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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狗勾恳求主人嘛(开生,捆绑play,羽毛,指入)

    囚禁,强制爱

    萧宸x言烯

    “呃……”昏暗的房间里,言烯被黑布蒙着眼睛,挺着临盆大肚,赤裸地躺在冰凉的白玉桌上,扭动着腰肢,双腿却从膝盖往上被绳子紧紧捆绑。

    后穴已经能看到胎儿的头皮,然而,因为双腿无法打开,胎儿被窄小的骨盆卡住,怎么也不得出。

    言烯呜咽着用长力,脖颈涨得通红,快被胎儿堵在穴口的疼痛与憋胀逼疯。

    “知道错了吗?”

    言烯没有回答,他没有精力再听萧宸说什么。一点点,再一点点,一定能把体内那团磨人的东西推挤出去。

    萧宸见自己没有被理会,狭长的狐狸眼瞬间眯了起来。

    “看来你还是不乖啊。”

    言烯听到脚步声,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咬牙道,“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陪我不懂事的小野狗玩玩。”

    不及多想,又一阵宫缩来袭,言烯呜咽了一声,就感受到萧宸那只修长瘦削的手胡乱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就随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往下滑。

    脖颈、躯干、肚腹,越来越往下,滑到那不可言说的地方,还打了个圈儿。

    “住手……我、呃,我要生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小狗勾,我说过,要叫主人的。”

    说着,萧宸手掌滑到了言烯的大腿内侧,亲昵缠绵地贴着腿根蹭了蹭。

    言烯不知道萧宸到底要干什么,极度的紧张让他下意识地紧绷住身体。疼痛瞬间变得加倍。

    萧宸看到言烯黑布下的下半脸痛到狰狞,笑了笑,轻轻俯下身,对准言烯因生产变得肿胀外翻、肥厚如李的穴肉吹了吹。穴口一凉。萧宸瞬间可见地看到言烯的穴口因紧张而收了收,吐露的胎儿头皮又被往回吞了吞。

    “……呜,萧、宸——混、蛋——”言烯因疼痛发出小狗般的呜咽,稚嫩又婉转,他咬牙切齿地叫着萧宸的名字,恨不得把他的骨头嚼碎。

    萧宸毫不在意,道“光哼是没有用的,我说过,你得求我,求我帮帮你。”

    “……你、滚啊——呃——”言烯因为羞耻急于辩解,却反而从嗓子里溢出了几声哀嚎。他侧着脖子恨不得把脸埋进白玉的桌子里,前额的鬓发已经全部被汗水打湿,贴在额角,湿漉漉的,就像整个人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格外诱人。

    萧宸见着如此美景,悠然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鹅毛笔和一个装着不明液体的小瓶子。

    “宝贝,虽然你不乖,但我还是愿意带你享受这世间最极致的快乐。”

    “你、你要干什么!”

    言烯惊恐地扭动着身子,缩着下身,想要远离萧宸。紧接着,早已因疼痛而麻木的穴口一凉,突然感觉到一阵酥酥麻麻的氧意,这股氧意越来越强烈,盖过了生产的疼痛,让言烯的精神很快集中于自己的小穴处。

    呜,是微湿绵软细密的绒毛在穴口来回扫动,打着圈儿。

    啊,好痒。

    好痒。

    呜呜。

    言烯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被绑在背后的手挣扎着想要去狠狠蹂躏下身的那块肉。但羽毛又再度离开,宫缩的疼痛慢慢又盖上来,原本很痒的地方被密密的疼痛逐渐覆盖,竟生出一种快感。然而疼痛越来越强烈,变得更敏感的穴肉更是放大了这种撕开血肉的疼痛,竟然言烯有些遭不住。

    “呃——”

    带着清凉羽毛再度贴上穴口,如同炎炎烈日的戈壁中降下的一道甘霖。

    言烯发出舒服的呜咽。

    然而清凉处越来越痒,越来越痒。

    好想有人能狠狠捏住,再拧上一把。

    “呜——”

    萧宸听到言烯小狗摇尾乞怜般的呜咽,  “原来我的小狗勾也会叫春呢。”

    萧宸笑了笑,俯下身,看着因生产而打开,盛情邀请的穴口,一口叼住了穴肉,生产中的穴口带着羊水的腥味。

    萧宸吮吸,用牙齿和舌尖细细地磨蹭着鼓胀的穴肉。

    “呜!”

