尿孔却是直接喷出了一股透明淫汁,好一会都没停。

    柳沐焱舔了舔唇边的花液,轻笑着将还在兀自震动的鲸鱼抽出来,又将柳沐明的束缚都解了,揉进怀里腆着脸邀功道:“哥哥,你想知道鲸鱼怎么用我教给你了,现在换你满足我好不好?”

    柳沐明已是完全失了神,懵懂地睁着涣散的双瞳,低低地呜咽着。没了鲸鱼的阻隔花穴一滩滩地流出花液来,想也知道里面经历了怎样狂猛的高潮;被放开的玉茎也在断断续续将腺液流尽后,又射出一小股稀薄的白精来。

    柳沐焱也不着急,轻柔地将柳沐明抱起来,朝窗边走去。柳沐明前前后后泄了三次,身子软地像颗棉花糖,本能一般地紧紧攀住了自家弟弟,好一会才让柳沐焱“恳求”的声音进到耳里。

    只是这时他的脑子像是中了混乱魔咒一般,什么都抓不住也思考不来,柳沐焱在他耳边“哥哥哥哥”地叫着,他便亲昵地蹭了蹭柳沐焱的肩膀,算作回应;柳沐焱说想把肉棒插到他体内,想捣进他的深处,他便觉得身体深处变得渴望了起来,不知是哪饥渴得厉害,痒得烧心,便怔怔地道了一句:“想你...进来。”

    这哪还得了?柳沐焱二话不说就将自己烫得如烧铁一般的肉刃埋进了自家哥哥的那口淫穴里,疯狂捣弄了起来。

    柳沐明背靠凉窗却周身燥热,肉穴还没从潮吹中缓过来就接进了更为可怖的豺狼虎豹,整个人都像被浓香滚烫的巧克力热浆融化,被顶得嗯嗯呀呀地起伏乱叫。

    而两人交合处的虚影不时就要闪出一抹艳红,是那淫荡的肉穴舍不得孽根的离开,缴紧挽留时被抽带出的一圈淫肉。柳沐明只觉自己早已到了极限,多一下都受不了,快感将他浑身的经脉抓挑出,无情又直接地刺激着,说不出的痛苦,自己的腰却不受控制地摆动了起来,迎着柳沐焱的撞击将他吞得更深,甚至还希望他能更狠厉更霸道得占满他才好。

    柳沐明像是个撑得快要死掉的胖子,明明胃部已经涨得鼓了出来,却还觉得饿,一边哭一边往自己嘴里塞着东西,为的只是找到那块他最爱的蛋糕。

    柳沐焱也有些意外自家哥哥的反应,暗暗夸自己这十来天禁欲得好,禁欲得妙,禁欲得顶呱呱,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性福未来的康庄大道在向他招手!他是不是可以订更多的玩具了?他是不是可以把哥哥打扮成小兔子然后肏到哭唧唧了?哥哥是不是已经离不开他了?哥哥现在是不是超级超级喜欢他?

    柳沐焱胡思乱想间更是发狂地用孽根狠击着柳沐明。柳沐明一只圆翘雪臀被他撞得发响,托着柳沐明的一只手失了力道,将指印完全留在了晃荡的臀肉上,“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又响又淫靡,述说着柳沐焱的得意和兴奋。

    “咚,咚,咚----------”下课的钟声突然响起,柳沐明如梦初醒,才察觉到如今自己是个什么处境----他和柳沐焱正在教学楼的办公室中疯狂交媾;他攀在柳沐焱身上一边扭腰一边疯狂淫叫;他被按在透着暖阳的窗前肏得淫水直流。

    “沐,沐焱...哼嗯...不行...放啊...呀啊啊...不要在这里...不啊啊不要撞了...坏掉了呜呜...”柳沐明语无伦次地挣扎起来,一会想到要柳沐焱停下一会又想到得先离开窗边,紧张之下肉穴缴得肉刃寸步难行,柳沐焱放慢了速度,却更是发了狠的一下下大力地撞着他的宫口肉环。

    “哥哥背对着,别人看不见的。”柳沐焱喘着粗气将肉刃抵在柳沐明宫口缓缓磨着,亲了亲柳沐明汗湿的鬓角,低笑着逗弄道。

    实际上柳沐明办公室的窗口正对着校内公路和一排浓密的高树,只会有偶尔路过的车辆,几乎不可能见到行人。而位于五楼的办公室足够高,不会有谁踩着油门还仰着头朝侧面高楼看,那无异于自杀。学校里的建筑又都是做了隔音处理的,尤其是教师办公室,可看见自己哥哥紧张得泪眼汪汪,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柳沐焱就心里痒痒。

    “那不然这样,我从后面抱哥哥,这样哥哥就可以随时掌握窗外的情况了~一有人我就抱着哥哥跑?”柳沐焱颠了颠柳沐明,作势就要将他翻转过去。

    “不要!不要!”柳沐明情急之下双腿绞盘在柳沐焱身后,无尾熊一般紧紧攀住了柳沐焱不肯放手。

    “哥哥放我进到最里面,我就换地方。”柳沐焱轻声诱哄着,见柳沐明依然不愿,便耍起了赖,“不然我就不走。”

    柳沐明一口淫穴本就紧致磨人,现下夹得他肉刃发疼;宫口也紧紧闭合着,强闯不得。

    柳沐焱便像抱小孩儿一样,抱着自家哥哥在窗边来回走。柳沐明深深埋在柳沐焱肩头,是羞得一下都不敢抬头,只得小声妥协道:“要...要怎么,才,才能进去?”