    言烯一股快感直冲天灵盖,简直受不住,颤抖着崩直了身体,脚趾都蜷缩了。

    体内的胎儿随着产道的挤压又往外走了一分,几乎贴到了萧宸的脸。

    萧宸专心地吮吸着,手指探进言烯的穴口,把黑黢黢的胎头缓缓往里送。

    “哈啊——”

    言烯大叫着,流下生理性的泪水和口水,疼痛和欢愉在一瞬间都达到了顶峰。

    胎儿被推进一指宽的距离,萧宸就停了下来,漂亮的双唇离开言烯的下体,解开言烯腿上的绳索和蒙眼的黑布。

    萧宸坐到桌沿上,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言烯抱坐在自己身前,拉开他的双腿,揉搓着他的花穴,帮他打得更开。

    “小狗勾开始生吧。”

    言烯刚刚从之前的疼痛与快感中缓过神来,闻言用力往下推挤体内那块肉,然而由于前面的种种折磨,胎儿头皮刚到穴口,言烯就已经卸了力。

    言烯挣扎着断断续续用力,除了使羊水更快地挤出身外,毫无作用。

    地上已经淅淅沥沥湿了一滩,萧宸还坏心眼地吹起了口哨。

    言烯羞愤到脖颈通红。

    产道越来越干涸,孩子卡在穴口,言烯漂亮的脸蛋上已经涕泗交横,憋胀感让他崩溃了,呜呜咽咽地哭泣起来。

    “我生不出来……”

    萧宸亲了亲言烯的侧脸,“有求于主人应该怎么说?”

    言烯只是呜呜地哭。

    萧宸叹了口气,又解开言烯的双手,把言烯的腿放到地上,言烯几乎站不住,被萧宸架着胳膊强行站着。

    “走一走会让孩子更好下来。”

    “真的吗?”言烯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抓住了萧宸的衣服,企盼地看向萧宸。

    “嗯。”萧宸面不改色。

    正常来说是的,只是言烯这样羊水流尽,胎儿卡在穴口的,引力的作用几乎微乎其微,只是加剧言烯的痛苦罢了。

    言烯不再说话,乖乖由萧宸扶着走路。

    才走了几步,言烯就有些受不住了,停下来揉了揉逼。

    孩子已经坠在穴口,引力和穴口被撑大的疼痛确实让言烯有孩子在往下出走的错觉。

    于是言烯忍住疼痛,一步、两步,再往前。

    萧宸有些好笑地看着言烯,他知道言烯现在开的穴口的大小和里面胎头的大小,孩子一定会被卡住的。

    “呃、啊——”言烯再度扶墙,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把体内的东西往外拉,穴口疼得快要裂开。

    这时萧宸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一只手覆上了他的穴口。

    “别这么用力,会撕裂的。”萧宸揉着言烯的小穴。

    言烯瞬间卸了力,疲惫地把脸埋进萧宸胸口,低声呜咽,“我生不下来,我要死了,萧宸你们杀了我吧。”

    萧宸神情复杂地看着言烯,“对我认主就这么难嘛?”

    言烯哭得更厉害了,“我是言家少爷言烯啊,萧宸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不这么对你,也会有别人这么对你,会比我残忍百倍千倍。”

    “所以你就做了和那些人一样的事?萧宸。你以为别人都在吃我的血肉,你只不过跟上来喝了一口肉汤,我就不会憎恨你了吗?我比恨那些人,更恨你千倍百倍!”

    “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杀了我吧。”

    “我做不到。”

    言烯流泪,“求你。”

    “是小狗勾恳求主人嘛?”

    言烯没有说话。

    萧宸亲吻言烯,“我知道你宁愿死,也不愿意做我的狗。可是只有这样我才能名正言顺地保护你。我知道你不要这样的保护。可你听好,是我要你活着,要你活得长长久久。”

    萧宸扳过言烯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我要的东西我就得得到,你听清楚了吗,言烯。”

    言烯看到萧宸眼里真切的欲望与心疼,这样的萧宸早已不是幼年那个温润如玉的萧宸。言烯曾经不止一次幻想过萧宸的爱,但是不是这种情形这种境地,这样的萧宸令人恐惧。

    言烯哭泣。

    言家没落了,自己无依无靠,沦为流转在上流社会肮脏庄园里的玩物,肚子里揣着的不知是谁的孩子。

    言烯不止一次地想,就这样在反复的折磨中死去吧,也好过一辈子做别人的狗。曾经言家小少爷的教养,不允许他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所以一次次的鞭打、囚禁、轮奸,他都这么挺过了。