    “不知道。”柳沐焱重新将柳沐明抵在窗台上,从下往上顶弄,天真道:“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沐焱!...唔...”柳沐明威严都还没摆出来就被撞得粉碎,敏感的膣道时时刻刻向中枢传递着快乐和酥爽,才不管这具身体的主人何思何想。

    “哥哥你就拼命想着,想被我狠狠贯穿,想被我射进子宫里,想狠狠高潮...然后说不定我撞着撞着,”柳沐焱顿了一下,猛撞了一下柔嫩的宫口,接道:“就能捅进去啦。”

    “哼嗯...胡说...”柳沐明拍了柳沐焱一巴掌,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每每被肉刃闯入子宫口时的濒死快感,那强烈得他浑身都止不住颤抖,疯狂挣扎的快感。

    “那只能让哥哥爽到不能自已了。”柳沐焱坏笑着用手指抹了一把积聚于花穴间的淫液,缓缓挤入了柳沐明的后穴中,竟发现温热的肠道已然湿滑不堪。

    “哥哥好像很喜欢两个小洞洞都被塞满,手指,尾巴,肉棒......”柳沐焱说着笑了笑,准确找到柳沐明的腺体抠弄起来,“下次把小鲸鱼放进去游一游吧?”

    “呀嗯...不要....唔...哈啊...”柳沐明敏感地瑟缩着,两口淫穴一张一合的,也不知是紧张还是饥渴。

    “那尾巴呢?哥哥不喜欢吗?”柳沐焱掌着柳沐明两瓣肉臀,大力地和自己的肉刃上下合击着,而后恢复那让自己舒服的速度,狂暴地插肏顶弄,将柳沐明压抑的呻吟都撞得细碎。

    柳沐焱的手指又重新挤入后穴中压迫着他敏感的腺体,两处传来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汇聚堆叠,叫嚣着要撞破柳沐明的防线,颇有一种殊途同归的味道。

    柳沐明的玉茎又颤颤巍巍地冒出不少腺液来,花穴口糊了一圈淫沫,更多的花液却被堵在了膣道中,连同肉刃一起将他涨得满满当当。

    “嗯啊啊...慢点...沐焱唔唔...慢点哼唔...”熟悉的高潮感逼近,柳沐明咬着唇呻吟,不住地拍打着柳沐焱,想缓一缓这可怖的感觉,更是锁紧了女户,以为这样就能憋忍住,让他不至于在窗前失禁一般的淫水喷个不停。

    可事与愿违,就在柳沐明苦苦支撑时,一辆车呼啸而过,将他的努力尽数瓦解,女性尿孔一瞬释放,将阴精又一次潮吹了出来。

    这次柳沐明直接懵了,身子抖得不像话,紧抓着柳沐焱含糊不清地呜咽。柳沐焱小腹被热液浇湿,龟头也被一股热流冲打中,疯狂推挤的肉道更是几乎将他逼到极限。

    “哼嗯...哥哥你夹轻点...”柳沐焱停下了动作却不打算退出去,将柳沐明抱到办公桌上放下,从他的额头一路吻到唇瓣,咸咸的汗水味混进交缠的唾液中消散,肉刃趁着柳沐明兀自瘫软回不过神时发难,一举夺进了张着小嘴大倒淫水的宫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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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科普:

    约翰·济慈(Johs):出生于18世纪末年的伦敦,杰出的英国诗人作家之一,浪漫派的主要成员,与雪莱、拜伦齐名。25岁英年早逝,但被认为完美体现了西方浪漫主义诗歌特色,是欧洲浪漫主义运动的杰出代表。

    :清代袁枚撰写的一部笔记小品,共二十四卷。专记鬼神异事,得名源于“子不语怪力乱神”。是袁枚在从事诗文创作和史学考辨之余,“广采游心骇耳之事,妄言妄听,记而存之”()。书成后袁枚见元人说部有一名与此完全雷同者,乃改名为。

    有点像聊斋。

    袁枚:字子才,号简斋,晚号随园老人,浙江钱塘(今杭州市)人。生于康熙五十五年(1716年),卒于嘉庆二年(1797年),享年82岁。他出身寒门,从小苦读经史,涉猎群书,以博学多才闻名乡里。23岁考中举人,次年中进士,入翰林。后历任江苏溧水、江浦、沐阳、江宁等县知县,为官清廉,执法不畏权贵,有政声。33岁时即辞官不复出仕,居于南京小仓山下的随园,搜集书籍,吟诗作文,优游其中近五十年。(百度百科)

    袁枚倡导“性灵说”,与赵翼、蒋士铨合称为“乾嘉三大家”(或江右三大家),又与赵翼、张问陶并称“性灵派三大家”,为“清代骈文八大家”之一。文笔与大学士直隶纪昀齐名,时称“南袁北纪”。

    纪昀:就是纪晓岚啦!!!晓岚是字,一字春帆,晚号石云,道号观弈道人。

    :主要就是讲一个人总是向一个号大乐上人的僧人借钱交租,借了7年,大乐上人看他困难也没有索取还款过。这个人就很感谢,说来世做驴做马报答。结果有一天这个人真的死了,真的变成了驴,成了大乐上人的坐骑,后来被人强行买走,留给了大乐上人“骗驴”的银子,刚好就是他当年欠大乐上人的钱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