    直到他辗转到了萧宸手上。

    是萧宸啊。

    那个会来言家借书,将一朵戴着晨露的洁白玫瑰置于书上,交还于他的萧宸哥哥。

    那个他常常趴在最高的阁楼的窗边,眺望庄园门口,等着他到来的萧宸哥哥。

    那个承载了他年少时期全部的相思与暗恋的萧宸哥哥。

    是萧宸啊。

    言烯就像看到了灰暗生命中一束阳光照射了进来。

    这么温柔的他,一定会想办法救自己的吧。

    然而萧宸禽兽一般的调教,却打破了言烯的幻想。

    一次次的逃跑,一次次地被抓回“教训”,疼痛与血泪的记忆一点点把甜蜜的回忆淹没。直到医师检查出言烯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萧宸直接用铁链锁住了言烯的脚踝。

    言烯躺在冰凉的地下室里,像一只被人遗弃的狗。

    怎么忘了呢?

    萧宸是萧家的养子。

    也就是传说中的杀人不见血的贵族鹰犬。

    而这次,他竟然同那些贵族一样,想要言烯认他为主。

    上流社会有一个“风雅”的赌约。

    当年言家的产业已经被几大家族瓜分,唯独余下一枚十七世纪皇家赏赐的罗维娜蓝宝石戒指。这枚戒指不算太贵,但却是个艺术品。几大家族中的一些年轻小辈都想要这枚戒指,不愿意卖出后平分钱财。几大家族的族长不愿意为此伤了和气,而平白让出戒指,又显得自己的威望落了下风。于是就有狗头军师提出:言家少爷言烯姿容绝色,一身傲骨,谁能顺服他甘愿成为自己的奴仆,谁就抱得美人与戒指归。

    几大家族的少爷小姐们定好期限,卯足了劲儿要驯服言烯,要夺得头筹。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而每个人轮班占据言烯的时间,由他的势力和能耐而定。至此这个赌约已经不仅仅是个赌约,而是几大家族的新一代拥有继承权的少爷小姐们从同辈中脱颖而出的一个机会。

    萧宸也想要这个机会,因此他必须驯服自己。

    言烯想到这里,心痛到简直要窒息。

    若说萧宸一点都不爱自己,也不是。他会在每次折磨后细细为自己上药,吹着自己灼痛的伤口,就像一个好情人。但这份爱与他想要的权力相比不值一提。

    “非要这样吗?”言烯哑着嗓子问。

    眼泪流干,产痛接着一波又一波。言烯想要摆脱萧宸,但疼痛来临时,他还是本能地抓住了萧宸的衣服,将萧宸的衬衫揪出一团团的褶皱。

    能怎么办呢,一点办法也没有。言烯已经不是过去的言烯,他现在只是一条狗。身体疲倦与透支让他感到苍凉与寒冷。

    萧宸感受到怀里的言烯已经变得平静而顺从,  “嗯。”

    “好。”言烯缓缓抱住了萧宸,卸下了全部的力气。

    骗骗自己吧,片刻的温暖和依靠也好。真的太累了。言烯静静地想。

    然而下一秒,萧宸就打破了言烯的美梦。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挂着烫金铭牌的项圈放到言烯面前,“你得说出那句誓言。”

    言烯看向萧宸,眼里控诉着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丝幻想也不留给他。

    萧宸也看着言烯,眼里没有一丝退让。

    言烯彻底死心了。

    “我,洛河言氏……呃……第四十三世族长言烯,呜……愿意……哈啊……愿意认萧宸为主……”

    萧宸手里的项圈啪嗒一声打开,萧宸给言烯戴上了项圈。

    萧宸横抱起言烯,快步走外走去。

    他知道项圈打开的那一刹那,其他蓝宝石竞争者的手机上会闪过一阵提示音。在其他竞争者来抢人,或者说除掉后患前,他必须带言烯藏起来,让言烯安全生下这个孩子。

    103号密室里,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下篇预告:

    竞争对手带人来搜别墅,萧宸带着言烯藏在密室里。密室是单面玻璃墙,萧宸在里面能完全看到外面,而外面看不到里面。墙里萧宸扳开言烯的腿,插进内窥镜,从投影仪上观察情况,给言烯注入人造羊水。墙外竞争对手进来搜人。言烯看到玻璃外的人往玻璃方向看,感觉自己正大开双腿给对面上演活春宫,耻度爆表。